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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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晟域烬界,几位高深的长垸一排排的坐在一个宽大的大厅里,安静的大厅里充满了凝重的气色,突然来白光一线,一个年轻身影出现在长垸们的面前,白皙的脸庞已被一个面具遮住,只留出一头银色的头发,径直做到了长垸中心的座位上,只见他一坐下,长垸们全都站了起来。“风长垸好”,风长垸晟域烬界里最高的领导者,也是晟域烬界里最神秘的一个人,除了几晟域烬界里的一两个长垸,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大家都做下吧”,充满磁性的话语不紧不慢的从风长垸的嘴里说出,“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你们先报告自己的情况吧”,各个长垸们一个接一个的站起来报告情况,轮到修烬长垸报告了,只见他一说完刚坐下,一个身影就快速的移到了他的面前,“我想修烬长垸应该还有什么没说吧!”,听到他的话,修烬长垸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我”,“哈哈哈••••幽默,修烬长垸你还真是幽默啊!”,大笑几声过后,风长垸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听着各个长垸的报告,只见报告到一半,坐在中间的人,一个快速的移动,一下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这•••••”,各个长垸七嘴八舌的说着,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见靳斯长垸站了起来,“没事,今天就开到这里吧”。
    睡到半夜的景炎,一下子从梦中醒了过来,微风吹过被汗渍侵湿的衣服,带来一丝凉意,走到忆野的房间,空荡荡的,看来他还没有回来,心烦意乱的来到阳台上,天空尽黑着,只有月亮照在这个古老的城市,城中只有几间房屋还亮着灯光,就在我欣赏这寂静的夜景时,一个城堡突然出现了火光,两个黑色的身影在城堡上快速的跳跃着,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穿上外套,从阳台上纵身一跃,安全的跳到了另一栋房屋上,快速的向那着火的城堡移动。
    等自己赶到时,城堡已经火光冲天了,突然两个黑色的身影向我飞了过来,我一个侧身躲开了,只见那两个黑影,重重的砸到了墙上,原来是两个人,他们满身是血的到在了地上,我刚想过去看个清楚,一股危险的气息向我靠近,只见一道白光一闪,一个身穿一身黑,银色长头发的男子站在了我的面前,血红的眸子,他一脸嘲讽的看着我,“原来是你啊,又来了一个送死的,看来晟域烬界里的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你是谁?”,听着银发男子所说的话,难道他认识我,我冷冷的看着他,原来那两个也是晟域烬界的,“一个将死之人是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的,而且像你这样的弱者是不配知道的”,说着一道蓝色的火焰向我涌了过来,,我手一挥,一个金色的防御盾挡在了我的前面,把他蓝色的火焰挡了回去,同时我有向他发出了更大的红色火焰,“无用”,只见他用手轻轻的一挥,我对她发出的红色火焰就像空气一样消失不见了,对他根本就造成不了什么伤害,看来得用别的方法进行攻击了,“进行系统攻击,冰凌••”,满天尖锐的冰凌呼啸的飞向他。
    他一脸得意的看着我,“真是没用,我就让你看看什么事真正的冰凌”,只见他的身前出现了一个银色的防御盾把我的冰凌全都吸了进去,只见他用更大的灵力,把冰凌全都反射了回来,,来不及用防御盾的我一下子就被冰凌射穿了胸口,鲜艳的红色从我的胸口涌了出来,巨大的灵力一下子让我倒在了地上,用手捂着伤口,扶着墙慢慢的站了起来,突然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流在我的身体里四处流窜,使得我全身冰凉无法动弹,“哟!还不错嘛?尽然还可以站起来,看来你比那两个人有用”,“当然”,你还没死,我怎么可能死,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全身的冰冷使我说不出过多的话来,一般被冰凌刺中的人一般会立即毙命,因为我从小在晟域烬界里修炼了很多护体的軔术,以至于我被冰凌刺中只是动弹不得,但是鲜血还是不断地从我的胸口流出,看来着个人不简单,居然可以把我发出的冰凌吸收了之后,发出更强大的冰凌,而且拥有如此大的灵力,这样的人无论在烬妖界或晟域烬界是少之又少的,看来今天自己真的可能要死在这里了,但是我不要不明不白的死,“你到底是谁?”,“哼!对于一个弱者的你来说,你是不配知道的”,只见他手里握着一由冰凌组成的剑,透着寒光,那把剑快速地向我飞了过来,我连忙使出全身的灵力,几个防御盾挡在了我的面前,可是我的防御盾形同虚设一般,都被剑给刺穿了,看着飞速刺向我的冰凌剑,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恐惧感,就在我以为自己快死时,一道白光闪过了我的眼前,然而刺向我的那把冰凌剑也转向直接插到了我后面的墙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紧绷的心一下子轻轻松了不少,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
