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情之所至 第四十三章: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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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生日
还是被炎烈强行拽回了包房。
炎烈将苏铭言一把甩在沙发上,看着少了两个人的空间问道:“他们呢?”
“子阳他家那位别扭闹得厉害。”欧阳越答这话的时候扫了扫被炎烈卡在位置上的苏铭言,潜台词:和你家这位一样闹得厉害。
苏铭言有心无力,懒懒的窝在角落里面。
真是很不给面子呐。
炎烈看着苏铭言恹恹的闭目休息都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怎么的心里也会是难受的。
今天并不是无中生有找他们出来闲扯,一个生日当然是希望和好朋友还有在意的人一起度过。只是,他承认自己表达方式真的是有问题的,人家苏铭言摆明是还没有跟他好到为他庆祝生日的地步。
结果还是一厢情愿,这样真是莫名窝火。
韩越见那两人僵持不下的气场,主动打开早已经准备好放在茶几上的蛋糕,招呼着权家两兄弟插蜡烛点上。
韩越拍着炎烈的肩膀要对方许愿,至于生日歌什么还是免了吧!瞧这么一屋子的性格不矫情的男人,那会干出怎么唯美的事。
炎烈眸间一片柔软,草草吹了蜡烛让在座的除了爱理不理当摆设的苏铭言皆举杯敬了杯中的液体。淡淡的却满是苦涩。
苏铭言闻到蛋糕的香味下意识的朝他们望了望,看到这个仗势自是明了炎烈今日之举,再而炎烈下意识的地上一块蛋糕虽表情还是那么坚毅,但是纤维的讨好之意尚存,摆明委下高度在给苏铭言台阶。
“谢谢!”苏铭言也不是不识好歹,人家都三请四拜的这般邀约了,好歹也是生日一个有意义的日子,不能太不给面子不是。
接过蛋糕挖了一口塞进嘴巴,味道真是不错。苏铭言本就有些饥肠轱辘,甜品也是比较有利于补充体力的东西。
炎烈见苏铭言很给面子的将自己递上的蛋糕吃个精光,心情大好又送上了一块。苏铭言可没时间矫情,面无表情接过再大口大口的挖着进肚子。
这种感觉很微妙。
其他人在喝酒划拳,他们却似乎置身事外一般,炎烈只看到苏铭言少有的没了那一身的刺,吃着自己给他递上的食物,表现得特别乖巧。
“你给我收敛一点!”苏铭言把自己喂得半饱,自然就有闲暇估计其他,炎烈那赤果果的目光,参杂着什么情绪一目了然,真是被注视着都不舒服。
喂饱了就要反咬么?
炎烈见那人又扬着爪子耀武扬威,那些安宁皆是幻觉罢了。
只是,他本就没指望那东西能够长久。
“这应该是我的台词,在我的地盘还能翻脸得那么夸张,苏铭言,我该夸你不知好歹么?”
苏铭言看着炎烈那不讲理的态度又是回归,扫了扫这坏境也的确是不利于自己,终究气场要隐匿下来,叹息:“我不想跟你吵。”
炎烈不以为然:“你这是不想吵架的态度?”
苏铭言还真是讨厌这般委曲求全,自己都被这人牵着鼻子走了,还不满足。一直那般理所应当的模样,究竟怎怎么练就的不可一世?
要不是苏铭言收回通灵能力,也是损了自己一些心力,哪还能容他炎烈这般放肆。
“炎烈!别得寸进尺。”
炎烈目光笃定,似乎已然看穿苏铭言此刻的受制于人,笑:“苏铭言,你可不是这么有耐心的人。”所以,果然是能力大不如前,不敢和我硬碰硬了吧。
苏铭言盯着炎烈稍加得意的脸,沉默不语。
“默认了?呵···”炎烈莫名快意。
“你幼不幼稚。”
“你还可以试着再嚣张一点。”
面对炎烈的不可理喻,苏铭言已经不想再作任何无用的言辞反驳了,反正这个人,再怎么也听不进那些告诫。
也是!如今自己说话真的是一点力度都没有。
韩越与权家兄弟远离了寿星和“寿星夫人”相持不容乐观的尴尬气场,在另外一个沙发上远观而不可近取。
韩越噎了口杯中之物,摇头:“嗤嗤!他们这样不容乐观呐!”
