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目4  第二章 你看你看痞子的脸【中】   加入书签
章节字数:1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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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蔡京汐这几天一直是深居简出,大街小巷都有关于抓捕自己的通缉令,他也要知难而退,再不出去兴风作浪了。
    罗颖斯在蔡京汐的压力之下,把酒吧陪酒的工作辞掉,和他生活几天后,蔡京汐把钱全部挥霍光了,因已不能向人勒索钱财充实他的钱袋,蔡京汐一整天脾气暴涨,无奈之下罗颖斯悄然返回了酒吧讨生。
    她白天闲着,晚上才去酒吧工作。在收拾房间的时候,她发现在床底下平放着一本生物笔记。罗颖斯翻开看了又看,捕捉到受精卵、染色体和基因等字眼,字迹写得透着几分秀气,没写姓名。
    她问蔡京汐:“老蔡,这是你读书时的笔记本,还留着啊?”
    “嗯。”他病态地笑了笑。在黑痣的引导下蔡京汐吸过几次冰毒,刚要成瘾就被罗颖斯限制起来,所以他看起来总病恹恹的。
    花朵首次遇见蔡京汐是在一天中午放学后,她和同桌结伴回家,看见在市民广场上有一大群人围成一个圈子。出于凑热闹,她们也跑过去看,只见在地上躺着一个浑身血污的人,手腕处咕嘟咕嘟地往外流血,他痛苦得缩成一团。
    同桌吓得躲到花朵的身后,“哎呀,天哪,动脉被人砍破了。”
    当时,花朵要上去把他扶起,所有的人都对她苦苦相劝,说什么姑娘现在人心不古,你碰了他,小心赖上你。
    “是呀是呀,看他那副样子,红头发,怪衣服,一看就不是好人。”同桌也附和道。
    可是,蔡京汐还是被花朵打的送到了医院,由于出血过多,不得不人工输血。花朵答应把自己的血液输给他一部分,经过检查,两人血液都是AB型,吻合。
    他一觉醒来后,花朵还在,满屋子都是鸡汤味。
    她说:“喝点东西补一补吧。”
    出来混社会的人都是家庭破败或难以在社会上汲取温暖的故事人,此刻的花朵坐在床头,把一碗鸡汤递给蔡京汐,他的身体立即像触电了似的传过一阵暖流。花朵,人如其名,一下子让蔡京汐体会到了温暖如春的感觉,煽情的场面险些把他的眼泪给勾出来。在别人冷眼旁观时,在他命悬一线时,只有花朵肯出手相救。
    “谢谢。”蔡京汐接过碗,一股脑地饮尽,“以后有什么事跟俺说,俺罩着你。”
    二人仔细对视的时候,彼此都将对方认了出来,蔡京汐为那天晚上的事情说声抱歉,花朵听他说话的口音就知道对方是个东北人,每说一句话都让她觉得好笑。
    蔡京汐一共住了四天医院,第五天的时候坚决出院了,他说:“俺没有钱。”尽管花朵已经答应他,医疗费一分也不用他出。
    事后,有一封感谢信直接寄到了花朵的学校,是蔡京汐寄去的,可字迹娟秀,一定是托哪个女子代写的。学校在课间操时主任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念出来,其中有大段感恩戴德的话。
    从此,花朵的事迹一直被口口相传,她也声名鹊起,成为学校里的标杆人物,“三好学生”的荣誉瞬间从天而降。班长高悦音的名额被花朵取替了,这让她很失面子,背后大爆粗口。
    5。
    罗颖斯发现蔡京汐越来越不喜欢待在家里,对她也总是爱发脾气,有一天,罗颖斯不是故意卖掉了他上学时的笔记本,竟被他用手拨到沙发上,骂了句:“没事别他妈动我的东西。”然后飞速地骑车去追收破烂的老爷子。他还总是把罗颖斯做的好吃的饭菜往外带,她问他在搞什么,他就说:“你管得着吗?”
    认识花朵后,蔡京汐总是有事没事往她学校跑,从很高的铁网墙上翻进去,上面的铁尖把身上划出很深的口子他也不嫌疼。坐在操场的双杠上,打电话叫她出来。看见花朵后又是打口哨又是打招呼,把上面画了香吻的纸飞机放出去,正好打在她的面部。
    全校的大部分人都知道有一个叫狐狸的痞子在追花朵。
    她对蔡京汐说:“往后你别来校园了,你知道人家都怎么说我?”
    花朵的话说得很严肃,蔡京汐难堪得把头低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后来几天他再没有去校园里和她见面,只是蹲在离校门数百米以外的地方抽烟,等放学后的花朵一起去不怎么干净的小店吃麻辣烫、板面或一元一串的烤面筋。
    他没有钱,可他总会从自己的烟钱中省出一部分,每次上街都不会让花朵空着嘴。在她面前,蔡京汐常常小心翼翼地,他不说不要脸的话,不做很猥琐的动作,甚至在花朵的劝说下,他打算把组织解散掉,金盆洗手。
    罗颖斯泪流满面的质问他:“你爱上她了是不是,你愿意为她改变一切,那我呢?在你眼中我罗颖斯到底算什么?你泄欲的工具?”她这样说是有足够的证据的,她已经跟踪蔡京汐很久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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