    一个淡蓝色的身影缓缓的从空中降落,墨绿色的长发安静的躺在肩上,一个闪身,一下子站到了银色男子的面前,一把捏住银色男子的脖子,“是什么让你有这么大的胆子的”,毫不在意掐住自己脖子的双手,银发男子只是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记住你只是我的棋子,不要让我在发现你做其他多余的事,不然我会杀了你的”,嗜血的眸子,虐杀的寒气不断地蔓延,“好”,只见男子轻声的答应着,抱起面前的人,“他来了,我们该走了”,一个闪身,似乎这个地方从来就没有过他们的出现,只见他们刚一离开,一个白色的身影跃到了景炎的旁边,只见他在景炎的嘴里喂了一颗药丸,景炎胸口的血一下子就止住了,走到墙边,拔出插在墙上冰凌剑,看来你真的出现了,瞬间手中的冰凌剑一下子变成了碎片,“看来真的是你回来了,我是不会让你伤害他的”,抱起躺在地上的景炎,一跃而下,平稳的掉落到了地上,抱着怀里的人平稳的走着,银色的头发被微风轻轻的吹拂着。
    四周一片漆黑,站在黑暗之中,不知自己该继续往哪走,突然一个嘲笑声冒了出来,“哈哈•••像你这样的弱者是不配知道的”,“你是谁?”,无声的回答,四周传出一声又一声的笑声,盲目的不停奔跑着,突然一个踩空,自己的身体迅速的向下掉落,一直掉落着,身体不停的抖动着,猛地一下子睁开眼,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孔放大在自己的面前,“忆野?”,“你去干什么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忆野一脸气愤的看着自己,“没什么••••”,静止了几秒,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抓住忆野,“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不知道啊?我一回来就看见你满身是血的睡在床上”,听到忆野的回答,景炎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裹紧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是怎么受的伤?”,忆野一脸焦急的问着,而景炎则是一脸的平静,缓慢的说着,“只是遇到了一个灵力比较高的烬妖而已,因为没注意,所以就这样了”,听到景炎的回答,忆野一脸怀疑的看着景炎,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忆野却听见景炎开口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听到景炎的话,犹豫了一下,看着睡在床上的景炎,忆野无奈的走出了房间,景炎我该拿你怎么办!
    脑子里不停的冒出那个人所说的话,‘像你这样的弱者是不配知道的’,不,我不是弱者,我不是,我一定要杀了你•••因为伤得太重,忆野只好把我送到了晟域烬界疗伤,而忆野则是把我送到晟域烬界后就不见了,住在晟域烬界里的我无聊的走着,因为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所以根本就做不了什么,走在宁静的小路上,不知过外面的世界过了多少个春夏秋冬,晟域烬界里还是这个样子,看着烬斯长垸带着一个个小孩从我的面前走过,突然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无知,每天只知道傻笑,要是没有那件事,可能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学会这么多的东西,还沉浸在自己那美好的世界里,每年的这个时候晟域烬界都会从世界各个地方,挑选出具有才能的小孩,带到晟域烬界里来接受训练,培养成晟域烬界里所需要的人才,但是晟域烬界所挑选的人,大多数都是一些被遗弃的小孩或者是一些名门之后的遗孤,但是也有一些小孩是自愿加入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从以前到现在,我都想不起任何关于我来到晟域烬界以前的事,好像自己从小就在晟域烬界里长大一样,在最初的记忆里,我睁开眼的第一眼就是看见烬斯长垸,所以从小开始我就一直跟在烬斯长垸的身边学习軔术,接受柏姆教士的教导,而且晟域烬界里的技能比赛我每次都是最好的,可是为什么那个银色长发的人不需要几招就把我打败了,而且他那么熟悉晟域烬界的技能招式,还说我不配知道什么,那么又是有什么我该知道却又不知道的呢?
