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 中秋佳節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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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開封府一幹人各自歡樂之時,陷空島也是張燈結彩,好不歡快。
當然歡快的人不包括風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白五爺。
白玉堂自打回來便覺無聊,因為展昭不願於自己一起回陷空島心中本就鬱悶,看著大家來來往往忙裏忙外的準備過節的事,競更加覺得內心煩躁不已,於是大多時候白玉堂都是窩在自己房中研究機關之物,要不就是跑到崖頂獨自練劍,時間竟也打發的過去。
閔秀秀自白玉堂回來就感覺不對勁,正想去找他,卻被蔣平攔了下來,蔣平道:“大嫂,這五弟的心結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何原因,我們旁人還是不要攙和了啊。”
閔秀秀一聽,揪了蔣平的一隻耳朵道,“我們是旁人麼?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唉。這我也是猜測。”蔣平揉了揉自己被放下的右耳齜牙咧嘴的道,不一會有拿羽扇遮了臉湊到閔秀秀的耳邊道:“不過我可以說的是,這心結和展小貓有關。”
“怎麼?吵架了?”
“吵架到時沒有,就是五弟想帶小貓回來過中秋,小貓不願意”蔣平搖著扇子摸著小胡子道。
閔秀秀也是聰明的人,聽蔣平說至如此,又想到五弟前些天發呆的模樣,也知道蔣平想說的是什麼了。
“如果是真的那要怎麼是好。”閔秀秀悠悠的歎道,這展昭於白玉堂自個都當自家弟弟疼,如果到時路走的不順,兩人有個什麼。自己都是要心疼。
“大嫂,你也不要擔心,五弟自己想通了之後他自己會處理的。再說他現在還和個傻子似的不自知。”
“什麼不自知,隻怕是不願承認罷了。”閔秀秀撇撇眼道。
“大嫂高見。”
“不要給我帶高帽子,算了,馬上就要晚上了,你去叫五弟過來大家也好聚聚,幾天了也就見著他從我眼前晃過去幾次,回來也和沒回來一樣,當真要變成潑出去的水,這心收都收不回來了”
蔣平賊笑著應了,便往白玉堂屋中去,白玉堂被蔣平用大嫂壓著無奈滴出了屋,幫忙布置了院子。有好些小丫鬟已經乘著布置的空檔嬉戲打鬧著。
轉眼夜幕降臨,圓月如盤,柔和的月光灑在大地上,到去了不少燥氣,陷空島各處的彩燈也被點亮,丫頭們歡呼著拎著花燈到處亂跑。盧方招呼著大家入了座。閔秀秀挨著盧方坐了,其餘兄弟便各自尋了位子。白玉堂雖心有鬱結,畢竟是中秋佳節,心中也是高興,笑著入了坐。徐慶早些時候便說著中秋要和白玉堂拚酒。與白玉堂做於一處,見白玉堂坐穩,便抬起一壇“啪”的一聲拍開封泥便往兩人碗中到,邊到便說:“五弟,你整日呆在開封,哥哥好久多不見你,回來了也是不見人影,今日這杯你當先自罰。”
白玉堂聽到端了酒笑道:“三哥說笑了,小弟在哪都記掛哥哥嫂嫂們,三哥若是生我的氣了,小弟這杯算是賠禮。”說著仰頭一口喝幹。
徐慶見白玉堂爽快也高興,自己也端了酒道:“自家兄弟哪有生氣之理。五弟咋們以前就說好了中秋要拚個高下,可不準賴”說完也是傾杯而飲,由於灌得猛了些,好些久順著脖子流入衣襟,徐慶感到暢快,拿了袖子隨便抹了抹又於白玉堂倒酒。
閔秀秀一旁道:“三弟,這賞月的雅致算是沒了。”
其他人一哄而笑,蔣平對著白玉堂嘿嘿一笑接著道:“五弟你說的那句記掛著哥哥們的話,感動了四哥一把。隻是不知道四哥被你放在哪塊啊?”
一旁的徐慶聽到此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不等白玉堂答話,便對著蔣平揮著手道:“四弟,你不要礙著俺和五弟賭酒,什麼這塊那塊的,大男人也不害臊。”
“嘿嘿,五弟說那些都不害臊,我害什麼臊。”說著偷了塊月餅吃,因為是自家兄弟言語之間便也沒了顧忌。
“好了,他們拚他們的酒,我們賞我們的月,免得礙了他們兩兄弟的事。”閔秀秀道。
“那賞月什麼的,俺也不懂,咋麼兄弟幾個能在一處就好了。俺就和五弟喝酒。”說罷便扯著白玉堂不停的灌酒,其他人知道二人酒量也不擔心,自顧自的玩起了猜燈謎罰酒的遊戲。等到眾人興罷,白玉堂已是醉的不輕了,扶著石桌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旁的徐慶搖著空碗扯著一旁的韓彰五弟五弟的直叫。韓彰無奈隻得道:“來來,我們去換個地方喝”扶著徐慶就要回房,眾人見二人醉的不輕便撤了酒席,要送二人回去。
因為韓彰被徐慶纏著,下人們也個子去別處玩耍了,一時找不到比盧方更合適的人背白玉堂回去,盧方扶了白玉堂起來,剛將白玉堂搭上肩,就見白玉堂的雙手圈了上來,扶在盧方的肩上嘴裏嘀咕著什麼。眾人仔細一聽卻是“貓兒”二字。盧方平日裏見了展昭叫的都是名字不像其他幾人展小貓,展貓兒的亂叫,一時沒反應過來對著閔秀秀疑惑道:“五弟醉的不輕啊,這是想要小貓兒耍?”
