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江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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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孩儿抬起头,蓄满泪水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男子。
“呦,居然还有胆子来找我啊?”男人放下手中的工作,有些好笑。
“为什么?”女孩儿的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了,却还是等不来个答案,又问了一遍。
“只是无聊了而已。”男子不耐烦的皱起眉头,他最讨厌这样纠缠不清的女人了。虽然昨儿个晚上是他的不对,但他一点也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原因,无知才是最好玩的不是么?可惜现在是白天,不然就会让你再尝一下昨晚的苦果。
……
“有没有江冉的下落?”
“五个月前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又怎么找到她的?”
“不知道怎么死的,只是江家突然设了灵堂,供的就是那位。”
……
“你说,为什么你这种人不下地狱呢?偏偏我看不到你的结局呢?这是不是意味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女子白裙飘飘,像即将奔月的嫦娥,脸色却比那嫦娥更苍白清冷几分。
“你说,凭什么你做尽了坏事,却得不到报应呢?你把我推下火坑,你却什么事都没有依然混的风生水起的,这公平么?”
“现在,我要走了,你满意了么?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为什么你会那样对我。但是,有一点,我很庆幸。”女子看着漫无边际的天空,声音空灵,但更似空洞。
“虽然想不通你为什么那样对我,但是我已经不再喜欢你了。如果有来世,我不愿再沾染你半分!除非,是做那食你肉饮你血的恶魔!”
“你欠我的,做牛做马都还不了!你就好好的活吧!让你仅存的那么一点良心将你啃噬的尸骨无存吧!哈哈哈哈——”
女子狂笑,似疯似癫,然后纵身一跃,不见踪影。
……
猛地醒来,时针才到两点。脑子里依然像录音带一样循环播放着女子的话,句句都似针尖,直扎进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这么多年,他一直做着各种各样的梦,或是被人追逐,或是被人枪杀,总之没有一次是太平的。唯一的相同点就是每个梦里面都有江冉。或阴冷,或狠毒,像今日这么平静的还是第一次。让自己梦魇了这么多年,终于准备放弃了?
真的……死了么?
说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不知道是该伤心,还是难过。
“老大!”贴身保镖在房间里有一丝动静的时候就醒了,进去看见男人又背靠着床的靠背,脸上带着些许的汗,便知道男人是又做噩梦了。
“没事儿,你去睡吧。”男人挥了挥手,长吁了一口气,像是累了。
保镖将床头的被子里面添了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只余男子一人享受一室的冷寂。
人前,他是法籍华裔,做着人人敬仰的大慈善家,时常应酬下,或是参加个晚会什么的,人们看中的是他的名,是他的钱。人后,他是意大利黑手党的一个分部的头头,虽然小,但也是一块儿大蛋糕,众人看重的是他的权,怕的是他的狠辣与阴毒。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很久。
也只有在这孤寂的夜晚,才能放空脑袋想很多事情,比如江冉,比如,他为什么会走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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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劣质春药越来越浓,会发生什么该发生什么已经可想而知。
看着旁边这个待自己如女王的男人,女孩儿开始认清现实,屏气凝神。
这个在男人看来毫不反抗的动作,让男人放松了警惕。
女孩儿开始蓄势,猛地一击,提高膝盖,重重的撞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撒下身上带的所有药粉,往外跑去。
意识到劣质春药已经入体,随着自己奔跑的速度越来越严重,女孩儿咬咬牙,开始挨个儿敲着最顶层房间的门。从最里面到最外面。
一个,总比一屋子要好!
一间……两间……三间……女孩儿边跑,边哭,边敲门。
剩下最后几间的时候,绝望,靠着这一层最后一扇门,放弃了敲门的想法。电梯还悬在半空中,已经来不及了,女孩儿暗暗给自己打气,准备往下跑。
往后退了一步准备助跑,门开了。
望着快追过来的一群猥琐男子,再往下看了丝毫看不到尽头的楼梯,女孩儿咬咬牙,进了房间锁了门。
里面的男子就睡在离门不远处的地上,额头发烫,意识到这人是发烧了,女孩儿草草的给男人按了一些穴位,强忍着身上的不适去给男子拧了冷毛巾,然后进去了卫生间冲冷水。
不管用!怎么会不管用!该死的!骗了自己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朝这么毁了自己么?
