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花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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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柳禾溪总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进了家中没多久,院里传来脚步生,门被狠狠推开,卫澜修一把将柳禾溪紧紧抱入怀中,生怕他在消失不见。
“你去哪儿了?”卫澜修的声音里透着丝丝颤抖。
柳禾溪靠在他身上,轻声说,“我去寻找光明。”
“那你找到了吗?”卫澜修一听就知道柳禾溪是在给他打马虎眼,他随口一问,卫澜修也没想过柳禾溪会说出这种答案,他有点儿想笑,不过看的出他心情还是不错的。
既然柳禾溪不愿意说,卫澜修也不强求,只要他平平安安回来便好。
“找到了。”让卫澜修更没想到柳禾溪回答了这个问题,答案出乎意料,“我的光明就是你。”
“你说什么?”卫澜修震惊不已,柳禾溪刚才说了什么?
“你傻呀。”柳禾溪踮起脚尖,在卫澜修的脸上轻轻一吻,“我说我的光明就是你。”
此刻的卫澜修兴奋的像个孩子,他紧紧的抱起柳禾溪。柳禾溪能感受到卫澜修对他好,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师父,你说得对,我们都应该学会放下。
天葵门这个小插曲淡竹告诉告诉了宿方暮,宿方暮又告诉了卫澜修,最后,卫澜修把柳禾溪“师徒四人”接进了府中,生怕柳禾溪在受一点儿危险。
柳禾溪没有拒绝,很干脆的搬进了王爷府。
所有人都感受到柳禾溪变了,变得开朗,快乐了许多。
玉竹他们都感到欣慰,这趟京城之行来对了不是吗。
柳禾溪很怕冷,每年冬天他都会在屋子里放很多火盆,今年终于有人给他暖被窝。
“王爷,不好了,吕大人托人带口信说是城门口挂着许多少女的尸体。”绛离敲门,得到准许后进屋对卫澜修说道。
卫澜修起身,他让绛离把墨竹找来保护柳禾溪,他和绛离去城门口。
柳禾溪穿好衣裳,墨竹站在门口,玉竹和淡竹在屋里待着。
“公子,会不会是他们?”玉竹这边刚说完,卫澜修带着绛离回来。
柳禾溪问他们那些少女是不是脸色发青,嘴唇呈暗红色,皮肤失去光泽,卫澜修点头。
“是上官茯苓和紫花杜鹃。”柳禾溪说道,手里的暖炉并没有带给他温暖,“背后定有人在帮他们,否则不可能不动声色抓了那么多少女却没人知晓。”
“柳禾溪,你个两面三刀的伪君子,明明就是你帮那些坏人抓走了小巧和小燕,现在居然贼喊抓贼。”宿方巧冲进屋子大骂柳禾溪。
“柳公子,不好意思,家妹唐突了。”宿方暮一边拦着宿方巧,一边给柳禾溪赔不是。
他这个妹妹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可是王爷府。宿方暮看了眼面色发冷的王爷,恨不得把宿方巧打晕拖走。
“哥,他是坏人,王爷,快把他抓走。”宿方巧在宿方暮怀里挣扎。
“无妨,宿姑娘,你凭什么判定那些姑娘是我抓走的?”柳禾溪握住卫澜修的手,用眼神告诉他自己来解决,便问宿方巧。
“是我亲眼看到的,昨天晚上我半夜失眠睡不着觉,走到花园里,看见一个黑衣人把小巧和小燕给抓走了,而那个人的脸和你一模一样,不是你是谁?”宿方巧理直气壮,这人果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黑衣人看到你了吗?”柳禾溪反问。
宿方巧一愣,柳禾溪这么问她是什么意思,顿时,她也反应出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气焰弱了很多,小声回答,“他看到了我了。”
