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代嫁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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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與故裏》第十一章:代嫁
    幾日後,雪音回來了,而且還帶了一封書信回來了。
    此刻的夏炎炎,正在她的公主府裏,坐在她房間裏的太師椅上,看著那封書信,片刻後,她放下了書信,然後去了將軍府,來到了葉窮之的房間裏,看到許故裏正在房間裏打掃衛生,然後她走了過去,喊了一聲小裏,許故裏抬頭一看,看到喊她的人竟然是公主夏炎炎,於是她放下手中的活連忙走過去敬禮,說道:“奴婢見過公主。”
    夏炎炎伸手拉住許故裏的手並且麵帶笑容地說道:“小裏,葉哥哥是我的未婚夫,你是她的婢女,自然也就等於是我的婢女,所以你以後見到我,無需這般客氣。哦對了小裏,我葉哥哥給我寫了一封書信,他在信中說,他幫你找到了你的長安哥哥,你長安哥哥讓你嫁給他,你願意嗎?”
    許故裏激動道:“你說什麼?葉將軍他幫我找到了我的長安哥哥?我長安哥哥還讓我嫁給他?這是真的嗎?”
    夏炎炎說:“當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
    許故裏說:“那我長安哥哥人在哪呢?他人在哪呢?您快帶我去見他呀!”
    夏炎炎說:“你別急呀!他人在大辛,離這裏遠著呢!他說他要娶你,你可願意嫁給他?”
    許故裏激動的都快要哭了,所以她連忙說道:“我願意,我願意,我當然願意了,我等這一天都已經等了很久了,現在我和他終於能在一起了,我不知道有多開心呢!我怎會不願意呢?”
    夏炎炎說:“你願意就好,那我現在帶你去我的寢宮,我給你梳妝打扮一下,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然後帶你去見我父王,讓我父王認你做義女,到時候你就和我一樣,是向月國的公主了,然後你就可以風風光光地嫁給大辛皇帝長孫宇了。”
    許故裏愣了一下,說道:“等等!你讓我嫁給誰?大辛皇帝長孫宇?他是誰呀?”
    夏炎炎說:“他就是你的長安哥哥呀!”
    許故裏疑惑道:“他是我的長安哥哥?可我的長安哥哥不叫長孫宇呀!我記得他叫常小安,不叫長孫宇。”
    夏炎炎說:“常小安是他的化名,他真名叫長孫宇,是大辛皇帝,你要記住,你長安哥哥就是大辛皇帝長孫宇,知道嗎?”
    許故裏邊撓頭邊說:“我長安哥哥是大辛皇帝長孫宇?”
    夏炎炎說:“對,你長安哥哥是大辛皇帝長孫宇,你要記住,一定要記住,他就是你的未婚夫,就是你要找的人,你現在要嫁的,就是他。”
    許故裏既得了瘋病,也得了失憶症,此刻的她,一邊撓頭一邊嘀咕:“我要嫁的人,就是他,他就是我的長安哥哥,他叫長孫宇,是大辛皇帝。”
    夏炎炎說:“對,你要嫁的人,就是他,他就是你的長安哥哥,他叫長孫宇,是大辛皇帝。”
    許故裏說:“我要嫁的人,就是他,他就是我的長安哥哥,他叫長孫宇,是大辛皇帝,我記住了,永遠的記住了,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了。”
    許故裏就這樣被夏炎炎和葉窮之兩個給忽悠了,真的記住了長孫宇了,而且這一記,還真的記了一輩子。此刻的許故裏,一直重複著說這樣的話:“我要嫁的人,叫長孫宇,他是大辛皇帝,是我的長安哥哥。我要嫁的人,叫長孫宇,他是大辛皇帝,是我的長安哥哥……”
    夏炎炎見許故裏一直說著這樣的話,於是她打斷了:“哎呀好了好了,你也別一直說了,我現在帶你去我的寢宮,給你梳妝打扮一下,然後帶你去見我的父王,讓我父王認你做義女,然後你就可以風風光光地嫁給你的長安哥哥了。”
    許故裏笑著說道:“好。”然後跟著夏炎炎去了夏炎炎的寢宮,也就是公主府。此刻的許故裏,穿了一件很漂亮很華麗的衣服坐在夏炎炎房間裏的梳妝台邊,夏炎炎正在給她梳妝打扮,突然,夏炎炎問她:“小裏,你今年多大了呀?”