“阿越,你这话幸灾乐祸的成分多些呐。”
权瑾从权野的怀里钻出来搭了一句话,又被权野拉了回去,继续温存。
韩越转动手指下的被子,透着里面的冰块和酒精似乎在看另外一番景致,随至听到炎烈那么传来砸破东西的声响。
这才一会会的功夫,炎烈与苏铭言的立场倒转,被后者压制在沙发上,并且用一个缺了一脚足够锋利的酒瓶子顶着颈项,就差几厘米就刺进了动脉血管。
皮肤的位子已经被那东西接触着划了些轻微的口子,炎烈能够感觉到有血渗了出来,苏铭言却是扣着自己的肩膀眸间冰冷。
炎烈是知道这人并没有那么好招惹的,却是一如既往的不怕死,刺激:“有本事你就捅下去。”
苏铭言如他所愿,瓶子又往下面压了一分。
韩越看这情形哪还能看戏啊,赶紧从后面一把抓住苏铭言的手臂,将人甩开。没想到苏铭言气力居然不大,这急迫没有掌握住分寸的力度居然将他甩到了墙壁上,并且头狠狠的撞击了一下,动静还不是一般的大。
炎烈一得自由左手拂了拂颈项,果然是触及到自己的血液温热。韩越眼急手快赶忙扯开桌面上放着的湿巾捂住他的伤口,皱眉:“你怎么这么大意。”
苏铭言可真是下得了手的,脖子上划口子他们还当是玩笑么?
“没什么!”炎烈越过韩越,眼中只看到窝在墙角的苏铭言,自个按住自己的伤口,走过去看那人的动态。
被摔过去撞击到的声响自己是听得很真切的,这半会也没有动静,估计是碰得生疼了吧。
“怎么样了?”炎烈问的很是关切。
苏铭言听着抬头眼睛满是红血丝脸色煞白,下唇咬得很用力,极力挨着头晕的疼痛。
炎烈看着不对劲,哪还顾得捂着自己的伤口啊,赶紧抽出手去松他的下巴:“别咬着。”
这不捏还好,那边一撬开苏铭言的嘴他就虚弱的咳了他一手的血,然后整个人晕在了他的臂弯里。
炎烈眼急手快,将苏铭言整个抱起冲着韩越喊道:“阿越,去取车。”
韩越都想摔自己那多是的手一把,这力度也太不知道掌握了吧!这下好了,将人一推估计撞得引发上次本就不怎么乐观的脑震荡了。
瞧把自己哥们急得。
得不偿失。
于是权家兄弟被他们抛之脑后,两人火急火燎的赶到医院。韩越那状态自然是沾些些酒精的,还在技术还算OK,半路也没有交警拦这他查酒驾。
苏铭言被率先送进了病房,被医生给围着。炎烈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胸口已经被脖子上淌的血染红的大半。医生有劝解着叫他也处理下伤口,结果被着半大的小子吼了回去,还嫌人家多管闲事,真是有够憋屈。
“喂!那小子会没事的,我看是你自己比较严重吧!”韩越真是看不下去了,重复了一边刚刚医生的话。
炎烈也不算没有理智,自个哥们的劝解多少还是要听一点的。
颈项间的血液似乎有些干枯,伤口真的不是很深,只不过那地方血管较多,破了点口子总会被反映得很可怖罢了。
最终还是给自己挂了个号,叫医生简易得给上了些药缠了好几圈的纱布。
年轻的医生建议留院观察几天,以防伤口感染什么的,被炎烈那不知好歹的眼神全数驳回。
苏铭言的医生给人做了些检查吊上了盐水,出来的时候被炎烈一把拉住。
医生一脸公事公办的态度:“你不用担心,病人昏迷只是暂时性的。但是不能再让他撞击到头部了,那样会很危险。”
见医生一脸不重视的感觉,炎烈强调:“可是他吐血了。”
“我们专业的检查过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炎烈莫名动怒,总觉得这人态度不够专业,没有丝毫值得自己信任。然后一个不满意双手就直接扣住了那医生的衣领,叫道:“什么应该!我说他吐血了,你听不懂是么?”
医生只觉得这病人的家属太过于担忧,情绪不稳定什么劝解:“先生,请你理智一点。”
炎烈无理取闹:“理智什么,你个庸医,我要投诉你。”
韩越上了个洗手间就看到炎烈一脸戾气的在病房门口掐着医生打闹,真是觉得没有一点省心的,赶忙堵过去拦住炎烈:“阿烈!是你自己太紧张了。”
这边拦着人那边还要将医生从炎烈的手下解救出来,并且道歉:“医生,真不好意思,我朋友他太紧张了。”
医生表示理解,却是捋了捋自己被弄皱的衣服盯着炎烈淡淡道:“年轻人,既然担心当初就不要伤他。”
当初就不要你伤他。
这个医生怎么就知道苏铭言的伤是他们造成的?
韩越反应过来时,那医生已经不见了踪影。
炎烈有些颓废,一把坐在旁边的长椅上缓和自己的情绪。进了医院之后,脑子就有点乱,这究竟是在干什么呐?
“阿烈,我总觉的刚刚那个医生,有点奇怪。”韩越拍了拍炎烈的肩膀安慰,顺便道出了自己的疑惑。
炎烈此刻哪还有心思怀疑别人的用意啊!苏铭言苍白的脸上显现在自己眼前,原来是没有觉得的,可是,如今苏铭言那一碰就碎的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
医院门口。
刚刚为苏铭言诊治的医生慢悠悠的踏着步伐出来,修长的手指插在口袋里面。
朝外面已黑的深夜扯了扯唇角的幅度,随即从白大衣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副眼镜戴上,然后整张脸变换成别的模样。
不是楚非凉还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