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探扇浅笑戏江湖 第五十三章 仓惶出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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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好像有些出乎意料,又好像有些脱离她的掌控,轻歌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木然,看着越来越近的房门,她迅速的回过神来,抬眼望向龙煌完美的下鄂,抓住了他胳膊上的衣服摇晃:“你别乱来啊……”
略带慌张的话语,听在龙煌的耳中,却是如风过般无痕。
“现在才后悔,是否太晚了?”龙煌走到房门间,长腿踹开房门,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不晚不晚,浪子回头金不换……”
她嘴上一边回着话,手却在不经易意移到他的胸前,想借助衣服的力量从他手中逃下来,不料龙煌的双手如铁钳一般牢牢的抓住了她,非但没能逃跑成功,反而将龙煌胸前的衣裳给撕破了一块,看着手中那块破碎的布料,轻歌有些欲哭无泪。
“等不及了吗?”龙煌看着被她撕破的衣服,低声嘲问。
轻歌紧紧的抓着那块布料,脑中却在想飞然说的他不近女色究竟是真是假?江湖中也未传过他与任何一名女子有关系,若真如此,那他此举也纯为吓唬自己而已,既是如此……
轻歌决定赌一把,反正最坏的下场,就是和他打一架而已。
心中已有对策,当即停止了挣扎,极力忽视掉心中的那股异样,轻歌将双手揽上他的脖子,直起身子附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又暖昧低语:“嗯,我已经等不及了,你呢?”
反被动为主动,分出一只手来探入他的衣襟内,触到一片火热,龙煌的整个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轻歌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提了起来,指尖微微颤抖的在灼热的腹部划过,她只觉得脸上热乎乎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他。
如果她此刻抬头,定然会发现龙煌的脸绷得紧紧的,平日里淡漠的眸子中早已失了冷静,抱住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像是要找到一个发/泄的端口。
指尖的温度实在是太过灼热,轻歌不敢多作停留,这并非她第一次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在桃花坞之时,她也曾躺在笑春风的怀中过,那时的她多么的冷静,完全不像现在这样,慌慌张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龙煌已经站到了床边,却依然抱着她,没有放她下来的意思,轻歌咬了咬牙,一狠心决定豁出去了,手指下滑,来到龙煌劲瘦的腰间,勾住他的腰带往下轻扯,娇言软语无比妖媚:“让我来为你宽衣吧。”
料想到龙煌的各种举动,却未料到他竟然双手一松,任她跌落到床上,轻歌正在扯他的腰带,未及时反应过来,跌落到床上之时手指也跟着下滑,竟触碰到一个更为火热的,更为僵硬的东西,她蓦然清醒过来,瞪大眼睛望过去,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放在他的重要部位,而那里居然还……
好像有反应……
心跳得很快,仿佛突然间喘不过气来,她吓得收回手,再度抬头,龙煌的脸色很不好看,淡漠的眸中燃着浓浓的火焰,轻歌本能的道歉,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龙煌牢牢的盯了她许久,轻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无法从他的神色中猜测出他现在在想些什么,许久后,龙煌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房间,留下她一个人猛的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早已大汗淋漓。
靠在床上坐了一会,门外敲门声响起,同时传来飞然的声音:“尊主,赛舟大会就要开始了。”
怎么龙煌没去赛舟大会?那他去了哪里?
一个不可能的念头冒出脑海,难道他害羞了吗?
若他果真如飞然所说不近女色,那就非常有这个可能,莫非是躲到哪个山洞里去悄悄脸红了?
想到龙煌脸红的样子,轻歌顿时就忘了自己刚才慌乱无状的娇羞,也不记得方才自己的脸红成什么样子,唇角不自觉的勾出一丝笑意,那个人脸红的样子,应该还蛮可爱的吧?
“尊主,在吗?”
门外的飞然依旧在问,轻歌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错愕的飞然和冷漠的月奇,飞然眼神往房内一探,空无一人,望着她疑惑问道:“怎么你在这里?尊主呢?”
