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情之所至 第四十二章: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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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蝴蝶
“呕···”苏铭言伏在洗手池上面干呕着,除了早上从家里给自己弄了两个煎蛋外加点面包就着吃之外,中午下午到现在,没有其他的进食了,所以很自然而然的,即使感觉不舒服,胃里也已经没有什么食物可以提供苏铭言呕吐了。
跟过来的炎烈,看着他这般反应,脸上很难看。
这次可不是脑震荡引起的吧,摆明是嫌自己弄脏他的嘴么。
苏铭言捣着水漱了漱口,从镜子里面看到身后的炎烈盯着自己一脸苦大仇深,掏出早准备好的纸巾试了试脸上的水珠,顺便擦手继而准确无误的投入垃圾桶里。
“你还想怎样?”他人已经很买炎烈面子跟过来了,这一脸黑是摆给谁看。
相互不待见离自己远点不得了,非要自找不痛快。
炎烈一点也不晓得温柔,手指就那么爬上苏铭言的衣领,撰着:“怎么教你都学不会乖是么?”
苏铭言斜视了一眼胸口千的手,反驳:“我不是你的宠物。”没有必要在你跟前讨好。“你最好摆正自己的立场。”
“你跟我谈立场?”炎烈一个不爽就要将人往后面的水池上压,还管这是在哪呢。“呵!苏铭言,你是嫌上次做的不够深刻是么?行!我这就好好满足你。”
炎烈拽着苏铭言就准备往别的地方拖,苏铭言一时气愤正准备反击,那边一道声音传来,很明显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状态。
只见一个花蝴蝶打扮似的男人从后背拍了一下炎烈的肩膀道:“哟!我说这位兄弟,做那种事情可是你情我愿的比较好。”
炎烈将胳膊甩了甩,自是没有好口气的:“滚开!”
那蝴蝶男倒是乘着炎烈分心的状态伸手将苏铭言拉到自己身边来,脱离炎烈那一脸戾气的掌控:“哟!脾气还不小。”
苏铭言看着着突然出现像是给自己解围的男人,或许面容认得不真切,但是这声音和说话习惯,自己是印象的,就是上次也是在洗手间碰到的娘炮男。
“呦呵,小帅哥是你啊!我们又见面了哦!”这男的显然是对苏铭言印象深刻,一眼就认出人来,还是那副要调戏的人模样招呼着。
苏铭言亦是嫌恶的将自己被他拽着的手重他虎口下抽出来,往旁边靠了一步与之保持距离。还是不喜欢他身上那一身明显的脂粉香水味。
对于苏铭言的明显疏离那男的也不恼,只是浅浅笑着。
然后炎烈看着那个半路杀出来的蝴蝶男用轻佻的言辞貌似调戏着自家媳妇,整个人自然不能淡定长脚一动就是要踢了过去。
蝴蝶男自不如自己表象那样轻飘,眼疾脚快的转了个身还顺势又将苏铭言带到自己身边用手搂住对方肩膀,下巴压在他身上朝着炎烈挑衅:“哟!还真是没礼貌的小子啊,怎么话都不说清楚就要踢人吶?这可不招人喜欢啊。”
不招人喜欢,指的便是苏铭言,这无疑是给炎烈明晃晃的一记佻倘。
苏铭言被这蝴蝶男淬不及防的贴着,一个受不了这人的气味,右手肘自然而然就往后顶,正中他的胸口,只听见那人一记闷哼,又是一副嬉皮笑脸:“哎呦小帅哥,你怎么也恩将仇报呐。真是疼死我了···”
这人有意不躲开,然后乘机将苏铭言压得更紧,赖在他身上将自己形容成三级残废一般。
“喂!你够了!”苏铭言可以看在刚刚这人算是“出手相救”的份上让他揩那一两下油,但是这家伙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些,丫的手是在往哪里摸?男孩子的腰有什么好恋恋不舍的。
蝴蝶男继续娇呢,手下箍得更紧了些,然后自报家门了:“人家不叫喂!人家复姓闻人单名亦,我比较想听小帅哥你叫人家亦哦!”
苏铭言只想说一个“滚”字,可明显炎烈难得心有灵犀,已经提前跳出了这个字眼:“滚!”
