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古代位麵·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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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丟了臉,陶誌遠也不想要在鎮上呆著了,另外,他也想要讓家中找來陶村長輩們施壓,讓張清安不嫁也得嫁。
回家之後才知道,張家竟然將地給賣了。
“什麼!他們怎麼敢啊!”陶誌遠惱火至於,也想起來了今日的事。
他就說,張家那裏來的那麼多的銀錢買下的雜貨鋪子,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想要借此遠離村子?不可能,他不會叫他們如願的!
陶母還在不斷的咒罵,早在她看來,張家的地,是陶村的,馬上也會是他們母子的。可是現在張家不動聲色的將地給賣了,那就是在打他們的臉。
陶母是個婦道人家,沒有什麼主意,隻要找兒子,兒子肯定會有辦法的,對此她一直都深信不疑。
“遠兒你可有什麼辦法來懲治他們一番!否則也太叫他們張家猖狂了!”
“那可不是一兩畝的地啊!那可是你未來的地啊!他們哪裏可以說賣就賣了呢!”
“可惡實在是太可惡了!!我看一定是張清安那個賤人挑唆的!我早就瞧著他不是個安分的!”
“如今是還沒有嫁過來呢,就謔謔咱們的家財,這要是嫁過來了呢!少不得做出什麼不孝的事情!”
“遠兒,要娘說,這個敗家精不能娶啊!”
“不,”陶誌遠道,“這個張清安,我還非要娶了!”
“遠兒!你可別糊塗咯!”陶母道。
“娘,我沒有糊塗,你聽我說。”陶誌遠道。
將張家買了鎮上鋪子一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陶母,更是添油加醋的將明明是他自己好麵子,又出不起錢,說成了張家故意要他丟人,所以點了一桌子的菜的事情也告訴了陶母。
“鋪子?!”陶母捂住了嘴巴,眼睛卻是亮堂堂的,甚至此前還要明亮。
那可是鎮上啊!他們農戶那裏有能耐在鎮上買鋪子啊!有利可圖是,人的腦子就轉的尤其的快。
比如現在,“若是我兒娶了那下作的,那鎮上的鋪子…”
“娘,這個兒夫郎,您還要嗎?”
陶家算計再出一招,究竟能不能成,還有的兩說呢。
倒是林雲良家中,來了稀客。不過林雲良自己也很少在這裏住,他也算是稀客了。
“王老哥?您怎麼來了?”林雲良立馬將人給迎了進去。
王掌櫃看到林雲良,露出來意味深長的笑容來,“怎麼,賢弟這兒愚兄還來不得嗎?”
“那的話啊。”林雲良給人倒了一杯茶,“王老哥要來應該提前告訴我的才是,這樣我才好準備好酒好菜啊。”
王掌櫃來這裏可不是為了吃,雖然林雲良的廚藝的確很好。
“今天,愚兄見到了幾個人。想著一定要來跟你說說。”
林雲良露出來疑惑的神情,可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王掌櫃的話,沒有一句是他愛聽的。想聽的。
“愚兄見到了陶誌遠帶著張家人,一起去了翡翠樓。也許好事將近也說不定。”王掌櫃一臉八卦的看著林雲良,企圖從林雲良的臉上看出些不同尋常的情緒來。
和林雲良認識了那麼久,林雲良一直以來都是一副從容冷靜,萬事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是叫他佩服的,不過現在他很好奇人究竟會露出什麼神情。
可惜了,林雲良的演技實在好,看不出任何的失神失態。
林雲良是不相信王掌櫃說的什麼好事將近的屁話的。正是因為不相信,因此他的情緒很冷靜。
“這樣啊。”
??就這嗎??王掌櫃明顯有一些失望。他還以為可以看到一些其他的情緒呢。無奈喝了一口茶之後,繼續說了今天的事情。
“陶誌遠,來我翡翠樓吃飯,付不上錢,還是他那個準嶽丈付的錢。”
林雲良這下可就有一些無語了。陶誌遠看來,比他以為的還要沒品啊。既然都沒有錢,何必帶人去翡翠樓。鎮上誰不知道翡翠樓是貴人才去的起的,陶誌遠在鎮上讀書多年哪裏會不知道這事情啊。
默默忽略了很有可能在這件事情裏頭動了手腳的王掌櫃。
“那些錢…”林雲良私心是不希望張家被坑的。
翡翠樓和他有合作,若是這個錢是他們自己吃的也就罷了,可偏偏還有一個陶誌遠混在裏麵。叫人無端厭煩。
“你放心,我已經讓人送去了許坤那裏了。”王掌櫃一副”我懂你吧”的得意神情。他可算是看到了林雲良變了的臉色。
也算是不虛此行。
林雲良點點頭,當做是知道了,把人空了一半的杯子添滿了,“近來鎮上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
“有意思的事情?那可不少,你想聽那個?”
