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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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雪城將張府一夜滅門,唯一留下的便是準王妃張媛,卻不想這張媛因無法承受這滅門打擊,整個人神誌不清,而皇子匡宇卻是對她疼愛有加,接到消息,便是連夜趕往,將張媛接回皇宮,更是揚言產出焚雪城,皇家此次找到了借口介入江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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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窮天碧,望月思其雪顏如玉,滿肚愁腸,能訴與誰?月下窗前,林飛獨坐,臨窗對月獨飲,這月光太美,竟是讓他癡醉。
“林大俠真是風流瀟灑。”這聲音帶著諷刺,還有些說不出的埋怨。
林飛心中一驚,臉上卻無任何表情道:“蒼。”林飛喝了口酒,看著窗外站著的蒼,蒼依舊是一身白衣如雪,隻是似乎是消瘦了很多,下巴尖了些許。林飛皺眉,心中古怪一閃即逝,說道:“我說過,我第一個殺的便是你,你此刻是來找死的嗎?”
蒼臉上諷刺之色更濃,道:“我也說過,主人那一掌,他日我必定奉上,我今天便是來奉上這一掌的。”當即,蒼飛躍而入,林飛瞬即雙腳一墊,往後躍了開去,躲過了這一掌。
林飛站住身子道:“就當我當日並未說過這話,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我更加不會殺你。”說著便是打開了門。
“主人死了,還有未成形的孩子,你殺掉了自己的親人,那個肚子裏麵的孩子。”
“什麼?”林飛頓覺一道驚雷劈下,渾身竟是一陣陣的疼痛,痛到不能呼吸。林飛血氣攻心,一口鮮血泉湧而上,卻被硬生生壓了下去。以為那人本就該死,卻不想得知那人的死訊,會如此之痛,痛徹心扉。“嗬,他死了又與我和幹?他……本就該死。那個孩子…”
“也該死?”
“對。”
蒼臉色一變,本以為林飛會因為這樣的消息而感覺痛苦。怎知林飛卻是恨不得傅希橋死,那一個多月,蒼看的分明,也痛的分明,林飛對傅希橋的感情,他是知道的。
蒼重新聚起內力,林飛若是你如此無情無義,我又何必手下留情。隻是全力發出的掌力還是在半中消減了很多,林飛思緒混亂,防備不及,挨了這一掌。
“林飛,你太無情,這些並不是主人的錯。”蒼道
林飛大笑道:“不是傅希橋的錯,難道是我的?是我求傅希橋來滅我全家的?”
林飛瘋狂的大笑著,對於蒼的話,竟是諷刺。蒼的雙手在大腿邊握緊又放,放了又握緊,命令自己冷靜下來。
“蒼,這些都是傅希橋的錯,全部都是他的錯。”是他殺了我的父母,是他滅了我的滿門。林飛卻不知道,這樣的話語更像是在安慰自己。語畢,林飛轉身便走,隻是突地一隻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猛地拉了回來,他整個人被強行按壓在木門上,一張絕美的臉迅速放大在他的眼前,嘴唇隨即遭到蠻橫而粗暴的侵略,蒼本
身並沒有林飛健壯,甚至身體秀氣纖細,然而林飛受傷中,更是驚訝無比。
“你在幹什麼?”驚愕之中,開口就想罵,卻被蒼有機可乘,趁他嘴唇微張之際大舉入侵,將柔軟的舌深深探入他溫暖潮濕的口內,放肆的輾轉吸吮。
林飛正欲大力掙紮,卻不能動上分毫,蒼速度過快,點了林飛三處大穴,不僅將他行動能力禁止,甚至封住了內力。蒼發力,將林飛拋甩到床上,林飛吃痛,有苦說不出。啞穴也是被點了。
眼看著蒼走近,滿臉憤怒的蒼蠻力的撕扯掉自己的衣物,不多時,身上便是毫無遮擋之物。
“從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蒼說著,雙手也是不停歇在林飛身上亂撫著,那樣的神情痛苦中,到讓林飛感覺奇怪,現在被欺負的是自己吧,蒼的表情哀怨而委屈。“那時候我還沒有成人形,後來主人出現了,你知道不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主人,是他把我從‘皓雪洞’救出來。”
蒼將頭埋在林飛頸項間,摩挲著,動作眷戀而深情。沒有抬起頭,一手在林飛身上撫摸,另一手分開了林飛堅實的大腿,林飛是有苦不能言,隻是好在蒼點了自己啞穴,被蒼撫摸中竟是產生了快感,若不是不能言,林飛真怕自己會哼出聲來。
毫無前戲,毫無準備,蒼便一舉進入,林飛張大嘴發不出任何聲音,隻是喉嚨因為疼痛喉結上下滾動中隻能聽見喉間,淡淡的細微的聲音。林飛暗暗叫苦連天,隻得忍著蒼在自己身上胡亂的動著,疼痛已是無以複加。蒼也是說不出的難受和疼痛,他本就不懂這些,隻是看見過主人與白羽這樣做過,那日在客棧中便是親眼看見了那麼一幕,那個時候的蒼,腦中竟是出現了與林飛這樣的情景,今日因為林飛的話語憤怒不已,想的竟是,一次,隻要一次,以後再也沒有牽連了,也不會再見麵了。蒼身上隻剩下那件白色的褻衣,此刻已是被汗濕了,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纖細的身子。隻是他的動作粗暴而毫無章法,顯得猖狂而野性。
