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聲名鵲起的中國凡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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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從哪裏來我的朋友
    好像一隻蝴蝶飛進我的窗口
    不知能作幾日停留
    我們已經分別太久太久
    你從哪裏來我的朋友
    你好像一隻蝴蝶飛進我的窗口
    為何你一去便無消息
    隻把思念積壓在我心頭
    “賣報了,賣報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齊魯晚報特大新聞,華羅庚陳景潤雙雙複活,陳景潤華羅庚雙雙複活。快來看,快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街角賣報的喇叭,每天都能以其新穎的說辭和怪異的語調惹得路人駐足大笑。
    華羅庚陳景潤,這兩個在中國家喻戶曉的人物,在老百姓的心目中,他們就是數學兩個字的代名詞,誰提起數學,誰便想到華羅庚陳景潤。是誰,能夠和他們媲美?因為疑惑,因為好奇,小區門口買報人的報紙便早早的售罄了。
    在數學的世界裏,有一個盛會,如果說諾貝爾獎頒獎大會是華麗的交響樂演奏會,數學的這場盛會像是山巔之上的秦箏獨奏曲。
    國際數際數學家大會(InternationalCongressofMathematicians),是數學家們為了數學交流,展示、研討數學的發展,會見老朋、結交新朋友的國際性會議,是國際數學界的盛會。四年舉行一次,首屆大會1897年在瑞士蘇黎士舉行,至今共舉行了27次。1900年巴黎大會之後,除兩次世界大戰期間外,未曾中斷過,它已成為高水平的全球性數學科學學術會議。每次大會一般都邀請一批傑出數學家分別在大會上作一小時的學術報告和學科組的分組會上作45分鍾學術報告,凡是出席大會的數學家都可以申請在分組會上作10分鍾的學術報告,或將自己的論文在會上散發。凡是出席國際數學家大會的數學家都可以申請在分組會上作10分鍾的學術報告。一般分為20個左右的學科組。每次國際數學家大會的開幕式上,由國際數學聯合會領導人宣布該屆菲爾茲獎獲獎者名單,頒發金質獎章和獎金,並由他人分別在大會上報告獲獎者的工作。
    從1983年召開的國際數學家大會開始,同時頒發獎勵信息科學方麵的奈望林納獎。2006年開始增設高斯獎,以大數學家高斯名字命名的,為在數學領域以外發生巨大影響的數學工作而設立。可以說是應用數學方麵的終身成就獎。2010年首次頒發陳省身獎,授予“憑借數學領域的終身傑出成就贏得最高讚譽的個人”。
    數學,這一位列理學之首的學科,曆經百餘年始終被排除在諾貝爾獎之外,不得不令人費解。為什麼沒有諾貝爾數學獎,過去有許多傳說。最早流行的說法是:腰纏萬貫的諾貝爾的女秘書通曉12國文字,其才貌深得諾貝爾的喜愛,但後來卻與數學家米塔·列夫勒結了婚。諾貝爾一氣之下,發誓終身不娶。後來,包括一些瑞典人在內還有另外三種說法:一是諾貝爾隻重視應用數學,認為純粹數學不重要;二是諾貝爾當時認為數學家米塔·列夫勒從荷蘭國王得到的獎金和榮譽夠多了,沒有必要再給這樣的數學家授獎;三是這位數學家老年脾氣暴躁、性情古怪,諾貝爾很不喜歡這樣的數學家。
    我國著名數學家陸啟鏗1981年訪問瑞典米塔·列夫勒研究所時,親自詢問了該所的所長,事實是這樣的:米塔·列夫勒是19世紀的一位瑞典著名數學家,創辦了國際性的《數學學報》;其夫人出身於名門貴族,家中十分富有,她根本不可能去作諾貝爾的秘書。另外,從曆史檔案材料中看,沒有證據表明諾貝爾與數學家曾經相識,不過這位數學家曾給諾貝爾寫過一封信,要求他出資讚助數學事業,但諾貝爾並未予以答複。諾貝爾是一位實業家,他懂得科學在企業中的作用與價值,然而他對看不出有實用價值的純理論不感興趣,恐怕這才是數學為什麼不列入諾貝爾獎的真實原因。
    菲爾茲獎,遠遠沒有諾貝爾獎的知名度,也沒有高額的獎金,在很長的時間裏,他隻是為與數學有關的人所知。但是這絲毫沒有因此而影響他的光芒。
