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往时烟尘 第四十六章: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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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迷蒙情怀下的涂抹在脸上的脂粉。
当萧藤父亲的姐夫的儿子娶妻,那人还是原先的习性,到他生子,又生女。
当萧藤的父亲又可以一个人做一个人的事的时候,他父亲也不再那么的疲惫,有时间也会开些玩笑,到萧藤再去送盒饭的时候,看着没有在喝啤酒的父亲,萧藤突然间想说,要父亲喝一瓶。
就这样,在父亲吃完后盖上饭盒的时候,萧藤又可以吃到一只雪糕,然后在回去的时候,看一看那只吠叫过的狗。也许是因为那只狗已经谈过恋爱了,开始有些懂事了,看见萧藤的时候也不再是从前那般的毫无缘由的乱叫了,而更多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之前它看着萧藤拉紧了在它眼里神秘的弹弓,小石头打到了它的身体,他想,那“酸”,不敢想!
从那四层橡皮筋发挥了它的威力之后,再看到那只据说是血统高贵价格昂贵的某品种的狗,硕大的身躯,一点也不像狗,难怪会被其它的狗排斥,而每次他在凶狠吠叫的时候,萧藤都会觉得:也许,一些人眼里它不近情理的行为,是因为刻在骨子里被遗留的孤独和绝望……
到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曾经是“小三”的“小二”已经是和阿彪靠得很近的人,而这时,转学来的另一个人也在挑战着他的位置,不过这样的原先略带不安性质的行为很快被“小二”用他自学的“化骨绵掌”轻松化解,转学来的人还是认他做二哥,只是阿彪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个,帮手,而“小二”却觉得自己又多了一个,兄弟。
责任,是一个男人,起码的品格。
十年混沌,一朝苏醒。
“你是因为害怕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以前,顾音和“鲫鱼”会骑着单车路过同一段路,那段路是新开辟的道路,在之前是一座山,它基本是从山的中间部分划开一条粗线,或是说两条细线。在它刚被劈开的时候,一些之前习惯了路线的野生动物只好是很不习惯的从那条看着就很宽敞的柏油路上闯过到山的对岸,原先这现在的两座山是一体,而那些两位一体的时光,它又是否还记得?
与其招惹什么,不如什么都没有了。
到山被劈开后,就经常会看见很多野生动物在路上爬行,而在两座山还有一些最后的连缀的时候,是两座山之间还留有一个高坡度的黄泥岭,到雨天后,黄泥被冲出,路上就铺上了很多的黄泥,脚踩上去的时候觉得泥泞,行走过后却留下痕迹。
等到这唯一算是牵扯的黄泥岭也被铲除后,这两座山之间就断裂了最后一丝丝的联系。从此就只能遥遥相望,再不能相互牵连,相互抱怨,也许会怀念,彼此间,曾经有过的,两位一体的生活。
到两座山彻底断了联系之后,也许是没有了原先那个黄泥岭的缓冲,柏油路上开始突然间就有了很多野生小动物,像是一种魔法的咒怨或是来自钟鼓的颤音。
很多在道路上行走的人,看见后大多会避开走,然后时不时的回头,也许是因为有很多之前都没有见过,当见到这些的时候,却是以这样一种形式,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做了,只能是依着人群中的惯性,一个人或是一群人,在这未知尽头的道路上,继续游走。
等到萧藤发现那条曾经对着他吠叫的狗再看到他的时候,开始会回避,他的心里却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间觉得失落,在他又一次走到岭上回头去看那只血统高贵的狗的时候,竟然有些希望它能够像原先一样,那些存留在他心中的吠叫声在哪一些时刻,却显得那么落寞。在他提着饭盒回家后,他收起了家里所有自己做的弹弓,然后,又想了想,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在第二天的上学的时候,放在了抽屉里,又在放学的时候,走到在一边的顾音面前,在两个人骑着单车游玩的时候,他们看了看一个已经废旧了的仓库的破碎玻璃,然后,萧藤从书包里拿出那个弹弓,拉紧后射向了预先的方向,玻璃在顷刻间,又一次,破碎。
