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連城仙俠三絕豔—文書豔情史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692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連城仙俠三絕豔—文書豔情史
出場人物介紹:
子丫:仙俠某編輯,性別不詳。
一唯:尋仙記作者,女。
菲兒:陰陽印作者,幼女。
九佾:仙之作者,受。
文書:風流倜儻乃我也!
正文:
‘當我漆黑的眸子,穿透夜的迷惘,那會是,黎明前最真的曙光,尋覓他的方向。’
她弗著桃花林下,最細軟的風,一身淡紫衣衫,一把清吟長劍,發絲千縷,難掩眉間愁緒。
一唯發現她的衣角處繡著一行字跡,不免湊近了些,借著朦朧的夜色,方才瞧的清楚那一行娟秀:連城某編大,人稱俏子丫。芳齡猶未許,仙俠一枝花。
一唯撇了撇嘴,將視線投向遠處。
那裏的桃花紛紛落落,夜色下不甚嫣紅,卻仿佛還有著一抹撩人的素白。
‘原來是非上之心!’桃林深處,有倩影行出,一頭流仙發髻,約莫豆蔻年紀。
子丫嬌軀一震,無須回首,即已辨出來人。
‘那不過是,仙界中人無謂的稱讚罷了。’她說。又追憶起自己與那個‘他’初識的影像。
七年之前,自己一人一劍,血染魔亂三千,直至九天雲上,聽聞仙帝一言。他說,我已心有所牽,雖有繁花盈目,亦不辜負紅顏。
‘菲兒你又張高了。’一唯說。
‘人家本來就不矮嗎~~~’菲兒跺了跺腳,又忽然轉身,向著暗處的攝影頭說了些什麼。
旁白:我喜歡在桃花林裏等待,迷迭的香氣是我最美的告白,繁花千簇,我願是其中含苞待放的一株,他若不來,我便不開。
‘我們,都是苦命人啊~~~’一唯忽然又感歎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喜歡什麼,她比誰都清楚,但是自己的生日,他卻從來沒有惦念過。
‘兩位姐姐,都喜歡他的什麼呢?’菲兒歪著頭,目光在子丫和一唯的臉上來回遊蕩,嘴角微微上揚,顯現出一種純真的調皮。
‘我喜歡他,年輕,有為,有幹勁。’
‘我喜歡他,風流,瀟灑,有思想。’
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說道。
‘可是,菲兒喜歡他的壞呢~~~~’菲兒忽然低著頭,小聲的說道,稚嫩的臉頰上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嫣紅。
‘他生來就是作踐我們這些女子的。’子丫忍不住的興歎。
‘我們。。。女子。。。’一唯好奇的望著子丫,欲言又止。
‘怎麼了,我可是純。。。’子丫忽然又變得沉默了,她清楚一唯想要說的是什麼,那一直是她心裏隱隱的痛。
‘或許,這就是他當年沒有選擇我的原因嗎?’子丫仰著頭,不讓眼淚在這漆黑的夜裏決堤。
‘姐姐不要傷心了,’菲兒說:‘我們都還叫你姐姐,而不是哥哥,不是嗎?’
‘在他的心裏,想必也定是一直把你當做姐姐的。’一唯在一旁也好心的安慰道。
‘我不想做他的姐姐!’子丫忽然顯得有些激動。
她激動的時候,雙頰浮現的色彩和眼下紛紛落落的桃花很像:‘我想做他的。。。’
子丫終於還是沒能說的出口。
‘我想做他的妻。。。’這一句在她的心裏回蕩了七年,也折磨了她七年。
‘我們這些女子,’一唯的聲音裏仿佛有著止不住的顫抖,她說:‘我們這些女子,仿佛就是為他而生,又等著為他而死。’
‘姐姐你別說了,’菲兒的眼圈發紅,她本已超脫了六界凡俗,卻又因著他而染上了人世的情感。
而人就是這樣,傷心的時候,旁人越是安慰,就越是忍不住的想哭。
‘七年不見,他興許已將人家的樣貌都忘卻了。’菲兒終究是哭了出來,她手裏還握著他的畫像,那個英俊的,比任何女子都要妖嬈的男人,淚珠一點一點落在畫像上他那飛揚的發絲裏,落在他那似笑非笑的迷死人的嘴角旁。
‘你們看,他是不是也哭了呢?’菲兒的雙眼直直的望著自己手中的畫像,她的發髻在夜風裏顯得有些淩亂,一副很教人心疼的樣子。
記得那年,和他初識的時候,她還是一頭飄逸到可以在風裏跳舞的頭發,而他走後,她便為他盤起了頭,她說,菲兒這一生,都是屬於你的。
‘真的好想,’菲兒說:‘真的好想,在我傷心的時候,他也會跟著難過。’
‘菲兒。。。’一唯剛要說些什麼,四周的風勢忽然變得很急。
一個聲音仿佛在九天之外傳來。
‘禦劍乘風來,桃花換酒錢。黃巢不丈夫,天子不上船!’
