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还愿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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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墨打了腹稿站起身对两们老者认认真真的行了一礼后,老老实实的回答:“两位太医自是医术高明,而小子我只不过在家乡听闻到在湖北有名医讲过孕妇绝不能染风诊,那个名医应该是姓李的。”
许绅认真的问:“所以唐公子并非是你发现这一现象?”
“这一开始只是我大胆的猜想,结合当时杨府雅集上夫人们的谈话内容才找到陈太医请他帮忙验证这一理论的。唐墨不敢居功,这一发现肯定是太医院及京城各大医馆合力之功。”唐墨谦虚。
陈太医听了大笑出声:“怎么样老许,我怎么和你说的,这位唐公子不是沽名钓誉之徒,是有着一颗仁心的好孩子。”
许绅听了也点头,“唐公子你可想好了,这发现风诊和胎儿畸形关联可是大功一件,你真的不要吗?”
唐墨在心里衡量着一思量后才郑重开口:“许尚书大人如果要上表圣上请功,唐墨绝不敢独居此功劳。天下母亲怀孕不易,生产更是不易,能为护她们一分安危也是唐墨之福。这功劳是属太医院。况且无后世之名,圣人之所忧也,小子只是俗人一个哪敢要这些名声。”
两位老医生哈哈大笑,“好一个无后世之名,圣人之所忧也。”
此时联西央倒开口了,“两们大人,唐墨如今暂住王府。王府中并无医书可供他查阅,天下医学生不多,有才气者也不多,两位看他是否有这幸运来府上借阅医书?”
安小王爷一开口这京城里还有办不到的事吗?再加上小王爷如此有礼数,并未用身份压人,陈太医直接答应下来。唐墨听了连连给联西央比大拇指,有这借口以后凡是涉及到现代知识他都可以说是看了医书得到的灵感,况且他还想打听李时珍。
“两位名医可曾听过李时珍?”
两位医生第二次听唐墨提到这名字,基于对唐墨的信任两人纷纷回想但都没听过这名字,许绅想了想说即是唐公子想要找他,那稍后他去礼部查一查相关李姓医家的事。唐墨记得之前在现代上学时老师说过明朝的朱元璋曾下令不枸一格录用民间人才,曾要求凡天文、地理、医药、师巫、音乐等各项专业技能的人才,礼部务要备知,以凭取用。这样说来有许绅去礼部查问自己很有希望找到李时珍。
在古代都有户籍制度,在这种制度的要求下,所谓的子承父业成为人们职位选择的主流。又如军人的儿子还会继续当兵,工匠的儿子还会继续当工匠,而医生的儿子自然还会继续作医生,世代行医成为医世之家。
在明朝时兴科举制度,是朝廷选用人才的重要渠道,但科举制度只适用于选拔行政官员。医生作为专业人士,考文章这种方式明显不适合用来选拔医生。那像李时珍这样的医世家肯定也在礼部有记录。唐墨这样一想就拜托两位医生去礼部打听。
回程马车上联西央先沉不住气,问了李时珍是谁,为何要找他?唐墨倒是笑笑,神秘的靠近他吐出六个字,天机不可泄漏。
回到王府唐墨看到联江一闪身就入了王府大书房,想到自从回到京城后就很少看到联江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跟他们一起进京城的奕蓝蔓也没有再见到了。到了王府后的唐墨还没坐下就被宝安抓到,宝安自从到京城后随他妈张允芝收回了了唐墨母亲胡妍心的铺子,但他始终觉得自己的工作是照顾他的唐墨少爷。小时候他的少爷被赵姨娘那边的人欺负但唐墨也尽力护着他不被连累,当然有时成功有时失败,两个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几乎是同甘共苦得在唐家长大。他现在能与母亲一同来到京城住进安王府当然也是托了自家少爷的福,他现在得了机会就要把之前分开时没伺候上少爷的时间给补回来。
“少爷快快把脸,把衣服也换个舒服的……”宝安一个人忙前忙后的霸占了唐墨整个人。联西央这个堂堂安小王爷倒被晾在一边,看到这些的长明走到联西央边上,“安小王爷要不要奴才伺候呀?”语气里的揶揄让联西央牙酸。
“联少爷,你以为唐少爷早上洗漱穿衣梳妆之事是由你包揽了嘛?少爷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是个替代,人家贴身小斯来了就不要你了。”长明在一旁幸灾乐祸。