领教到这弹弓的威力,其他看过的人都表示很想要。而萧藤都没有答应,把他放在了自己的书包里。到他们走到一片树林前,萧藤看了看顾音,把这三层橡皮筋做成的弹弓,送给了顾音,在那片,宗林和艾容被看见在一起聊天的树林。
顾音拿着弹弓,拉紧后射向了在那片树林里飞着的一只乌鸦。
周围的人看着,然后在那个大家一起训练过校操的屯仓的井圈边上玩当时算是高级货的四驱赛车,看那些四驱赛车一辆辆地落在井水里面”。他还是会说他喜欢江念,说到很多人都知道他喜欢江念,说到江念再看见他的时候,会刻意回避,快步走开假装没看见。
到萧藤父亲的姐夫的儿子有了儿女之后,不知道这俩个孩子是不是出于真实的喜欢,也许只是习惯后的两人再次看到后忍耐了拒绝。
……
在宿舍楼寝室里的启明看着从床铺上爬起来的顾音。
“看你这手里还拿着温度计,觉得应该是没有受什么内伤。”顾音说。
“我无所谓啊,一般的人可伤不了我,更何况说是两个在踢着足球满头大汗的人了。”启明说。
“有攻无守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顾音说。
“别再管这两个管关门的人了,还是好好睡会吧。”启明说。
“你不是说要用温度计测温度么,怎么我起来了你又不测了。”顾音说。
“不测了,我不想测了,你躺下睡吧。”启明说。
“那好吧,你把温度计给我,我自己测。”顾音说。
“喏,在这。”启明说。
“它的量度是多少,不会测爆了吧。”边说着,顾音已经把温度计放在了腋下。
“好了么,我已经是迫不及待了。”启明说。
“迫不及待什么?”顾音问。
“你说什么。”启明说。
“你该不是说迫不及待想看我出丑吧,那真是对不起,恐怕会要让你失望了。”顾音转过头说。
“当然不是这个了,你当我什么,我是那种人么,当然是迫不及待想去上课喽。”启明说。
“得了吧,就你么?别人不知道,我还不清楚么,这么认真好学”顾音说。
“真的是不能再失落了,再失落下去的话,就真的是没有希望了。事关我一世的幸福啊,顾音,你可要帮我呀。”启明说。
“所以,你是觉得我现在这样拖累了你了,是么,是的话,你可以说出来的,我不会介意的。”顾音说。
“怎么会,怎么会呢?你把我当什么了,我要是那样想的话,我就不会来这了。”启明说。
“那你把我当什么?”顾音说。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先是病了,而后又乱发脾气。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啊。”启明说。
“所以呢,所以你厌烦了,不想再这样了,对么,那你走吧。没人会想要留你,有多远,走多远。”顾音说。
“这是你说的?”启明问。
“对,是我说的,说得够清楚了么,门在哪,你最好快点,别让我轰你出去。”顾音说。
“这是你说的,别后悔……”启明说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音侧过头看着启明走出房间时的背影
……
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萧藤自以为下设定的价值观,到萧藤五年级的时候,他就再没有去那个煤矿给父亲送过盒饭。
在他还没有到五年级的时候,一次送盒饭的时候,父亲照旧吃饭后盖上了饭盒,然后萧藤走到一边,看着在铁轨上的矿车,在看看父亲背过身的身影,双手放在矿车上,试图推动。
当他父亲转过身看到这些的时候,他对着萧藤大声地呵责,被吓到的萧藤赶紧把手从有很多煤屑的矿车上收回来,他看着父亲看着他时恐怖的愤怒表情,一时间变得不知所措。
父亲走到他身边,看着他……
到顾音和“鲫鱼”可以一起骑着各自的单车在那条新开辟的柏油路上飞驰的时候,因为割除了之前存有的黄泥岭,更多的人都会去选择这条捷径,两个小孩也不例外。
在一次路过那道割裂区的时候,人们已经开始习惯性的往地上看看,看是否有野生动物的尸体,全然不再是像第一次遇见时的那般模样,甚至于会为在那片割裂区时没有看见那些东西而觉得可惜。
在树林前,拿着弹弓的顾音看着那只差点被射中的乌鸦,在茂密的树林中盘旋后,消失。
在萧藤父亲的姐夫的那个儿子,生儿又生女之后,原先贫困的家庭并不会因为两三次喜酒就改变了境况。相反,这让这个拮据的家庭显得更像是一个悲剧。
