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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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夜晚的街道显得是那么热闹,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是这么的冰冷,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景炎对自己所说的话,“难道你不知道那种事情很恶心吗?”,“对,我不爱你”,景炎我该怎么做,你才能爱我,才能让你的心里有我的位置?忆野精神恍惚的走在街道上,突然一个熟悉的店面映入眼中,落克酒吧,对啊!那里是自己第一次和景炎喝酒的地方,而现在呢?自己是不是该用那句物是人非来形容自己和他,真是一个讽刺,也许酒能减轻一些自己的痛楚吧,忆野一头扎进了落克酒吧,一杯接一杯的酒被迅速的喝下,这时一个女子向忆野走了过来,其实从忆野刚一进来,这个女的就看到了忆野,像这样的帅哥谁会不去注意呢?“帅哥,要不要跟我喝一杯”,转头冷冷看向现在正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冰冷的眼神使得女人不经的向后退了一步,一把钞票径直的甩在了吧台上,“结账”,说完不顾女人差异的眼神,忆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落克酒吧,刚走出酒吧!光洁的月光就照应在忆野的身上,抬头看了看因为被乌云遮住而少了一半的月亮,景炎,如果现在自己死了,你会不会为我感到悲伤,想到这里忆野不经笑了笑,自己什么时候得靠死去得到一个人了,不过如果是为了你,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就这样死去,可是自己似乎连着个权力都没有,因为你不爱我。
这已经是第几天了,三天还是四天,自从忆野离开了以后,景炎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有什么事都是在家里解决,准备着去烬妖界的事情,尽量使自己不去想忆野的事,那个家伙应该没事吧!每天不断地这样安慰自己,“嘟嘟••嘟嘟••”,枕边的手机嗡嗡作响,翻过身,顺手拿过床上的手机,“喂,有事?”,电话的一头似乎说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景炎的眉头皱了一下,“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挂上电话,景炎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一个瞬间移动就到达了晟域烬界,看着这一沉不变的地方,难道自己也要和这个地方一样,一沉不变,甩了甩头顾不得那些想法,快速的走到大会室,刚刚走进去景炎就感到了一股浓重的气氛,各个长垸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仅是长垸们,就连禁域式里的所有战域者都来了,而且就连平常很难见到的修烬长垸也在,走到柏姆教士的身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景炎小声的问着,在刚刚的电话中,柏姆教士并没有告诉景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告诉景炎现在马上到晟域烬界来,来大堂开会,可是从以前开始景炎从来就没有去过大堂和各个长垸们一起开过会,所以景炎不由得奇怪的问着,“现任人出事了”,什么,现任人出事了,现任人不就是忆野吗?听到答案的景炎的心里一下变得紧张起来,“那他人呢?”,“听说伤的不是很重,等一下就过来”,柏姆教士淡淡的说着,还好伤的不是太重,可是忆野是晟域烬界的现任人,灵力不用说有多厉害,就算是再厉害的人想伤到他,这也是不太可能的,原本景炎还想再问一下别的,可是大堂顿时变得异常寂静起来,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大门。