    許故裏回答說:“我今年十八了,你呢?你多大了?”
    夏炎炎說:“我十九,我比你大一歲,等我父王認你做了義女,那我就是你的義姐了,你就是我的義妹了,我是公主,那麼你也是公主了。”
    許故裏笑著說道:“公主好呀!公主有權有勢,人人見了都要禮讓三分,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我了。”
    夏炎炎一邊給許故裏梳頭一邊說:“是啊!以後就沒有人敢欺負你了。對了,待會見了我父王,你可不許胡亂說話呀!我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我沒讓你說,你就別說,知道嗎?”
    許故裏點頭說:“嗯!我知道了。”
    夏炎炎又說:“還有,等會不管我說什麼,哪怕我說得話不是真實的,你也不許插嘴,不許辯駁,更不許揭穿我,否則你就沒辦法嫁給你的長安哥哥了,你知道了嗎?”
    許故裏說:“我知道了,待會不管你說什麼,我都裝作沒聽見,除非是你讓我開口說話,否則我就裝作啞巴,不作聲,打死也不作聲。”
    夏炎炎笑了一下,說道:“你呀!也不傻嘛!”
    許故裏說:“我本來就不傻嘛!是你們把我當作傻子看待。”
    夏炎炎說:“我可沒把你當傻子,我把你當作我的妹妹。”
    夏炎炎就這樣一邊和許故裏聊天一邊給許故裏梳妝打扮,不一會兒,便將許故裏打扮好了,然後夏炎炎帶著許故裏去了波瀾殿,看到夏沉雨正坐在案邊批改奏章,這時夏炎炎連忙拱手彎腰道:“兒臣參見父王。”
    夏炎炎說完卻見許故裏沒有向他父王敬禮,這時夏炎炎連忙伸手拽了拽許故裏的衣袖,並且小聲地對許故裏說道:“敬禮呀!快向我父王敬禮呀!”
    許故裏這才反應了過來,連忙拱手彎腰道:“民女參見王上。”
    夏沉雨從未見過許故裏,所以他很疑惑,便問夏炎炎:“炎炎,這位姑娘是……?”
    夏炎炎說:“父王,她叫顧小裏,今年十八歲,父母都已經不在了,兒臣見她可憐,便與她結拜了。父王,她現在是兒臣的妹妹了,您不如就……認她做義女吧!讓她成為兒臣真正的妹妹,可好?”
    夏沉雨想了一會,說:“好,孤聽你的,誰讓你是孤的寶貝女兒呢!”
    夏炎炎笑著說道:“謝謝父王。對了父王,既然您都認她做義女了,那她也是我向月國的公主了,您得讓您的那些大臣們知道這事才行呀!”
    夏沉雨說:“好,明日上朝時,你倆隨父王一起去,父王要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封她為公主。”
    夏炎炎笑著感謝道:“謝謝父王。”
    許故裏也感謝道:“謝謝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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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問心殿。
    問心殿是夏沉雨上朝的宮殿,外麵紅牆綠瓦,高屋建瓴,非常氣派。裏麵富麗堂皇,雕梁畫棟,還透著莊嚴肅穆。此刻的夏沉雨,正坐在問心殿裏的那個高高的寶座上,他的下麵是文武百官,其中也包括揚廣德;他的右側是和風,左側是夏炎炎和許故裏二人,突然,他將左手伸向許故裏那邊,並且對下麵的那些文武百官介紹道:“各位愛卿,她叫顧小裏,和公主是金蘭姐妹,所以孤認她做了義女,從今日起,她便是我向月國的二公主,各位愛卿可有什麼意見?”
    揚廣德心道:好端端的,王上為何會突然認一個義女?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此刻的夏沉雨,見下麵的那些文武百官們沒有一個人提意見,夏沉雨便知道是他們沒有意見,所以夏沉雨說:“既然各位愛卿沒有意見,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以後你們見到她,便稱呼她為二公主,知道嗎?”
