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战之章 你会陪我一起战斗吗?会,我会,一直都会! 第四十三章 内北漠平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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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王向来思滤过人,再没苗头的事都能找到地方下手。
第一天, 玄王失望了,洛翼城内少了四个女子,其中有三个是被卖到外城,有一个死在城内。
第二天, 盘查由洛翼城转到了雪隐第一贸易繁华大城——玉城。
玉城是大夕第二城,名气却比帝都洛翼更高一些,这里的雪奴不比洛翼城少,因为这里才是雪奴的集中阪卖地,商贾云集,有钱人最多的城市。
最终盘查到了紫陌红尘,事情降到了意娘头上,因为名动玉城的榜首花魁不见了,意娘交待不出理由。
于是意娘就这样被捕入狱,纵然是被玉城城主包养着,但一个雪族贱奴的命城主怎会在意,当即楼里被安插了无数眼线,紫陌红尘照常营业,一如以往,楼里的姑娘一律封口,就当意娘还在一样。
玄王心机深沉,花费那么大的力气也要揪出流云的身份背景,对他可真谓是看得不轻。
玄王宁可高估别人也不会小看别人。
这就是玄王!
心机智谋方面,玄王父子与流云相当,他们都会极会运筹的人!
文才相貌方面,陵风与流云相当,他们都有着绝世才华都是绝世美男!
剑术武功方面,暮羲与流云相当,他们同样得到了风神剑术的真传!
那一夜,远在内北漠的流云在第一时间内接到帝都来的密秘情报。
密制的面团藏在点心中,那是小浅差人从帝都送给陵风的,陵风见他两眼放光,以为流云爱吃便送给了他。
流云也不客气,当时也不推口就收下了。
夜深时,他在灯下打开了那盒点心。
点心是陵风最爱吃的片云糕,梅花酿成,柔软清爽,暗香袭人。
流云在灯下将点心包纸一个个地剥开,总共只有三个点心,每个点心上都刻着一个字,流云直接拿起刻着云字的片云糕,剥开,然后在饼团中发现了一颗几乎无法分辩的小面团。
犹记得小浅说过,他说主人那天看到她做的片云糕特别高兴,一连吃了两个,却独独把刻着云字的那只留着,他说,这个代表流云,就留给他吧。
于是,这成了小浅传送密秘的手段。
剥开面团,纸在灯下展开,细细看来,只有尚能分辩的一行字:帝都有变,洛玉两城雪族被彻底全查,务必保重。
没有开头署名和尾部收信人名。
只有看信和写信的人懂。
看罢递自灯下,幽蓝的火焰蹿起,流云抵着额,陷入沉思。
仿佛是觉的窒息一般,他扯开领口透气。
夜,很深了。
内北漠的夜沁凉如雪,寒气入骨。
而此时,帝都里一定到处都是灯火通明,歌舞不息罢。
不知从哪吹进来的寒风忽然刮得流云背脊一阵凉嗖,流云转头,这才看到打开的矮窗。
他走过去,正要将那唯一透气的一扇窗关上,却在这时听到陵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流云,你还没睡么?”
这么晚了,他怎么也还不睡?流云惊讶,想不到这时候他会忽然过来。
开门,陵风一身白衣飘飘,提着一盏灯,立在门外,宛若谪仙,看见流云,脸上困倦神容一扫而光,唤了一声:“流云。”
“嗯。”这内北漠的气候颇冷,特别是夜间,外面天寒风冷,流云拉他入内,转身,闭门,问:“怎么,睡不着?”
“让我怎么睡得着。”陵风苦笑,看流云一身披风覆肩的模样,忍不住笑:“这漫漫长夜,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睡不着呢,原来流云你也一样啊。”一边说着一边往里面走,然后就在灯下看到了拆开包纸的糕点。
那是白天他送流云的片云糕。
当时流云看起来一幅很有兴趣的样子,他立马把整盒都送给了他。
他最爱吃的片云糕。
如今却全摆在桌上,俨然还没吃过。
陵风一脸地惊奇,就像发现新大陆一般,一脸诧奇:“流云怎么光看不次吃,难道你就算准了我会半夜三更过来?”
“一人独享,怎堪入喉。”流云笑,将其中一片推到他前,自己也拈起一片,偿了一口,赞道:“果然好吃。”剩下一片,陵风看了一眼,奇怪:“既然都颁开了怎么不吃?”