半个小时的冷水让女孩儿哆哆嗦嗦,想着外面还躺在地上的男人,女孩儿紧咬牙根,用浴袍裹起自己,努力让自己集中注意力。
“先生,醒醒!”收了毛巾,拍拍男子的脸,推推男子的身体。
男人开始苏醒,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湿透了的女生。
不管了,就用他吧!“先生,帮帮我!”女孩儿开始乞求,血液里抑制不住的冲动已经越来越难受。
“怎么帮?”男人还处于刚醒的状态,意识都不大清明,只是觉得头疼缓解了许多。
“那个……请问您有没有家室?”女孩儿用着最后一丝理智问了这句话。再怎么不堪也不愿意做那人人痛骂的第三者。
男子显然是被这种问法吓到了,哪有人一见面就问有无家室的?稍微一愣,但看着女子眼中的急切,男子还是很温和的回答了女子的问题,“去世了算不算?”
“对不起。”说完女孩儿慌忙的道了歉就扑上去扯男人的衣服。
江冉像往常一样,让保姆下去休息,自己陪在男子的床边。她已经失眠很久了,然后就会来这儿,或是坐坐,或是跟男子自说自话。
“你说,现在小小快乐么?”江冉从自己的思绪里回来,看着男子因为长久不见阳光而瘦削苍白的脸,想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脸,最后却只是落在男子的手上,握着男子的手,试图从男子手上汲取温暖。
“你还没见过小小吧?可惜,小小长得跟我们俩都不怎么像,就只有嘴唇像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只有四斤多,可把我心疼坏了。一开始我还叫她大大的,就是希望她能快快长大,可又觉得一个女生叫大大会不会不好听,所以后来就叫她小小了。”江冉边说边用手在脸上描绘着,或是比划着长度。
“小小很听话,很乖的,很少惹我生气。大概是你的基因很好吧,小小很聪明,学什么都快,你别看她现在才高二,初中的时候她就开始学高中的知识了,高一的时候高三的课程我都教过她了。”
“你说,小小将来会做什么?我还是喜欢她学文科的,你不知道小小当时对着高数可头疼了,还是我用东西跟她换,她才抱着高数题死啃的,想想就可爱。不过她化学生物好,我又教了她不少东西,当个医生也不错,忙虽忙点,但总是个治病救人。”
“我私自生下你的孩子,你会不会怪我啊?我把她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就算是跟一个我不喜欢的师兄结婚也无所谓……只是……我亏欠他太多了!”江冉想到程爸当初一言不发的给自己收拾东西,然后把已经捏的皱巴巴的黄牛票递给自己的样子,那种疼痛又泛起了。
“你快醒吧!醒了我就可以把小小交给你,才能了无牵挂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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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小剧场:
最近,小小被段易铭折腾的只能有半天下床,哭泣着跟以一求支招。
以一(翘着二郎腿,拽拽的把桌上段易铭留的零食往嘴里塞):既然这样,那就只能以毒攻毒了。
小小:如何以毒攻毒?
以一:配合他,他想要什么给什么,他要累了,你继续,让他怕了才好。
小小:……你确定这样真的好么?到时候累的还是自己好不好?
为了实施此计划,小小特意去袭花家躲了几天,等身上的疲软酸疼都去了之后才买了情趣等东西回了家。
第一天,使劲儿要。好累啊!
第二天,使劲儿要。好累啊!这人肯定是偷偷吃药了!
第三天,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裹紧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不理你!
……
段易铭:终于吃了个饱餐,谢了哈!
看不见脸的男人(勾起唇角):不谢。(心里,谁让你女人老是来找我女人,我只是装着有个效果,给支了个招而已。)
偷听的以一:不是应该谢我么?
段易铭:……
男人:……
段易铭:小小该醒了,我先走了。
男人:老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