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王墓 第十章 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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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灵台原本还不大清醒,此刻忽的一下惊醒过来,眼前还算宽的溪流已经被从底至面冻的彻彻底底。
彻底闹大了,又多一个人知道。
可为何,寒气不受我控制了?
我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面色难看的回头去看未阑。他也微微一怔,声音有些沙哑:“你``````”
我一面摇头,一面连连后退:“不是的,我从前不会这样。”
未阑看了一会儿冻结的溪水,忽的轻叹一声,左手伸到我膝盖下打横一把抱起我。
倘若是几个时辰前,他来抱我一把,我自然不会有甚么想法,但是如今我同他关系很是微妙,由不得我心如止水,当即哭丧着脸想推开他,手掌才碰到他胸口,忽然想起会不会将他冻成个冰雕,瞬间又缩了回来,只得垂着脑袋由他抱起来。
我僵在他怀里,脑中犹如一锅糊糊粥,忽然听到头顶一个声音轻声道:“没事,我不会冻住。”我啊了一声抬起头,却正巧对上未阑一张放大的脸,顿时轰的一声气血上涌,成半只熟虾子。但红了没多久,便又成了惨白,因我将将被他甚利索的一下捏晕,毫无知觉中不晓得他究竟使了多大劲,折腾了``````多久,如今他抱着我走路一震一震,竟然疼的我头发发麻。
我的衣裳都给他扯成了碎片,只得穿着他的外衣,血珠淌至脚踝都没处洗干净,此情此景当真分外诡异。
我使劲晃晃脑袋,似乎有甚么事情不大对头,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
于是脑袋一缩,蜷起身子任由他抱着往回走。
一直到最近两个月,作者停下网游后重新执笔,准备把南诏往事写成带点神话性质的小说,但是文笔实在退化的很厉害,于是一边翻阅山海经幽明录太平御史罗布泊传奇唐代长安与西域楼兰等有关书籍,很多奇闻都有收录,很好看(大家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列个书单,大家可以去看看),一边打算先写几篇短文练练手。
在查阅山海经的相关书籍的时候翻到了一本《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结果看完以后练笔文章的语调给带走了,大家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前尘一梦人依旧》,不过剧情还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件事充分说明一本好书实在是影响深远。
在我把《前尘》写至十万字的时候忽然发现这样下去实在不行,不但达不到练笔的效果,可能南诏的基调都会给写歪掉,原本《前尘》预计有18W字,于是硬生生删去了5W字情节,直接写死男主,搁笔(真是惨绝人寰)。
现在将《南诏往事》写至第十章,预计此书起码会有20W字,作者会尽量控制在大家期待的范围内。
最后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PS:有票有橄榄枝的请怒砸!
我使劲晃晃脑袋,似乎有甚么事情不大对头,却又想不起是甚么事,
于是破罐子破摔,脑袋一缩蜷起身子任由他抱着往回走。
我心里慌的厉害,未阑抱着我回到垒灶那处的时候我几乎不知该怎么办。但谁知我和未阑回到那里,却发现拓跋弧被毒蝎咬了。
难怪我和未阑一个时辰未归却没有人来寻,他正坐在地上用煮过的水清洗伤口,地上已挤出了一滩黑血,面色还算正常,显然中毒不深。他们看见我的形容,亦不明所以。
“你怎么了?”
我顿时噎住,讷讷了半晌,才轻如蚊子鸣一般答:“我也给,给咬了,你有中毒么?”
他嗤了一声,戳戳五鸣的肩膀道:“好好管教你家卿卿,都学会骗人了。”
五鸣回头看见我一身狼狈的靠在未阑怀里,也面色戒备直直盯着他道:“她怎么了?”
我闻言面色一派火红,梗着脖子喊:“你哪只眼睛瞧见我骗人了?就是你一脸讨打相,连爬虫都看不惯你!”
“这什么话!”拓跋弧同样直着脖子喊出来:“老子给你挖蘑菇吃,谁晓得哪里冒出只黑斑蝎子来咬我一口!又没挖了它窝,真他娘的没天理!”
我听见蝎子二字便浑身不舒爽,本还想继续顶回去,忽然发现此地四面环山,并不是李师傅交代的绕路的行程。
未阑不曾听过李师傅的交代,往山里取了近道,所以说来我们几个人现在正在竹山腹地打野炊。
我挣扎着裹紧衣裳从未阑身上跳下来,伤口又不慎撕扯到,立时疼的龇牙咧嘴,强忍了许久才颤着嘴唇对未阑道:“我们走错路了,近日山里多虫蝎,许多山里的农户都给咬过,之前镇上的李师傅交代我们绕道走的。”
他也总算晓得要理我了,点点头表示同意的道:“好罢,等下我让马绕出去走。”见他答应,我也没甚么好说的了,攥紧衣裳一步一歪的爬上马车,只想蒙头大睡到了外边村子再好好洗个澡。
大约我的脸色实在很难看,五鸣晓得我脾性,我不想说他没继续追问我,只替我加了件毯子让我好好睡一觉便出去帮着御马。
我全身酸疼,其实睡不大好,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个人进来搭了搭我的额头。
一直到入夜,不,应当是半夜,我才醒转过来,下半身简直如同瘫了一样,不由腹诽真不晓得未阑究竟做了什么,好歹我亦算个练家子并不柔弱,能折腾成这样也是水平。
我掀开马车的帘子,发现五鸣他们并未来得及入最近的一个村子过夜,而是在树林里择了一个破庙,生着火将就着过夜了,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树杈上或者火堆旁,只得最舒适的马车让给了我,没将我叫醒。
我仔细瞧了瞧,他们几个人皆睡着了,我寻思着他们择过夜的地方附近应该是有水的,我浑身实在难受非常,便偷偷摸摸溜下马车,预备去溪边洗一洗。
才一步跨出,又扯到伤口,低低的嘶了一声,白着脸小心翼翼一步一扭往溪边走去。
乡间的溪流很清澈,今夜头上的月光甚好,我哼哼唧唧在水里洗了半晌,望着月光却迷迷瞪瞪想起了在方才马车上做的一个梦。
梦里也是一轮峨眉月,但却泛着妖异的红色,空气异常安静沉闷,头顶盘旋着数只乌鸦。我猛地睁开眼,却发现周围空间窄的紧。这种诡异的气氛叫我慌了神,急急支撑着自己坐起来,岂料才一个打挺探出半个身子,见到的情形几乎叫我尖叫起来。
我正坐在一口红漆棺材里,棺材全身贴满了黄色朱砂字的符纸,四个穿着白衣面无表情的人十分迟钝的抬着我走在一片影子张牙舞爪的树林里,这四个人全身白色,头发盘在一个高高的白帽子里,连眼珠子都只有眼白,步子迟缓而沉重。
林子里似乎有无数黑影沙沙的跟着棺材,却无法靠近。
我虽看不清黑影是什么,却敏锐的感觉到这里都是死人,唯一的活人此刻正坐在棺材里。我挣扎着想要爬出棺材,却发现无论如何也爬不出去,猛一抬头,便对上了其中一个抬着棺材的死人的脸,他僵直的对着我,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吓得惊叫起来,连滚带爬往前挪,就在远方那妖异的红色月光下,一个穿着长袍的人朝我伸出了手。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瞧见他伸出的手上戴着一枚闪烁着玄色光泽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