“宿姑娘怕是也反应过来,那人看到你为什么没有将你一起抓走,反而让你有时间来指认我,宿姑娘难道没有一丝疑心?”柳禾溪这话让在场的众人瞬间明白过来,黑衣人是故意让宿方巧看到的,好让她来指认柳禾溪,从而将矛头指向他。
“我……我。”宿方巧的脸皱成一团,被柳禾溪这么说。她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冤枉了眼前之人,毕竟只是个单纯的姑娘,她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委屈的说,“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我说你这个臭女人三天两头来找我家公子麻烦,真是可恶,你不要忘了上次要不是我家公子拼命救你,你早就和那些女的一样死翘翘了。”说完宿方巧淡竹还不过瘾,对着宿方暮又是一顿大骂,“还有你这家伙,我家公子对你们兄妹俩这么好,你瞧瞧你妹妹,要是在有下次,我让你们宿家断子绝孙。”
“你……”宿方巧想还嘴,被宿方暮打断。
“闭嘴。”宿方暮厉声呵斥宿方巧,给王爷和柳禾溪赔完不是,带着宿方巧离开。
淡竹见宿方暮一声不吭的离开,他有点儿郁闷,是不是说话太重了。
玉竹见此情景,心下有些明了,淡竹这家伙也会顾及别人感受了,不正常,太不正常。
少女尸体挂在城门口是天葵门再给卫澜修示威,同时也在警告柳禾溪多管闲事的下场。
墨竹的俊脸一向是没什么表情,吃完午饭过后,脸上终于露出了烦恼的样子。他对柳禾溪说,“公子,花氏兄弟来了。”
花氏兄弟的到来让柳禾溪没有感到丝毫意外,不过他们的到来应该会出现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当然,这都是根据以往的经验。
卫澜修出门办事,柳禾溪刚进大堂,一道红色身影就朝他扑了过来,幸好他躲得快。
“小溪溪,这么久没瞧见人家了,怪想的吧。”来人看上去和柳禾溪年龄差不多,实则都已经三十岁了。
柳禾溪礼貌的对他微笑,“花残血,你就不能正常一点儿?”
花残血一脸的不满,“人家对你没法儿正常嘛。”说着又要往柳禾溪身边儿靠。
“你个不要脸的S狐狸,又来调戏我家公子,走开。”淡竹把他推到一边,“你要是再敢对我家公子不敬,小爷我就让你尝尝笑面粉的滋味。”
一说到这笑面粉,花残血不淡定了,一脸委屈的对坐在椅子上的白衣男子说,“弟弟,他们这么欺负哥哥你难道都不管?”
白衣男子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出的话和淡竹一模一样,“你走开。”
花残血彻底伤心了,“花月容,我们肯定不是亲生的。”
花月容懒得理自己家哥哥,对柳禾溪行礼,柳禾溪让他不要那么客气,他知道这两只狐狸此次前来的目的。
为什么说他们是两只狐狸,哥哥花残血骨子里就透露出比女子还妖娆的气质,当然,和天葵门那三只怪物所练的武功是完全不相同的。
花残血天生就是这副模样,他的红尘深锁练到终极很难有对手,花残血的武功在江湖中也是排前十位的名人。
而弟弟花月容的狡猾是在脑子和心中,他的城府深不可测,温文尔雅的俊俏公子实则是杀人不见血的魔头,他的不负相思会送许多人入黄泉。
柳禾溪曾经对玉竹说过,还好他和他们不是敌人。
“我们兄弟二人到京城的目的想必柳公子心知肚明,我也不必绕弯子。”花月容控制住心中的情绪,他温和的说,”柳公子我们合作,天葵门和幕后之人必将失败。”
花月容是聪明之人,他知道柳禾溪要的是什么。
柳禾溪回答道,“花宫主,你我都是明白人,江湖中黑道三足鼎立,要是哪一方不复存在,恐怕又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花月容听了也不生气,“幻星宫的野心绝没有子月大,而我一直把柳公子当做朋友,我花月容代表幻星宫像柳公子保证,只要子月教不危害到幻星宫的利益,我幻星宫绝不出手。”