“长明如果你不要笑得这么大声也许我真相信你是同情我……”联西央黑脸。
“少爷你不要生气嘛……”长明选择继续笑话联西央。
“奕蓝蔓在京城一段时间了,你要不要过去帮一下忙呀?”联西央拿唐墨没辙,还拿长明没办法嘛。
果然联西央此话一出长明就扁了嘴,谁要去管那个蛮子!“小王爷您自己便吧,长明告退。”留给联西央一个气乎乎的背影。
长明回自己房晚膳也没伺候着联西央,而唐墨那边也选择陪着张妈妈与宝安一起吃晚饭,正没心情的联西央遣了小厮撤了饭食。屋外已是初春但傍晚的风依旧透着凉意,联西央的院子自是在安王府一方,诗音带着其他小侍女一起来到联西央的院子请联西央去与安大王爷朱簧一起用膳。安王府里的两位同担着王爷的名号,私下关系不像外人传得那样不合也不像宫里人以为的那样友善。
联西央到了朱簧的东苑时,朱簧也没有特意等他而是已经动了筷子,“西央,人家都有妈妈陪着吃饭,今天就我们两个没妈妈的一起吃吧……”
联西央听了也不客气直接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王兄如果觉得寂寞以后可以和我与墨儿一起同进三餐。”
“西央尽管你姓联但既然你在我安王府里长大,叫我一声安王兄,那我便不能看旁人欺负你。”
“我联西央得安老王爷收留,那安王府的荣辱我自会担当一份,”联西央神情不变,“王兄放心如果我联家一脉有望再入军营,安王与安王府定有武将相助。”
“今天您二位兄弟难得共同用膳,先好好吃饭稍后再谈其他。”在边上的诗音先为联西央布了菜又给朱簧布了菜后说道。
他们一朱姓一联大小王爷在吃饭,那边唐墨与张妈妈和宝安也正吃得欢。
“妈妈,宝安哥,今天我去见了太医院的陈太医还有许绅,他们都是有名的医生肯定能帮我找到李时珍。”唐墨一边拿着碗一手指着筷子说得眉飞色舞。
“少爷,那李时珍有什么本事啊你要托皇宫的太医去找啊?”宝安跟他一样也拿着碗。
“少爷可是得梦里仙人指点了?”张妈妈还记得自己从小带大的孩子之所以会变化就是受了仙人托梦。
唐墨听了楞了会后就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仙人梦里跟我说的。妈妈,宝安哥,这可不能再告诉别人了,一共是两个人名字,一个是李时珍,一个是汤显祖。仙人梦里同我说他们一个说是在湖北方向,另一个是在临川方向。”
“那要怎么找到他们呢?”宝安听得都忘记把饭往嘴里送。
“宝安哥你先吃呀,找人这事我们慢慢找呗……”唐墨给张妈妈夹了菜,“妈妈,你们来了也有几天了,什么时候我们去我亲妈家看看?”
唐墨忘记不了当初穿越来到这里,小唐墨托他的事他一刻也没忘记。一愿能见母亲家人,儿子从没尽孝临走总是要去长辈面前磕头告罪;二愿来世能自由随心;三愿兄长来此能安好一生。他顶了唐墨的名现在又得了个宣仪郎的文职官位,虽说只是个散官没有实质工作但对从商的胡家来说已经是足以光宗耀祖的事了。
张妈妈轻轻摸了摸唐墨的头,“小姐挑男人的眼光不行,但这个儿子她生得是极好。宝安明天你与我去胡记商铺说她家大小姐的儿子要来。”
唐墨想明天跟他们一起去胡记被张妈妈阻止了,按礼数外嫁女儿之子回家总要先由下人通报回京时日也好让外祖父外祖母准备一二,唐墨点头全听张妈妈安排。一起吃过晚饭后唐墨让张妈妈与宝安早些休息,自己则要离开。宝安追着他要随去伺候,唐墨让他早些休息明天要去胡记见他外公外婆,宝安如果休息不好明天丢得可不只是他一个人的面子,他唐墨少爷的面子也要被他连累,宝安这才听了唐墨的话。
到了联西央的房间里联西央竟然不在,长明也不在,不知道联西央去处的唐墨独自一人的唐墨坐榻上等着联西央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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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后世之名,圣人之所忧也:生后没有可被称赞的名声,孔圣人亦为此担忧。这里唐墨是说自己是个小人物,他本就用不着担忧生后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