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收留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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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與故裏》第十章:收留
    許故裏想了許久,才想到顧小裏這個名字,於是她說:“哦!我想起來了,我叫顧小裏。”
    葉窮之說:“顧小裏?這名字……還挺好聽的。對了顧小裏,你是哪裏人啊?來這裏是做什麼的?”
    許故裏說:“我來這裏,是來找我的長安哥哥的,至於我是哪裏人……我還真記不住了。”
    那些商人聽了一個個都捧腹大笑,覺得許故裏就是個傻子,就是個瘋子,不然怎麼會連自己是哪裏人都不記得了。葉窮之見他們笑個不停,連忙瞪著他們說道:“很好笑嗎?那要不要……讓你們在這裏笑個夠,然後在回國?”
    那些人立馬停止了笑,然後一個個都嚴肅了起來。這時葉窮之又對許故裏說:“顧姑娘,既然你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人,那要不然……就跟著我吧!”
    許故裏問:“跟著你,可以找到我的長安哥哥嗎?”
    葉窮之說:“你的長安哥哥?是你什麼人啊?是你的哥哥嗎?”
    許故裏說:“不是,他不是我的哥哥,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和他走散了,我現在找不到他了,你能不能幫我找他?”
    葉窮之說:“可以啊!我可以幫你找他,但你得告訴我,他長什麼樣子?不然我怎麼找?”
    許故裏又開始撓頭了,邊撓頭邊想,還邊說:“他長什麼樣子?他長什麼樣子呢?我怎麼把他的樣子給忘了,哎呀我真笨,我真笨,我怎麼把他的樣子給忘了呢!我真笨,我真笨啊!”
    許故裏說到第一個真笨的時候就開始拍打著額頭,將額頭拍的砰砰砰直響。此刻的許故裏,急得快要哭了,而此刻的衛之,已經憋不住了,他噗嗤笑了起來,說:“是挺笨的,連自己未婚夫的長相都不記得了,真是夠笨的。”
    許故裏現在不僅瘋了,還有點失憶,但也沒有完全失憶;有些事情她記得,有些事情卻記不得了,而且記憶也混亂了,分不清誰是誰了。
    此刻的葉窮之,見衛之嘲笑許故裏,所以葉窮之瞪了一眼衛之,衛之嚇得連忙低下了頭,不敢作聲了。這時葉窮之對許故裏說:“顧姑娘,你別著急,要不這樣吧!你先跟著我們回向月,然後你慢慢想,什麼時候想起來了,什麼時候再告訴我,到時候我會幫你找的,我將軍府有那麼多下人,肯定能幫你找到的,好不好?”
    許故裏說:“好,我聽你的。”
    葉窮之說:“那你隨我去馬車那邊,跟我一起坐馬車,回向月。”
    許故裏說:“好。”然後跟著葉窮之一起去了馬車那邊,然後上了馬車,離開了此地。他們剛離開後,雲夢澤就帶著天長、地久二人來到了這裏;雲夢澤說:“奇怪,她一個瘋子,也沒有穿鞋,怎麼走起路來這麼快?才一小會兒功夫,就不見人影了。”
    天長說:“公子,她會不會回大辛了?畢竟她是大辛人,她找不到陸長安,肯定回大辛了,要不我們回大辛找找,找到她後把她給做掉,以免夜長夢多。”
    雲夢澤說:“好,我們回大辛。”他說完帶著天長、地久回大辛去了。再看看亂葬崗這邊,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和尚帶著一個十歲的小和尚在這亂葬崗的附近走著,他們穿著衲衣,各自都背著一個籮筐,手裏還拿著鐮刀,正在尋找藥草;老和尚名叫君子風,法號緣起,七十多歲了,年輕的時候是一位大夫,有一個漂亮的未婚妻,未婚妻也是一名大夫,負責采藥,而他負責給人看病。有一天他未婚妻上山采藥的時候遇到了幾個土匪,結果被土匪給玷汙了,回來後她的未婚妻寫了一封遺書就上吊自殺了,後來他就去了長青寺,出家了。他有一個優點,也有一個缺點;優點是:喜歡救人;缺點是:喜歡勸人出家。介紹完了老和尚,現在介紹一下小和尚:小和尚名叫苗之頁,今年十歲,家住苗鎮,父母原本都是做生意的,家裏還算富裕,可是她母親在生他的時候難產死了,然後他家生意就不怎麼好了,但還能維持生活,可是八年後他父親又死了,鎮上的人說他是掃把星,克死了父母,不僅把他給攆走了,還將他家的房子給燒了,他沒地方住,隻能到處流浪,結果遇到了緣起,也就是那個老和尚;老和尚將他帶回了長青寺,不僅收他做了徒弟,還將他的頭發給剪了,還給他起了個法號,叫緣滅。苗之頁就這樣稀裏糊塗地成了緣滅小和尚,跟著他的師父緣起老和尚一起念經一起采藥已有兩年時光了,如今他已經十歲了。此刻的他,身背籮筐手拿鐮刀正在往前走著,一邊走還一邊對走在前麵的緣起說道:“師父,我們都出來這麼久了,是不是該回寺了?”
