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前卷 章五六 初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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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西岚随使兵卒几乎算是已经全军覆没,但殷赤霜从边境带来的援兵因为郁凉澈特别嘱咐过皆毫发无伤,足以护国杀敌。
据说殷夜离与殷尘澜在出宫之后在西岚长公主尸身前跪了整整三个时辰水米不进后,由于架不住众人劝说又考虑到要将死者早日下葬,才终于起身,派人火速运送殷赤霜灵柩回西岚皇宫,按帝崩之礼下葬。
纵使斯人已逝此世再无芳菲,但其音容笑貌和言谈举止却深深印在殷夜离记忆中,让他久久难忘。
几人摒退大军让他们自行回边关镇守后,买来寻常的衣服扮成商贾准备赶往西岚京城,在赶路期间殷夜离终日郁郁每每望着殷赤霜遗物久久出身,身边亲近的屡劝无果。
才穿过东岚领土抵达西岚边境,还没落稳脚跟殷夜离就因多日积火,抑郁成疾,频频吐血。
遂寒白露当机立断决定终止行程,让殷尘澜火速飞鸽传书,请身在宫中的殷若素再代为治理国事。又经过多方打听请了方圆百里内医术最高的大夫为殷夜离祛火排毒。
但在塞外常年风沙漫天,环境极其恶劣,不适养病,尤其还是殷夜离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体质。呆了几日后,只见病情不愈反重,以致常常昏厥,卧床数日不起。
“我记得陛下习武。”按理说学武应该最能强身健体,为何他会如此单薄?寒暗毓冷声问自幼与殷夜离共处的殷尘澜及叶轩然询问,两人对望一眼,无奈的摇头渐渐叹息。
“说来话长,夜离本就是未足月而生,又逢他母后难产,故自幼落下个身子孱弱。”殷尘澜看向屡屡染病的殷夜离,神色困苦。
“况且宫里那些教拳脚骑射的师傅你应该都见识过,皆是趋炎附势的谄媚之徒,夜离跟那些只会拍马屁草包能学到什么功夫?”叶轩然品着楚云墨泡好的热茶顺势倚在他怀里懒懒的闭上眼睛,淡然反问寒暗毓。
宫里教皇子习武的师傅侍卫们,寒暗毓大多是见过的。他们身手只能算尚可会几下花拳绣腿,但溜须拍马的功夫,可谓一绝。
故再看习武多年却仍旧频频卧病、身子极是单薄的殷夜离,寒暗毓霎时顿悟其中原因。
沉思片刻,寒白露问楚云墨,“在场江湖之事你最熟悉,这附近可有能供调养之处?”
“也是,此地终究不宜养病,再拖下去怕皇上身子会越来越糟。”叶轩然慢吞吞放下茶杯,也撑起身子望向楚云墨。“你是怎么说剑宗之子,想必在江湖上也混出来几分面子,为我们寻处落脚地给皇上养病,不难吧?”
顶着叶轩然几分戏谑几分威胁的目光,即使他说出来的事难过登天,再难楚云墨也不敢有半个‘不’字,何况是这点小事。
“我前几日在附近勘探地形,发现由此南下几十里,不足两日便可抵达江南。”楚云墨凝视叶轩然,柔声问,“去我本家,可好?”
在场人都已经知道楚云墨的少主身份,若说是他的本家,即…
“是说,铸剑山庄吗?”叶轩然有些迟疑着反问。
铸剑山庄可谓是机关重重艰难万千,处在江南繁华地让天下多少舞剑之人望尘莫及。
“对。”楚云墨点头,递了个询问的眼神给叶轩然。
“鼎鼎大名的铸剑山庄,难得有机会我自然要去看看。若是运气好能见到传闻中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楚羽末,可算是夙愿得偿。”一扫连着来几日阴郁沉闷,叶轩然眼里又复以往神采,甚至兴致勃勃的就准备收拾行囊。
本来就没多大意见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殷尘澜默默望着他沉思半天,素来心直口快的他扭过头郎声问寒白露,“你说他就这么直唤自己公公的名讳,是不是有点不合礼数?”
