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也傻了：“……澈哥剛剛那個點頭，是我理解的那意思吧？”
    夏知宇不知道這倆人想不想公開這事，畢竟當事人沒有明說，他不便拿出來透露。
    於是乎他以一種“上帝看螻蟻”的眼神，意味深長地看了眼盛言：“你問他啊。”
    盛言：“……”惡趣味。
    ·
    汪恒端著心愛的卡布奇諾走進辦公室，剛坐下就感覺自己被人盯著。
    果不其然，一抬眼就對上李主任的雙眼。
    自己又是哪個教案寫錯了？還是哪個文件寫錯了？汪老師很困惑：“李主任……你別盯著我看啊，有什麼事嗎？”
    李主任尷尬笑了笑：“汪老師，你們班學生有早戀現象嗎？”
    汪恒這次漫不經心地抿了口咖啡：“哦？我不知道啊。”
    李主任：“你猜我今天路過二班的時候看見了什麼？”
    汪恒：“看見了什麼？”
    “看見了何蕊同學在哭！中午飯都沒去吃！”李主任自己也喝了口茶，“我去問她為什麼，這孩子也是心大，頭都沒抬，也沒看我是誰，直接在那裏邊哭邊說。”
    汪恒：“說什麼？”
    李主任一臉愁苦，開始回憶。
    何蕊那時候很委屈：“我以為他喜歡的是楚念……他們……都說他喜歡楚念……可誰知道他今天告訴我他不喜歡啊……我準備了這麼久，模仿了這麼久……結果他已經有對象了……”
    李主任很“雞賊”，憑著自己從教數年以及對楚念一事的了解，果斷猜測：“薑澈拒絕你了？”
    “嗯……”何蕊最後還是沒抬頭，許是太難過，根本沒有想起這聲音是誰的，連李主任走了，她也沒心情去注意。
    汪恒聽完，麵色複雜。
    李主任：“汪老師，你知道雖然我們四中不抓早戀，但是私底下該教育的還是得教育，你知道薑澈的對象是誰嗎？”
    汪恒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不知道啊，他沒跟我說過。”
    李主任還不死心：“那你回去問問江朝？我看他倆關係好，肯定知道。”
    汪恒：“……”
    “李主任，你看薑澈最近這段時間成績隻升不降，不管這當中與早戀有沒有關係，我都覺得薑澈狀態很好。”
    李主任：“汪老師，你說明白點。”
    汪恒笑了下：“就是，不用抓薑澈早戀這事。”
    “……”李主任思索了一通：“不抓薑澈可以，但那個女生呢？我們總得先要看看那個女生的成績有沒有下降吧？”
    ？？？這下汪恒是真接不上了：“啊……李主任你想得真全麵。”
    李主任站在走廊堵人，沒個幾分鍾就把江朝和薑澈倆人都堵上了。
    一進辦公室，汪恒就舉起一本書放在麵前，裝作很愛學的樣子，仿佛兩耳不聞窗外事。
    薑澈一臉懵逼：“李主任，我跟江朝都穿了校服的吧？”
    李主任點頭，抿了口茶就這麼看著他。
    薑澈被他看得頭皮發麻：“……那您是有什麼事嗎？”
    李主任“嗯”了聲，把目光投向江朝：“江朝同學，你每天都和他在一塊嗎？”
    江朝同學：“是。”
    薑澈覺得自己早戀被發現了，立馬扭頭去看汪老師，奈何汪老師的臉被書擋完了，於是薑澈看見汪老師的頭發晃了晃，應該是在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