    文武百官齊聲應道:“臣知道。”
    夏沉雨說:“好,那這件事就到此結束吧!現在說說剿匪的事;何愛卿,你兒子何副將可有給你回信?”
    何愛卿名叫何秋聲,五十幾歲。他兒子是副將,名叫何其善,和葉窮之差不多大。此刻的何秋聲,走出來麵對著夏沉雨,然後拱手回答著夏沉雨的話:“回王上,臣昨日收到了我兒的一封信,信上說,他們已經打敗了那些土匪,過幾日就可以回來了。”
    夏沉雨說:“那就好。各位愛卿可有其他事啟奏?如果沒有,那就退朝吧!”
    文武百官齊聲應道:“唯!”然後紛紛下去了。文武百官下去後,這時夏炎炎對夏沉雨說:“父王,現在您有兩個女兒了,這大辛皇帝要迎娶的雖然是您的女兒,但他又沒說是您哪位女兒,所以您女兒我呀……就不是他要迎娶的唯一對象了,既然我不是唯一的對象,那不如……讓妹妹嫁過去吧!”
    夏沉雨終於明白了,明白了她的女兒為何會讓他認義女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她女兒給她下的圈套,所以夏沉雨說:“好啊!孤總算是明白了,原來你是在給孤下圈套呀!你讓孤認她做義女,其實就是想讓她代替你,嫁給大辛皇帝,對吧?”
    夏炎炎走到夏沉雨的身側,拿起夏沉雨的衣袖,一邊搖晃一邊撒嬌:“父王,女兒已經有心上人了,可是妹妹不一樣,妹妹她還沒有心上人呢!反正女孩子長大了都是要嫁人的,您不如就讓妹妹嫁過去吧!好不好嘛!!!好不好嘛!!!父王!!!父王!!!”
    夏沉雨將衣袖從夏炎炎的手裏拽了出來並且說道:“哎呀行了行了,別在我麵前撒嬌,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夏炎炎氣得將身子一扭,背對著夏沉雨,並且從喉嚨裏發出一聲哼!然後哭了起來。夏沉雨見他女兒哭了,連忙起身哄道:“哎呀我的祖宗啊!你怎麼還哭了呢?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
    夏炎炎哭著說道:“我不嫁,我不嫁。”
    夏沉雨說:“好好好,你不嫁,你不嫁,讓妹妹嫁,行了吧?”他說到這喊了一聲和風,和風連忙應道:“奴在。”然後夏沉雨吩咐和風:“你去給大辛皇帝飛鴿傳書,就說公主願意嫁過去,讓他派人來迎親。”
    和風應了一聲是,然後走出去了,打算去飛鴿傳書,可他還沒走多遠呢!就被揚廣德給攔住了。和風不明白揚廣德為何會攔住他,於是和風問揚廣德:“民安駙馬爺,您這是……?”
    在前麵說過,揚廣德是夏沉雨的妹夫,夏沉雨是一國之王,那麼他的妹妹就是長公主了,可是“民安”又是什麼呢?民安其實就是長公主的封號。在前麵說過,揚廣德有兩個身份,別人隻知道揚廣德這個身份,卻不知道揚廣德的另一個身份,就連揚廣德的妻子民安長公主都不知道,所以民安長公主一直在派人調查他的身份……
    “你是王上的貼身奴才,整日與王上形影不離,那麼你應該知道,王上為何會突然認一個義女?隻要你告訴我,好處少不了你的。”揚廣德對和風說。這時和風吞吞吐吐地說:“這……”
    和風吞吞吐吐的,想說又不敢說,這時揚廣德從身上掏出一些銀子放到和風的手裏,然後問和風:“現在可以說了嗎?”
