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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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柏最近有事瞒着我。我能感觉出来。
虽然那件事发生之前。我们两个几乎已经形同陌路。他一直就没有对我交过心。而我也持不在乎的态度。不过最近,我们的关系有了改善,甚至可以说很恩爱。于是他的每一件事我都想知道,我也不希望他对我有所隐瞒。
一般而言龙柏周末有两种消遣。
第一:机甲战。
虽然现在是和平年代,但舰内每个阿尔法都服过两年兵役。那两年可能是他们这一生最热血最兴奋的一段时间。
阿尔法们天生是为战争而生的。当然他们也热爱和平,但骨子里最难以割舍的就是竞技!
自由机甲战俱乐部,是每个已婚阿尔法都向往加入的组织。(未婚的先要着急婚姻大事。)
龙柏尤其热衷于此。每周都会去穿上笨重的机甲跟别人对战。除了我刚生下小茱萸的那几周,他没有一次缺席。那种运动不适合欧米茄参加,也谢绝欧米茄观战。因为只要有一个欧米茄在场,阿尔法们切磋的本意可能就会上升为决斗。
那就不太安全了。俱乐部的屋顶可能会被掀掉,弄不好俱乐部还会被吊销执照。
第二:近身搏击。
这项运动跟机甲战的区别,仅仅是服装方面的。在此就不再赘述。
龙柏周末双休两天。几乎全部消耗在这两项活动中。经常带回一身伤,偶尔也会拿回来一个奖牌。他从来不会向客人炫耀他赚了多少钱,学术上有什么突破,工作上获得什么进展。但他的那些宝贝奖牌奖杯却总是挂在书房里最显眼的位置。
哎,多传统多纯粹的阿尔法。最近几个周末他却没有带着任何伤和奖牌回家。让我怎么不怀疑。
这周六他出去一整天,回来一句话也不说。晚上搂着我也没有要做的意思。
这太不正常了。于是第二天我跟踪了他。
作为一个欧米茄,要跟踪一个阿尔法着实不容易。首先阿尔法都很机敏,服役完了以后更是会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而且他们善于操控机械,在市区把车飙到100码是正常速度,上了高速的话那更是追也追不上了。更别说我的脚还不利索了。
我开着自己那辆平时很少开的小型车。暗自庆幸这车型满街都是,应该不会引起龙柏的怀疑。我打开自动驾驶模式,定位了龙柏的通讯器。当然,这都是之前就授权过的操作。不然就凭我的烂车技和这辆车的性能,要跟着他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龙柏开得不快,一路出城上了郡际高速,往光耀郡的方向开去。他似乎有点心事重重,完全没有发现有车尾随。
一个半小时后,他把车停在了舰立图书馆的门口,然后一头埋进书海里就不出来了。
大周末的开这么远的车就为了来看书?