    穿过神之林,坐在湖边的草地上,看着平静的湖面,只有微风吹拂的世界,那么的宁静,那么的安祥,那么的美,而我却不能在此停息,躺在草地上,昏昏沉沉的闭上了双眼,我看见了她,那个我始终看不清面孔的女子,只见她微笑的看着我,轻轻的拉住了我的手,她的侧脸紧紧的贴着我的胸口,而我却无法推开她,反而紧紧的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喃喃的说着话,但是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仿佛不是自己在和她说话,而是另一个人在和她说话,“哥,我好想你啊!”,听到女子说的话,景炎只感觉自己不自觉就张开了口,“忘记我吧!不要再做哪些伤害自己的事情了”,女子一把推开了自己,“我不,我只有你了”,突然四周一片黑暗,胸口传来一阵刺痛只见她拿着把刀插在了我的胸口,一脸憎恶的看着我,“我恨你•••靳沭,我恨你•••”,我•••我是靳沭,怎么可能,呆呆的站在原地,任凭胸口的鲜血流着,四周越来越暗,憎恶的面孔也渐渐消失不见,冰冷的空气,冰冷的身体,窒息的空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是靳沭••••,为什么她会说她恨我?为什么她会说我是靳沭?瞬间全身的无重力,坠入无底的深渊,“砰••••”,重重的掉落在无底的深渊,布满荆棘的深渊,锋利的荆棘刺在我的身上,愤怒的吼叫着,喊出了一个自己也不明白的话语,“沭唯••••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跟她说对不起,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身体好冷,睁开眼睛,看着四周的环境,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吗?我记得自己不是在湖边睡着了吗?为什么我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就在我疑虑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是烬斯长垸他身后跟着两个人,是晟域烬界里的烬妖医师,他们帮我看了看身上的伤之后就离开了房间,只有烬斯长垸还站在我的房间里,他走到我的床边,一脸不知什么表情的看着我,“你的胸口怎么被人刺了一刀,满身是血的睡在草地上?”,我•••被人刺了一刀,满身是血?是梦吗?不••这不是真的,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是真实还是虚幻,为什么她要说我是靳沭?为什么我对这些一点记忆也没有?靳沭是谁?一个惊恐的问题浮动在我的脑海,我是谁••••看着面无表情的烬斯长垸,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的问题,“没什么••”,听到我的回答,烬斯长垸看了看我,走出了房间,用手轻轻的抚慰胸口的伤口,麻木的没感觉,‘沭唯’念着她的名字,感觉是那么的熟悉,熟悉的心痛,我是谁?不知名的答案。
    犹如漆黑的夜色般的荆棘,新鲜的血液在充满荆棘的悬崖上开出一朵朵的花朵,找不到出口的迷宫,犹如蛇蝎般的在其中穿梭,布满全身,只有那荆棘的刺痛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不敢入睡,恐惧,害怕再次见到那双充满憎恨的眼睛,夜晚的微风吹过房间,灰色的窗帘被微风轻轻的吹动,我从床上坐了起来,走到沙发上坐下,“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这里没有别人了”,说着一个身影从窗帘旁走了出来,“东西呢?”,只见他从衣服里拿出了那把十字架钥匙,当他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时,我才注意到,一根银色的细铁链从他的手背穿到了手心,银色铁链的两端都系在一个戴在他手腕上的一个白色手环上,好熟悉,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东西,可是不知为什么却想不起来了,“答应给你的好处我会兑现的”,听到我说的话,他看了看我,“不用了,我可不是为了这个才帮你的”,说完不等我回答,转身就从窗户跳了出去,呆呆的站在原地,脑子里不断的回放刚刚他说的那句话,‘不用了,我可不是为了这个才帮你的’,为什么?如果不是为了让我帮他消除以前的犯罪记录,那他为什么要帮我偷钥匙?