    緣起一邊往前走著一邊和緣滅對話:“籮筐還沒有裝滿呢!就想著回去?”
    緣滅說:“師父,我已經很累了,我想休息一會。”
    緣起說:“這裏是亂葬崗,就算你要休息,也不能在這裏休息呀!”
    緣滅驚道:“亂葬崗?師父,您怎麼帶我來這種鬼地方呀!怪嚇人的。”
    緣起說:“嚇什麼人?人總有一死的,遲早有一天,你也會來這種地方的。”
    緣滅沒說話了,他隻是跟著緣起走著,而且還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的,突然,他看到不遠處躺著幾個人,他嚇得大叫了起來,這時緣起嗬斥道:“你鬼叫啥?你難道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
    緣滅一隻手拽著緣起的衣服,一隻手指著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對緣起說:“師父,您快看,那裏好像躺著幾個人。”
    緣起說:“這裏是亂葬崗,躺幾個人不是很正常的嘛!”
    緣滅問:“他們是死人還是活人啊?”
    緣起停下腳步,然後轉身對緣滅說:“你這小鬼,怎麼盡問一些傻話?都說了這裏是亂葬崗,躺在這裏的人當然是死人了,你見過活人會躺在這裏嗎?”
    緣起剛說完,緣滅又大叫了起來,緣起有些不耐煩了,連忙問緣滅:“你又鬼叫什麼?”
    緣滅指著陸長安,嚇得直哆嗦,對緣起說:“師父,那死人……那死人會動。”
    “會動?”緣起吃了一驚,然後連忙轉身朝著緣滅指的那個方向看去,確實看到了那“死人”在動,這時緣起說:“會動的死人,肯定不是死人,他肯定還沒死透。緣滅,跟我一起去救人。”
    緣滅說:“是師父。”然後跟著緣起一起來到了陸長安的身邊,然後他們發現陸長安的眼睛是半眯著的,胸口還有呼吸,分明就是沒死,緣起連忙將手裏的鐮刀往籮筐裏一放然後將籮筐拿下來遞給了緣滅並且說道:“這人還有呼吸,他還沒死,我們得趕緊帶他回去,趕緊救他,一刻也不能耽誤,否則他的小命就保不住了。緣滅,你將我的籮筐拿好,我來背他。”
    緣滅接住籮筐說道:“好的師父。”
    緣滅說完,緣起就背起了陸長安,然後跟緣滅兩個一起將陸長安帶回了長青寺。再看看葉窮之這邊:葉窮之帶著許故裏和那些商人經過一個多月的時間回到了向月國。此刻他們正在向月國將軍府葉江海的房間裏,不過那些商人不在;那些商人將那些貨物運到軍營裏之後就各自拿了些銀兩然後回家去了,隻有許故裏被葉窮之帶到將軍府葉江海的房間裏。葉江海是向月國的大將軍,五十多歲了,年輕時征戰沙場的時候傷了腿,所以他將兵符交給了他的兒子葉窮之,讓他兒子替代他的位子,而他自己隻能坐在輪椅上,雖然不能帶兵打仗,但是可以為他兒子出謀劃策,所以他們遇到什麼事情都會跟葉江海商量,哪怕是私事,也會跟葉江海商量,畢竟葉江海是這將軍府的主人,即便他現在已經成了殘疾人了,別人也會對他以禮相待,畢恭畢敬。此刻的葉江海,坐在輪椅上,問站在他麵前的葉窮之:“窮之,你身邊的這位姑娘是誰呀?為父之前怎麼從未見過她?”
