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古代位麵·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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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母倒是十分”有骨氣”,隻是再見到張家人之後,幾個人又安靜的跟鵪鶉似的。
他們沒有想到屋子裏竟然還有好幾個強壯的仆人在。他們有的站在門口守著,有的則是在張父身邊伺候著。
陶村長幾個人看的眼紅,又有幾分慫。眼紅這個此前都可以拿捏住的家夥現在真的成了貴人老爺,又害怕這幾個身高體壯的漢子。
進來的就他們四個人,其中能打的也就陶村長的大兒子陶書達,陶誌遠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陶母雖然是經常下地幹農活的,有上幾分力氣的農婦,但是麵對著幾個強壯男人也是打不過的。
還有就是陶村長,雖然是個男人,可到底年紀擺在那裏。要真的動手也是會吃大虧的。
因此也隻能忍受著。
陶誌遠垂下眼來,片刻之後,又含情脈脈的看著張清安。他之前就知道張清安家中是有家底在的,現在才真的知道,他家中的家底遠比他預料的要多得多。
他一直都想要過上人上人的生活,現在的生活根本不是他期待的,夢想中的。隻要。。。隻要他把張清安給娶回來的話,那麼一切可以實現!
對,他要娶張清安!那麼到時候還不是什麼都任他拿捏!
現在的他被張清安一家的人上人生活激的眼睛都紅了,連自己此前一直喜歡著的心心念念要娶的陶文玉都拋到了腦後去了。
現在他隻想要盡早地給張清安一些教訓,叫他知道自己也不是好招惹的。
“張大哥,張大嫂。好久不見了呀。”陶母麵上堆著笑容,隻是他們都清楚,陶母的笑容可不真誠。
“哎呀,許久沒有見,安安也更加漂亮了。”
張清安皺了皺眉頭,不是很喜歡被這個女人這樣稱呼。不過他是小輩,暫時不適合開口。
張母和張父的神情也明顯帶著幾分不同意和厭惡,哦,如今看到他們一家的生活如此好,他的寶貝兒子就變成了安安是吧?
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算了吧,陶三嬸,客套話就不用說了。”張父說著,麵上帶著笑容,隻是笑容冷漠,一點都看不出來他的喜悅,這個話也聽得出來。
張家並不歡迎他們。
張家的態度叫陶村長幾個人都變了臉色。
陶村雖然隻是一個不大的村長,不過身為村長多年,自然是被人捧著的,捧習慣了他也不由得把自己是一個貴人老爺。
卻忘記了,他不過是一個小村村長,隻要那些鎮上人動動手指就能叫他這個村長賺不上錢,吃上虧。而他還沒有辦法找任何人算著這筆賬。
要叫陶村長就這樣放棄也是不可能的。所以陶村長露出了燦爛討好的笑容。“你在說什麼呢,張老弟。”
“你跟秀華一家可是親家呀。”
“這一家人哪裏會說兩家話啊。”
陶村長也算是看出來了,張家的,一開始就不夠真誠,明明有這樣攀上鎮子上老爺的本事,卻什麼都不肯說,也沒有告訴過村裏的人,不過因為村裏的人拖欠了幾次租子,偶爾背後說些難聽話就上綱上線的。壓根沒有將他們當作一家人一村人看待。
此刻既然都知道了他們的本事,陶村長更是不可能讓陶三嬸放棄掉這門親事,張家,是一定要留在陶村裏的,他還指望著用張家的這些人脈關係和財產去鞏固自己的村長位置呢。
陶村村長在打什麼算盤,究竟是個什麼人,張父一清二楚的。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撕破臉來,一是家中大部分財產在村子裏,如果撕破臉了,擔心賣地的時候會被針對。
二來是因為家裏的孩子。張清安之前喜歡著陶誌遠,為了孩子,加之陶誌遠一開始的表現確是還可以,又是童生,前途明亮,自家孩子嫁過去,想必不會過什麼苦日子。