王掌櫃在鎮上經營多年,消息來源自然要比林雲良多得多,林雲良雖說是後來者居上。但是能探查到的都是一些明麵上的消息,要和王掌櫃比起來,還是稍遜一籌的。
“最嚴重的吧。”
王掌櫃露出來狡詐的笑容。
……
張家沒有回村去,張父手頭還有一筆錢,他本來打算在看完鋪子之後,帶著妻兒去鎮上看看有沒有心儀的屋子,或者買或者租,總要有一個落腳的地方。
結果半路上配上了陶誌遠,因此這個打算隻能第二天在來了。因為見到了陶誌遠,也叫張家三人對陶村的厭惡再一次加深了。
因此並沒有回村去。
王掌櫃知道了之後,立馬讓手下帶著他們是去了東柳巷的空屋子去了。讓他們暫住一下。
張父本來還有一些猶豫,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王掌櫃的笑容之後,他好像明白了什麼。隻好閉嘴了,老老實實的跟著他們去了東柳巷這裏的一件沒有人住的屋子。
張父看著一切妥當的屋子,心裏暗自歎了一口氣。
“好了,去休息吧。”張父說著。
張清安根本沒有睡覺的心思,在房間裏坐了好一會兒,心頭依舊鬱鬱的,堵著一口氣。
走出了屋子,在院子裏閑逛著,院子裏種著一棵大樹,樹影在月色下,恬靜自在,偶然的清風叫他煩躁的心情逐步寧靜了下來。
今天經曆的所有事情都叫他心裏極為的難受。陶誌遠今天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丟人。連帶著他們一家也被人鄙夷了。
手指在無意識的摸索著手腕上的手鏈。
“喵。”
熟悉的貓叫在耳邊響了起來,張清安坐直了身子四下張望了起來,貓叫聲很熟悉,好像是。。。暹羅!?
“暹羅?”
“喵喵。”喵叫聲在聽到張清安的聲音之後,歡快的叫了起來。
接著迅速的攀上了張清安的膝蓋。
張清安愣了片刻,笑著揉了揉小貓咪的腦袋,“你怎麼會在這裏呀?”
暹羅的主人是林雲良,那麼。。。
白淨的臉上不免紅了紅,摸了摸發熱的耳垂,緩和了自己躁動的心髒,“你的主人是不是也在這附近?”
“不過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喵喵。”小貓咪高興的叫喚著,用腦袋去蹭了蹭張清安的手心。
小貓咪不知道呀,小貓咪隻是小貓咪,哪裏會會知道那些呀。
一個人一貓相處許久,張清安還算是了解暹羅的性子的,一看他這幅樣子就知道他在心虛。笑笑,並不打算繼續琢磨這件事。
繼續高高興興的擼貓,暹羅乖乖巧巧的讓人去摸,又是腦袋又是後輩,又是軟乎乎的肉墊。可可愛愛的小貓咪在懷裏,真的叫人心情大好起來。
“謝謝你,暹羅。”
將暹羅提了起來,蹭了蹭他黑黑的鼻頭,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是林雲良叫你來的吧。”
“一會你回去替我謝謝他。”
張清安說著,也不考慮這個貓貓他到底開不開得了口。
“喵。”小貓咪叫了幾天。不過他這個意思並不是在同意這件事。
畢竟,這個契約者他並不什麼好東西。
“我其實挺生氣的。”看著懷裏的乖巧小貓,張清安繼續說道。
“陶誌遠必然不會輕易放棄,是我的愚昧害的家裏惹上了這樣一個表裏不一的小人。”
“我小時候見過一個人,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穩了穩自己的心,“陶村裏的人一直都不喜歡張家,他們是為了我爹的那些土地才跟我玩的。我都知道。”
“但是他不一樣。”
對於張清安來說,童年並不算美好,外人看他家富裕,心想這個人家中肯定日子很順暢吧。
可是張清安自己知道家中的日子遠沒有他們以外的好,雙親早年間需要外出。如今的家底有不少就是那時候攢下來的。小時候他就隻能一個人在家中,守著家裏。
陶村裏有不少小孩,因為家中長輩們的話,看起來是願意跟他玩,可明裏暗裏的欺負依舊沒有少,小孩子的惡可以防備,倒是一些大人的惡,防不勝防。隻有那家夥,他幫過自己,救過自己。他手腕上的那條紅繩也是他送的。
隻是可惜那人沒有在陶村帶上幾天就離開了,他原本以為再也沒有機會見上一麵了,卻沒有想到他找到了,可是現在看來,他似乎找錯了。
他記著那人那麼久,到頭來卻找錯了。多可笑啊。
“暹羅,你說我有可能再見到那個家夥嗎?”
