胭脂淚 相留醉 第九章 戲曲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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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戲曲兮
盜寶物
也不知過了多久,船終於靠岸了。
舞詩和白星劍下了船之後,隨便找了個間客棧投宿。自然,那義雲天老跟著他們,怎麼也擺脫不掉。而且義雲天的房間就在白星劍房間的對麵,這明擺著告訴人家,他要有圖謀。
白星劍幫舞詩把行李幫進房間,說:“那義雲天膽子倒是不小啊,不知是對我們太輕視還是對自己太自信了?”
舞詩把迷魂琴放在床上,轉身對白星劍說:“師兄今晚就留在這吧。”
白星劍聽了故意戲弄舞詩,說:“曲兮,就算你喜歡師兄,也不能這麼主動啊,這樣,師兄會不好意思的。”
舞詩白了白星劍一眼,說道:“師兄,你想死嗎?要不是為了防止東西被盜,我早把你踹出去了。”
白星劍終於正經起來了,說:“義雲天偷走這些東西,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我們要防他用陰招,這段時間的水和食物要小心,晚上我們兩個上屋頂睡去。”
舞詩默不作聲,走到床前,把幾個枕頭放成一行,再蓋上被子。乍一看,好像有人躺在床上。舞詩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對白星劍說:“師兄,不知道他撲了空會怎麼樣?”
白星劍一臉奸邪地說:"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了。”
月夜
舞詩和白星劍飛上屋頂,俯視著著屋裏的一切。果然不出所料,義雲天出現了,他手持一刀,一進房間就狠狠地往床上刺去。這一刺,義雲天才知道自己上當了,剛想轉身逃離。
白星劍可沒給他這個機會,立即飛窗而入,擋住了義雲天的去路。
舞詩這才慢吞吞地從屋頂下來,推開房門,柔聲說道:“打從見到閣下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閣下有圖謀,今夜閣下果然大駕光臨。”
義雲天見事情敗露,便不再掩飾,說:“這回你們的寶物,我是要定了。”拿起刀往他們二人衝來,這氣勢,還真是來勢洶洶啊。
白星劍很輕鬆地躲過義雲天的攻擊,對舞詩說:“彈首曲子給我助興吧,義雲天交給我對付就好。”
舞詩坐在迷魂琴前麵,笑嘻嘻地對白星劍說:“那彈迷魂曲好不好?”
白星劍點頭示好,迅速拿出冰魄玉笛,施展輕功來到舞詩的身旁。琴聲和笛聲一時飛揚起來。
迷魂曲果然是攝人心魂,再加上冰魄的相助,義雲天頓時迷了魂,倒在地上了。
一曲終了,舞詩走到義雲天身旁,俯視著看著他,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呢?”
白星劍玩弄著冰魄玉笛,說:“我打算放了他,讓他為我們宣傳宣傳。”
舞詩明白了白星劍的意思,走出了房門,也不知從哪裏弄來的紙筆。隻見她在紙上寫道:今日你栽在我們雙仙手中,算你走運。不過,你的體內已經有了我們特意研製的‘百毒丸’,這種毒是慢性的,半年之後就會發作,若今後不好好行善,你就別想拿到解藥。
白星劍抱怨跟舞詩說:“真是沒一天安穩的日子,這才一天,就得換客棧了。”
舞詩好不留情地說:“師兄,你少給我裝可憐,快點走啦。”說完,抱起迷魂琴,飛了出去。
“等等我······”白星劍迅速收起冰魄玉笛,也飛了出去。
第二日,義雲天終於醒了過來,見自己身旁的紙條,又氣又怕,把紙條往地上一扔,說了句:“沒想到我栽在雙仙手中了,偷了這麼多年的東西,還沒這麼倒黴過。”
······
姻緣船
江南街市中,一個亭亭玉立,嬌美的白衣女子拉著一個俊美的白衣男子穿梭在人群中,這樣的郎才女貌,自然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隻是白衣女子顯然玩得很開心,沒有察覺到罷了。
“師兄,快過來這裏······”“師兄,這個東西好漂亮啊······”“師兄······”
此時的舞詩好像一個孩子,白星劍看在眼裏,覺得十分可愛,十分溫馨,又十分無奈。他搖了搖頭,隻能跟著舞詩滿大街跑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出了街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很美的湖,還有一隻很美的花船。
舞詩興致一來,拉著白星劍到了花船前。這時從裏麵走出一對男女,見到他們兩個,便十分友好地邀請他們到花船上。舞詩也就坦然接受了人家的邀請。
那名男子摟著那名女子,眼中流露出無限的寵愛。
女子在男子的懷裏十分溫順,她笑著對舞詩說:“你的年齡看起來比我小,我可以叫你妹妹嗎?”
舞詩點了點頭。
女子高興地說:“我的名字叫皖兒,妹妹的名字呢?”
舞詩剛要開口回答,白星劍搶先回答說:“曲兮。”
舞詩隻好十分幽怨地瞪著白星劍了。
皖兒見了,笑了起來。她對舞詩說:“曲兮妹妹,這位想必就是你的夫君吧。”
舞詩頓時漲紅了臉,連忙解釋說:“他不是我的夫君。”
正所謂越解釋就越描越黑,皖兒以為舞詩是在不好意思,笑著說:“曲兮妹妹不要不好意思,這花船是江南有名的姻緣船,來這條船上的,哪對不是夫妻啊!”