三則是,張家本來就是逃難過來的,他們都講究一個落葉歸根,可是家鄉早沒了,幾代人都是在陶村這裏,這裏咱們也算是的上是第二個故鄉。
種種原因,張家一再忍氣吞聲,當初逃難過來的不隻有他們一戶張家人,其他的則是受不了陶村的排外離開了,或者去附近的其他村子定居了。如今陶村隻有他們一戶張姓。
在這個上麵也的確比不過陶姓的人。
“打住。”張母也不高興的開口了。“我們可不敢當。”
“不知道是誰,前幾天還說我家安安沒良心呢,現在就成了一家人了?”陶母繼續說著,眼眶已經開始發紅了。
她家中也是外姓人家,從當初她嫁給了張父開始,就有不少人在說閑話難聽話,又在她隻生下一個雙兒之後,企圖給張父介紹小的。甚至在安安不過是個繈褓嬰兒的時候,就跑過來說要給安安介紹娃娃親了,叫他們夫妻兩個人認個幹兒子了。
這樣的事情,多的張母都數不過了。
為什麼?她也不傻,看得出來,不過是清酒紅人麵,財帛動人心罷了。
嘴上為著她好,可實際上呢?就是覺得張家的財產合該是整個陶村人的,他們兩人都不姓陶,都是外人,都應該老老實實,恭恭敬敬的將他們辛苦賺來的錢,買下的地都無私的貢獻給村裏。
憑什麼呀?他們一家辛辛苦苦的,卻要便宜其他人?再則說他們對村子裏的人還不夠好嗎?去外麵打聽打聽,那個地主對租地的人是這樣的態度,要的租金那麼少,還允許用糧食來抵?
可是他們不知道好歹。甚至想要算計她的安安,這是最叫她忍受不了的。
“村長,你們的這個嘴臉會不會太難看了啊。”
“喂!賤女人你是什麼意思!”陶書達名字取得文雅,本人的性子卻明顯不是個文雅的。
他瞪圓了眼睛,一臉殺意,在邊上候著的人也有了反應,這叫陶書達不敢繼續放狠話。
張清安和張父裏都立馬上前,護著張母。
陶村長一臉不爭氣的看了眼自己的兒子,真的是的!胡說些什麼!還嫌場麵不夠難看嗎?
“不是的不是的!誤會都是誤會!”
“李青妹子啊,書達不是那個意思。他隻是太年輕氣盛了。你們做大人的就別怪罪孩子了。”
張清安都被村長這個厚臉皮的話給氣笑了,陶書達?他年輕氣盛?孩子?在說什麼惡心人的話呢!
“村長阿叔,你這話就不對了,陶書達年紀可比我還大上好幾歲了。他算是孩子,那村長阿叔之前和村裏的人質詢我的時候,該怎麼說?”張清安也毫不客氣地說道。
陶母立馬冒了出來,“那我們還不是怕你被外頭的小人給騙了啊!”
“安安,你要知道,村長和嬸子都是看著你長大的,那裏會害你呀!”陶母說著,甚至想要上前拉扯張清安。
張清安躲開了,皺眉表情難看的說著:“那你們當時的話有這麼解釋!”
“嬸子的話,我可都記著呢,要我一字一句的說給您聽嗎?”
張清安也明顯是不退讓的,這副態度叫陶誌遠也變了臉色,盡管陶母在這麼土包子,但是陶誌遠也做不到對這個生母視而不見,現在母親被人這樣的針對這,臉色難看的厲害。
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再開口的話,這個局麵會更加難看。雖然局麵已經很難看了。
“清安。”張父和村長都開口了。
張清安到底是小輩,這樣明目張膽的懟長輩,總不是什麼好事。張父倒是不介意,但是他在又何必要小的出麵呢。哪樣不是現的他們很無能那?
張母也伸手將人拉了回來。
“村長,這件事沒有必要繼續再說了。我家清安要解除這場婚約。”
說著就從懷裏掏出了婚書。遞了出去。
陶誌遠震驚的看著張阿叔手中的婚書,又轉頭看了一眼張清安,其他從他的神情裏麵找到一些留戀,再不濟就是幾分淺薄的動容。
很可惜,都沒有,甚至張清安還是痛快的。
不!這不是他該有的結果才是!張清安他應該是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甚至心甘情願的將手頭的所有東西都拱手送上的才對!而他應該會接著這些東西一步步通過仕途,成了狀元,最後迎娶自己最愛的人才是!
可是到底是從那裏開始不對勁的呢?