沉重的大门被缓缓的打开,一个银色的身影映入景炎的眼中,忆野缓慢的从打开的大门内走出来,只有手上缠着绷带,身上的衣服显然是新换上的,除了手上着看得见以外,身上的其他的地方似乎没有其他的伤口,看到这里景炎的心里不经松了一口气,这时忆野已经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谢谢各位的关心,你们也看到了,我只是手上受了一点轻伤,所以没必要大惊小怪都跑来,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都退下吧”,不同于平时的嬉皮笑脸,现在的忆野有的只是严肃与冷峻,这样的忆野使景炎看得有点呆了,这是平时和自己耍赖的忆野吗?听到现任人的退下命令,想提问的人也都止住了口,原本拥挤的人群不断走出大堂,“走吧”,柏姆教士扯过正在发呆的景炎,“哦”,景炎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可是向外走的脚步却是异常的缓慢,仔细的看着还在坐着的忆野,他的脸色似乎很苍白,难道还有其他的伤,一抬头忆野就看到正在看自己的景炎,正在专心看着忆野的景炎没有想到忆野会抬起头来看自己,顿时心里一阵慌乱,急忙的别过头,快速的走出了大堂。
看着离开的身影,忆野不经摇了摇头,哈哈••难道你还要奢望他来问候自己一句吗?他不是早已说过他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吗?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不受控制的想去看他,对他产生希望,其实从忆野刚一进来,就看到了站在柏姆教士身旁的景炎,可是他不是说过不想再见到自己了嘛!那自己又何必还在去想他,努力地控制自己视线不看向他,可是到最后自己还是失败了,一抬头看向景炎,谁知得到的却是对方的不削一顾,一个潇洒离去的背影,难道他就这么的不想看到自己吗?刚想站起来的忆野顿时只感到眼前一片黑暗,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灰色的房间里,忆野安静的睡在床上,白皙的胸口被绷带缠绕着,鲜红的血液不断地染红胸前的白色绷带,房间的门被缓缓的打开,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走了进来,坐到了床边,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忆野的胸口,就在修长的手准备覆上脸颊时,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你在干什么?良希内”,原本还在闭眼睡觉的忆野,不知什么时候早已醒了过来,“哈哈••被你发现了”,良希内一脸尴尬的说着,“不过你的伤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不好好休息的话是会变得严重的”,忆野一脸无所谓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过床上的衣服不管身上的伤口,径直就套上了衣服,“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不要命了”,看到不顾伤口的忆野,良希内一把就扯过正在穿衣服的忆野,“这和你没有关系”,忆野冷冷的说着,听到忆野说的话良内希一把揪住了忆野衣领,“对,这和我没关系嘛!那是不是和景炎就有关系,你不要忘了爱你的人是我不是他”,说着用力的扯过忆野的衣领,一下亲上了忆野的唇瓣,忆野一个退后一把推开了靠近自己的良希内,“你真是个可悲的人,那你也不要忘了,我爱的是他不是你”,说完不管站在自己面前的良希内,径直走出了房间,留下一脸受伤的良希内,虽然早已习惯了他的拒绝,可是为什么还是会感到心痛,眼泪不受控制的从脸颊滑落,为什么,为什么忆野,我这么爱你,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都是因为你景炎,你什么都没有做,却可以得到忆野,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景炎,是你抢走了我的忆野,痛苦的表情变得扭曲。