    和風笑著將銀子揣到懷裏,然後對揚廣德說:“王上認義女,是因為大辛皇帝要迎娶我國公主,可是我國公主不同意,所以讓王上認一個義女,然後讓那個義女代替公主嫁過去。老奴現在正要去給大辛皇帝飛鴿傳書呢!讓大辛皇帝派人來迎親,可是老奴還沒來得及飛鴿傳書呢!就被您給攔住了。”
    揚廣德說:“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去吧!聯姻可是大事,可不能耽擱了。”
    和風說:“是,老奴明白,老奴這就去。”
    和風說完就走了。和風走後,揚廣德去了他的那個老地方,就是郊外的那條河。此刻他正站在河邊,麵對著那條河,然後他拿起脖子上的那個哨子放到嘴裏吹了一下,片刻後,子寧和子佩就來到了他的身邊,子寧和子佩一起喊了一聲主人!這時揚廣德問子寧和子佩:“大辛皇帝看上了我國公主,要迎娶我國公主,這事你們應該聽說了吧?”
    子寧和子佩一起說道:“聽說了,怎麼了?”
    揚廣德說:“公主不願意嫁過去,所以找了一個姑娘代替她嫁過去,過段時日大辛皇帝就要派人來迎親了,我要你們劫下這個假公主,然後子佩扮演她,嫁過去,刺殺長孫宇。這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如果失敗了……”他說到這裏,瞪著子佩和子寧,然後接著說:“你們知道該怎麼做。”
    子寧說:“是,子寧明白。”
    子佩也說:“是,子佩明白。”
    他們兩個都說明白,可他們到底明白了什麼呢?他們明白了,如果他們失敗了,他們就要自行了斷。他們活著的目的就是替主人賣命的,所以他們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揚廣德見他們都回應了,於是揮手說道:“去吧!”
    子寧和子佩應了一聲是!然後轉身正要走,這時揚廣德連忙說了一聲等一下。子寧和子佩連忙停下了腳步,這時揚廣德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對子佩說:“子佩,長孫宇身邊有我的內應,這匕首就是他送給我的,我現在將它送給你,你就用這把匕首刺殺長孫宇,如果我的內應看到了這把匕首,就知道你是我的人,萬一要是你刺殺失敗了,他會幫你的。”
    揚廣德說到“我現在將它送給你”這句話時便將匕首遞給了子佩,子佩等揚廣德說完後便伸手接住了匕首並且說了句:“好,子佩知道了。”
    揚廣德再次揮手說:“去吧!”
    子佩說:“是。”然後帶著子寧走了。此刻他們正在某一條不知名的路上走著,突然,子寧問子佩:“妹妹,我們要如何劫持那個假公主取而代之?你可想到法子了?”
    子佩說:“從向月通往大辛的那條路上有一家客棧,好像叫什麼……常林客棧,我猜他們肯定會在那裏落腳,我們就在那裏下手最為合適。”
    子寧說:“妹妹果然高明。那我們現在……是不是提前去那裏住下?”
    子佩說:“對,提前住下。”
    子佩說完加快了腳步,往常林客棧的方向走去。子寧也加快了腳步,往常林客棧的方向走去。他們的身後,有一個人在盯視著他們,將他們的所作所為全部看在眼裏記在心裏,這個人是誰呢?她就是民安長公主的貼身侍衛鍾離燕,三十幾歲,武功高強,性別女,會鞭法、刀法、劍法,用得兵器是劍,所以她走到哪手上都會拿著一把劍。她跟著子寧、子佩他們,是為了想了解一下子寧和子佩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因為隻有了解了他們想幹什麼,才知道揚廣德想幹什麼。
    此刻的鍾離燕,跟著子寧和子佩他們來到了常林客棧,然後看到了子寧和子佩二人在那個客棧住下了,這一住,竟然住了數日。
    數日後,大辛皇帝派來迎親的隊伍來了,他們去了向月王宮,將那個假公主接到了花轎裏,那個假公主就是許故裏。其實許故裏也不算是假公主,應該算是向月國的二公主,因為向月國王已經認她做義女了,所以她也算是個公主,隻不過不是向月王的親生女兒罷了。
    今日的許故裏,鳳冠霞帔,穿著嫁衣,頂著個紅蓋頭,已經是第二次嫁給長孫宇了,可她自己卻不知道,因為她現在已經瘋了,而且還失憶了,她已經不認識任何人了,隻記得她有一個未婚夫,叫常小安,她叫他長安哥哥,但是卻不記得他的長相。夏炎炎為了不讓自己嫁到大辛去,所以和葉窮之兩個一起串通好欺騙她,說她的長安哥哥就是長孫宇,所以現在在她的心裏,她認為她的長安哥哥就是長孫宇,所以這次她能嫁給長孫宇,她很開心。
    此刻的許故裏,坐在花轎裏,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所以她自己跟自己說:“長安哥哥,我終於可以嫁給你了,我好開心啊!你呢?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很開心?”