闻人亦见炎烈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眼看就又要一脚踢过来了。
口袋里手机似乎时宜的开始震动,闻人亦约摸是时间恰巧,应该是那人已经到了。心中有小小的遗憾,但想想往后机会多的是,何必急这一时呐。
于是闻人亦淡淡的看了炎烈的一眼,转过头轻笑着在苏铭言右脸上蜻蜓点水般留下一吻,在两人发飙之际将苏铭言往炎烈那边推去,继而溜之大吉。
又是来自于陌生男子的唾液,苏铭言被他用力投进炎烈的怀抱,脸上被之唇瓣接触过的一阵粘稠。炎烈倒是不急正法闻人亦,抱着苏铭言感觉甚好,一时竟是不想松手,直至苏铭言眯着眼睛肘子顶在他的下颚上,当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们玩够了?”苏铭言烦躁,开着水龙头洗脸。
只是闻人亦的香水味多少沾染了自己的衣迹,淡淡的自己不喜欢不适应的味道挥之不去,再看炎烈那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真是糟心得很呐。
真不知道那人出现是来干什么的。
“我看是你没玩够吧!”炎烈见那人与苏铭言并不是初识那么简单,很明显是勾搭过不止一次,语气就犯冲了。这是第二次他看见其他男人占着苏铭言的便宜,心里千万个不爽无从发泄,自然就是绕到苏铭言身上,语气不善。
不喜欢自己的玩具被其他人沾染,一味的私欲想要占有,却也不想想,苏铭言既不是玩具,亦有自己一定的风格和不能忍让的。炎烈那一惯自我的言辞,苏铭言听着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让开。”真是有够了,苏铭言疲惫。
哪知炎烈态度一如既往强硬,却隐隐扯着其他的什么东西:“苏铭言你装什么傻,你说你都用这副不知道死活的德行勾搭过多少人?”
炎烈言辞间透着对苏铭言的万分不齿,将那些罪过全部推到他的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以及欲加之罪,令苏铭言更加嫌恶。
是!他这明显是在吃醋什么的,但是,这种扭曲的情感表达得太过于毒蛇,不使人生厌才怪。
苏铭言咬牙切齿不待见:“我不想跟你说话。”
可即使生气的踢踏着脚步想要离去,炎烈那雷打不动的身躯挡着,目光中不少的鄙旎与掺夹的愤怒,打翻醋坛的模样更加明显。
“你最好不要继续惹怒我。”炎烈再一次耐着性子警告。
可是你这混小子已经怒了,莫名其妙的那些该死可笑的情绪。
“怎么,你是想打架么?”苏铭言的耐心也没剩多少,皱着眉头应上。
炎烈点头,扬着拳头朝苏铭言砸过来:“既然你那么欠收拾,我就成全你。”
毕竟在洗手间里面,位置不是很空余,炎烈的身体也因为顾忌地方狭隘打得不是很开,苏铭言截住对方挥过来的手腕,同时右脚妄想踢着炎烈的下盘,理所应当的被炎烈躲过,一个转身将苏铭言的手反擒至后,又是如同那一次干架一般,三下五除二就将苏铭言箍在怀里,扒着人家衣领就一口朝左肩上咬了下去。
“呃···”苏铭言条件反射的轻溢出痛觉的声响,用力将右手往后一定,狠狠砸在炎烈胸口,借对方松懈的时机人从他手下钻了出来,急促的却是一个身体撞在前面的墙壁上。
这边苏铭言还没机会逃脱,炎烈已经扣着他的另一只肩膀将人扳过,一把顶在墙上。苏铭言斜眼看着自己肩头深深的压印,没有如同上词次般见血却也是足以说明炎烈牙口不错的事实,正欲再骂神经病,那人已然提前开口了。
“果然如今虚弱得很呐!”这是验证一个事实。
炎烈觉得有点舒心了,苏铭言如今哪能和当初媲美,掐着手腕比之前纤细了不少不说,气力也完全不够看。那些貌似超能的能力,如果还存在的话,被逼到这个份上,他不不可能不用。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受伤了亦或是已经失去了那些风光。
连唯一一件自己不能抗衡的东西都没有了,苏铭言不就等同笼中鸟雀,任由自己摆布。
“离我远点!”苏铭言受制于人,仍是不给好脸色。
炎烈对于他这般不关痛痒的言辞也不加动怒,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向上提了一个高度。这般调戏的姿态,足以踩踏这人一直高不可攀的心态了吧!
就是要告诉他,你不是说我没有能够狩猎你的那把枪么,如今还不是被我掐在手里想怎么玩弄都行。
那些所谓的实力悬殊如今本末倒置,不学乖些可是要是好苦头吃的。
“你说这话真没力度。”
苏铭言拧着下巴妄图摆脱这种显然被当女人调戏的局势,可炎烈的手指竟是莫名的有力,自己完全被掐在手里,脚下还虚弱了不少。
该死了,这是没吃饭要饿晕的节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