我坐在车里又饿又困。既不敢进去找他,又不敢走开去买点吃的。暗自纳闷他到图书馆来干什么?有什么资料是坐在家里查不到的?非要来图书馆。还是说他是来附近见什么人?现在只是在图书馆等候而已。
三个小时后他终于边打电话边走出来。他没打算开车,徒步在落满树叶的人行道上走着,脚步有些急切。我驱车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他走到一家餐厅前,还没进门,里面靠玻璃窗坐着的一个女人就站起来笑着对他挥手。
我看不见龙柏的表情,他低头走了进去。
但那个女人我是见过的。她就是龙柏出轨的对象——菖蒲。
她是个贝塔。前段时间我想跟龙柏离婚,于是请了私家侦探跟踪他,想搜集他出轨的证据。没想到还真被我拿到了他跟这个贝塔暧昧的照片。
我当天就跟龙柏摊牌,并提出离婚。那是我们争吵最激烈的一次。他并不否认他跟菖蒲的关系,但他也指出我请人跟踪他的动机不纯,让我反思自己对婚姻的态度。我当时觉得他不可理喻。出轨的是他,凭什么他还反过来指责我。
我坚决要离婚,不要孩子不要钱不要房子,我就是想离开他。最终他软下态度来恳求我不要离婚,并答应我永远不再跟那个贝塔有私下接触。
现在,是他先违背了他的诺言。
菖蒲很热情,坐在龙柏的对面一派熟稔。而龙柏似乎有点尴尬。
她搔首弄姿,故意频繁撩动自己的长发。
我心想,撩什么撩?再撩你也没有欧米茄信息素的味道。
他们点了餐,有说有笑地慢慢吃。而我只能坐在车里挨饿。等他们终于吃完饭,我想龙柏你这下可以乖乖回家了吧?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没想到菖蒲大大方方上了龙柏的车。这对狗AB!我瞪大眼睛一路跟着龙柏的车,天真地以为他只是载她一程,说不定到了哪个路口他就会放她下车。
然而没有。他们一路开进了市中心的一处住宅小区。期间我还接到了龙柏的电话说晚一个小时回来吃饭。通话结束的时候我正坐在车里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上楼。
难道这段日子他的深情款款都是装出来的。他还是没有办法拒绝那个贝塔的曲意逢迎。怪不得这些日子他经常神神秘秘的。怪不得昨天晚上没有上交粮食!原来是想留着今天来私会情人用!种马!没节操的公狗!就算你在那个贝塔身上用一公升的液体浇灌,她也生不出个蛋来!
我流着眼泪把车开上高速。我就是不甘心我一个风华正茂,身娇体柔,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生孩子的欧米茄居然会输给一个不会下蛋的贝塔!
咦?我的车怎么回事?报警了?什么情况?
我仔细看了看仪表盘,努力回忆以前考驾照时学到的课程。这个符号,好像是提示燃料不足了。该死,我出门的时候太急,根本就没注意这个问题。
很快,我的车就停在了高速路的应急车道上,一动不动了。我下车四处看了看,长长的路面不知道通向哪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过路的车也很少。
我有点着急,但还不至于慌张。这种情况下,我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给龙柏让他来接我。但一看到那个定位在市中心某栋住宅里的小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就不信没有他我自己搞不定。
我站在路边拦车,过了很久才有一辆大巴开过,它停了下来。司机走下来,是个中年贝塔大叔。
他问:“怎么回事?”
“我的车没燃料了,能不能请你从车上匀一点给我?我可以付钱。”
然而他说他的燃料也不多了。不过前面十几公里的地方有一个维修站,他可以载我到那里,然后我再自己想办法。
我一想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上了他的车。
一上车我就感觉糟糕了。这辆旅游大巴上一共有十位乘客,而其中有五个是阿尔法。
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我心念一动,默默坐到最后一排,偷偷撩起袖子看了看自己的通讯器。天,信息素浓度橙色报警了,已经达到了32。我怎么把发晴期这件事给忘记了。(自己是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的。所以欧米茄的通讯器都有信息素监测功能。)
我如坐针毡。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默默希望他们不会察觉到我的变化。然而阿尔法的鼻子都是狗鼻子。
他们几个轮流回头看我。一开始还装作不经意,后来干脆开始明目张胆地打量了。
我的心脏突突直跳,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啊。
这时候车速慢了下来,好像前面出了什么事故。我就这么被迫和几个阿尔法困在车厢里。而我还浑身散发着“来FUCK我”的信号!真是没有比这更让人尴尬的了。我都已经闻到空气中那股焦躁不安的阿尔法信息素味道。
有一个光头的阿尔法突然站起来。他旁边那个年纪大一些的一把拉住他喝道:“别干蠢事!他被标记过了!”
那个光头恶狠狠地看我一眼,说:“小宝贝儿!痒得难受吧!?发晴期就该乖乖呆在家里等着你爷们儿干你!到处乱跑是嫌不够刺激想挨轮啊?!”说完他朝我做了个挺胯的动作,还比了个中指。
年纪大些的那个说:“好了胡椒,你想他报警抓你吗?”
