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與 現代卷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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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你不請我喝杯東西?”,他又問。
“無比確定!”我又想罵人了,這人也太不識趣了。我很不耐煩的給了他一記衛生眼。
“好吧,那我請你。”他挑了挑眉,臉皮無比厚實。
“沒空。”我加快了腳步。
“收起你的爪子吧,小貓咪。”,他很好心情的笑了兩聲。接著又大步追上我:“我說怎麼那小子這段時間像吃了火藥似的,原來是近墨著黑。小與是吧,你心裏一定對我很好奇,要不咱找個地方聊聊?”
不愧是學心理的,明明是自己對我好奇吧,偏要強詞奪理說我對他好奇,他還真沒蒙對,我現在隻想見某人,我不知道怎樣形容我的感受,我一直以為小朝是我的,今天才明白,小朝是別人的小朝,易修竹當然更不是我的,而我,也快變成他的了,變成自己也不再是自己的了,在他的隱瞞和我的不信任中,我堅守的陣地正在悄然逝去。
我忽然想起某天的酒會上,我撫著他的臉,任性的說:這男人是我的。
喉間一陣酸痛,我停下來,仰視著這個將近一米九的龐然大物,他的頭發有點自然卷,高鼻梁,眼睛很深邃,心理醫生,眼睛不眨的望著我,想從我的窗戶裏看裏麵有玫瑰還是仙人掌嗎?
就這樣我們脈脈對視一分鍾左右後,“你從我眼睛裏看出了什麼?”,他偏頭輕笑,連帶著搖了搖頭。
“半克拉眼屎。”我說。
他聽後嘴角顫抖了幾下。然後眼睛裏冒著一種奇怪的光,我權且把它叫做欲-望。至於什麼欲-望,一曰:饞貓聞見腥味魚,一曰:餓狗看見新鮮屎。
我望這這個陌生男人人失神了一分鍾,想另一個男人。這狀況很不好,我皺了皺眉,繼續走。
“易修竹是我大學同學。那時他選修心理學,我們就認識了。”
“哦,那挺方便,腦殼有病了就往你這兒跑,免費的。”
“嘿嘿,你真是太有趣了,他真是多慮了,你這樣子挺正常的,幽默的小子。”說完他還加了個動作——揉我的頭發!又是亦步亦趨的跟著我。
我已經20歲了,不是說過女人的腰和男人的頭最不能碰嗎,況且,這讓我想到了那個對我習慣性使這動作的女人。我的心忽然冷到極點。
“誰不正常,說清楚。”
“你別介意,我隻是,咳,隻是……”也許他見了我瞬間黑下來的臉,他尷尬著想解釋,卻又找不到適合的詞。
我的心裏亂成一團,的士車遠遠駛來時,我抬起了手。
在車裏我把襯衣的紐扣一顆一顆的解開,把保鮮膜撕掉,然後看著自己微微起伏的胸膛,手不由自主的拂上去,這可是他喜歡的東西啊,他說,很白。
人人都可以喜笑顏開,就我不行,永遠有一大堆破事等著我,我也沒想別的,就是單純的在小朝那裏受打擊後,想在你那裏找安慰。
現在你給我的是什麼?
在挑釁我吧,易修竹。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無私,撿了個精神病人來養著,私底下你是不是還有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自我暗示?
然後我看見司機在反光鏡裏不停的掃視我。
“你喜歡男人嗎?你覺得我好看嗎?我是不是很白?”我笑著說。
“我,我有老婆的,你別想勾引我,哼,你下去,下車去,”,突然一個急刹車,他防備的看著我,一臉鄙夷。
然後我的心情便好起來,我很輕快的說:多少錢。
“不要了不要了,誰樂意賺你那點齷齪錢。”他不耐煩的揮手。
我下了車後,他還對著我啐了一口,“娘的,真他媽晦氣。”。
就這樣,我被丟在了路邊,司機罵罵咧咧色離開了。
我緩緩的把衣服重新扣上,抬頭居然看見了兩個熟人。
杜塵居然在他身邊,我不知道那個害羞儒雅的人是怎麼站在離那惡魔一米不到的土地上的,唯一的解釋是,姓郝的恬不知恥的耍了手段。一定是這樣,杜塵麵對他,哪裏有還手之力?想到這裏我對他的恨意又多了一層,。
“杜塵,快過來。”。我說。
“小與?好久不見你了,你還好吧。”。
杜塵看起來很激動,好像我是他親爹似的。
“塵,乖乖呆在我身邊吧。”
我想不通該是的那傻瓜居然很聽話的真沒過來,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以前就見姓郝的眼睛盯著杜塵很猥褻,這混蛋一定不得好死,媽的。
杜塵,你怎麼能容忍他這麼親昵的叫你?你是白癡啊你?
“我在郝董手下當助理,這樣,我再工作倆年就可以自費出國留學了,要考全額獎學金真的很難,我,我想出去見見世麵。”
郝沿很得意得杵在那裏,很是礙眼。
我拉過杜塵低聲問:“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助理助理,又是個助理,就怕要你幫助他解決生理需要了。
杜塵的臉黑了黑。終於說:“沒有。工資很高。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