    百餘年的時間裏,從沒有見過一個中國人摘得菲爾茲獎獎,即使在大會上做一小時報告者也是寥寥無幾。不能不說這是一種遺憾,是長久以來壓在中國人心底的一塊石頭。
    而這塊石頭,在昨天天,被某個人搬下來了。
    昨天,在首爾,執委會主席美籍比利時數學家IngridDaubechies穿著一身黑色長裙,他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大家都不知道的是,今天也是她60歲的生日。作為國際數學聯盟主席,她是第一位女性,這也算是她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了。她打開紅色的信封,豪華的大廳裏靜得嚇人,雖然大家對結果都很清楚,但是還是禁不住內心深處的激蕩,有些人甚至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隻見她用流利的英語說道:黎曼死了,但是他丟給了人類一個永遠不會死的問題,我們都知道希爾伯特(D.Hibert1862—1943)在老年時曾被人問一個有趣的問題:“假定你去世後一兩年能複活,您會做什麼呢?”希爾伯特回答:“我會先問黎曼猜想是否已經獲得解決了?”而在剛剛的不久,有這麼一個人,他很年輕,也許是我們之間最為年輕的一個,他通過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方法解決了這一難題。我宣布,本屆菲爾茲獎得主是來自中國的伊凡。”
    台下立刻爆發出轟然的掌聲,大家都想一睹這位中國年輕人的風采。隻見有一個人,他戴著黑框眼鏡,留著短短的頭發,白色的襯衫洗得有些發皺,淺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休閑鞋,恍若一個尚在大學校園的學生。他朝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這時,在這次數學家大會作為執行委員的來自中國的龍教授,深深地上台和他擁抱,他滿眼含淚,不停地說:好樣的,好樣的。
    現在,是這座城市最熱的時候,天剛剛亮,窗外的鳥便嘰嘰地叫個不停。有個人昨晚做了個夢,那個夢很美,美得讓人不忍心醒過來。他夢到了他的愛人,夢到了兩個人靜靜擁抱。他還是那樣安靜,那樣清新,似乎從來沒有變過。
    當他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指尖似乎還停留著他的氣息。他歎息,在心理默念,小凡,你什麼時候回來。
    五年了,三年前小凡回來一次,可是看到小凡意猶未盡的眼神,他問,是不是還沒完成?小凡點頭,於是,又過了兩年。期間發生過很多很多的事情,有一次小凡的媽媽生了一場病,做了手術,那時候他真的變成了他們的兒子,看病,陪床,等等等等,幾乎都是他一手操持。有一天晚上他趴在床頭睡著了,等他醒來,他看到小凡的媽媽醒著,眼裏卻流著淚。她緩緩地說出了一段令他震驚而又欣喜的話。她說:翔啊,你是個好孩子,阿姨叔叔雖然懂得東西少,可是有些東西還是能看的明白的。你對我家小凡的心,阿姨其實很早就看出來了,阿姨不希望小凡有什麼大出息,隻要他能夠平平安安的,就夠了。小凡能夠有你守著,也是他的福氣了。小凡這孩子,很懂事,從小到大基本上就沒惹過我和他爸生氣,也沒有讓我們擔心過,別看他外表很溫和,但他其實很倔強,認準的事情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上次他回來,我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也很信認你。以後有什麼地方他做得不好,你要多包容他一些。那一天,宇翔流淚了。他隻是不停地說:阿姨,對不起,對不起。
    小妹沒結婚便懷了孩子,那個男人卻跑掉了。母親氣得大病一場。可是說來也奇怪,在小孩子生下來之後,母親竟變得一天天開朗起來,笑的也多了。母親不再給宇翔安排相親,越來越多的,她成了保姆,似乎新來的小生命成了她心靈的寄托。
    “哥,哥”,門咚的一聲被推開,很久沒有見到妹妹這麼激動,眼神裏散發著光芒。
    “怎麼了,天要塌了麼?”