“呃……啊。”蒼突然解開林飛幾處大穴,這樣毫無生氣的房間,隻有喘息和身體碰撞之聲的房間,讓蒼難受,也不願意讓林飛難受,索性解了他的穴。瞬間吃痛的夾著著快感的呻吟從林飛嘴裏而出。蒼笑了,絕美的臉上,那笑容如同拿到糖果的孩子,明媚而美好。林飛看的癡了,輕啟雙唇,喃喃叫道:“傅希橋……”
傅希橋……
胡亂動作的蒼突然停下了,看著林飛癡癡的望著自己。窗門打開著,清冷的月光
如靜謐的流水。
蒼強壓住心頭瞬間湧上的窒息之感。
那麼喜悅不是麼?那麼契合不是麼?可為何……
“我是蒼,我是蒼,不是傅希橋不是傅希橋,你不是說他是你仇人嗎?你為什麼還要把我當成他,你不是恨不得他死嗎?主人已經死了,已經死了,被你一掌,和著肚子裏麵的孩子。”這聲音絕望而憤怒。林飛驀地驚醒,猛的發現了自己說了什麼話,竟是惱羞成怒,一掌打在了蒼肩頭,蒼受擊,整個身子大力飛出,撞擊到床板之上。
林飛伸手拉過自己的外衫,披在身上,起身至蒼麵前,眼看抬起的掌就要打下去,卻是生生的停下來:“不要……再讓我看見你。”言罷,林飛轉身離開了房間。
此刻的蒼癱倒在床上。
原以為隻要幻化成主人的模樣,那人就會對自己不一樣,就會用那樣溫柔的眼神看著自己,就會想著自己,原以為林飛會因為主人和傅白羽,而將那樣的感情放在自己身上。那幾天,那人總是會有意無意的看自己,甚至看到發呆,在看著自己的時候會呆呆的傻傻的笑,原以為,這人對自己已經不一樣了,會像傅白羽對主人那樣……在他說出‘第一個便殺了你的’,痛苦不堪,而今天,那人說收回那樣的話語,原以為是他本就不想傷害自己,會因為自己受傷而心疼……原以為
……原以為……然而一切都是以為。自己幻化成主人樣子的那天,便是注定了那人隻是將自己看成傅希橋,不管是那樣的表情,還是呆傻的笑容,還是不想傷害自己而收回的話語,皆是,全是因為主人。
原來,自己隻是主人的一個替身而已。
替身……而已。
就連……被自己強行占有,自己身上的衣衫分明是白色,那人都以為是主人,即使他本知道,主人根本就是不可能出現,他還是叫了……叫了這個讓蒼嫉妒到怨念,卻又無法痛恨的名字“傅希橋”。
為何偏偏是傅希橋呢。為何你偏偏喜歡上的是傅希橋,為何我不早些幻化成人形,為何我要等主人出現才幻化?可是就算那人最先看見的是自己,他會喜歡的是自己嗎?
不會的。怎麼會喜歡你?怎麼會有人對你特別?怎麼會有人……心疼你?
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本來隻要乖乖做隻無憂無慮的鳥兒。你為何要幻化成那人喜歡的人的樣子。你為何要看那人明明喜歡主人卻壓抑自己而心疼呢!蒼。你這是何必呢!你這是何苦呢!
蒼。你是知曉的吧。那人不會喜歡你的。即使是主人的模樣又如何,依舊不會像主人那樣惹人憐惜。永遠也不會代替得了主人。
真夠失敗的,可是真的很好笑,很好笑,林飛喜歡的人,卻是自己血海深仇的仇人。
楞楞地看著床柱繁複的花紋,花紋太過於繁複,看的蒼隻感覺雙眼疼痛。
“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左手撫上右肩,那裏,有種痛,撕心裂肺。。
蒼突然笑了。蒼白而絕美,那笑容竟讓這月光都失了色。卻在瞬間如曇花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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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大廳,黑色的地板使得大廳感覺很是陰冷,漠夏,沐羽耐垂著頭跪在地板
上,膝蓋上傳來的冰冷,卻遠遠也抵不上上位那人,自身所發出來的寒冷。
“主上,屬下沒能照顧好希橋公子,請主上賜罪。”空蕩的大廳回蕩著漠夏的聲音。
燕痕笑道:“終於肯說話了?”燕痕將手放到身後,同時,漠夏與沐羽耐兩人狠狠的飛了出去,銘言一驚,當即飛身接下兩人。兩人吃痛,但是立即推開銘言跪下。
“來人將漠夏打入天牢,沐羽耐,若是醫不好希橋,我便處死漠夏。”
沐羽耐道:“主上,請您讓夏夏治療希橋公子吧,我……去天牢。”
漠夏驚道:“小耐,閉嘴。”
燕痕道:“我做什麼決定難不成還要你來左右?”漠夏跪在地上朝前走了幾步,哀聲說道:“主上,小耐年紀小不懂事,請不要與他計較,我現在就去天牢,小耐,你好好治療公子。”
見漠夏與沐羽耐都已走,銘言方說:“希橋的傷雖然重,但是‘染血草’功力奇佳,加上小耐的醫術,希橋很快就會複原。你不用擔心。”
銘言知道,燕痕隻是想教訓下漠夏和沐羽耐,隻是這漠夏毒術頂佳,身子骨卻不好,這天牢他能堅持多久?未免有些過了,沐羽耐如此想要頂替漠夏,便是擔心漠夏會受傷。
燕痕一想到傅希橋那夜的樣子,便是心陣陣疼痛,這樣的心情也像讓這失職的兩人體會下。
“銘言,我要你給我把傅白羽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