从大堂一出来,景炎立刻就离开了晟域烬界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子里,内心里不断地出现在大堂里忆野看自己的眼神,受伤、乞求、无奈,自己连一秒也不敢呆在有他的地方待下去,害怕自己会不受控制下一秒就抱住他,告诉他自己并没有讨厌他,自己爱的人是他,乱了的思绪,景炎把自己狠狠的摔到了床上,使自己不再去想那张受伤的表情,可是一闭上眼,忆野的脸庞就涌入脑海之中,景炎烦躁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行现在自己不能再去想别的了,自己得专心的准备去烬妖界的事情,从柜子里拿出从修烬长垸那里拿来的东西,景炎仔细的检查着所要准备的东西,可就在这时景炎却发现自己竟然连最重要的一样东西都没有--饰魂丹,除了烬妖界里的人,其他世界里的人想要进入烬妖界,都必须得吃下饰魂丹,不然只要外人一旦踏入烬妖界,那他的下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死,这可怎么办,自己怎么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记了,明天就是日食了,这一天是进入烬妖界最容易的一天,如果拿不到饰魂丹,那自己就得再等五年才能有机会去烬妖界了,可是自己直接去找烬修长垸要的话,那么烬修长垸一定会怀疑自己,到时候可就不好办了,看来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只有偷了,下了决心的景炎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悄的潜进了晟域烬界里,快速的移到了禁域式里,这里是战域者训练和出任务的地方,因为任务的缘故,所以有时候战域者得到烬妖界去,所以这里随时都会准备好一些饰魂丹,景炎轻手轻脚的走进禁域式里,很快的就找到了放饰魂丹的盒子,仔细的看着周围的情况,确认没有人后,景炎小心的从盒子里拿出了饰魂丹,并且快速的离开了禁域式。
可是就在景炎离开的瞬间,一个人影从一个柜子后面走了出来,原本良希内只想到这里来找一些治疗伤口的药给忆野,可是就在良希内准备离开时,他却看到了一个身影小心翼翼的向禁域式走来,难道是烬妖,小心的躲在一旁,仔细一看,是景炎,心里的恨意立刻就涌了上来,看到进来的景炎小心的拿出了饰魂丹时,良希内的心里顿时感到迷惑,不过在下一秒良希内就明白了,景炎是想到烬妖界去,不过为什么他要偷偷摸摸的来拿饰魂丹,看来他应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次你还不死景炎,私自拿饰魂丹可是重罪,虽然不至于会死,但是也有得你受的,你可不要怪我景炎,要怪就怪你自己,离开禁域式的景炎在晟域烬界里缓慢的走着,既然东西已经到手而且有没有人看到自己,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不知不觉景炎走到一栋建筑物前,看着熟悉的二楼窗台还在亮着,景炎的心里感到了一丝担忧,他的伤应该没事吧!都这么晚了,他是不是还没有睡,他还在做些什么,算了这些都已经和自己没关系了,不是自己说的不想再见到他了嘛!虽然脑中想着自己不能见他,可是脚却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窗台前,纵身轻轻的一跳,景炎就站到了一颗树上,这颗树正好面对着忆野房间的窗台,只看到忆野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不知看了多久,起初景炎只是以为忆野趴在桌子上干什么,可是过了这么久忆野动都没动一下,景炎的心里不由得一紧,难道伤口很深,顾不得那么多的事,脚下轻轻的一跳,一下就跳到了忆野的窗台上,轻声的走近趴在桌子上的忆野,用手轻轻的摇了摇忆野的肩膀,谁知忆野却冒出了一句让景炎哭笑不得的话,“不••要••动,我还没••没睡够”,景炎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原来这家伙是睡着了,如果此时忆野能够醒来看到景炎的笑容的话,他会发现景炎那不经意露出的宠溺,可惜他依然处在熟睡的状态毫无睁眼的预兆,景炎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大衣,轻轻的披在了忆野的身上,刚刚想转身离去,景炎却看到了被忆野拿在手中的一件熟悉的东西,小心的从忆野手中拿出照片,这是三年前忆野为了救自己受伤时,忆野死追着自己说要自己补偿他,因为从自己和他认识的那一天起,忆野就常常叫自己和他一起拍照,然而自己却一直不同意,因为当时他救了我,不得已自己就和他拍了这张照片,当时自己就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拍过就忘,可是没想到他把这张照片保存到了现在,而且丝毫没有收到什么损害,就像新的一样。