陶誌遠想不明白,可是他不願意這樣子。他清楚自己在讀書上麵隻是小有天賦,可是如果沒有足夠的銀錢,他就沒有辦法繼續讀書下去,最後就隻能跟雙親一樣成為一個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了。
他是不願意的。
“我不同意!”陶誌遠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
陶誌遠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裏張清安對他百依百順的,即便是後麵成親受盡了母親的刁難,也依舊如此。
是的,他知道那是刁難,可是他就是私心偏向自己的母親。更何況本來張清安就不是他心裏想要迎娶的人。
這就叫他難以給什麼幫助了。
後來,他外出求學去了,一路上更是紅粉知己無數,紅袖添香的日子才是他夢寐以求的。
最後他甚至成了狀元郎,在金鑾殿上,就連公主都想要嫁給他。盡管他最後沒有迎娶公主,但是他娶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心裏圓滿了之後,他這才想起來家裏還有一個夫郎在,也是念著他,雖然他的主要目的還是衣錦還鄉,可是他還是有一點點的念著早年間在家鄉迎娶的原配夫郎。
帶著人一起回去了之後,這才知道家中,原配夫郎早就去世了,去世前更是大度的將張家的財產都過繼到了陶母的名下。
感念此事,盡管這個原配夫郎沒有給他生下一兒半女,更是讓自己母親白發人送黑發人,導致母親在自己走後無人照顧,可是他還是將原配夫郎的墓遷到了陶家的祖地裏麵去了。
這如何不算是仁善呢?畢竟確實的計算起來,原配夫郎無所出又沒有盡到照顧婆母的兒夫郎責任。他就算是將人休掉了,也不為過啊。
陶誌遠記得,那個原配夫郎就是張清安。
也是因為這個夢,他對張清安才會一忍再忍。
但是這次,張清安實在是太過分了。張家擅作主張,一點都沒有考慮過他們一家的境地,突然的要村子的人簽什麼契書,叫他們一家人在其中尷尬的不行。
又一次擅作主張的將本來屬於陶村的地給賣了出去。
現在竟然還要和他解除婚約!
憑什麼!張清安他有什麼資格!他馬上就要參加科考了,一路上的開銷可不少啊!這次他是一定可以考上的,到時候就是秀才公了!做個秀才夫郎不好嗎?這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啊。
“張清安!我可是要做秀才公的人!馬上你就是秀才夫郎了!你當真要和我解除婚約!”陶誌遠說道。
一雙眼睛死命的盯著張清安,企圖從張清安清秀的臉上看到一絲一毫的動容。
依舊沒有,甚至比剛才的神情還要多上一種東西。
是厭惡。
陶誌遠有一些晃神,他雖然還隻是童生,可村子裏哪一個不視他為村子的榮光呀!個個都說他是光宗耀祖的奇才!結果呢,被這個小雙兒瞧不起。
張清安被張父張母護在身後。
陶誌遠也被陶母護著,陶母更是一副警惕的模樣看著張家人,生怕他們會”惱羞成的”對陶誌遠動手。
陶村長站在一邊一言未發的看著,他算是看清楚了,這張家現在翅膀硬了,要脫離他們陶村,就連陶童生這樣的可以成為人上人的機會都不要了。
心裏也不是沒有氣的。隻是現在張家的其他人確實都不在陶村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其他可以拿捏的地方。同時,張家更不是以前那副可以好拿捏的樣子了。
陶書達更是有氣,但是張家的幾個仆人看起來就不是好招惹的,隻能忍氣吞聲了。
實際上,陶書達外出跑商的錢,沒少是從張家這邊搞來的。
陶村長到底是一村之長,他可以做的事情多的很,加上這些事都是私下裏單獨找張家人做的,就算是張家人拿出來說事,村子裏多數人也是不相信的。靠著這個,陶村長給人貪了不少錢。
現在這副樣子,叫陶書達知道,自己之後怕是再也沒有本錢可以去做跑商了!心裏很的不行。自然而然地也就打上了其他的主意。
對此無人知道。
張清安拍了拍母親,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可以,這才走上前去,“陶誌遠,我隻問你一件事。”
“十二年前的春天,你可曾去過西山?”