宗林想起小时候,自己常会和姐姐呆在一起,虽然在那次到她班上被驱逐之后,宗林已经没有在去过姐姐的班上,倒不是因为害怕什么,也许是因为她不想让姐姐为难,不想姐姐又因为那个丑女人而显得难堪。可是每到放学的时候,和他呆在一起最多的,还是姐姐。有时候,到夏季天空骤然浆染,突然间就下起了大暴雨的时候,姐姐就会牵着小宗林的手,然后冲出家门,走在一片滂沱大雨之后,一身淋湿淋透后才回到家里,父母亲看见了也不说什么,孩子童年的时候,哪怕自己辛苦点,只要是孩子觉得开心就好了。
当萧藤还在提着饭盒提防着那条曾经对着他吠叫的狗的时候,宗林家买了一台电冰箱,家里仍是那台只能看到一个本省频道的黑白电视,他父母说,想让孩子可以吃的好一点,到夏天的时候,其他人家的孩子都可以吃到雪糕,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家的两个孩子,到县里买好了那台电冰箱后,把它搬回家的时候,宗林的姐姐看着它放在家里的一个角落的时候,显得非常兴奋,还没有插上电源就把电冰箱打开探进脑袋看了又看。自从有了电冰箱后,这个家在村里也有了一定的身价,很多人在路过的时候都会去哪里买上几支冰棍,原先他父母看见村里人到家里做客都是送的,到之后次数和时间长了,很多人也都知道那里是卖冰棍的,夏天口渴了到那去买只冰棍就可以了,而那些觉得钱多多的人,都会去那的时候买上一支雪糕,尽管在夏天的时候,雪糕是越吃会越觉得口渴了,可这些觉得钱多多的人还是觉得这很有品位,出来的时候,看着那些买的是冰棍的人,表情都更不一样。
原本,这个家买电冰箱,从远处进来一箱箱的雪糕和冰棍,只是希望自己的两个孩子可以吃的好一些,至少不用再去艳羡于别人家的孩子拿着一支支的雪糕,而显然,事情高出了这对孩子父母亲原有的预期,冰箱里的雪糕和冰棍越进越多,来这买雪糕和冰棍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些人是认识的,有些则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找到这的,也许只是看见这屋子里聚集了很多的人,而有些人出来的时候,手里就拿着这些,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推测到了,尽管很多人进来后才发现,不过只是个买雪糕或是冰棍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一个小卖部,也不能在那里买到想要的东西,他们还是出于众人中惯有的心理,也去买了一支支雪糕或是冰棍,然后放进了嘴里。
等到聚集在这房间里的人变得越来越多,狭小的空间已经不能够承纳,他的父母就说,想让两个孩子在有时间的时候,出去卖些冰棍,而这两个孩子,也高兴地,就答应了。
就这样,宗林和他的姐姐就去了很多的地方,从原先熟悉的角落,到后来不了解的区块。
被走近身边的父亲那样后,萧藤愣愣地站在原地。
萧藤想到以前在通风口的时候,他看着在吃饭的父亲,问那些钢线连接的开关的构造,而父亲总是微笑地看着他,然后耐心的给他讲解,虽然有些时候,他也会觉得某些点,父亲的见解未必正确,可当他看着在耐心说着话的父亲的时候,会觉得很亲切,然后也微笑地看着父亲,耐心的倾听。
等到他学会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时候,他也渐渐的不再去问父亲像之前的那一些的问题,而父亲有时也会表情落寞,当他问自己的孩子有没有什么想问的,想说的,而孩子总是说,没时间了,这些天,没什么想和你说的。
到“小二”已经和阿彪身边其他人都很熟以后,他们做的事情越来越过分,有很多时候,学校会要他叫家长,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所以每次班主任说要他去叫家长的时候,他都是一副蛮不关心,一点也不想听从的表情。到他的班主任觉得忍无可忍的时候,就直接去叫了他的家长,一如往常,“小二”回到家以后,又被那样。
到顾音和鲫鱼在放学后照旧飞驰在那条新开辟的柏油路上的时候,远处围着一群人,下车后走进看才发现是个类似“四不像”的怪物,像牛不是牛、像羊不是羊、像马不是马,像驴不是驴,当然了,也有人说它,像猪不是猪,那这么一个怪物到底会是个什么东西?