瞬间,原本打算收拾东西的叶轩然停住角度直直看向殷尘澜,眼神凛利甚至带有几分杀意。
后者默默缩向寒白露身后。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明日准备启程。”寒白露说完,将殷尘澜拉出来,推给叶轩然。
在哀嚎中叶轩然将殷尘澜翻来覆去几番摧残后,此事也算定了下来,准备明日上路。
当晚夜半时分就寝时,殷尘澜记仇也来了性子,抵死不愿与寒白露共塌同眠为此起了争执。
后来被他逼得紧了,殷尘澜扭过头闷闷地憋在嗓子眼说了句,“你每次就知道欺负我。”
看来应该是为今日,寒白露没有护着他反而还临场背叛把他推给叶轩然之事呕着气。
“我说小土,平心而论我何曾欺负过你?”寒白露将没怎么认真挣扎的人拉到怀中,细细吻他的发梢眼尾。
本就还未从丧姊之痛中平复过来,今天又出了这种事再听他这么敷衍嗯一说,殷尘澜更觉得百般委屈,竟然无端掉下几颗泪珠。
“怎么了?”见把人弄哭了,寒白露这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真有些过分。殷尘澜虽相貌秀气身份也极是贵重,但再怎么娇生惯养也是有气节的男儿,若非气极,断然不会落泪。
理亏之下,寒白露收起素日散漫,认真与他探讨起来。“小土,难道你当真希望我如待女子般,处处护着你?”
“那…”在脑子里设想那种他时时被寒白露护在怀里的情景,殷尘澜一阵恶寒,连连摇头。
“那你为何还要生气?”侧过身子轻吻着殷尘澜因气恼而有些泛红的脸,寒白露柔声询问,字里行间竟是难得缠绵的浓情蜜意。
被如此伶牙俐齿赌的没话说,殷尘澜竟也不知道到底自己为何生气。遂也不再赌气,任寒白露舔净自己脸上的泪珠拖到床塌上。
食髓知味的身子在他贴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些瘫软,但殷尘澜脑中还残有些许清明。伸手微微推开寒白露,气息不稳地提醒,“我们明,明日还要赶路去铸剑山庄,不然夜离…”
话还未完便被贴上来温热的唇堵住,寒白露轻咬着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赶路之事可缓,至于殷夜离,自作自受,何必管他。”
“唔…”殷尘澜脑中渐渐开始混沌,再无力抵抗,毫无反抗的任身上人闯入自己体内,翻红滚浪肆意掠夺。
食髓知味的身子在他贴上来的时候已经有些瘫软,但殷尘澜脑中还残有些许清明。伸手微微推开寒白露,气息不稳地提醒,“我们明,明日还要赶路去铸剑山庄,不然夜离…”
话还未完便被贴上来温热的唇堵住,寒白露轻咬着他的唇瓣,含含糊糊地说,“赶路之事可缓,至于殷夜离,自作自受,何必管他。”
“唔…”殷尘澜脑中渐渐开始混沌,再无力抵抗,毫无反抗的任身上人闯入自己体内,翻红滚浪肆意掠夺。
这厮春宵,隔壁房也
“你当真不愿跟我回本家?”天字客房内,楚云墨侧卧着把叶轩然压在身下,身子死死钳制着身下人的双手,沉沉冷声问。
早已身不着寸缕的叶轩然没什么诚意的挣扎几下,仔细考虑了半天,依旧摇摇头。“让你欺负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去铸剑山庄让你父母欺负,你觉得我会上你的当?”
若当真同意随他去铸剑山庄拜会了他的父母之后,难保依他放浪轻狂风流倜傥的性格,会给自己家里说出何等惊世骇俗之言。
左右思量又再三权衡之下,仔细分析利弊关系又侧眼看向压制他的人,叶轩然最终还是觉得,自己果然还是不去那个什么山庄为秒。
微微眯起眼,楚云墨用常年练剑带着薄茧的手覆上叶轩然腰侧敏感处,不轻不重揉捏。
“唔…别…别乱碰啊。”身子被肆意玩弄着,强烈的酥痒让叶轩然拱起腰玩出道弧度,不知是想阻止楚云墨还是暗示他更进一步。
“好,不动那边。”楚云墨极为听话的依言放开他的腰肢,手顺势游移至叶轩然下身缓缓抚摸,感受到满意的热度和硬度后细细加以抚慰。
一直被压制着的叶轩然奋力想挣扎起来,可惜回房前不知被楚云墨在酒里喂了什么怪东西,此时再挣扎也是浑身酥软无力。
“最后问你一次,当真不肯跟我回家?”楚云墨手挪到他身后,试探着进入秘处。
“唔…都说了不。”叶轩然虽说处于下风,仍是摇头。
“那,”楚云墨眯起眼看着叶轩然,神色中透漏出野兽出笼般危险的姿态。“我们今天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