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恩怨紛爭 第七章 酒後的“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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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長一段時間,Ch。Latour總部大廈的不少高管過的簡直是嚴陣以待的日子,突然消失的老板又重新出現,堆積的事務需要處理,大會小會開的不亦樂乎。在他人眼中,鄭君昊隻是比之前瘦了,整個人還是保持著微笑以及讓人退避三分的姿態。
Ch。Latour與方氏集團的接觸變得頻繁,他們擁有廣泛的人脈,在房地產界有所涉足,但方氏畢竟專項於此領域,在綜合項目上有著非常豐富的經驗,例如設施規劃、建設以及後期運作管理。兩者攜手,實屬強強聯合。
幾個不大不小的項目已無法滿足兩位掌舵人的野心,他們同時盯上了市中心一塊政府剛剛規劃出的地皮,如果蓋上一座大型娛樂、餐飲、購物一站式的項目,前景可觀。這塊地原本是政府辦公的地點,風水上乘,周邊交通便利,同時緊鄰CBD商業圈。當初,剛傳聞政府官邸要遷移的時候,不少人就緊緊瞄上了這塊金子般的土地。
鄭君昊從日本回來之後,因為這事兒見過方老先生不少次,對方自然相信以Ch。Latour的實力,十拿九穩。
他們偶爾也談些公事外的話題,方老先生有意無意地會提到方敏英。君昊自然明白其中帶有試探性地目的,也就順著說兩個人也有聯係,在日本一起吃過飯之類的話,看得出方老先生聽了這些非常高興,不管其中是誰會錯意,都無所謂。鄭君昊沒有提過Ethan,不知方老先生懂不懂得他女兒的心思,大家族的婚姻一向存在許多利益關係,對方那麼精明的人,自然更明白。
這樣忙碌的過了好幾個月,方老先生某天無意提到女兒月底就要回來的事情,鄭君昊隨後說了句我去接她吧。他能夠看到老爺子略帶驚訝的麵孔,以及難以掩飾的欣喜之色,想來任何人都想找機會接近Ch。Latour,也知道這個當家是什麼樣的人物,隻有人攀附他,沒見他主動待見過其他人。
還請您別和她說,我想給她個驚喜。鄭君昊補充了這麼一句,讓整個事件更加趨於曖昧。
這真算是一個非常大的“驚”,方敏英沒看出有什麼所謂的“喜”在裏麵,從她出了安檢看到鄭君昊的那一刻開始。
“你怎麼來了?”
“從你父親那聽說你回來,就來接你了。”
“那個……我說!”方敏英見鄭君昊接過行李,大步快走的樣子,簡直是一頭霧水。
“我們……不熟吧?你能跟我說這是什麼情況麼?你來接我?”
“有記者!快走吧!”
就這樣,兩個見麵不超過三次的人,成為今天整個事件的主角。車子緩緩地開上平坦的大路,從機場出來後鄭君昊始終沒說什麼,方敏英被這樣沉默的氣氛搞的頭疼,她望著車窗外一成不變的荒蕪景色,還是忍不住開口。
“你能給我解釋下麼,鄭大少爺!”
“我和你父親最近有個比較大的合作項目,所以理應變得親切些。”專注開車的人,簡短地解釋。
“拜托!我沒見過Ch。Latour這麼積極博新聞版麵的!我會被你害慘的!”方敏英用手戳著頭,無奈地搖頭。
“他知道怎麼辦?我怎麼也解釋不了啦!”
“不會的,你不說他不會知道的。”鄭君昊一向討厭麻煩的事情,一個女人在旁邊不停地說話,這樣的狀況讓他的心情不大好。出於紳士風度,他忍耐性子,淡淡地開口,“我們變的親密些,在目前的狀況下對兩個集團都有好處。”
“但是!他過不了幾天就來韓國了,拜托!”
“什麼?”