“西山?”陶母率先炸了,“我兒子去西山做什麼!他可是讀書人,未來要做官老爺的人!怎麼會去西山那荒涼的地方!”
“你不要亂說!”
陶母的反應古怪。過於的激烈了,就連陶誌遠也有一些詫異的看著激動的母親。不過陶母說的是實話,“不曾。”
“那一整年,我都在書院中,不曾離開。”
張清安的眼神暗淡下去,盡管他已經心裏有數了,如今再一次得到了答案,還是不免失望。“爹,娘。”雖然失望,情緒確實極為的堅定的。
“村張阿叔,陶三嬸子,我要解除婚約。”
“今後,與陶村更是橋歸橋路歸路!”
說罷就轉身離開。
陶誌遠能感覺到張清安是真的失望了,可是他在失望什麼?這一瞬間他才真的感覺到了絕望,心裏頭巨大巨大的絕望。
不行!站住!
“等一下!你給我站住!張清安!”
陶誌遠企圖追過去,仆人很有眼色的走上前去,將人給攔了下來。叫陶誌遠隻能徒勞的朝著張清安離開的身影喊叫這。
一點原本讀書人高貴的形象都沒有了。
張清安回了房間,將自己整個人埋到了床上。他心裏是有數的,其實他一早就有感覺了,他是稍微知道一些的。陶誌遠啟蒙早,又頗有天賦,書院先生也很看重。
那麼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有時間來陪他呢。
隻是村裏的小孩大多他都認識,隻有這個讀書人,因為上學的關係,反而比他一個雙兒還好出現在村子裏。加上那個人也會有些他聽不懂的話。
他才會下意識地將那個人當作陶誌遠。
至於他剛才問的問題,則是有原因的。
十二年前,張清安六歲,和那個偶然才會出現的家夥,也算是認識了一年有餘了。會去西山,隻是因為那人聽說了西山附近有一個甜果子。
那甜果子,具體叫什麼他們也不知道的,隻知道成熟了之後整個果子會變黑,摘下來隻要放在通風陰涼的地方就可以保存上五六天,吃起來甜滋滋的,對於農家買不起糖吃的小孩,可是很大的吸引。
果子就長在西山外圍,隻是樹長得很高,果子也幾乎都隻長在頂端,不好踩。多的是小孩會跑過去摘果子,既是為了摘果子,也是來玩的。
那個人說他沒有吃過,張清安就想要給小夥伴做些什麼。這才去了西山,在西山那裏到底撞見了什麼,他記不是很清楚了,隱約知道不是什麼好事。
否則一個在鄉下長大的,會爬樹的小孩子這麼就那麼容易的摔下了山崖去。
雙親當是正好外出了,他又是瞞著外公外婆他們過來的,隻能一個人狼狽的淒慘的躺在了山崖下,山崖並不高,但是他依舊全身痛的不行,根本起不來。
最後救了他的家夥,正是那個家夥。
可能是因為摔下山崖的原因,導致後來許多許多的事他都記不是很清楚了,隻知道那天救了他的人,一直在他耳邊輕柔的聲音。
他在說,“沒事了沒事了。我在,我陪著你,等你醒過來了之後,我們在一起去爬樹啊。”
他隱隱約約的記得一點,可惜記得都是一些零星的碎片,此後就再也不敢爬樹了。
家中親人不知道,他們隻當是小孩長大了,所以對這些都毫無興趣了,他們那裏知道,這是因為曾經出了事呢。
手鏈也是那個時候到他手腕上的,之後他就將手鏈當作寶一樣,就連張母想要碰,張清安都不讓。
而現在真的確定了那家夥不是當初的小玩伴的時候,張清安更多的是安心的。
躺著躺著,也就不由得睡了下去。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時分了,陶村長他們也早就離開了。隻是雙親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看來婚約的事情還沒有商量好。
“爹。娘。”
“安安起來了呀,要不要吃些東西?想吃什麼娘給你做?”