有了这个怪物的出现,而且又是在附近的路边上,这自然是激发了围观大众们无限的讨论热情。有人说是谋,有人说是情,有人说是追。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和方法,反正最后的结果是,那个怪物已经是这样让一群围观的人在原地是一个劲的唏嘘。
而很快,它就保持住了它诸多可能猜测下的名节。与其是在一群人杂乱的议论中蒙受不知名后的奇冤,它还不如用自己临行前的挣扎告诉这些人一切。
到大家的议论和猜测因为得不到有效的证实而越发平息的时候,这个怪物的腿说明了一切,当然,与其说那是腿,倒不如说那是蹄,因为这只怪物的腿和蹄子之间,有不知道那朵奇葩安在山上的东西。
在了解到可能已经知道这头怪物的死法和原因之后,加之减弱了之前对这个怪物的姓名的热情,这些围观的人在试探性的往这个怪物的身上扔了几个大石头以后,又骑着各自的交通工具,离开了。
之前在人群的夹缝中观看的顾音和“鲫鱼”在感受到人群消散后眼界的豁然开朗之后,决定听从于内心仍未散尽的好奇心,更靠前的看了看,才发现,还真是惨。
同样也留有好奇心的另一个人走得更近,其他人都以为要么他是几千度的近视眼,要么他是福尔摩斯徒弟的孙子,而这又一朵奇葩之后的行为……
在树林前拿着弹弓的顾音看着密林中消失的乌鸦,又看了看附近的田野,转过头看见不远处的萧藤,拿起他手中准备击碎玻璃的石子,仰头对着浩瀚的天空,拉紧弹弓,以七十五倾角,把石子射向了天空,在天空中飞行了一段时间的小石子还是没能在这空中滞留,它也不可能只因为一个三层弹弓的推力就可以在飞向天空的时候变成另一颗宇宙中的小星球,它看着自己以同等的加速度愈发变快的速度落下,然后看着地下的一片片青草地,落在了池塘的淤泥里……
那出现在眼前的又一朵奇葩,取下那个不属于他那朵奇葩的夹弓,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山上走去了。
在树林前,等顾音看着那一粒石子落在了淤泥中,丢掉了手中的弹弓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小学,去了初中,到他在初中看着窗外的葡萄藤的时候,他又去了高中,看着火车站,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大学,在之后,像被揉皱后的纱布,浸在了社会的玻璃杯里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身体。
在萧藤父亲的姐夫的那个儿子的家庭越来越拮据,就变着方法做法事似的办着各种不同形式的喜酒,等各种变相的酒宴都办过了以后,他又去别人家的宴会上喝酒,在主动要求分家后,又已是两家人却要他年迈的父母付打理金,孩子的孩子要吃,两个年迈的老人就在自家的地里种番薯,愣是用佝偻的背把一万多斤番薯背到集市上卖了换钱,而这两个老人的孩子,在去各家的宴会上喝了N多杯酒之后,渐渐觉得身体不行了,等到医院检查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肝出了大问题,就有了更多的理由成天闷在家里,他老婆看了这种情形后,原本的彪悍更多发作,之前就因为他一次的醉酒而两人大闹过,在他查出了得了这个病之后,他老婆就主动说要出去打工,他不多想也就让他老婆出去了,靠一个女人挣到的钱养着,刚开始的几个月,他的老婆还会隔几个月就往家里寄钱,到之后,过了几年都没再往那个所谓的家里寄过钱,他的父母被他赶到了破旧的老屋里去住,这两个老人还是用卖番薯挣到的钱供着他和他的两个孩子。到之后那人在村里听到了不好的说法,说他的老婆挣了些钱之后就再也不打算回来了,那人看了看她的两个孩子,说这些人在乱说,即使他的老婆已经是四五年都没有在回到那个所谓的家了……