    葉窮之說:“父親,她叫顧小裏,是兒子在半路上遇到的,她之前……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現在有點神誌不清,兒子覺得她可憐,便將她帶了回來。”
    葉江海問:“然後呢?”
    葉窮之說:“什麼然後?”
    葉江海說:“把她帶回來之後呢?讓她做你的丫鬟?”
    葉窮之說:“是的。”他說完過了一會也沒見他父親說話,於是他又說:“父親,您不會……不同意吧?”
    葉江海說:“你想收留她,我沒什麼意見,但是就是不知道公主有沒有意見。”
    葉窮之說:“父親,公主心地善良,平易近人,她肯定沒意見的。”話剛說完,公主就走進來了,一邊走還一邊說:“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我沒意見?”
    公主名叫夏炎炎,十九歲,穿一身華麗的衣服,長得也挺好看的,雙眉如黛,肌如凝脂,丹鳳眼,櫻桃小嘴,眉心還有一枚胭脂痔,美得不可方物。她喜歡葉窮之,葉窮之也喜歡她。她和葉窮之情投意合,彼此相愛。她在進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一個丫鬟,這個丫鬟名叫寸心,是她的貼身丫鬟,今年十八歲……
    “炎炎,你怎麼來了?”葉窮之見走進來的人是夏炎炎,於是他問夏炎炎。夏炎炎回答說:“我聽說你回來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對了葉哥哥,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什麼我沒意見?”
    葉窮之說:“哦,是這樣子的,我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姑娘,就是我身邊的這位姑娘,她叫顧小裏,也不知道她是受了什麼刺激?腦子有點神誌不清,還有點瘋瘋癲癲的,我見她這個樣子挺可憐的,所以就把她帶了回來,想讓她做我的丫鬟,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意見?”
    夏炎炎說:“我沒意見啊!她那麼可憐,你收留她不是應該的嘛!再說了,將來我可是要嫁給你做夫人的,等我嫁給你後,你就是我的人了,那麼你的丫鬟,也就是我的丫鬟,你替我找個丫鬟,我還得謝謝你呢!哪會有什麼意見?”
    葉窮之伸手刮了一下夏炎炎的鼻尖並且笑著說道:“你呀!就知道占我的便宜。”
    夏炎炎撒嬌道:“葉哥哥,人家可沒有占你的便宜,人家說得都是事實嘛!”
    葉窮之說:“是是是,你說得都是事實。”
    夏炎炎笑了一下,然後問起了正事::“對了葉哥哥,你這次去米薩買了多少兵器?夠不夠士兵用?”
    葉窮之說:“這次買了一千把刀,五千套弓箭,五百支長槍,五百塊盾牌,和五十箱火藥,再加上之前剩下的那些兵器,差不多有五萬多,對付那些土匪足足有餘。”
    夏炎炎說:“那就好。對了葉哥哥,等你這次剿滅了那些土匪,咱們就去找我父王,讓我父王給我們賜婚,好不好?”