“叩叩”,就在景炎陷入思考时,紧闭的房门外却出现了敲门声,顾不得放好手中的照片,急急忙忙的把照片扔到了忆野的床上,一下就从窗台跳了下去,被敲门声弄醒的忆野,慢慢的睁开自己还在处于休眠状态的眼睛,披在身上的衣服随着忆野的起身掉落在了地上,捡起掉落的衣服,就在此时忆野明显愣了一下,自己根本就没有披衣服的习惯,转头一看为什么自己和景炎的照片会出现在床上,记得在睡着前自己明明是把照片拿在手中的,最重要的就是自己房门是反锁着的,别人根本就不会进来,一切迹象指向的结论,使得忆野的心里一阵狂喜,门外的敲门声也被处于激动状态的忆野给自动屏蔽了。
看着手中的衣服,虽然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猜想,但答案早就在心中定下,这一定景炎给自己披上去的,现在的忆野巴不得自己立刻就到景炎的身边,可是想想这么晚,景炎应该睡觉了吧,明天,对,就明天自己就去找景炎,他不是说对自己没有感觉的,他也许是爱自己的,站在门外的良希内一脸期待的等待开门的忆野,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失望而归,看着忆野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心想他应该还没有睡着,就准备了一些吃的,可是谁想到忆野却沉静在自己的狂喜之中,丝毫没有注意门外的声响。
阳光明媚的早晨,忆野一大早就起来,想起昨晚的事,忆野几乎一晚都高兴得没睡,真想快点见到景炎,谁知忆野刚想出去,就听到门外的敲门声,打开门只见靳斯长垸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你跟我来吧!”,靳斯长垸不等忆野开口,就先说出了话,忆野只好无奈的跟在靳斯长垸的身后,原本忆野根本就不想理靳斯长垸的,但是在怎么说靳斯长垸也是自己父亲的亲弟弟,也算是自己的长辈,在说了看着靳斯长垸这张臭死人的脸,也许出了什么事情,看来自己只能等一下才去见景炎了,忆野跟着靳斯长垸来到了禁域式,“出了什么事情吗?”,忆野好奇的问着,难道他还要追问自己和景炎的事情吗?可是那也不是该来这里问啊!听到忆野问的话,靳斯长垸冷哼了一声,“难道你不知道景炎偷了禁域式的饰魂丹了吗?”,听到靳斯长垸说的话,忆野明显愣了一下,怎么可能,“不可能,景炎是不可能会偷东西的”,忆野紧张的说着,“怎么不可能,这可是有人亲眼看到的”,“谁?”,忆野愤怒的说着,就在此时良希内走进了禁域式,“忆野,你还是相信事实吧!这次可是我亲眼看到的”。
忆野震惊的看着进来的良希内,冲到了良希内的面前,一把揪住了良希内的衣领,“这不可能,还是说••这是某些人搞的鬼”,说道后面,忆野的声音变得冰冷,“你还要维护景炎到什么时候,这次他犯得可是重罪,我会马上派人把他抓回来的”,说完不看忆野难看的脸色径直走出了禁域式,忆野一拳打到了良希内的脸上,不可能的,景炎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说是不是你搞得鬼?”,“你好像不知道这件事情,看来你在景炎的心里并没有你自己想的那么重要,就像你说的,我是可悲,因为你不爱我,难道你就不可悲吗?不要忘了,他也不爱你”,良希内缓慢的说着,丝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伤口,听到良希内说的话,忆野只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阵疼痛,揪住衣领的手不经捏紧,“住口”,忆野一把甩开良希内,快速的离开了禁域式,良希内重重的摔到了地上,看着离开的忆野,他大声的吼着,“爱你的是我,不是他”,脑海里不断地回荡着良希内所说的话,‘他不爱你••••他不爱你’,不,他是爱我的。
离开晟域烬界的忆野,来到的景炎的住处,忆野紧张的在门口徘徊,等一下自己见到他,应该怎么说,难道要说自己想他了,不行,如果自己这么说的话,那下一秒自己一定就会被扔出门外,还有自己该怎么问他饰魂丹的事,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靳斯长垸是不会随便跟自己说的,忆野不知在门外徘徊了多长时间,最终还是打开了紧闭的门,可是迎接他的却是冰冷的空气和耀眼的晨曦,仔细的看过每一间房门,希望在一扇打开门的背后就能看到自己思念的那个身影,可惜冰冷的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抬头看向那耀眼的太阳,景炎你到底去哪了,像突然想起什么,忆野一下子就冲出了房子,今天是日食之日,难道景炎自己一个人去了烬妖界,不可能的,一想到景炎有可能会遇到危险,忆野立刻就服下了自己随身带的饰魂丹,赶往烬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