宗林和姐姐去了很多熟悉的角落之后,又开始不经父母的同意去了各个不认识的地方。包括一次走到了一个地方恰逢庙宇在祭祀,姐弟俩在路边的竹林前卖着冰棍,然后在中午的时候,还走到里面去吃了一顿免费的中餐,然后推着自己的自行车,离开了。
宗林的母亲是虔诚的基督教徒,在宗林小的时候,他常会跟着母亲去教堂做礼拜,在听着其他的人念着书上的教词的时候,宗林也低着头,闭着眼睛,想着些什么,默默地,忏悔着。
在宗林渐渐的长大后,他的母亲已经不再去教堂祷告了,养育两个孩子的辛苦已经在她的脸上刻下了皱纹,只是当母亲在吃饭前又念着那些他熟悉的教词的时候,多年以后的宗林,还是会想着另一些什么,低下头,闭着眼睛,默默地,忏悔着。
那个所谓的“校老大”在做了那件事情逃跑又被抓进了监狱之后,阿彪就成了这个学校里,新的老大,而他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老二。
而做所谓的老二,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出去混,早晚也是要还的。”
也许是因为阿彪虽然做事蛮横可在有了前车之鉴后也有所收敛,阿彪在这个初中做了两年所谓的老大后,在他所谓的教育上,离开了。
而在阿彪离开,初中毕业后,也许原先的那个“小二”不想再依附着阿彪,自己一个人在街道市区上去闯他心中的生活,而原先那个看过他的位置却被“化骨绵掌”化解的人,也跟着他了。
一个人在颓废地看着,只是她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会和顾音换手表的佳慧了。
在顾音和艾容在一起而且无视地走过她的身边之后,她就去跟着那个学校里当时所谓的“校老大”,却也只局限在亲近,从不亲密,这会让一个自以为很了不起的人觉得没面子。在一次回家的时候骑着车却被四五个人围着踹倒了车,往角落拖拽过后,她就不想再读了,到后来那个所谓的“校老大”被抓,她才又回到那个初中,只是不再是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她在年龄渐增后,变得越发的丰满漂亮,阿彪看着她,打开门,离开了。
也因为知道这样,小二”才会和阿彪彻底决裂,说,“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我以前还很信任你的跟你说过,我是喜欢她的,我是真心喜欢她的,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不是我,是她。”阿彪说。
在阿彪和“小二”决裂之后,他要一个人带着佳慧离开,他的父亲听到后当然不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可是那已经来不及的挽留,说着后悔都已经是太迟。
带着佳慧的“小二”和那个曾经招惹过他的人一起,带着其他认识的人,在到了外地后千辛万苦才找到了依附,在几次事后,才算是有了一小块的立足之地。
他有时都会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去,直到他那个当地的人带着他和其他的几个人在一次和遇到结怨的另一股人又一次结怨之后,“小二”就觉得这样的生活更是动荡危险,他看着散在桌上的钱和烟,又看了看墙角,忽然间,很想回到从前在岸边的那天,他把在盆中水里的母螃蟹放生在河里,在母螃蟹即将沉入河底的时候,还好像是看见了从河底深处游出的,摇摆着身体在微笑的红鲤鱼,而如今,谁又会为他放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