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11章今是昨非   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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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不疼以后干了个累活,腰又直不起来了。根据以往的经验,拔完罐子,没几天是缓不过来的。干不了的好处是不用再想干活。坏处是我没什么好玩的。干不好活不算现眼,玩不好娱乐却挺丢人。没事看了一下以前写的东西,发现上一章的题目都有了个别字,错就错吧,本来就没想好好写,要能写好就怪了。能改就改意味着还有上进的机会,能改也不改,应该是有了机会,也不想再上进了。
    前些日子街道打来电话,说对严重精神病的监护人。每个月有150元的补肋,前提是不以现有的残疾证为标准,要重新鉴定,同时要签一个约定。我问是在本地还是在外地鉴定,要是在外地挺费劲,就不去了。街道说给问一下。放下电话想了一下,我又打给街道,说在本地鉴定也不做了。姐住的房里味很大,别人很难进去,我收拾两回就得吐一回。姐不洗澡,我也不给她洗衣服,捡来或者别人给的旧衣服足够她穿的。头两年我在一个超市里买60度的白酒,白胖胖的小老板娘对别人说闻着我的味就要吐。听着这句话的时候,我没生气,只是觉得为难。我也不想和别人走得太近,但有时躲不开啊。以前我对母亲说,身上的味是姐传染的,母亲不信。更早的二十多年前,还没离婚时,我得过一次性病,别多想,直到现在我也没打过小姐,因为我嫌小姐比我还脏。我不反对卖身为生,但不能乱,喜欢一个就行了,不能和几个同时进行。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或者不爱妻子,我支持男人有且只有一个情人,女人也一样。由于少有人来。没事在家的时候,锁上门以后,我常常光着身子,不以为耻也不以为荣。得性病的原因听前妻说,邻居看见疯姐在我洗澡的大缸里洗过,我也记得那次洗时闻过恶臭,听前妻说完我信了,气得要死,但母亲不信。那次我和前妻去了一个小诊所,大夫说是硬下疳,花了很多钱还没看好,那次是我最后一次打点滴,还吃着中药。所以记得很清。后来去县医院的皮肤科看了一下,大夫开一个皮康霜就治好了,只花了几元,气得我又活过来了。那时我的气性很大,直到现在我都怀疑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气疯。
    对错有那么重要吗?我不知道。这么多年的恩怨持续到现在,早已没有那么多的是非可以曲直了。是非是应该有的,恩怨是可以放的,只要有的放矢,生活就可以在曲直中进行。不干活了,我去给衣服打扣,里面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光鲜女人在打电话,我看师傅在修鞋,于是在门外等。鞋修完了以后,女人虽然在电话里笑骂着对方不要脸,总算起来走了。让我郁闷的是,女人并没拿那双刚修好的鞋,而是拿另一双鞋走的,原来修的鞋不是她的,真是岂有此理,足足让我等了师傅修一双鞋的时间。看来那女人的时间很多,看她打电话那骚样,好象没有别的特长。我正要订扣,又来了一个老人,说他的活快,我说你年龄大,你先来,老人没同意,好在我的活也不慢,三个扣两分钟就完了,花了三元钱。回来的路上,想起那次在农行取款机前取低保,前面一个女人取三千元,竟然取了十次,后面的男人看见说了一句,不想那女人毫不示弱,骂了一句走了,排队的十多个人知道以后,也无可奈何。
    看来脑子有病的人还不少。当年鲁迅因为民族里的看客都知道弃医从文,现在乱做的这么多,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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