那个光头骂骂咧咧下了车。他的同伴也拿起随身物品跟了下去。我从车窗朝外看,他们沿着公路往前走了,看来是不打算再回到车上。我暗暗松了口气。
车已经停了十五分钟不动了。前面剩下的三个阿尔法也渐渐忍受不了我的味道。其中有两人也选择了下车步行。只有一个依旧呆在座位上,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他看上去很年轻,好像是个未经结合的阿尔法。
车终于开动起来。那个年轻的阿尔法也摇晃着向我走过来。他的眼神有些害羞,但动作毫不迟疑地坐在了我旁边。我警觉地看着他。
他说:“你好,我叫紫荆。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走开。”
他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味道好甜。”
我说:“滚开,别逼我报警!”
他好像没有听懂我的话,眼神痴痴呆呆地。突然我低头看到他的动作。原来他的手一直放在裤头里揉搓着自己的那里。
我一阵恶心,大喊:“停车!”
我站起身推开他急慌慌地跑下了车。车上其他的贝塔没有人管闲事。我还隐约听到他们中有人说:“发晴期还出来乱跑真是放荡!”“这不是扰乱公共秩序吗?”
我一边骂自己愚蠢,一边跑,一边给龙柏打电话。
我说:“快来接我。我在郡际高速上一个维修站等你。你定位一下我的通讯器。”
我已经可以远远望见维修站的屋顶了。
龙柏呆了一下,问:“你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我在跑!”
“你是不是发晴期到了?”
“是!”
“该死的!找个房间躲起来。我就到!”
我跑到维修站就找了个厕所把自己反锁在里面。他妈的!今天真衰!龙柏!这都怪你!
半个小时后龙柏就找到了我。我都无法想象他把车飙得多快才能这么快赶到。
他一脚踹开厕所大门把我从里面揪出来。
“你以为这种烂木头门可以挡住阿尔法?”
我委屈得只想哭,一声不吭地用眼神控诉他。他没辙地一把打横抱起我,又是那种让我羞耻的姿势。
“这都怪你!放我下来!”
他一言不发把我扔上车。
我说:“我的车还在…”
他恶狠狠地瞪我一眼说:“闭嘴。”
我于是很没种地闭了嘴。我可不敢惹处在暴走边缘的阿尔法。
我们沉默着在高速上开了十几分钟。他突然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我。
“你跟踪我?”
“是。”
“你都看到什么了?”
“全看见了。你跟她吃饭,还去她家。别告诉我你去她家是讨论工作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
“那你解释!现在就把话说清楚!”
龙柏懊恼地皱起眉头,不知何时他已经把车开下匝道停了下来。
“你自己一点都察觉不到吗?你的信息素。你看看你的通讯器,肯定爆表了!”
“那又怎么样!我现在在跟你说你出轨的事!你给我解释清楚!”
“…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那你就坐在这里想。不想清楚今天我们都别回去了。”
“你的味道让我没办法冷静思考。我他妈现在脑子里的念头除了X你还是X你!你让我怎么思考!”
“那就…让你先上一次吧!就一次!”
说完我们就滚到了宽敞的后座上。他还不忘按下粉闪灯。(此灯为粉色双闪灯,表示车里有人正在干羞羞的事,请勿打扰!这真是个保守与开放并存的时代啊!)
这家伙的吻技太高超了,不在发晴期的时候我尚且抵挡不了,更何况我此刻身中芳香女神的诅咒。我立刻热情地回吻他,当他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我卖力地吸顺他,就跟上次吸他那玩意儿一样。
“宝贝儿…啊…铃兰宝贝儿…你太棒了。”他边用力深挺边在我耳边痴迷地轻唤。
我双腿主动缠上他强健的腰身。把他缠得紧紧的。让他的那里更深地埋入我的身体。我甚至自动挺起身体去迎合他。
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十分钟。
他成结的时候埋在我身体里不肯出来,边亲我的耳朵边说:“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我喜欢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