    葉窮之說:“好。”
    幾日後,葉窮之帶著一些士兵去邊疆剿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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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月王宮,波瀾殿。
    波瀾殿是向月王平常接待大臣的宮殿,裏麵很奢華,檀木做的梁柱,珍珠做的簾幕,水晶碧玉做的燈,真可謂是一座金碧輝煌,富麗堂皇的宮殿。這宮殿的寶座上坐著一個王,這個王就是向月王,名叫夏沉雨,五十左右。他的身邊站著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妹夫,一個是他的仆人。先說說他這個仆人:他這個仆人是站在他身側的,名叫和風,年齡和他差不多大,是個見錢眼開的人,隻要給他錢,讓他出賣誰他都願意。介紹完了他的這個仆人,現在介紹一下他的這個妹夫:他的這個妹夫是站在他麵前的,名叫揚廣德,戴著個麵具,四十多歲,私下裏養了很多隱衛,所以他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哨子,隻要他的哨子響一聲,隱衛的兩個頭頭就會出現在他的麵前。如果他的哨子響兩聲,所有的隱衛都會出現在他的麵前。他戴著麵具,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子,而且他的名字也不是他真實的名字,而是他自己給自己取得假名。至於他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沒人知道,隻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站在向月王夏沉雨的麵前,對夏沉雨說:“王上為何不派兵攻打大辛?而是派兵剿滅那些土匪?那些土匪可都是大辛的人,他們在我國殺人越貨,胡作非為,王上能咽得下這口氣,臣可咽不下這口氣。”
    夏沉雨說:“隻是一些土匪而已,滅了就行了,何必要攻打他國呢?再說了,我國與大辛一向友好,現在為了一些土匪打起來,傷了兩國之間的和氣,豈不有點可惜?而且一旦打起仗來,遭殃的可是那些黎民百姓。還有,你知不知道,打仗要死多少人?如今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孤是不會打仗的,除非遇到什麼用語言解決不了,非要用打仗解決的事情,否則孤是不會打仗的。”
    揚廣德說:“既然如此,那就當臣沒說過,臣還有事,就先告退了。”他說完就走了,但他並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去了郊外的一條河邊。此刻他正站在河邊,麵對著河,然後他拿起脖子上的那個哨子,對著嘴邊吹了一聲,沒過一會就走過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隱衛的頭頭,一個叫子寧,一個叫子佩,是一對兄妹,男的叫子寧,女的叫子佩,都是二十出頭,也戴著個麵具,不過他們戴得麵具與揚廣德戴得那個麵具款式是不一樣的。他們武功很高,用得兵器是刀,所以他們走到哪手裏都會拿著一把刀。此刻他們正站在揚廣德的身邊,然後子寧問揚廣德:“不知主人召喚我們過來是有何事要吩咐?”
    揚廣德說:“子寧,你去安排一些人去大辛散播假消息,就說向月要攻打大辛,既然王上不肯攻打大辛,那就讓大辛攻打向月,總之不管他們誰攻打誰,對我來說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子寧說:“好的主人,我這就去安排。”說完他就走了,去安排人去大辛散播假消息去了。
    數月後,向月攻打大辛的這件事在大辛傳得沸沸揚揚,這天,長孫宇正坐在他的寢宮翠峰殿裏的案邊看書,突然,大司馬許臨風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一邊跑還一邊說:“陛下,陛下不好了陛下,向月要攻打大辛啦!陛下……”
    長孫宇驚得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並且說道:“你說什麼?向月要攻打大辛?向月與我大辛一向友好,為何會突然攻打我大辛?”
    許臨風說:“這個臣就不知道了,反正現在外麵傳得沸沸揚揚的,說什麼向月要攻打我大辛,具體什麼原因臣也不知。臣得到這個消息後第一時間就來宮裏告知陛下您了。陛下,眼下要怎麼做,您得想想辦法呀!”
    長孫宇走到別處拿出他自己的那半塊虎符遞給許臨風並且對許臨風說:“許大司馬,你去將軍府將這半塊虎符交給拓跋大將軍,讓他準備應戰。”
    許臨風剛伸手準備去接那半塊虎符就聽到門口傳來一聲且慢!接著就看到馬蕭蕭走了進來,不用想也知道那句“且慢”是馬蕭蕭說的。長孫宇見走進來的人是他的母親馬蕭蕭,長孫宇連忙走過去迎接並且問道:“母後,您怎麼來了?”
    馬蕭蕭回答說:“我聽說向月要攻打大辛,於是便過來了,可我剛走到門口,就聽你說準備應戰。陛下,母後在想,這向月與我大辛一向友好,為何會突然攻打我大辛呢?會不會跟那件事有關?”
    長孫宇問:“哪件事?”
    馬蕭蕭說:“陛下,你父親長孫無情與向月國王是義結金蘭的好兄弟你應該知道吧?”