    “小凡,小凡”,她搖晃著手裏的報紙。
    “小凡怎麼了?”霍地從床上站起,他一把搶過了報紙,把眼睛鎖定在了報紙的頭條。
    隻見報紙上用赫然大字題寫著“中國的數學王子”幾個大字。繼續往下看,他的嘴角慢慢地翹起來了。他扔掉報紙,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妹妹,眼淚都快出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小凡要回來了。
    今天對創世的每一個員工來說都是不平常的日子,沒有人見過老板這麼高興過,大家都在猜測
    老板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
    肯定不會是工作,如果是工作,大家都會知道的。即使是工作,即使再大的單子,老板也不會這麼高興,他隻會給大家發獎金。
    秘書處的美女們開始忐忑了,他們玉樹臨風的老板是不是有了意中人?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們豈不是沒有機會了?有些和小亞關係好的女孩子便跑到小亞這裏,一探究竟。
    可是令她們感到詫異的是,小亞也是樂嗬嗬,一臉神秘,隻是告訴她們,慢慢就會知道的。
    隻有一個地方,那就是在這個城市最為火爆的思凡酒吧,說他火爆,不是因為他的人多,而是因為他的知名度。這裏沒有混混,沒有為了金錢而特意等待的女人,沒有草造的音樂,它擁有的,是高雅,是靜謐,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會發現這裏有專家學者出沒,他們品著酒,伴著音樂,時而如沉大海,時而高談闊論爭辯不休。這裏有歌星名人出沒,在這裏,他們變得不再耀眼,隻是一個凡人,沒有追星族,沒有偷拍者,他們可以激情的享受自我。簡單而清新的裝飾,安靜的環境,懷古的音樂,還有牆壁上經常惹人遐想的壁畫,難個男孩是誰?這經常會成為大家話題的開端。在這個酒吧,如果你有幸,他會頒發給你特別通行證,你完全可以免費在此消費。而對某些人,這裏的費用卻貴的嚇人。
    明星們會驚訝的發現,酒吧裏的服務員一個比一個帥,讓很多明星都自慚形穢。今天,好久不見得老板告訴了他們一個消息,小凡要回來了,準備一場迎接會。
    他們都不禁往牆壁上看了一眼,那個長得很普通但卻很溫和的男孩子,好像一直都陪伴著他們。遠處的伊凡,從那一刻開始,眼皮總是跳個不停。
    辦完手續,悄悄地回去,小凡在心裏對自己說。
    陽光燦爛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可是,隻有櫥窗裏的商品在明晃晃地招搖。至於星期天,他們是絕不營業的,上次回國問了一句,周日商店開門嗎?被同學罵作腦子有問題。這個地方,沒有明顯的貧富差距,在麥當勞打工也買得起LV,奢侈品的光環因此大打折扣。小凡一個人走在大街上,他想最後為宇翔挑選一件禮物。
    德國的人更多的是為興趣而工作,教授們上課總是情不自禁地說,這難道不是很interesting嗎?係裏的一個教授,一年四季總是一雙白襪子和涼鞋,幾乎夜夜工作到11點後甚至更晚,無論當我們多晚離開學校,他的辦公室永遠都亮著燈,他的交通工具是一輛自行車,據說因為他不會開車,而這裏的汽車就和中國的自行車一樣普遍。
    不過有趣的是,上課的學生們都開著車,而教授們都坐地鐵。德國人沒有中國人那麼重視教育,可是博士卻是地位,精英和高智商的代名詞,絕對地令人青眼有加。德國人有著自己的驕傲,隻有在德國取得博士學位的人才有資格在德國稱自己為博士,否則就是觸犯法律。有兩個美國博士就差點成為了這條法律的犧牲品。
    而伊凡,卻放棄了來自世界各地的邀請,孑然一身,回到那個有親人在的地方。
    德國,是個很有趣的地方,安靜,秩序,樸實,傳統,低調。
    而自己在這裏,終究是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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