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剝皮立威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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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熹微的晨光溫柔灑落大地之時,秦天的屍體靜靜橫陳,泛著如羊脂玉般溫潤的光澤,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卻又透著絲絲詭異。秦玄麵色冷峻,右手五指如鐵鉗般緊緊扣在那屍體的天靈蓋上,掌心處一隻奇異的眼珠緩緩轉動,仿佛擁有生命一般,正貪婪地汲取著最後殘留的記憶碎片,就像是在黑暗中尋覓寶藏的盜墓者。
    就在這時,那已然玉化的屍體表麵,陡然浮現出如同蛛網般錯綜複雜的紅紋。秦玄目光一凜,沉聲道:“果然...”這紅紋,正是噬心咒那令人膽寒的印記。
    隻見秦玄左手並指如劍,動作幹脆利落,天泣劍如忠誠的衛士般瞬間懸浮在他身側。劍身寒光閃爍,仿佛在向世間宣告著它的銳利與威嚴。劍尖輕輕劃過秦天屍體的鎖骨位置,恰似微風拂過平靜的湖麵,卻泛起了驚濤駭浪。暗紅色的皮膚立刻如翻卷的書頁般掀起,露出皮下密密麻麻如同螞蟻般排列的咒文。這些符文竟如活物一般,不停地扭動著身軀,仿佛想要掙脫束縛,有些甚至沿著劍尖試圖攀爬上來,那場景令人毛骨悚然。
    “想逃?”秦玄一聲冷哼,猶如雷霆炸響。右臂瞬間發力,五指如鋒利的鐵鉤般狠狠刺入皮下。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撕裂聲,仿佛是在撕裂時空的屏障,整張人皮如同**般被硬生生剝了下來。那場麵血腥而詭異,人皮內側的咒文竟比外側密集了十倍有餘,幾乎找不到一寸完好無損的血肉,整個畫麵宛如一幅來自地獄的畫卷。
    “丙級七十三號。”秦玄目光掃過脊柱位置烙印的文字,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冷冷說道,“看來你在天道盟連條好狗都算不上。”
    說罷,他輕輕抖開那張血淋淋的人皮,迎著晨光仔細端詳。咒文在陽光的照耀下,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驅使,開始重新排列組合。漸漸地,一幅地圖的輪廓在人皮上顯現出來——正是醉仙坊地下密道那錯綜複雜的布局。而在藏寶室的位置,四個扭曲的小字“秦氏靈位”格外醒目,仿佛在向秦玄訴說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就在此時,一直安靜懸浮的天泣劍突然自主顫動起來,劍身嗡嗡作響,仿佛在向秦玄傳遞著某種信息。秦玄下意識地低頭看去,隻見劍格上鑲嵌的眼珠裏,映出一段陌生而又驚悚的記憶畫麵:
    那是一個昏暗陰森的地窖,四周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秦天麵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地跪在林清月腳下,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奈。林清月手持金簪,眼神冰冷而殘忍,她用金簪在秦天的背上一筆一劃地刻下咒文,每劃動一筆,就有一縷如墨般的黑氣順著傷口鑽入秦天的身體,仿佛在將他的靈魂一點點吞噬。
    “原來如此。”秦玄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林清月等人的不屑與憤怒,“你們都是被圈養的畜生。”
    言罷,他拎著那張人皮,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著最近的官道走去。此時正值集市日,趕早的商販們如同忙碌的螞蟻,穿梭於攤位之間。當他們看到如血人般的秦玄出現時,仿佛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魔,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四處奔逃。唯有一個賣燈籠的老漢,因腿腳不便,隻能癱坐在路邊,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老丈。”秦玄輕聲說道,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他隨手扔過去一錠銀子,那銀子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穩穩地落在老漢身旁。“借根竹竿。”
    當太陽完全升起,金色的陽光灑滿大地之時,官道旁的旗杆上,多了一麵令人膽寒的“人皮幡”。秦天的皮膚被撐開繃緊,內側的咒文經過秦玄特殊處理,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金光,即便是十裏之外,也能看得清清楚楚。那金光仿佛在向世間宣告著天道盟的罪惡,又像是對他們的一種無情嘲諷。
    旗杆下,釘著一塊嶄新的木牌,上麵用血醒目地寫著:「天道盟的狗,都是這般下場」
    正午時分,烈日高懸,第一波巡查的血刃衛如一陣黑色的旋風般趕到。為首的虯髯大漢,原本一臉的威風凜凜,可當他看到那麵人皮幡時,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仿佛見了鬼一般。
    “是秦天的皮!快放下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仿佛那麵人皮幡是什麼絕世凶物。
    然而,話音未落,人皮突然毫無征兆地自燃起來。青紫色的火焰瞬間升騰而起,熊熊燃燒,仿佛要將一切罪惡都焚燒殆盡。在火焰中,那些咒文化作無數細小的黑色甲蟲,如同潮水般瘋狂地撲向血刃衛們。被咬中的修士,立刻像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倒地抽搐起來。他們的皮膚下鼓起一個個遊走的包塊,如同有生命的物體在其中穿梭。僅僅幾個呼吸之間,這些修士就變得和秦天一樣——全身刻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咒文。
    “回去告訴林清月。”秦玄的聲音如同幽靈般從虛空中傳來,冰冷而又充滿威嚴,“這些噬心蟲,是用她的金簪煉化的。”
    幸存的幾個血刃衛,早已嚇得魂不附體,連滾帶爬地逃走了。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每人體內都潛伏著幾隻幾乎透明的蟲卵——那是秦玄用右臂血淚凝成的金針所化,如同定時炸彈一般,隨時可能爆發。
    ......
    醉仙坊地窖深處,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秦玄孤身一人,靜靜地站在堆積如山的靈位前。靈位層層疊疊,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與家族的興衰。最上方,是秦戰天的牌位,然而,牌位上的名字已經被人用刀殘忍地刮花,仿佛在試圖抹去這個曾經輝煌的名字。
    秦玄緩緩伸出手,想要拿起父親的牌位,就在指尖觸碰到牌位的瞬間,他的右臂卻突然以驚人的速度玉化,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迅速蔓延到指尖。緊接著,右臂搶先一步,重重地按在了靈位上。
    掌心處的眼珠,此時竟流出兩行血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滴落在牌位表麵。奇異的事情發生了,被刮花的“秦戰天”三字,竟然開始一點點複原,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在精心修補著這段被破壞的記憶。更詭異的是,牌位背麵漸漸浮現出暗紅色的紋路——和秦天人皮上的咒文一模一樣,宛如一個神秘的密碼,等待著秦玄去解開。
    “父親...”秦玄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憤怒。他突然用力捏碎牌位,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都**出來。“原來您也...”
    碎木屑中,一張薄如蟬翼的金箔緩緩飄落,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金箔上麵用血寫著:「勿尋葬天塔真相,秦哀未死」
    就在這時,天泣劍突然發出一陣刺耳鳴嘯,聲音尖銳刺耳,仿佛在向秦玄警示著什麼。秦玄急忙轉頭,隻見劍格眼珠裏映出一幅駭人聽聞的畫麵:
    在某個神秘的血色洞窟中,彌漫著詭異的紅光。數百個掛著秦家靈位的無皮屍體,如同被某種神秘力量操控一般,正圍著一口巨大的青銅棺,虔誠地跪拜著。那場景,仿佛來自地獄的祭祀,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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