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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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跑出了白家的大門,卻發現早已空無一人。他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瀾現在怎麼樣。當時帶他飛到山上來的小鴿子已經飛走了,他嚐試著牽走一隻別人的仙獸,但是那仙獸就是不合作,強得很,鼻子裏還哼哼地呼著氣。
他隻好一路狂奔下山,再衝向村長家。他腳程很快,不多時便也到了。
村長家圍了好多湊熱鬧的人,大家討論地異常激烈。許墨好不容易突破重重包圍,擠了進去。在村長家走著走著,發現迷路了,根本找不到瀾。
迎麵跑過來幾個人,手裏拿著火把神色很慌張,氣喘籲籲的。許墨正想問問他們,沒想到他們先開口了:“小兄弟,你有沒有看到一個樣子很怪的人路過啊?”
許墨正想搖頭,那人卻大叫一聲“小心,他就在你後麵!”
許墨回頭一看,一團不明物向他衝過來,他還來不及閃躲,就被對方扼住了喉嚨。許墨感覺得到對方長長的指甲像刀一樣切割著他的喉嚨。借著火光,他隱約看到對方似乎是個人,隻不過他的皮膚是詭異的紫色,雙眼是血色的,像個妖怪。
怪物明明身體並不健壯,卻輕而易舉地將許墨舉過了頭頂,許墨痛苦地快要死去。怪物發出含糊不清的類似咆哮的聲音,“把俞椋還給我。”
圍在周圍的幾個人本來就被嚇得魂不附體,聽了這話更是慌忙而逃。
許墨覺得一分一秒都漫長得很,他覺得自己的神智在漸漸渙散,似乎疼痛都不那麼明顯了,腦袋變得空白一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脖子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了,他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許墨咳了好久,才終於緩過來。
“你沒事吧?”一個溫柔的聲音從他的頭頂飄落。是瀾,這是他這輩子聽過最美妙的聲音了。
但還沒等許墨回答,瀾就鬆開了他的手“我去幫幫俞椋。”
原來剛才那些逃走的人去找了俞椋。而俞椋正和瀾在一起,兩人因為白樺的傷爭執不休而大打出手。但他們一聽來人的話,就立刻奔來。
那紫皮膚的似人非人的怪物,就是傷害白樺的凶手。他砍傷了白樺以後被俞椋關了起來,沒想到卻又偷偷跑了出來,傷了許墨。
許墨看著眼前的打鬥十分驚奇。那個紫皮膚的怪物動作出奇的靈活迅速,不像是人,反而像是動物。他手上也沒有武器,隻是用他長長的指甲胡亂揮舞。那指甲的厲害,許墨已經見識過了。
俞椋和白瀾剛來的時候,白瀾救下了許墨,而俞椋和怪物單打獨鬥,卻被打得節節敗退;幸虧白瀾及時援手,才稍稍挽回劣勢。但形勢依然不容樂觀,俞椋和白瀾都有劍,卻怎麼左刺右砍都傷不到對方,皆被對方避了去,對方的速度簡直不像人類。怪物還不時用長長的指甲攻擊他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指甲似乎越生越長了。
“萬蓮,你怎麼變成這樣了,你為什麼要攻擊我們,你到底怎麼了?”俞椋說話的時候心急如焚。原來那紫色的怪物叫萬蓮,他是和俞椋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至少俞椋是那麼認為的。
“你是我的,我要帶你走。”怪物低沉地咆哮著。
怪物突然猛攻向俞椋,俞椋躲閃不及,身上被劃了一口子。白瀾從側麵攻去,本想攻個出其不意,沒料到怪物一瞬間消失了,再一看,已躲到了俞椋身後,白瀾猛地收手。卻被怪物抓到一個空隙,強行抱著俞椋逃跑了。白瀾緊接著去追,卻實在趕不上那野獸般的速度。俞椋和萬蓮就這樣消失了。
白瀾又回來找許墨,許墨已經沒什麼大礙,隻不過脖子上被指甲劃出的斑斑血跡十分猙獰。
“俞椋。。。找不到了嗎?”許墨問。
“恩。隻能讓村民全體出動去找了。”
“要不是你們來救我,俞椋也不會……到底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隻能說是飛來橫禍吧。你的傷怎麼樣?”說著去摸許墨的脖子,許墨剛冷靜下來的心又開始劇烈地跳動,本來被悲傷占據的腦子突然開始胡思亂想。
“我沒大礙。”說著摸上了白瀾的手,四處摩挲,看到白瀾明顯地抖了抖,但也由著他摸。
“我們快去請村民們找俞椋吧,但我懷疑……希望渺茫。”
整個村的村民都出動了,他們舉著火把,高喊著俞椋的名字,從這頭走到那頭,卻毫無結果。他們一直找了三天,可見他們還是愛著村長的。
白瀾和許墨去看望白樺,王大夫告訴他們白樺並無大礙,隻需休息。而聽二人描述怪物的外貌,王大夫懷疑怪物其實是普通人服用了金舍利,且無解藥。
他們又從村民們口中聽說了,怪物也就是萬蓮的事,大家一致認為萬蓮是因為深深戀慕著俞椋,才在他婚慶大典,砍傷新娘,擄走俞椋的。
三天後,俞椋依舊沒找到。
白家上下都知道了俞椋家的事,但白樺由王大夫悉心照料著,情況穩定,他們並不十分擔心。
白楚和花花順利入了洞房,也喝了王大夫開的生女兒的秘方。
老爹在婚宴後就消失了,許墨猜想是跟紫衣男子走了,心裏雖難受,卻也無法尋回。
樸實的雙魚村村民一直沒有放棄。他們雖然找不到村長,卻從遠方得到消息,有人看到一個紫皮膚的人帶著一個貌似村長的人疾行向東。他們又聽說了當日白瀾力敵萬蓮,武功非凡,便一齊向白瀾請求,請他找回村長。
白瀾很受感動,願意幫他們去找俞椋。可是泯澤國有一個習俗,男子必須年滿十八並且成了親才可以到外麵闖蕩,成就自己的一番自由。白瀾雖然年紀到了,卻尚未娶親,是無法離開父母的。
村民們聽了白瀾的話,紛紛咋舌吃驚“許墨難道不是嗎?你們天天出雙入對,如膠似漆的,竟然還沒成親?”
白瀾一陣黑線,他們的確這幾天一直在一起,那純粹是許墨纏著他。
“既然眾望所歸,我們就成親吧,相公。”許墨拋過來一個媚眼,白瀾又抖了抖。
許墨和白瀾形式化地成了親,立刻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