“我想吃麵。”
“好,娘這就給你做。”
“那我來幫您。”
“好呀好呀。”
看著親親熱熱地挽著手走向廚房的母子兩人,張父心裏已經有了打算,陶村這裏的事情他是一定要想法解決的。
眼下就算他再怎麼不想要去找那小子,也隻能去了。
“你家老爺,認識林爺吧。”張父現在都不是很敢離開,畢竟現在他們跟陶村的關係極為難看了。
所以找上了許管家留下的人中的能夠作主的家夥。
“是。”許明回答著。
他也算是個小管事,和許管家也是叔侄關係,許管家也算個人精,看得出來張家的不一般,因此專門叫了自己的侄兒過來,既是為了展示他們的誠意,也是希望可以借此攀上林爺那邊的關係。
他是知道一些的。
“那麼,就麻煩小哥你替我傳句話給林爺,就說我有些事想要見見他。”
“是。”許明沒有多嘴,隻是老實的接下了這個吩咐。
林雲良現在在鎮上,至於在陶村的屋子,他則是無所謂了,不過並不打算便宜陶村的人。那裏雖不算是什麼豪華的地方,但是可以落腳休息的。
張家還有許多的田地在村子裏,雖說現在賣了出去,可到底能算是賣給了自己的人,對此,林雲良也有一些考量在的。
這段時間他在忙著其他的事情,上次做的那頓飯不是白做的,他也算是攀上了一些不同尋常的關係,自然就更加有利於他的發展。
暹羅也沒有料到這個契約者這麼厲害了,他這算不算是躺贏啊?
貓貓不知道,貓貓現在被太陽照得暖哄哄的隻想要睡覺。
暹羅現在將自己的形象給幻化了出來,動了些小手段,叫他們不覺得自己異常,哦,這個是林雲良要求的。
暹羅是有一些委屈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是管不住管不了林雲良的。隻能老實的按吩咐做事了。
現在他幾乎成了林府的吉祥物了。林府上下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
這不,就又有仆人在偷懶的看著他。
“暹羅小主子真是幸福呀!”
“啊,暹羅小主子好可愛啊!我什麼時候也能養一隻這樣可愛的小貓呀。”
“看他油光水滑的,摸起來肯定很舒服吧!!想要摸!”
林府的仆人,有一些是買的,有一些則是阿全他們的人。
阿全現在跟在了林雲良身邊做事,也從以前的小乞丐成了一個小管事。也就更加的尊敬崇拜林雲良了。
幾乎成了林雲良的腦殘粉。
林雲良是有辦法聽到那些動靜,且他現在待著的院子距離也很近,古代的門牆隔音遠沒有現代的石頭房子好。有一些無語,低頭喝了一口杯中的茶。
倒是屋子裏的另一個人。蕭聖霖,也饒有興致的看著林雲良。
“您要喝茶就喝,不用要這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我。”林雲良露出了十分禮儀性質的笑容。很假。
“我隻是在好奇,這樣一個小村落,這樣一個混子。”眼神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著林雲良,“是什麼突然有這樣的本事的。”
“人生在世,總要想辦法混口飯。”林雲良說到。
蕭聖霖笑了,他們並不是第一次接觸,久而久之,彼此之間算是可以開開玩笑了,這對於一直以來都高高在上的蕭聖霖來說是一種新奇的體驗。另外麵前的小子也的確厲害。
他會的一些知識,的確叫人震驚。
“酒曲那邊已經開始正式的進行了。”
“你確定這樣做有效。”
“你不信可以不用。”林雲良翻了一個白眼出來。繼續說著,“分成就一人一半吧。”
“我想皇子陛下不會坑我的。”
“當然了。”蕭聖霖也想要翻白眼,但是他的教養不允許他這麼做,而且林雲良這副貪財樣子他又不是第一眼見到的了。
這樣也好,有弱點,有愛好,比什麼都沒有要好對付得多。
“除了酒和鹽鐵,你還有其他的東西嗎?”蕭聖霖繼續說著。
神情是帶著幾分疑惑和警惕的,卻故意用玩笑的語氣說到:“我可不想你之後在突然給上我一些驚喜。”
蕭聖霖的目的林雲良能猜到,不就是擔心他會一貨倆吃嗎?把酒曲的做法賣給了他們之後,又賣給其他國家的人。
林雲良沒有那個興致,再者說那樣很麻煩不是嗎?他還需要重新去發展自己的勢力,他自問沒有那樣的耐心。
“放心,皇子陛下很大方,如果還有其他的生意的話,我一定會找皇子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