白星劍聽完後大笑了起來,舞詩的臉則是一會紅一會白,十分生動形象。舞詩有苦說不出,正所謂誤入賊船,不,是花船,想解釋也解釋不清了,她隻能幹瞪著白星劍了。
白星劍一時興起,摟著舞詩,笑著對皖兒說:“皖兒姑娘見笑了,我家娘子比較害羞。”
舞詩很想發作,隻是礙於有人在場,再加上白星劍用內力鉗製著她,她隻好裝了。心裏想著:白星劍,你給我等著,我歐陽舞詩向來是有仇必報的。
皖兒問舞詩說:“曲兮妹妹,你們是剛來江南嗎?”
舞詩回答說:“皖兒姐姐,我們的確是剛來江南的。初來咋到,也不知道要去哪裏,就在江南亂逛了。”
皖兒聽完舞詩的話,抬起頭對那名男子說:“夫君,不如請曲兮妹妹和她的夫君到我們家做客吧。我們對江南比較熟,也可以帶他們四處遊玩。”
那男子寵溺地看著皖兒,說:“隻要是皖兒說的,我都答應。”隨即抬頭對白星劍說:“在下林晨,幸會了。”
白星劍也十分有禮貌地說:“在下白星劍。”
四人在花船上遊玩了一天,舞詩和白星劍便隨林晨夫婦去了林府。
因為林晨夫婦以為舞詩和白星劍是夫妻,自然是安排一個客房了。
舞詩氣不打一處出,強忍了好久之後,回到客房,當然是興師問罪了。
她氣呼呼地指責著白星劍說:“剛才在花船上,幹嘛占我便宜啊?我還沒嫁人呢!”
白星劍戲謔地說:“也不知道是誰錯上姻緣船,才會讓別人誤會?我也隻是剛好罷了。”
舞詩一聽白星劍這麼說,臉立刻紅得跟西紅柿一樣了。
白星劍見舞詩這樣,說:“娘子好點休息吧,為夫走了啊。”說完轉身離開客房。
舞詩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說了句:“白星劍,你找死。”
可惜啊,人家白星劍早走遠了。
看誰更會演
第二天,林晨派下人去請白星劍“夫妻”用早膳。
舞詩立刻就生出一個邪惡的念頭。白星劍,看誰比誰會演戲,哼。
白星劍正往大廳去,突然覺得耳朵很癢,也不知道是誰在念叨他。他也沒多在意。
“夫君,你來了啊。”白星劍剛進大廳,舞詩便立即迎了上去。白星劍身子不由得顫了一下,這也太陰森了吧。
白星劍想歸想,也順著舞詩演了起來,他倒要看看搞什麼鬼。於是十分溫柔地摟過舞詩,溫柔地說:“娘子,用膳吧。不好意思啊,林晨兄,我來晚了。”
舞詩心中不知把白星劍罵了幾千遍了,她皮笑肉不笑,十分不樂意地做到白星劍身旁。
“夫君,吃塊肉吧····”舞詩用十分妖媚的聲音對白星劍說著。
白星劍聽了臉上抽搐了一下,硬把舞詩夾過肉吃進嘴裏,差點沒被嗆死。
舞詩看了白星劍的反應,得意地笑著。
白星劍立即明白了舞詩的用意,原來這丫頭是要整我,好,那看誰更厲害。他也夾了一塊肉,用更加溫柔的聲音對舞詩說:“娘子,你多吃點。別光顧著夾給我吃,你看看你瘦成什麼樣子了,為夫看了很心疼的。”
二人暗自較勁,在林晨和皖兒看來,實在是恩愛至極。
皖兒對林晨說:“我們縱然恩愛非常,也及不上他們這般恩愛啊。”
林晨笑著安慰皖兒,說:“我們是我們,這哪裏能比的啊。為夫對你向來可是不錯,隻是比不是星劍老弟罷了。”
這話聽了,有人得意,有人生氣。
舞詩很不服氣,放下筷子,悶悶不樂地跟皖兒說:“皖兒姐姐,我想去院子裏走走,你們吃吧。”許是太生氣,轉身離開之際竟被椅子拌了一下,白星劍見狀,連忙抱住舞詩。舞詩毫不領情,立馬推開他。由於白星劍沒有想到舞詩會推開他,二人雙雙倒地。更巧的是,兩人的雙唇居然意外相碰了。
舞詩費了好一會功夫,才從地上起來,便匆匆離開,躲在客房了。白星劍懊惱著追上去,卻被舞詩攔在門外,他隻好坐在客房門口了。
白星劍坐在門口,手不自覺地摸了自己的嘴唇,想起了剛才的情形,流露出一絲微笑。或許,他們之間是有些不一樣了吧。
舞詩的心也從沒像此刻這麼亂過,她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最後,她說服自己,找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那就是她是因為意外才會這樣的。(舞詩啊,你的借口好高明,騙你自己就可以了。)
接下來的好幾天,舞詩見到白星劍總會覺得有些尷尬。白星劍也就假裝沒注意到,隨舞詩的意了。
林晨夫婦帶著他們二人遊遍江南,舞詩有時候會有意無意地露出笑容。隻是白星劍打從上次的意外發生後,看到舞詩的一顰一笑,他都會不自覺地被吸引住,覺得心裏好像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隻是他也不明白那是什麼。
一切都在不經意間改變,一切都在不經意間發生,雙劍本是一對,琴簫本是一對,那這雙仙,是否也是一對呢?隻是將來究竟又會發生什麼事情?雙仙最終會終成眷屬嗎?
(今天就寫到這裏咯,預知詳情,且見後文,綾兒很懶的,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