    長孫宇說:“小時候我聽別人說過,怎麼了?”
    馬蕭蕭說:“當年向月國王與他的王後成婚的時候我與你父親還去喝了他們的喜酒呢!那時候你已經有四歲了,向月國王跟你爹說,他說如果他的王後給他生了女兒,等你們長大後,就讓他女兒嫁給你,後來母後忙於篡位,就把這事給忘了,等母後想起這件事情來,你都已經取了許故裏了,還封了許故裏為皇後,母後見你癡迷許故裏,就沒跟你說這事了,現在向月突然要攻打我大辛,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陛下,要不你迎娶向月公主吧!可好?”
    長孫宇生氣道:“不好,一點也不好。”
    馬蕭蕭問:“為何不好?”
    長孫宇說:“母後,兒臣隻喜歡許故裏。”
    馬蕭蕭怒道:“可是許故裏已經死了,難道你想守著一個死人一輩子不娶嗎?你不想娶妻生子,母後還想著抱孫子呢!母後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你難道想讓我們家斷子絕孫嗎?如果你生在平凡人家,那也就罷了,可你偏偏生在帝王之家,偏偏是這大辛朝的皇帝,你不娶妻生子,那這皇位將來傳給誰?”
    長孫宇說:“母後,我……”
    長孫宇快要哭了,他也不知道皇位將來要傳給誰?他如果不娶妻生子,那他也沒有孩子呀!他沒有孩子,那皇位將來傳給誰呢?
    馬蕭蕭見長孫宇遲遲沒有給她答複,於是她從頭上拔出發簪對準自己的脖子,威脅道:“陛下,母後再問你一遍,你到底願不願意迎娶向月公主?你要是不願意,母後就死在你的麵前。”
    長孫宇慌道:“母後,您這是做什麼呢?快把發簪放下來。”
    馬蕭蕭不僅沒有把發簪放下來,還把發簪靠近了一些她的脖子,擺出一副你今天不答應我就死給你看的架勢,這可把長孫宇給嚇壞了,所以長孫宇連忙說:“好好好,我願意我願意,我願意迎娶向月公主,這樣行了吧?您滿意了吧?”
    馬蕭蕭放下手中的發簪說道:“這還差不多。餘溫,你去飛鴿傳書,就說大辛皇帝要迎娶向月公主。”
    餘溫點頭應道:“是。”然後去飛鴿傳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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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月國,向月王宮,波瀾殿。
    夏沉雨坐在波瀾殿裏的案邊,正在批改奏章,他的那個仆人和風也站在他的身邊,突然,門外跑過來一個侍衛,這個侍衛手裏還拿著一個書筒。此刻他雙手拿著書筒彎腰麵對著夏沉雨然後將書筒伸到前方並且對夏沉雨說:“王上,您的書信。”
    夏沉雨說:“傳過來。”
    侍衛說:“是。”然後彎著腰往夏沉雨麵前走了幾步。這時夏沉雨伸手將侍衛手裏的書筒拿了過來,然後那個侍衛就退出去了,然後夏沉雨將書筒的蓋子打開了,之後拿出裏麵的書信,然後打開一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然後他吩咐和風:“和風,你去公主府,將公主叫過來。”
    和風點頭應道:“是。”然後去了公主府,將公主夏炎炎叫過來了。此刻的夏炎炎,站在夏沉雨的麵前,拱手彎腰道:“兒臣參見父王,不知父王叫兒臣過來是有何事要說?”
    夏沉雨說:“大辛皇帝來了書信,說要迎娶你,你可願意嫁過去?”
    夏炎炎驚道:“什麼?大辛皇帝要迎娶我?”
    夏炎炎說完了這句話後又接著說:“父王,我不嫁,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就是葉窮之,我的葉哥哥。我和他已經商量好了,等他這次剿匪回來後,就讓您給我們賜婚,所以我不嫁他人,我隻想嫁給我的葉哥哥。”
    夏沉雨生氣道:“孤隻有你這麼一個女兒,你不嫁誰嫁?難道我嫁?”