看着手中的钥匙,心中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为什么所出现的一切都是那么不安,不,自己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漆黑的草屋里,一盏微弱的灯光照着整个屋子,空无几物的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口黑色的棺材,一根根银色的铁链捆着黑色棺材,突然一个颤动,红色液体不断地从黑色的棺材里流出来,捆住棺材的银色铁链一根根的断裂开来,盖着的棺盖一下子凌空飞起,掉落在一旁,一个蓝色的身影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原本白皙的脸庞看起来更加的苍白,发干的嘴唇不断地摩擦着,似乎在说些什么,凌空一跳,只见双脚刚一落地,草屋的门一下子像被什么撞开了一样,银色的身影一下子冲过来抱起了站在地上的人,挽起衣袖,把手伸到发干的嘴唇旁,看着伸过来的手,没有一丝犹豫,一下子就咬了下去,得到血的滋润,原本苍白的脸颊慢慢的恢复了血色,干裂的嘴唇也变得红润,收回自己的手,把怀里的人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放在一旁的银色桶,棺材里原本黑色的液体立刻就被鲜红的血液所代替,不大的屋子里立刻充斥着血腥的味道,抱起坐在椅子上的人,轻轻放在棺材中,“对不起!”,躺在棺材里的人轻声的说着,微微的睁开眼,不发一言的看着男子,“我知道”,看着棺材里的人,男子缓缓的说着,温暖的笑容在脸上绽放,看着日渐憔悴的脸庞,银发男子慢慢的关上棺盖,看了看合上的棺材,银发男子走出了草屋,一路的狂奔,不知跑了多久,等男子停住时,早已置身于荆棘之中,看着身上被荆棘撕开的伤口,一阵狂笑从男子的口中传出,“哈哈哈••••对不起,对不起!”,他伤害了你那么多,为什么你还是这么想见他,还为他做这么多的事,为什么你就是不会回头看一看一直跟在你身后的我。
    在晟域烬界里休息了将近一个月,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断的提升这自己力量,加强着各个技能的训练,不知不觉自己就在晟域烬界里面住了两个月,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段时间里,老是见不到忆野,似乎他很忙,每次来看自己都是匆匆而过,问他话,他也不说,来到禁域式练武的地方,站在比赛的台上,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对手,今天我的任务就是要打败站在我对面的烬石妖,这个是晟域烬界里的一个规矩,凡是晟域烬界里受伤的人,在伤好了之后,都会有一场比赛,然而比赛的对手就是被晟域烬界里抓回来的烬妖,如果烬烬赢了比赛,他们就获得了被释放的权力,反而如果是晟域烬界里的人输了,就得从晟域烬界里除名,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再回到晟域烬界里,更不能向其他人透露任何关于晟域烬界的事情,不然将会被晟域烬界里的人除掉。
    今天我的对手则是在晟域烬界里被关了200多年的烬妖,他曾经是掌管整个人类大地的烬石妖,但是后来因为起了叛乱的心,攻击了人类的世界,被烬斯长垸打败之后就一直被关在晟域烬界里,今天与我的这一场比赛,是他唯一一次可以从这里出去的机会,他一脸自信的看着我,脱下外套顺手丢在地上,我一脸无所谓的站在他的面前,冷冷的看着他,只见他大叫一声,一股石鞭巨响我挥了来,我用左手一下子就抓住了挥向我的石鞭,迅速的用右手抓住了他的脖子,“跟我打,你还不够格”,快速的收回左手,我的掌形成一股无形的气流,一下子刺穿了石妖的胸口,蓝色的血液从他的胸口喷涌而出,温热的血液溅在脸上,一个甩手,石妖被甩到了台下,倒在了地上,看着手中还在跳动的心脏,“什么肮脏的东西”,甩手就丢到的石妖的身上,跳下台子,刚一转身就看见了忆野,一块白色的手帕丢在了我的面前,“把脸上的血擦干净”,他淡淡的说着,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甩开手帕,只是认真的看着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生气,就算是冷酷,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有必要这样?”,“那你又有必要这样?”,只见他看着到在地上的石妖说着,“那是他活该,只能叫他自己技不如人••••”,‘啪•’,刺痛的感觉在脸颊上散开,“你••”,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要问我为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为什么打你,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下”,“哼!我不用你来管”,捡起地上的衣服,冲出训练场,无所顾忌用力的跑着,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打我,一副了不起的样子,我一定会做给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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