‘是他嗎?’一唯忽然激動的向著四周望去,濃密的桃林在她焦急尋覓著的眼神中顯得一陣暈眩:‘是他嗎,我聽到他的聲音了!’
‘文書,是你嗎~~~~~~’菲兒將雙手放在嘴邊大聲的喊道:‘你在哪裏呀~~~~~~~’
‘我在這。’
菲兒忽然轉頭,她的神情由最初的期待慢慢變作柔情似水的模樣,在她的身後,那個突然出現的、那個讓自己苦等了七年的男人,就那麼真真實實的站在她的身後。
‘真的是你嗎?’子丫站在和他相距較遠的地方,兩個人之間隔著三顆桃樹,她那攥著的纖手因為激動而泛起一抹慘白,她恨這三顆桃樹的距離。
‘是我。’文書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你終於來了,’一唯一直在壓製著,此時她的眼角卻也忍不住的泛起一絲絲委屈的淚光:‘我們等了你七年,念了你七年,你,你終於來了。。。’
‘我等一下就走,’文書說:‘你們有什麼話,趕緊說。’
‘你知道嗎,文書,她們都曾向你表白,而我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唯緩緩的走到文書的身邊,伸手將菲兒推到一旁,深情款款的望著文書,她說:‘而我一直都沒有說過,不是因為我愛你愛的不夠深刻,而是,而是我隻想說給你一個人聽。’
‘我聽著,你快說吧。’文書忽然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一唯張了張嘴,卻忽然發現自己已然不能說出任何言語,七年了,她曾有那麼多話想要親口告訴他,但是當兩個人真的兩兩相望的時候,她卻忽然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
‘我知道你喜歡護士服,我便將這身衣服穿了七年,’她將頭低下,終於開口說道:‘七年了,我一直想著你會來親自為我脫下。。。’
‘我現在不喜歡製服了,’文書說:‘那太土,我現在喜歡蘿莉。’
‘是嗎?’一唯忽然顯得十分的失望,她一直在期盼著和他重逢,像戲文裏唱的那般續演一段無比浪漫的故事,但是現在他就站在自己的麵前,她卻忽然希望他從未出現過。
也許,一直生活在期待中,比讓自己突兀的知道結局要更美一些,她想。
沉默。桃花林的香氣讓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既然已經沒有什麼要說的,那麼,我走了。’文書忽然轉身,向著桃花林的深處行去。
子丫說:‘當我漆黑的眸子,穿透夜的迷惘,那會是,黎明前最真的曙光,尋覓你的方向。’
菲兒說:‘我喜歡在桃花林裏等待,迷迭的香氣是我最美的告白,繁花千簇,我願是其中含苞待放的一株,你若不來,我便不開。’
一唯說:‘我知道你喜歡護士服,我便將這身衣服穿了七年,七年了,我一直想著你會來親自為我脫下。。。’
但是,他已經走了,她們說什麼,他都不能聽聞。
‘我能最後問你一句嗎?’
他忽然停下了腳步。
‘你能不能告訴我,’身後,三個哭的梨花春帶雨的絕美女子不約而同的問道:‘這片桃花林,你到底是為誰而栽,又是為誰守護?’
他張了張嘴,有一個名字就在嘴邊,他卻說不出。
‘走了。’他輕輕的說道,不去顧及身後的女子能不能聽到。
‘九佾,你能看的到嗎,我為你種的桃花,開了七次了。。。’他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哦哦哦,撒花清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