事實上,張清安回憶了很久很多次,都沒有想起來那個人的名字,不知道是小玩伴當時沒有機會說,還是說了自己忘記了。
之前他以為那人是陶誌遠,現在這個名字在心裏被化了叉。
“我好想見見他啊,至少讓我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可能是終於有人可以說說心事了,也可能是想起了什麼高興的事情,張清安的麵上有笑,又笑得沒有那麼真誠,像是被人捏著臉頰,硬扯出來的。
他想起來了,小玩伴會經常在他耳邊抱怨著家裏的爹娘,說他們總讓自己沒完沒了的學很多他根本不感興趣的東西。不過時間過去了太久了,張清安對那段記憶總是模模糊糊的。
否則他也不至於將人給認錯了。
暹羅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攀著張清安的手臂,舔上了張清安的臉頰。嘴裏也在低聲的叫喚著。
“喵喵喵。”
暹羅不是尋常貓,對人類的所有情感都有高於常人的感知,他清楚的感覺到的,張清安的自責難過傷心,他是舍不得的。
也就是在貓貓攀上的時候,他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臉頰上劃下了眼淚。被小貓咪的舌頭卷走了淚珠。
能感覺到小貓咪的安撫,隻覺得一陣慰貼。也被小貓咪這樣機靈的行為給逗笑了,抓著小貓咪繼續高興的貼貼。
“謝謝暹羅。暹羅真是體貼又機靈呢。”
“是誰教的呀,竟然這樣體貼。”
話才出口,張清安的神情出現了片刻的呆滯,隻覺得剛才那個話真的是不合適啊。暹羅並不是他的貓,能把他教的這麼好的肯定就是他自己的主人。暹羅的主人是誰呢。
好在暹羅伸出舌頭又舔了舔張清安,讓人沒有繼續糾結在這件事情上。
殊不知,到底是叫人聽到了。
張家暫住的地方,其實是林雲良的,林雲良此前在鎮上幫了一個人物,對方便作主將這棟房子送給林雲良。裏麵雖說一應具全,完全可以直接入住了,但是林雲良還是更喜歡自己買下的房子。
在王掌櫃稍一暗示他就是明白了,也猜到張清安隻怕難受的緊,陶誌遠做出那樣有丟人現眼的時候,他們人就站在邊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代表著陶村上下人的態度,自然就叫張清安更加更加的難受了。
所以林雲良才會想到叫暹羅去哄人,他的身份不合適,他們既算不上是朋友,也不算是戀人。硬要說,就是兩個人出身同一個村子。
所以想要勸人的話,隻有小貓咪才是最合適的。而且小貓咪動靜小,更不會引起什麼動靜。要是他去的話,難說不會鬧出什麼動靜,還會讓張清安更加難堪的吧。
因此暹羅是被委以重任的,至於他會聽到,則是多虧了那本在暹羅小空間裏的手冊,讓他知道了更多和引導者之間契約的用處。也叫他無意中聽到了這些。
林雲良對天發誓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實在是擔心,所以才會開啟契約之間的聯通,希望可以稍微知道一些。
現在這個情況,他是意外的,同時也是心安的,張清安既然願意說出來,那就說明他開始逐漸的放下了這件事,人肯定也會逐漸的好起來的。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根通透的玉簪子,鐫刻著祥雲,一眼就知不是凡品。
這是偶然得到的,在看到它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根簪子很適合張清安,這樣透亮幹淨的東西,也是隻有同樣幹淨澄澈的人才是最適合的。
在讓暹羅去哄人的時候,林雲良想的是叫暹羅將這根給簪子帶過去。好在他最後還是按耐住了這個念頭,不然那樣隻會叫人覺得失禮的。
說不定,他連最開始的想法都完不成——不能哄張清安,反而還叫人更加生氣。
將簪子重新收了起來,張家今後會在鎮上定居,之後還要開一間雜貨鋪子,想必,他會再有機會將手中的簪子給送出去的。
這才轉身回去了。
張清安一家到底還是要會一趟陶村的。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做。
張清安一家人剛出現在陶村的時候,村民看著他們的眼神很莫名,帶著仇恨,帶著嫉妒,還有幾分厭惡。
不管怎麼說,他們並不歡迎張清安一群人就是了。
尤其是現在,他們再將村中的田地全都賣了出去後,且田地現在的新主人還不是什麼好相與的時候。村子裏的人對他們的怨言幾乎達到了頂點。
“呦,你們還知道回來啊。”
“回來做什麼?地都賣出去了,背祖忘恩的東西。我呸。”
“不會是在鎮上呆不下去了,所以才灰溜溜的回來了吧?”
