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阿姐……段宇航預感不妙，緊緊抓住了段宇辰的手。
    你們幹什麼？放手！放開我……
    那四個男人不由分說，上來就直接把他們姐弟兩拖進麵包車，並將他倆放手綁住。
    你們是什麼人？抓我們做什麼？段宇辰問。
    那幾個男人看了一眼段宇辰，然後猖狂地笑著，笑過之後，其中一個男人對他們說，你們那死老爹給我們老大戴了綠帽子，你說我們抓你們做什麼？
    什麼！段宇辰心中一沉，段宇航則一時呆在了那裏。
    宇航，別怕。段宇辰安慰他說到。段宇航點點頭，讓阿姐放心，他知道其實阿姐比他更怕，因為阿姐的手比他的抖得更厲害。
    車子一直往前行駛，駛向郊區，最後停在一幢別墅的庭院裏。那幾個男人又將他們拖下車，一直拖到地下室，才把他們摔在堅硬的水泥地麵上。
    不多久，從地下室上麵又下來了幾個人。
    華哥，就是他們。四個男人之一指著段宇辰和段宇航對為首的那個男人說道。
    您打算怎麼處置他們啊？另一個男人問道。
    被叫做華哥的男人點了支煙，吸上兩口，說，你們想要麼？
    嘿嘿嘿……一群男人看重段宇辰詭異地笑著。
    想要就賞你們了！
    謝華哥！
    華哥掐滅煙頭，轉身走人。
    段宇航並不明白他們話的意思，他隻看見阿姐一步一步往後退，直到退到角落，渾身顫抖著。
    阿姐，阿姐！段宇航大聲叫著。
    段宇辰猛然清醒，一咬牙，對段宇航說，宇航，轉過去!什麼都別看！
    什麼都別看？為什麼？段宇航不懂，卻隻見其中一個男人上前，一把將阿姐拖到旁邊的沙發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滾！啊！混蛋！滾！段宇辰拚命反抗著。
    呸！那男人狠狠甩了段宇辰一個嘴巴。婊子！你們兩個還不過來幫忙？
    另外兩個男的上前，一個擒住她的手，一個擒住她的腳。隻聽嘶啦一聲，最羞恥的部分暴露在空氣中。
    阿姐——！
    段宇辰轉過頭，懇求地說道，宇航，別看。
    男人掏出他的凶器，一個衝刺，頂入段宇辰體內。段宇辰咬緊雙唇，硬是不讓自己發出一個聲音，隻用眼神說著，宇航，別看。
    娘的！真緊！男人一邊衝刺一邊罵著。
    快點，兄弟們還等著呢！旁邊的男人催促著。
    阿姐！阿姐！段宇航咆哮著，無奈手腳都被綁住，隻能眼睜睜沿著眼前的一幕。他睜大著他的雙眼，他要看清楚他們，他要看清楚這裏的每一個男人，把他們的嘴臉刻進心裏，即使化成灰，也要把他們給揪出來！
    這小子看得人真不爽！男人罵道，並使了一個眼色給另外一個男人。
    另外一個男人上前，狠狠抽了段宇航一個巴掌。段宇航摔倒在地，眼睛卻仍死死盯著他們。
    好啊，想看就給你看個夠！男人突然退出段宇辰體內，拉開她的雙腿，將她的雙腿打開至最大，讓她的羞恥赤luoluo地展現在段宇航的眼前。
    啊！段宇辰再也受不住刺激，放鬆大哭。不……不要……
    一個又一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惡心的液體，身體如同在地獄一般，疼痛到麻木，眼前一黑，世界變得無聲。
    阿姐，阿姐……
    聽見熟悉的聲音，慢慢睜開眼，再次醒來時，已經在荒蕪的路邊。自己原本的衣服已經被撕碎，身上穿得是弟弟的衣服。
    宇航乖，不哭。段宇辰摸著弟弟的臉安慰他說，自己卻無聲地掉著淚。
    嗯。段宇航點點頭，可越想止住淚水，它卻流得越多。
    終於，姐弟兩抱在一起，失聲痛哭，仿佛要流光這一輩子的眼淚。
    這件事情過後，段宇辰就沒再去超市上班，整日躺在床上，像個活死人，隻在看見自己的弟弟的時候，才有了那麼點生氣。
    阿姐，是孫大哥，要不要開門？段宇航問。孫建鋒這幾日已經來過好幾趟了，每次阿姐都避而不見。
    不。段宇辰眼中閃過一絲悲涼。等等，你去告訴他……叫他以後都，別來了。跟他，說聲對不起。
    好。段宇航點頭，心卻揪起地疼。
    告訴孫建峰後，在門口僵持很久，他才肯離開。之後，他還是有來，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後，他來的次數就慢慢減少，直到有一天，再也沒看到他出現在門口。
    一段如死灰的時間過去後，段宇辰重新振作，在這個世界上，她並不是孤獨一人，她還有個至親的弟弟，不為了自己，為了他，她也要好好活著。後來她在一家娛樂會所當起了服務員，初中文憑的她，隻有工作挑她的份。
    **
    嗬嗬，好癢。
    別亂動！段宇辰假怒，按著弟弟的頭，小心地幫他掏耳朵。
    段宇航枕著她的腿，曬著暖暖的太陽，阿姐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他忍不住多嗅了幾下，一轉頭，正對上阿姐那女人特有的部位。轟——！那個夢又閃現眼前，段宇航頓時覺得身體燥熱，心跳飛快。
    阿姐別掏了。段宇航推開她的手坐起身。
    怎麼臉這麼紅？
    太陽曬的！段宇辰正要伸手去摸他的紅臉，他趕緊起身衝進了衛生間。他已經十四歲，正是青春懵懂的年齡。
    洗了一把冷水臉，總算是讓自己平靜下來。
    那個夢……
    那晚的那個夢，他夢見了沒穿衣服的阿姐，一具成熟的女性身體。
    沒過多久，他在班上交了他的第一個女朋友，是班裏發育最早，看上去最成熟的一個女孩子，叫張曉麗。
    那個年紀的女孩兒總是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苦惱。張曉麗原本很自卑，她討厭自己明顯比其他女孩兒大了許多的胸部，身體的異樣往往是她被其他人嘲笑看不起的原因。直到那一天，當教室裏隻剩下她和他，他對她說，我喜歡你。
    為、為什麼呀？女孩兒羞澀地問，誰能想到年級裏麵最出色的他會對自己說出喜歡兩個字。
    因為我喜歡你的胸部。男孩兒很直率地說。
    啊？！她呆了好幾秒。好荒唐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