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窄小的廣袤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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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個不確定的一天,力信如同往日一般早起,來到陽台,吸收離地幾十米的開亮空氣。天邊和往日看到的一樣,晦澀的紅卷長青到骨子裏的藍,一個將要升起的紅在耐心地和弄一片層疊的青力。這天該發生什麼,自己的心緒怎樣,力信心裏沒底,隻清晰地知曉隨著時間的變化,眼前顏色的加深,自己的情緒就會越來越急躁,躁動的氣流不竭地竄到四肢,收起平靜,附引七叉八劃的流向意動,不倦的控製思想感官的每一切,和每天這簡單的名詞相伴出現攪亂竭力要平靜的心緒。此刻,周圍仍是半開眼的狀態,夢與天色的悄變,並未吸引睡眠中人。地麵的一切,渺小,細微。車輛與噪音的一體暫時感受不到,暫時的表麵安靜已趨向圓點照耀帶來的劃散。
力信簡細地收拾好自己,麵龐平靜地去已約好的知名的心理專家那。路上的小細節沒有好說的,除了遇到一個騎單車的小冒失鬼,差點有個小意外的撲來。力信原本以為心理醫生的辦公場所應與住所無關,但這位心理醫生的一個特點由此凸破。他的家竟然在一條隻有自行車,步行能來去自如的路的一正麵。看著這房子的龐然雄踞,一棵老樹的自若佐伴,力信隻有一股沒來由的想笑。實在是很張揚的擁擺,毫不留戀呈現著主人的堅持。毫無掩露的痕跡,梳理了陽光下的陌生衝撞。呆站了些時間,力信信步走進能給她帶來解惑的房間。平常敏感的她,毫無感覺透過窗戶看她的四隻眼睛。一雙眼有習以為常的信息,一雙眼有了然的關於她不滿意與滿意的到來。
屋裏的主色調不是常見的白色,而是飄蕩的相互跳竄的躲避與追逐的粉紅與深紅色。力信不再覺得有什麼好驚訝的,除了剛剛的開懷與驚覺的驚醒。光線的籠罩與顏色的包裹,應露出力信處在早晨與上午過渡時間的吃力承受表情,陳照看她的表情一會,先是很直接的問了一些問題,再問了她關於與其丈夫的一點私事,正當力信回答地自認為很好時,一聲很大的“嗯”破了她的認真。力信抬頭看了眼端著飲料進來的年輕人,不好意思的笑一下,撇撇頭,再看時,又不見了。力信混沌地搖搖頭,對於以下的詢問都機械回答。光線漸漸往南的方向移動,到了一定時候,兩人相互禮貌地說了一句,力信就走出這個半開半籠的平靜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