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劍之水妖傳》第十七章：惡毒
    花不語點點頭，然後花一笑又說：“然後你們又去了魚美村？”
    花不語還是點點頭，然後花一笑又說：“然後你們又遇到了土匪，被土匪追殺，導致那位姑娘摔下懸崖，唐天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自己也跳下了懸崖？”
    花不語還是點點頭，這時花一笑說：“不語，你這次去外麵闖了一趟回來，別的沒學會，倒是學會了說書，不過你這書說得……也沒那麼精彩嘛！”
    花不語氣得直跺腳，說：“爹！！！女兒說得都是真的，您要是不信，您可以問大哥。”
    花一笑看向花滿衣，好似在用眼神問他：她說得是不是真的？
    花滿衣明白了花一笑的意思，忙回答道：“義父，不語沒有騙您，不語說得都是真的，請您相信她。”
    花一笑還是不相信，正要說什麼，卻被一旁的嚴如玉打斷了：“哎呀一笑，孩子們說是真的那就是真的，你又何必跟他們較真呢！他們這一路上奔波也累了，讓他們早些回房休息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花一笑先是說了句好吧！然後對花不語和花滿衣二人說道：“不語，滿衣，你們先回房間休息去吧！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花不語說：“好的爹。”
    花滿衣說：“好的義父。”說完他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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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花不語正在自己的臥房裏，坐在床邊看著手裏的那瓶情蠱說道：“情蠱啊情蠱，我以為我有了你就可以得到心愛之人，可是你還是來晚了一些，如果你早一點來到我身邊該多好，那麼現在的我，說不定早就和心愛的人雙宿雙飛了。”
    花不語的話剛說完，就聽到花滿衣在門外喊道：“不語，你起床了嗎？我熬了點粥，給你送來了。”
    花不語將情蠱塞進腰間裏並且回應道：“門沒鎖，你進來吧！”
    花滿衣推門而入，來到花不語的身旁，說：“不語，我給你熬了點粥，還做了幾個桂花糕，你吃點吧！嚐嚐我做得好不好吃。”
    花不語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沒胃口，你放桌子上吧！”
    花滿衣走到桌邊，將粥和桂花糕從托盤上端下來放到桌上，然後他自己杵在那裏不動，傻傻地看著花不語，這時花不語對他說：“哥，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出去吧！”
    花滿衣雖然不想出去，但是花不語都已經發話了，他不想出去也不行，所以他出去了，可是中午他又來了，還是和早上一樣，端著個托盤走進來的，不過這次托盤上麵放得不是粥和桂花糕，而是一碗飯和兩盤菜。花滿衣進來後看到桌上的那碗粥和那盤桂花糕還在那裏，絲毫沒有被人動過，於是他將目光轉向花不語，看到花不語還跟早上一樣，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好像死了爹娘似的，狼狽不堪，所以他很生氣，連忙將手中的托盤放到桌子上，然後氣衝衝地走到花不語的身旁，擺出一副大哥教訓妹妹的模樣，訓斥花不語：“不語，你早飯怎麼沒吃？你這樣不吃不喝，難道想絕食？”
    花不語從床上下來衝著花滿衣就凶：“是，我是想絕食，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花滿衣也凶了起來：“我怎麼沒有資格管你，我是你哥，你說我有沒有資格管你？”
    花不語被花滿衣說得無言以對，所以她哭了起來。
    花滿衣見花不語哭了，於是他慌了，連忙問花不語：“怎麼了不語？你怎麼哭了？我也沒說你什麼呀！”
    花不語哭著說道：“你都對我那麼凶，還說沒說我什麼。”
    花滿衣解釋：“是你先對我凶的，難道隻準你凶我，就不準我凶你嗎？”
    花不語哭得更厲害了，花滿衣沒轍了，隻好向花不語抱歉：“好了好了別哭了，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我不該凶你，我以後再也不凶你了，你別哭了好嗎？”
    花不語一邊哭一邊說：“哥，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為什麼唐天寶不對我好？為什麼該對我好的人不對我好，不該對我好的人卻對我好？為什麼？”