“估計是了,就他們著德行,肯定被鎮上的人嫌棄給趕了回來!”
“也真是黑心,竟然把地賣了外人,都不知道便宜自己村裏的人,大家好歹是這麼多年的左鄰右舍了,叫人寒心。”
“陶雅嬸嬸,我記得您家就在張家那邊吧,您可別可憐他們。”
“對對對,就叫他們無家可歸。都是他們活該!”
“就是啊,好好的一個青磚屋子竟然也給賣出去了,也不怕張老爺子半夜托夢!”
耳邊都是聒噪的聲音,真是叫人頭疼,張清安皺著眉頭,將每一個說風涼話的臉麵都記住了。也不知道這群人那裏來的臉麵說出這樣的話的,他們不偷不搶的,這麼久背祖忘恩了?
張父倒是麵不改色的帶著人往他們的青磚房方向走。
看到他們繼續朝著青磚房的方向走,幾個人更是有的嘀嘀咕咕了。
“你看,張家人是不是糊塗了,那青磚房不是早就賣出去了嗎?往那裏走做什麼啊?”
“他們不會是後悔了吧?”
“後悔?後悔能頂什麼用!”
“怕什麼啊,他家不是還有一個雙兒嗎?”
“你的意思。。。?不會吧,不過張阿叔還真有臉做這種事,明明他家的雙兒還跟陶童生有婚約呢。”
“我看啊,陶童生那樣深明大義的,可瞧不上他!”
“就是。”
“許管事那群人可也不是好相與的!我看他們去了指定沒有好果子吃!”
這群人的話越說越難聽,真叫人氣惱,好在張父和張母兩個人將張清安給按住了。否則要真的鬧起來了,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他們也會更加的狂妄,覺得他們所思所想確有其事。
到時候的局麵就會更加難看了。
這也不是張父和張母想要看到的。
“走吧。”張父道。
張清安這才收回眼神,跟著張父一起回家去了。
“瞪什麼瞪!”剛才被張清安瞪了一眼的家夥,見人走了也就更有話說了。
張家屋子外頭有人在候著。在看到出現的張父三人的時候立馬就迎了過去。
“張老爺。”許管家說到,朝人拱了拱手。麵上更是帶著笑容,和對待陶村村民的狀態完全不一樣。
“您回來了啊。請放心,家中的一切,都沒有人動過。”
這個情況叫村民們都很意外。在得知了張家賣掉了地和房子的時候,一群人都起了心思,想要過來占便宜,那裏知道許管家早就叫人在房子這裏看著了。
當時他們還以為是因為許管家是買房子的人,所以才會這樣勤快的派人來看守著,結果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
隻是,這叫剛才一群人說了胡話的村民緊張了起來。
這張家什麼時候攀上的富貴人家啊,可是他們既然已經攀上了,為什麼一點都不透露出來,甚至還要約束村中的人!真的是可惡。
自私的人,從來都不會怪罪自己,在他們看來世界上任何一個不順他們心意的人都是惡人,隻有他們自己,才是天下第一好人。
實在可笑。
陶村村長在得知了這個事情之後,立馬和陶誌遠一家,去了張家。
看到門外的許管家留下來的壯漢的時候,幾個人還是有些別扭。村長是有一些被嚇到的,可是附近有不少的村人在看熱鬧,身後還跟著自己兒子和陶誌遠一家。
他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我是陶村村長,這是張清安的未婚夫一家。我們要見張清安他們。麻煩兩位小哥轉達一下。”
門口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發話道:“等著。”
留下一人在門口看守著,那一副樣子仿佛他們是什麼刁民似的。更是雙手環在胸前,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
這樣的眼神神情著實惹到了陶村長等人,眼下他們都著急著想要見上張清安,因此隻能忍了下來。
陶母本來想要發火的,被陶誌遠拉了一眼,陶誌遠示意她,叫她閉嘴,否則陶母現在已經潑婦罵街了。
陶母本來就瞧不上張清安一家,更是早就將張家的財產視作自己陶家的所有物了,既然是自己陶家的所有物,那麼許管事這個態度,留下的人,也都應該是他們陶家的才是。
那麼,她就是這兩個人的主子,這兩個人不過是兩條狗,哪裏有資格用這樣的態度跟他們這樣說話。
好在被陶誌遠拉住了,這也讓陶母想起來了,他們今天的目的,為了他們的目的,陶母隻能忍下來了。
不過,陶母在心裏已經有了決斷,等到把屬於他家的財產都拿回來了之後,她一定要給上他們一些教訓!!
同樣的,張清安她也絕對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