    夏炎炎頂嘴道:“你嫁就你嫁,你嫁也行呀!反正我是不會嫁的。”
    夏沉雨拍案怒道:“放肆!夏炎炎我告訴你,孤不管你是願嫁還是不願嫁,總之你都得給我嫁過去。”一旁的和風見他們吵起來了,連忙勸道:“哎呀王上,公主,你們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怒呢?”
    夏炎炎怒道:“我和他沒什麼好說的,告辭!”她說完就氣衝衝地走了。夏沉雨氣得伸手指著夏炎炎離去的背影,道:“你……你……哎!”可能是因為夏沉雨太生氣了,所以半天也說不出來一句整話,隻說了幾個你字就說不出來了,而且他最後還歎了一口氣並且放下了手。再看看夏炎炎這邊,夏炎炎從波瀾殿出來後便來到了自己的住處公主府。這公主府很大,裏麵有院子,院子是四合院,裏麵有花園,中間還有一個池塘,四周種滿了花樹。池塘的中間還有一個亭子,邊上還有一座假山。假山的西邊是主臥,是夏炎炎平日生活的地方,左右兩旁還有幾間客房,旁邊還有一個書房。書房的北邊有幾間仆人住的小房間。總的來說,這是一座很大很奢華的府邸。此刻的夏炎炎,氣衝衝地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她坐到太師椅上,一掌將八仙桌上的桃茶水壺推到地上,那些桃茶水壺乒乒乓乓地撒落一地,有的被摔翻了,有的都被摔碎了,這些東西都是上等的貨物,都很值錢的。她房間裏的任何東西都很值錢的,尤其是不遠處的那個台子上放的那個鴿子籠裏的鴿子,她很喜歡,因為這是葉窮之送給她的信鴿,是專門用來給她和葉窮之通信用的,所以她把這個鴿子當作寶貝一樣看待,就算她把整個公主府給砸了,也不會砸了這個鴿子。就在她把那些桃茶水壺推到地上的時候,她的貼身丫鬟寸心走了過來。寸心一進來就看到屋裏一片狼藉,桃茶水壺被摔滿一地,她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公主大人夏炎炎在發脾氣,於是她走過去問道:“公主,您這是怎麼了?誰惹您生氣了?”
    夏炎炎說:“還能有誰,當然是我那個父王了。”
    寸心吃驚道:“王上?他為何會惹您生氣呀?他不是很疼愛您的嘛!”
    夏炎炎說:“他才不疼愛我呢!他要是疼愛我的話,為何還要讓我嫁給大辛皇帝?”
    寸心驚道:“什麼?王上讓您嫁給大辛皇帝?”
    夏炎炎點頭說:“嗯!不然我幹嘛那麼生氣呀!”
    寸心問:“那葉將軍呢?葉將軍他知道嗎?”
    夏炎炎說:“葉哥哥他不知道,我沒跟他說。”
    寸心說:“那您得趕緊告訴他呀!葉將軍他那麼聰明,一定有辦法讓王上改變主意的。”
    夏炎炎說:“對呀!我葉哥哥他那麼聰明,一定有辦法讓我父王改變主意的。寸心,給我準備筆墨紙硯,我要寫信。”
    寸心說:“是。”然後去別處拿筆墨紙硯去了,沒過一會,就將筆墨紙硯拿過來了,然後夏炎炎拿起筆沾了沾墨汁就在紙上寫了幾行字,之後她放下筆將紙卷了起來,然後走到鴿子籠那裏,將信鴿拿了出來,之後用繩子將那卷起來的紙綁到信鴿腳上,然後她走到院子裏一邊撫摸著信鴿的頭一邊對信鴿說:“雪音啊雪音,我養了你這麼久了,現在該是你替我辦事的時候了,你一定要速去速回,將我的書信送到我葉哥哥的手裏,不然我就將你煮了吃了,知道嗎?”她說到這將雪音往空中一拋,並且說了句快去吧!然後雪音就飛走了,飛得無影無蹤了。雪音就是那隻信鴿的名字,它全身的毛都是白色的,所以取名為“雪音”。
    幾日後,雪音回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封書信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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