閔秀秀道:“隻怕五弟要的這隻小貓你是捉不來。”一句話說的盧方是丈二摸不著頭腦。想著秀秀說的便是有理的,也沒追問,送白玉堂回了房。
蔣平看了閔秀秀一眼,表情似是在說十有八九的事了。
次日白玉堂到臨近午時才醒,摸了摸因宿醉還隱隱作痛的頭,喚了下人打了睡洗臉漱口,就見大嫂身旁的丫鬟配兒端了碗薑湯給自己道:“五爺,這是夫人囑咐的五爺喝的,醒酒的。”白玉堂端了碗喝了問道:“三哥呢?”
配兒笑道:“三爺在房中睡著,昨夜吐了一地,但已經不礙事,剛剛配兒過來時還聽見三爺說夢話呢。”
白玉堂聽到三哥睡的安穩放了心,將碗遞給配兒,一起出了門,便去尋大嫂。
白玉堂在陷空島又過了幾日,以前展昭來陷空島的時候,白玉堂也曾帶他看了不少風景,如今自己閑來無事有故地重遊,看到那些景色,便能想起展昭曾經與自己一起賞景所說的話,漸漸的想見展昭的心思越難壓抑,這日白玉堂煩躁的轉悠到後山,看到自己曾今困住展昭的山洞,自己就怎麼也壓不住內心想見展昭的衝動,急匆匆轉頭,想去與大嫂此行,本來前幾日已是想走隻是礙於剛回來,便未提,而那幾日自己為了安撫大嫂,大多也幫著大嫂做些活。白玉堂穿過竹林看到江邊蔣平正在江裏不知做些什麼,便轉身過去吵河中喊道:“四哥這是在做什麼?”
蔣平聽到白玉堂叫他,便浮了上來趴上一旁的碼頭道:“日頭毒,在江裏暢快,我說五弟你這輩子大概是體會不到這種爽快的感覺了。”
“我就在岸上逍遙就足夠了,四哥稍後送我出江吧”白玉堂道。
“怎麼?這中秋剛過就急著要回開封啦?”蔣平道。
“回來也有不少時日了。出去看看而已。”白玉堂道。
蔣平知他嘴上不服輸,便道:“你現在去開封府也找不到展小貓的。”
“為何?”白玉堂問道
“今日上午大嫂收到小貓的來信,他似乎陪他那個義弟去遊玩了,讓你在家待幾日,他幾日後來陷空島,讓你不要到時沒了影。”其實展昭心中之說讓蔣平留白玉堂幾日,自己幾日後來陷空島拜訪。不想蔣平有意引導白玉堂,便多加了幾句。
“白爺爺憑什麼乖乖等這臭貓來做客。”一想到自己這幾日的不明不白的煩悶,想著那貓,而那臭貓竟然逍遙自在的跑去遊玩,還讓自己乖乖待在陷空島等他?臭貓讓五爺等他,五爺偏不依。“四哥你這就送我出島。”
“這麼急做什麼?至少讓我準備準備吧,你先去和大嫂打個招呼吧,要不大嫂怪罪下來,四哥可擔不起這責任”說完拿手拘了把水潑過去又怪笑道:“來,五弟,降降溫,別熱壞了”
白玉堂側身躲了過去,想想四哥說的有理自己走於情於理都不能害了四哥被大嫂嘮叨,便轉頭去找閔秀秀辭行。出乎意料的閔秀秀竟未說什麼,便同意白玉堂出島
白玉堂一路氣悶而行,速度飛快,一日便到了開封。本想去客棧住到展昭回來,可是經過開封府時卻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直奔展昭房,路上正撞上趙虎,趙虎見到白玉堂嚇了一跳,道:“白大俠。。你怎麼來了。”
白玉堂挑挑眉道:“怎麼?開封府還不歡迎五爺了?”怎麼看都覺得趙虎看到自己的時候在心虛。
“怎麼會?展大人他在睡覺,我去叫他。”說完逃命似地轉身跑遠。
那貓在開封府?這麼說四哥騙自己?莫不是那貓沒寫信?難不成四哥想用那種方法留自己在陷空島。還好自己沒上當,而事實上白玉堂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鑽進了蔣四爺的圈套中。
不過算了,既然這貓在開封府,就先去找貓。好在自己停下來了,至於四哥的賬下次回陷空島一起算。白玉堂心裏盤算著。心情也在得知展昭在開封的那一刻莫名其妙的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