    這一路上,許故裏都在開心,時不時的還自己跟自己說話。眼看天快黑了,這時,其中一個迎親的人走到轎子那邊,對轎子裏的許故裏說:“向月公主,眼看天快黑了,前麵好像有一家客棧,要不今晚我們就在那家客棧住下吧!明日一早再啟程。”
    這個迎親的人是迎親隊伍中的領頭人,四十多歲,是個男的。那些迎親的人都是男的,但是陪嫁丫鬟是女的,而且陪嫁的丫鬟也隻有一個。
    許故裏聽了領頭人的話後說了句:“好,聽你的。”
    領頭人見許故裏同意了,於是領頭人對其他人說:“各位兄弟們,咱們走快一點,趕在天黑之前到那家客棧,大家都趕了好幾天的路了,肯定累了吧?咱們就在那家客棧好好休息休息,順便吃頓好的,我請客。”
    那些迎親當中的其中一個說道:“好,頭請客,那我們還客氣什麼?大家都走快一點,趕在天黑之前到達那家客棧。”
    那些人紛紛說了“好”、“好的”、“好嘞”這樣的話,然後就不作聲了,隻是加快了腳步,不一會兒就趕到了那家客棧。那家客棧就是子寧、子佩說得那家客棧,名叫常林客棧。客棧的掌櫃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雖然年齡有點大了,但是很精明,很能幹,一點也不亞於年輕人。客棧還有兩個夥計,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而且都是男的。他們都很精明,都很能幹。他們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連忙笑嘻嘻地去迎接。其中一個夥計很聰明,他一看這陣勢就知道是迎親的隊伍,於是他說:“各位該不會……是迎親的隊伍吧?最近都在傳言,說大辛皇帝要迎娶我國公主,難道是真的?”
    那些隊伍中的領頭人說:“你說對了,我們正是大辛的迎親隊伍,我們都趕了好幾天的路了,都快累壞了,也快餓壞了,兩位夥計趕緊給我們安排吃食,然後再給我們安排房間住宿。哦對了,先給公主安排一間上等的客房,茶水飲食通通送到房間裏,你們放心,銀子我保證給足。”
    其中一個夥計說道:“好嘞!小的這就安排。”他說完走到許故裏麵前伸出手掌指向樓上並且對許故裏說:“公主這邊請,小的給您安排一間最上等的房間,天字一號房。”
    夥計說完帶著許故裏和許故裏身邊的那名丫鬟上樓了。那名丫鬟從許故裏下轎開始就一直攙扶著許故裏,因為許故裏現在是新娘,頂著個紅蓋頭,走起路來不方便,所以她一直攙扶著她。夥計帶著她們上樓後便將她們帶到了天字一號房。
    天字一號房很大,很豪華,裏麵還點了香爐,熏香盈盈而饒,一進去就能聞到濃重的香味,而且牆壁上還掛了好幾副山水畫作,還有裏麵的桌椅案幾、陶茶水壺,都擺放的很整齊。總之一句話,就是很富豪華麗。
    天字一號房的隔壁就是天字二號房。天字二號房裏麵住著兩個人,哪兩個人呢?就是子寧和子佩。他們已經住在這裏很長一段時間了,為了就是等待他們的獵物,這個“獵物”是誰呢?就是向月國的二公主許故裏。雖然他們不認識許故裏,但是他們需要擒住她,然後借著她的身份混進大辛皇宮,刺殺長孫宇……
    那名夥計將許故裏帶進天字一號房後便對許故裏說:“公主先在這裏稍等片刻,小的一會就將茶水飲食送過來。”
    許故裏說了句好的,然後那名夥計就出去了,出去後還不忘關上了門,然後他咚咚咚地下了樓,看到他的搭檔正在大堂裏招呼那些迎親的隊伍,忙得焦頭爛額,連掌櫃都在幫忙幹活,所以他不好意思去打擾,就自己去了廚房,讓廚子做了一些上等的美味佳肴,然後他將那些美味佳肴送去了天字一號房。此刻他正在天字一號房,將那些美食一一擺放在桌子上,然後他對許故裏她們說道:“二位請慢用,小的就先出去了,待會如果二位還有什麼別的吩咐?就請叫小的,小的隨叫隨到。”