略微提高的聲調,讓方敏英詫異地轉過頭看了眼鄭君昊,她以為自己的話沒有被聽清楚,便解釋道,“Ethan突然說要來韓國發展,不然我也不會回來,其實我想也許是他很愛我,不舍得我離開家那麼遠,而且哦……”
後麵的話基本上沒有入的了鄭君昊的耳朵,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腦袋裏究竟被什麼困住了,思考不出來,空空的。這一路也沒再說話,直到把方敏英送到家,他簡單說了句再見便離開了。
哲民哥來電話的時候,鄭君昊還坐在自己的車裏,他停在路旁已經很久。
想來SUGAR分店開業隻送了花籃,這也是他第一次過來,還沒到最黃金的時間,吧裏零零散散坐著些人,還有來來去去的服務生,他徑直走到吧台邊,坐了下來。
“怎麼沒見蘇迪哥?”君昊看著正在調酒的人,隨口問道。
“回家了,他家最近有些事情。”金哲民回話的時候,頭都沒抬。
“那哥你怎麼沒跟去?”
“我?我算什麼呢,跟著去。”
君昊聽這口氣不大對勁,再看了眼金哲民的臉上扯著一種可以理解為自嘲的笑,不由得皺了皺眉。
“倒是你,聽說你去日本了?什麼時候回來的?”
“那個大嘴巴說的?”手緊緊抓住杯子,一絲絲涼意從指間傳至掌心,他端起來喝了一大口,輕笑著說,“回來有段時間了,沒事了!放心!”
金哲民抬眼看了看他,歎了口氣。
“還是你誠實,不跟有個家夥似的,來了就知道跟我這裝輕鬆,其實笑的比哭還難看。你們還要搞多久,才能正常?”
“誰知道!有機會哥教育他一下!還有,你和蘇迪哥沒事吧?”
“老段子了,蘇迪的母親身體不大好,最近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她老人家一直想看自己的兒子結婚,然後抱孫子,就這麼個事兒!”金哲民說的很慢,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輕鬆。
“哥的打算呢?”
“我能有什麼打算,他也是個大孝子,為了我已經……”說到這裏,金哲民又歎了口氣,接著說,“如果他想找個女人結婚,我也不攔著,我也希望他好。”
“哥啊,愛一個人就牢牢抓著他,如果那個人也愛你的話。該說的都說清楚,人偶爾自私點沒壞處。”
金哲民沒想到君昊會說這些話,驚訝地看著他。嘴角勉強扯出一絲自嘲的笑,君昊繼續說道,“這麼多年了,我想他想的快瘋了的時候,也沒有夢到過他一次,我覺得是因為他恨我。其實我們兩個都挺自私的,但是我想我們並不後悔,起碼我是這樣。”
君昊說完,就開始悶頭喝酒。直到店裏打烊時,他才從座位上下來,用力地拍了拍金哲民的肩膀。
臨走的時候,他低聲說:“哥,前段日子我終於夢見他了,卻是因為別人。所以日本不能呆了,呆久了會分不清誰是誰。”
“隻是……可能沒躲掉,又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想躲掉。”這話更像是對自己的自言自語,君昊揮了揮手,搖搖晃晃地走了。
金哲民一直目送那個踉蹌的人兒走出大門,愣是一句安慰的話都沒喊出口。這好像是鄭君昊幾年來說的話最多的一次,不過他也知道,明天這個男人又會容光煥發地出現在他人麵前,又會銅牆鐵壁一般地活著。
這幾年,宋明遠那小子是沒事自我找事似的抑鬱,而鄭君昊,他看不透,總感覺那個人心裏有個目的,就為了這個目的活著似的,所以才會平靜地接受所有的一切,包括金俊熙的事情也不做任何解釋。
金哲民曾經和蘇迪說過,許多事情他們插不了手,但是其實他心裏也沒有底。他曾經認為那段情是轟轟烈烈的,但是後來他又覺得鄭君昊一定是將他和黎牧的那段情歸為是年少時的輕狂,這樣才能解釋的通,君昊平靜地接受了那場事故,接受了他父親給的Ch。Latour,接受了並開始創造與無數女人的故事以及N多的花邊新聞產生。但今天的話,如此的真實,不像是酒後的瘋話。也許從始至終他們都想錯了,金哲民忽然覺得前所未有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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