“因为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流云淡笑道。
“那就留着吧,我珍藏”陵风道。
“还是一人一半吧。”被他的话惊到,流云只觉得又好气又是好笑,自顾自拈起半片。
忽然,陵风凑了上来,就冲他手中半个云字的糕点咬了一口,赶紧缩回头去,笑:“这个代表你呢,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味道。”
“那陵小王爷现在知道了吗?”流云有些恼怒地,抬头看他,但很快便恢复神情,不再理会。
望见流云眼里一闪即隐的怒意,陵风反倒一本正经起来,无赖的笑容一收,道:“流云,我是睡不着了,你陪我吗?”
“正好,我也是。”流云说着,提议:“不如杀几盘?”
是夜,两人连杀几盘棋,直至天亮。
一宿没睡,两人却还要面对新的一天的严峻情况。
已经到了最后一天的处理,叛乱的蛮民全部被集中到了广阔的草场,他们,将会被就活埋。
杀一儆百,以示效尤,这是帝都的指令。
宽阔的场地已事先挖好了一排排大坑,那些不肯顺服的牧民被赶着推到过头高的坑内,然后是上头的土沙淹下去,铁血的军人们面容冷酷地做着这一切,没有丝毫地手软同情。
流云站在坑沿,嘴角隐忍地抿着,从口中发出一个又一个冰冷的命令。
所有的指挥布署都是他一人出面,杀人的命令也是他一个人发,他自己穿上少帅的戎装却让陵风一身便衣。
那晚他就说过:“此次行动由我一人出面即可,放心,你不会杀害一个人。”
眼前是上千人命,他们大都是其而部族带头起乱的叛民,他们都是草原上出身的壮男烈女,即使是面对死亡也毫不畏惧。
上千人中,不分男女老少,却居然没有一个哭着求饶的,只是瞪着仇恨的双眼,瞪着挥土的军人,恨恨地将他们的模样刻在心里,变成毒液,流向四肢百骸。
一个中年的妇人自主地走向坑内,她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不足岁的小娃,小娃兴许是饿得急了,哇地大哭不听,妇人甩手就抽了一耳光,仿佛是被这样的痛震住,一向爱他的母亲居然打了他,小娃一下噤了声,再也不闹了。
至始至终,流云除了下命令就没有说过其他都余的话,表情平静到甚至是波谰不惊。
其实,他的内心并不平静。
在他到来的第一天,他就私密了其而部族族长诺尹,他跟他们拉起合作线,有意放各族首领一番生路,让他们密秘逃往外北漠,他日回来再助他一臂之力,条件是将内北漠划分出来,还他们自由。
这一千人,不过是做做样子,给帝都里那些权贵们看的而已,死是必需的,没有任何事是不付代价的,他们都很勇敢,都是愿意站出来代所有族人牺牲的,这只是一场死亡的戏,必需演得真,演得狠。
这就是流云的计谋,流云从来不是省油的灯,他做的每一步必有打算,不管再不利的事他都能变为对自己有利,玄王纵然考滤周全,也定想不到他会这样做。
那一天,他对诺尹族长说:“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
他说你们这样反抗犹如杯车薪,除了自寻死路还是自寻死路,难道你要所有族人都陪你去赴死吗,最后他问他愿不愿意合作,流云开出了他的条件,他说:“只要你届时助我一力,你就可以得到今日想要的自由。”
在任何可能自由的的机遇面前,谁都愿意去赌一把,诺尹族长也不例外,或许也是被流云眼底的真诚打动了,言出必行的汉子猛地握住他的手,大声:“好,不管你是谁,老子就信你一回。”
草原上的男儿都是响当当的铁汉子,相信着绝对的黑和白,没有太多的的猜忌和顾滤,毫爽果断,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族长果然是个明理人。”流云微微而笑,再次点头重复承诺。
忽然感觉有人扯着自己的衣摆,流云惊回神来。
脚下,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正爬在坑沿的最高处,费力扯着他垂地的衣摆一角,用稚嫩的童音细细说着:“大哥哥,我想家了!”
流云一惊,却仍保持着他那平静的表情,默不做声地后退,他不想听,不想看。
却是身边一直低调不语的陵风,及时拉住了到欲跌落深坑的小女孩,面相温柔的白衣男子俯下身,拉住孩子沾满泥土的手,柔声问:“想回家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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