“不知道,我也在找他,还以为他在房中呢。”轻歌若无其事的回答。
飞然纳闷:“奇怪,尊主从来不迟到的,这会应当在房中才是啊……”
“我怎么知道。”
怕他越问越多,轻歌越过他迫不及待的向院子外头走去,还未走上三步,就被月奇仗剑挡住,飞然见状问道:“月奇,你做什么?”
“此人身份不明,方才又在尊主的房内呆了这么久,若是朝廷派来的奸细怎么办?”
一说及此,飞然便不再言,望向轻歌的目光也有些变了意味,轻歌知晓那日自己将月奇逼到崖边,逼迫龙煌放人,他应当是记恨在心的,此刻用这么个堂而皇之的理由将自己扣下,也是料想之中的。
轻歌不急不缓望了一眼飞然,笑问道:“飞然,你跟随尊主也算是不短的时日了,他是何人你难道不清楚?若非他的允许,谁又能进得了他的房间?”
飞然愣住,确是如此,龙煌的房间,若非他应允,否则是谁也不敢进的。可是玉轻歌又非同常人,她连尊主都敢亲,更莫说进房这类事,他有些很难想像,这世上有什么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轻歌看了看手中未送出手的香囊,将它又递到月奇的面前。
“这个送给你吧。”
月奇冷哼一声,不领她的情。
“那日对你出手也实属迫不得已,冤家宜解不宜结,这个香囊是我亲手绣的,就当作是向你赔罪吧,如何?”一个香囊送给两个人,玉轻歌神色坦然,毫无任何不安的神色。
月奇依旧不领她的情,没有半分要接香囊的意思,轻歌道:“没礼貌,人家送你的东西,就算不喜欢,也应当先接受,回过头再扔也行。”
两人就这么僵在院子里,飞然见状忙打圆场,拉了拉月奇的衣角:“姑娘家送的东西,你也戴一下意思意思,总不好就此驳了她的面子。”
说着将香囊接过塞到月奇的手中,忽视掉月奇向他投过来狠狠的一瞪,使着眼色让轻歌快走,轻歌唇角一勾,浮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转身离开。
轻歌一走,月奇将香囊扔给飞然,冷冷道:“你愿意你戴,这个女人的东西我不要。”
飞然哼了一声,将香囊别在腰间:“我戴就我戴,你不要别后悔。”
两人在龙煌的院子里等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见到龙煌出现在院门口。
两人迎上去禀报:“尊主,赛舟大会已经结束了,今年又是轮回门胜。”
轮回门众皆是高手,每次的赛舟大会几乎被他们包揽,没有悬念。
龙煌嗯了一声,有些兴致缺缺的样子,眼神突然一凝,停留在飞然腰间的那个香囊,那不正是那个女人要送给他的吗?如此意义重大的香囊,为何现在挂在了飞然的腰间?
“哪来的?”压下心头淡淡怒气,龙煌淡淡的,不经意的询问。
飞然不解,随着龙煌的视线望过去,忙答道:“别人送的。”
“我的。”龙煌不多语。
飞然再次不解,龙煌再次重复:“那是我的。”
飞然奇怪道:“尊主,这是玉姑娘送的。”
“那是我的,她捡的。”龙煌神情泰然。
原来如此,捡到东西非但不物归原主,反而擅自用作人情,还谎称是自己绣的,站在旁边的月奇一脸的恍然大悟,对玉轻歌的人品不禁怀疑三分。
“我早说过她有可疑。”
飞然顿觉有些尴尬,慌不迭的取下腰间的香囊,双手奉上物归原主,龙煌接过,随手扔置在桌子上,再也没有看过一眼。
飞然心中愈加奇怪,那个香囊,明明是玉轻歌早上找他要针线做的,怎么就会成了尊主的东西呢?还说是她捡的?
壮着胆子打探消息:“尊主,这个香囊是谁送的呀?”
龙煌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好脾气的平静答道:“山下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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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低调滴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