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誰不想要啊。”
    “嗬。”林風澈嗤笑一聲說，“你會沒辦法？”
    “你想什麼呢！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百裏煜有點生氣地說，“那是他的東西，再說了，我也沒搶過你的啊。”
    林風澈呷了口茶葉，幽幽地問，“沒有嗎？”
    “哼！就你那幾個銅板，我還給你！”說完百裏煜就想去找林風澈上次扔給自己的錢袋。
    “別折騰了，馬上開春了，你有什麼計劃沒。”
    “唔，我想去趟蠻族。”
    “買馬？”
    “是啊，再看看其他東西吧。”
    林風澈見套不出更多的話來，隻能換了個思路問他，“你買那麼多馬，做什麼。”
    “訓練騎兵啊，騎兵打仗很厲害的。”
    “你知道方法？”
    “看過一點，照貓畫虎也許能鼓搗出來。”
    百裏煜想到了電視劇裏的騎兵衝鋒，還有各種小說裏描寫的鐵浮圖和重騎兵。
    “輕騎兵配合弩機，可以偵查和遊擊，也可以急行軍支援，除此之外還有重騎兵，衝鋒和包圍都很有用。”
    林風澈暗暗記下，“還有嗎？”
    “其實我懂得也不太多，這些都太。。。。。。”百裏煜剛想說他那個年代誰還用騎兵打仗啊，急忙改口說，“更多的我也還在琢磨。”
    “你對排兵布陣有研究？”
    “沒有。”百裏煜回答的很幹脆，“怎麼突然這麼問。”
    “你說的，我從未聽過。”
    百裏煜笑著說，“哈哈，長燕，在絕對的武力麵前，步兵的陣法不值一提。”
    “絕對的武力？”
    “你打蒼蠅，會在意蒼蠅怎麼飛行嗎，你踩螞蟻，會去研究他怎麼爬行嗎。”
    見林風澈想要開口，百裏煜卻接著說，“很多事情我也隻知道皮毛，所以我想把我知道的傳授給所有人，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我想不出來的，我不了解的，總會有人有靈感。”
    “你不怕你的對手學到了？”
    “怕啊，所以我要比他籠絡更多的人才。”
    “這就是你天天說的，要發展教育的原因？”
    “嗯嗯，城西邊的學堂已經開始建了，普通百姓，無論男女老幼都能去聽課，不收錢的，我把霍山給的金子全投進去了。”
    “不會有人去的。”
    “怎麼可能！”
    “百裏煜，打個賭？”
    “我不打，我才不上當。”
    林風澈湊到他身邊，伸手抹掉了他眼角的眼屎，“你贏了的話，霍山給了你多少金子，我就給你多少，如何。”
    百裏煜低下頭想了想，這個條件太誘人了。
    “那如果我輸了呢？”
    “我要弩機的圖紙。”
    “你要這個做什麼？”
    “防身，和你一樣。”
    “我想想，換個別的行不行。”
    “你剛說的”遊擊”，是什麼意思。”
    “這個可以。”百裏煜嘿嘿一笑，“不過我懂得也不是很多，你要想聽我可以和你說。”
    “那就一言為定了，你的學堂可以先貼出告示，省的。。。。。。”
    “早就貼了！我還派了人專門宣傳呢，教課的先生我都找好了，從最簡單的文字到數字，還請了莊子上的老農教授耕作的時節，我在考慮要不要開設音律和手工業，請木匠和手工藝人過來。”
    百裏煜喋喋不休，林風澈靠在椅背上安靜地聽他說，不得不說，百裏煜的想法很好，也很超前，可放在當下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