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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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回到陈府,青珠便转身对胡梓欣开口道,“我先回房跟司徒燚说两句话,稍后再过来带小姐过去。”
“道长请便。”夫妻二人相视一眼,胡梓欣颔首言道。
颔首示意,青殊直朝自己暂居之处而去,推开房门,打开璞骘伞,便见一团光团自伞中降下,缓缓落于空中,隐隐现出人形。
“嘿,昨儿个,休息得可好呀!”挑起唇角,痞痞的笑着现出了身形的司徒燚,青殊直言调笑。
“好什么好,你没告诉我,咕哧他们也在里面,我被他们瞪了一晚上。”看着对面人脸上痞气的笑容,司徒燚无限委屈。
“咕哧?你不是说的小豆丁们吧!”诧异的反问,青殊不由摇首轻笑,“呵呵,你该不是就以他们的叫声给他们取的名吧!”
“有什么好笑的?我不似你般所知甚广,也就只能咕哧,咕哧的叫他们了。”双眉微凝,司徒燚言语温文却如何都掩盖不下那因受骗的生的委屈。
“不好笑,挺好听的名字,跟他们倒也相称。”摇了摇头,抬手掩去了唇角的笑意,青殊正经了脸色。
“你把我放出来,不是为了跟我开玩笑吧。”看着青殊,司徒燚拧眉直言。
“自然不是,胡小姐要见你。”颔首,对于司徒燚仍不算太傻放了点心,青殊也不跟他饶圈子了。
“胡小姐?”摇首反问,司徒燚婉拒道,“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你一只鬼,跟她连孤男寡女都算不上,否则你以为我因何如此这般无所谓?”直言不讳,青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司徒燚,言语悠悠的反问道。
“既然道长都这么说了,那便见吧!”细思着青殊的话,司徒燚终是点了头。
“好,那你在这等等我去找胡小姐。”微笑着看了司徒燚一眼,青殊窃笑着转身离去。
房中二人,相视无言,最后还是司徒燚秉持着男子风度,微笑着先开了口,“胡小姐。”
“司徒公子。”柔声应道,胡梓欣抬眸温柔的回视司徒燚,包容中有几许理解。
“你都知道了吗?”羞涩的低下了头,司徒燚诚心道谢,“多谢你,惹不是你,我到今日,仍是个糊涂鬼呢!”
“其实,奴家,亦是来向公子道谢的。”温柔浅笑着回视司徒燚,胡梓欣的双眸尽显深情。
“小姐此言何意?”避让开了胡梓欣的视线,司徒燚顺势侧过了身。
“我是来感谢你,若非当日,你的几句话点醒了我,我也不会明了友仁的好。”羽睫低垂,笑意微敛,胡梓欣温言软语,情真意切,“他对我百般顺从,千般怜惜,我现在很幸福,我也会珍惜这个深爱我的男人。”
“小姐能想明白真是再好不过。”如释重负,司徒燚微笑着道。
“公子想过,接下来要如何吗?”关切着探询,胡梓欣看着司徒燚的眼神深情依旧。
无奈摇首,司徒燚轻叹,“我虽然得知了自己的姓名,但其它的,我仍不知晓。道长说,我不是在等人,但是,若不是等人,那我又因何在此?”