花月容说的没错,三大邪教要说野心最大的便是子月教,“既然如此,我就提个要求,倘若花宫主答应,我们便是盟友。”
“柳公子请说。”
“幻星宫永远不可与卫朝为敌。”
花月容答应了,他知道柳禾溪的心动了。花月容一开始就没想过和卫澜修为敌,更何况柳禾溪站在卫澜修。
再说,他们之间毫无利益关系,柳禾溪曾经救过花残血的命,他在卑鄙也不会恩将仇报。
卫澜修得知花氏兄弟到此,很大方让他们在王府住下。
花残血第一眼看到卫澜修,他的狐狸尾巴立马露了出来,却被卫澜修冷漠无情的一句话伤的体无完肤,“本王不喜欢不男不女的人。”
“小溪溪,他是坏人。”花残血指着卫澜修像柳禾溪告状,谁知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卫澜修居然搂着柳禾溪的腰,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天哪,要不要对他这么冷漠无情,为什么他先后喜欢的两个人居然在一起了。
“看见俊俏的公子就流口水,恶心。”淡竹又火上浇油了一把。
此刻的花残血彻底崩溃了,在花月容见怪不怪的眼神下,离开这个让他伤心的庭院。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王爷府被人包围。上官茯苓和紫花杜鹃带着天葵门门众是必要和卫澜修柳禾溪来个鱼死网破。
“就是他们杀害了我三弟百里曼青,今日我上官茯苓在此发誓,定要杀了他们二人为我三弟报仇。”上官茯苓说的义愤填膺,柳禾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他知道此刻说什么也没用,事情都被他们二人给黑白颠倒,能解决此事的唯一办法就是生与死。
“天葵门的两只妖怪,好久不见。”花残血的出现,让上官茯苓和紫花杜鹃大吃一惊。
“你怎么会在这儿?”紫花杜鹃和花残血交过手,明面上他是打不过花残血的,暗地里使用手段毒害过他。
“怎么,只准你们欺负我的小溪溪,就不准我来替他报仇,再说,紫花杜鹃我们的恩怨可是还没算清。”花残血的语气突然变了,他直接朝紫花杜鹃面门击去。
上官茯苓和紫花杜鹃吸了不少少女的鲜血,功力大增,一时半伙儿是分不出胜负。绛离和墨竹也参与进去,天葵门的门众便和王爷府的侍卫打了起来。
柳禾溪站在卫澜修身旁,静静的等待幕后之人。
“王爷不上去露两手?”柳禾溪难得和卫澜修开玩笑。
卫澜修宠溺的望着他说,“本王可是护花使者。”
“广白今日会不会来?”花月容的声音从后方传入柳禾溪耳中,“柳公子不妨算上一卦,今日是不是天葵门的覆灭之期?”
柳禾溪正巧不知怎么接下卫澜修的情话,他拍了卫澜修一下,对花月容说,“花宫主能力不在柳某之下,只要有您在,一切都不成问题。”
“柳公子真是太谦虚了,和您比在下还真是小巫见大巫。”花月容和卫澜修的眼神交汇,花月容朝卫澜修点点头,“在下愚见,广白今日必会现身。”
“花宫主这才是真人不露相。”卫澜修插了一句话。
“王爷才是真正的英雄。”花月容和卫澜修来了场互捧。
在上官茯苓身中数掌后,淡竹突然大喊,“大家屏住呼吸。”而后对柳禾溪说,“公子,是迷青香。”
卫澜修手掌一动,周围的迷青香立马被驱散。
花月容十分震惊,就连他都做不到用内力瞬间驱散迷青香,由此可见,卫澜修的武功在他之上,甚至比他还要高出很多。
“你再看下去,我就把你吃了。”这话是卫澜修对柳禾溪说的。
“我看你才是真人不露相。”
“是不是更加爱我了。”
“卫澜修,你够了。”天下第一神算子的俊脸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