    許故裏說:“好的,我知道了。”
    許故裏說完那位夥計就走了,然後許故裏就將蓋頭掀開了並且說了句:“哎呀!頂了好幾天的蓋頭了,終於可以掀開透透氣了。”她說完看到桌子上放了好多豐盛的菜,於是她又說:“哇!這客棧的飯菜還挺豐盛的嘛!來來來,趕緊坐下來吃飯。”
    許故裏話音還未落,便坐下來拿起筷子吃飯了,而她那句“來來來,趕緊坐下來吃飯”這句話是對她身邊的那名丫鬟說的,意思是讓她的那名丫鬟跟著她一起吃飯,可她都吃了好幾口飯了,也不見她的那名丫鬟坐下來吃飯,於是她抬頭看著那名丫鬟,問道:“你怎麼不吃飯呀?你不餓嗎?”
    丫鬟說:“您是公主,我是丫鬟,哪有丫鬟跟公主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呀?”
    許故裏說:“什麼公主丫鬟的?不管是公主還是丫鬟,餓了不都要吃飯。再說了,我又不是真公主,我可是冒牌公主……”
    許故裏的話還沒說完呢!那名丫鬟連忙走過去捂住了許故裏的嘴並且對許故裏說:“公主,這樣的話您以後可不許再說了,要是被人聽到了就不好了。再說了,您怎麼不是公主了,您現在是王上的義女,不就等於是王上的女兒,隻要是王上的女兒,不都是公主。您說我說得對不對?”
    許故裏被捂住了嘴,不能說話,所以她連忙點點頭,表示丫鬟說的很對,然後那名丫鬟將捂住許故裏嘴巴的那隻手放了下來,然後許故裏就可以說話了。許故裏說:“姑娘,你說得對,你說得很對,我現在就是公主,向月國的二公主。”
    丫鬟說:“您雖然是向月國的二公主,但您是以大公主的身份嫁給大辛皇帝的,所以您在別人麵前,不能說自己是二公主,隻能說自己是公主,知道了嗎?”
    許故裏說:“哦!我知道了,我也記住了,那你現在可以吃飯了嗎?”
    丫鬟沒說話了,她隻是坐下來拿起筷子吃飯了,許故裏也繼續吃著她的飯,突然,許故裏問那名丫鬟:“對了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呀?我隻知道你是我的陪嫁丫鬟,卻不知道你的名字,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丫鬟說:“我叫懷玉。”
    許故裏說:“我叫顧小裏。”
    懷玉說:“我知道你叫顧小裏。”
    許故裏吃驚道:“啊!!!你知道我的名字呀?”
    懷玉說:“你是王上認的義女,整個向月國都知道,誰會不知道?”
    許故裏哦了一聲,然後就不作聲了,隻是自顧自地吃著飯,懷玉也吃著飯,不一會兒,她們就吃飽了,然後許故裏對懷玉說:“懷玉,你去把夥計叫過來,讓他把碗筷收了。”
    懷玉說:“是。”然後去把夥計叫過來了,然後夥計就將碗筷收走了,這時天已經黑了,懷玉對許故裏說:“公主,天已經黑了,您趕緊脫下喜服拿掉鳳冠,早些休息吧!”
    許故裏問:“那你呢?這裏隻有一張床榻,你睡哪?”
    懷玉說:“我睡地上便可。”
    許故裏說:“地上這麼涼,而且又沒有被褥,怎麼睡?要不這樣吧!咱倆擠一下,睡一張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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