“公子为何不问问青殊道长?公子此事,乃是奴家托道长相助,公子有何难处,自是可同道长相商,道长若需帮助,自可来我府上,奴家能帮必帮。”专注的看着司徒燚,胡梓欣柔声劝道。
“其实,我觉得那道长人很奇怪。平日里道骨仙风,可时常又会做些令人捉摸不透的事,时而还会泛点痞气,诡怪的得。”司徒燚的言语很惆怅,青殊的脾气真的太怪了,让人捉摸不透。
“青殊道长年绩轻轻,却实是有些本事。”微笑着看着稍显孩子气的司徒燚,胡梓欣劝解道,“得道高人,总有着点怪癖,不足为奇。”
“小姐倒是看得通透。”回首看着胡梓欣,司徒燚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是公子您,太过在意了,反倒看不清楚。”耐心的替司徒燚开解,胡梓欣缓缓收回专注的目光。
“多谢小姐,我会好生考虑的。”诚挚的向胡梓欣道谢,司徒燚双唇微呡。
“公子不需客气,那奴家便告退了。”微微摇首,胡梓欣温柔的看着司徒燚,轻声道。
“小姐慢走。”目送胡梓欣远去,垂首,凝眉思索,或许,跟青殊谈谈,也没有什么不好。
隔壁房中,侧耳窃听着两人言语的陈友仁和青殊相视一眼后,青殊微笑着压下声间,“陈公子,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不住的点着脑袋,陈友仁开心不已,原来,他一直都误会了胡梓欣,“谢谢道长,也请道长替我好好谢谢司徒公子。”
“好说,好说,陈公子还是去陪胡小姐吧,二位大婚之日将近,索事诸多。”言语温文,道古仙风,青殊神似万事皆于其掌,了然于胸。
“那,我就走了!道长有任何事,都可以跟管家说,我交代过了……”乐得嘴都合不扰,陈友仁满面红光的吩咐着青殊。
“公子,你再不走,就追不上了。”侧首示意,青殊笑言。
“呵呵,那我走了,谢谢道长。”分神向青殊道了谢,陈友仁迅速的跑出房门,追胡梓欣去了。
“怎样呀!跟胡小姐,谈了些什么?”自隔壁间绕过来,看着那似有所思的司徒燚,青殊不怀好意思道。
“你跟陈公子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会没听见胡小姐跟我说的话?”回身,挑眉,看着不怀好意的青殊,司徒燚毫不客气的反击。
“哟,这是机灵了的表现?”看了司徒燚一眼,青殊轻笑一声,落坐于房中桌沿,自行倒了杯水。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微笑着看着青殊,司徒燚亦俏皮了一把。
“接下来,怎么想的?”将茶杯中的水一炊而尽,青殊瞟了司徒燚一眼。
摇头,司徒燚轻叹一声后,缄默不语。
“算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即无害人之心,我便带着你吧!”轻叹一声,叨叨絮絮,年轻的道士自顾自的说着。
一听自己能够离开这个地方,他当然是开心的,“谢谢你。”
“真能舍得离开这?”眯起了眼,看着笑得开怀的司徒燚,青殊故意道,“不是在等人吗?”
“你不是说了吗?我不是在等人,再说,你也说了,这邑县没有姓司徒的大家,我也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死在这里,我的家人,是否仍活着,有没有人记得我。”语气徒然哀戚,司徒燚声音愈渐低靡。
“不要这么悲观,不过,咱先声明,带着你可以哦,你得跟着我走,当然,我也会帮你寻找死因,寻找家人的,如何。”伸出双指轻轻的敲打着圆桌,青殊直视着司徒燚。
“无异议。”颔首,司徒燚忍不住追问道,“不过,你什么时候放咕哧他们走?”
“疑,我没跟你说过吗?咕哧他们要跟我们一起走的。”挑眉,青殊缓道。
“唉,为什么?”惊诧的看着青殊,司徒燚惊恐至极。
“因为他们怕我欺负你,要保护你呀!”理所当然,如实相告,青殊耸了耸肩。
“不对呀,你什么时候和他们达成的协意?咕哧他们不是不喜欢你?还有,为什么要保护我?咕哧他们都不跟我玩为什么要为了保护我跟你走?喂,你别走呀……”满脑袋问号,眼见青殊起身要往外走,司徒燚伸手便想抓人,无奈就这么被青殊穿过了身体。
“你走,他们肯定跟着走,还需要什么协意,想不通就慢慢想,反正得你自己想。”摇着脑袋,回身看了司徒燚一眼,青殊笑道,“我们明天走哈!你好好跟他们相处相处,还有练习练习进出璞骘伞,这些都是你必需会的,我帮不了你。”
“喂……”冲着青殊的背影不住的叫着,无耐青殊根本不理他。
咬唇厥嘴,回首看了眼画满符录的璞骘伞,挫败的跨下双肩,舒不料,便于此时,璞骘伞中,飞出五道光芒。
“咕哧。”“哟呀?”“咪噜!”“嗉嗉。”“噗咯。”
“你,你们,你们怎么出来了?”天呀,他又是哪里惹它们不开心了。
“照我们说的做,笨蛋!”软糯的声音却大人气慨十足,咕哧魃严肃着小脸冷峻道,“敛气于丹田,气蕴于周天,喻天地之精,意山川之华,凝江河之息,聚活物之灵……”
(郁闷到不行的一个国庆,七天,心情低落整整一个礼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