    花不語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花滿衣既心疼又生氣：心疼當然是心疼花不語了，生氣當然是因為花不語忘不掉唐天寶所以他才生氣了。
    此刻的花滿衣，見花不語哭得傷心，於是他說：“不語，唐天寶他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是忘不掉他呢？他又不愛你，你何必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傷心欲絕，尋死覓活呢？”他說到這兒停頓了一會，然後接著說：“不語，世上的男人多了去了，又不是隻有唐天寶一個，你何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花不語哭著說道：“哥，我現在真的好後悔……好後悔將風淒淒推下懸崖，如果我沒有將風淒淒推下懸崖，那麼天寶哥也不會追隨她跳下懸崖了，是我害死了天寶哥，是我害死了天寶哥。”
    花不語說到最後兩句話的時候哭得更傷心了，也就在花不語哭得更傷心的時候，花一笑氣勢洶洶地踢門而入，他為何這麼生氣呢？因為他聽到了花不語說得那番話，所以他很生氣，便將門踢開了，然後闖了進去。進去後就審問花不語：“不語，你剛才說什麼？是你害死了唐天寶？”
    沒等花不語回答，一旁的花滿衣搶先一步替花不語回答道：“義父，唐天寶是自己跳下懸崖的，跟不語妹妹無關。”
    花一笑對花滿衣凶道：“你閉嘴，我沒問你，我問的是她。”
    花不語見花一笑對花滿衣那麼凶，於是她幫著花滿衣，用很凶的口氣對花一笑說：“爹，你幹嘛對大哥那麼凶？”
    花一笑說：“不對他凶也行，那你說唐天寶是怎麼死的？是不是你害死的？”
    花不語說：“是，他是我害死的，有本事你殺了我呀！你不是很喜歡殺人嘛！在多殺一個又何妨？”
    “你……”花一笑氣得舉起手來，準備打花不語，卻被一旁的花滿衣阻止了：“義父不要。”然後花滿衣將花不語拉到一旁，對花不語說：“花不語，你是不是瘋了？唐天寶明明就不是你殺的，你幹嘛要說是你殺的？幹嘛要胡說八道？”
    花不語說：“我沒有胡說八道，雖然唐天寶不是我殺的，可是風淒淒是我殺的，雙雙也是我殺的。”
    花不語的聲音有點大，被一旁的花一笑聽到了，然後花一笑走到花不語的身邊，用嚴肅的語氣對花不語說：“你竟然殺了好幾個人。”
    花不語用諷刺的口氣說道：“是，我是殺了好幾個人，不過和您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你……”花一笑氣得翻白眼，這時花不語又說：“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我可是聽說過，您年輕的時候，殺過不少人呢！”
    花一笑解釋道：“我殺的人和你殺的人不一樣，我殺的人都是該殺之人。”
    花不語頂嘴道：“你說該殺就該殺啊！我還說我殺的人是該殺之人呢！”
    啪！花不語剛說完，就被花一笑打了一個耳光。花不語捂著被打得臉龐，瞪著花一笑，流著淚地說道：“您打我？您竟然打我？我恨您。”她說完哭著跑走了。
    花一笑隻有花不語這麼一個寶貝女兒，所以他和嚴如玉兩個都很慣著她，從來都沒有打過她，可是今日花一笑竟然打了她一個耳光，打完後又很後悔，所以花一笑連忙喊了一聲不語，可是花不語已經跑走了，聽沒聽到也不知道了。一旁的花滿衣見花不語跑走了，於是他連忙追了出去，一邊追還一邊喊：“不語，你等等我，你要去哪裏呀？”
    花不語在前麵一邊跑一邊回答：“我要離開百花島，你就別跟著了。”
    花滿衣在後麵一邊追一邊說：“不行，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我必須得跟著你。”
    花不語一邊跑一邊說：“隨你的便。”
    他們就這樣一個跑一個追，離開了百花島。此刻他們正在某一條不知名的路上行走，突然，花不語轉過了身，對走在後麵的花滿衣說道：“你能不能別在跟著我了？”
    花滿衣說：“不能。”
    花不語很生氣，氣衝衝地說：“我現在要如廁，你是不是也想跟著？”
    花滿衣默不作聲，沒說跟也沒說不跟，這時花不語連忙解腰帶，打算就這樣當著他的麵如廁，這可把他嚇壞了，所以他連忙轉過了身，背對著花不語。花不語見花滿衣轉過了身，背對著她，於是她偷偷跑走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說：“不許偷看啊！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花滿衣說：“你放心吧！我才不會偷看你呢！我可沒那麼卑鄙。”
    花不語已經跑走了，花滿衣還不知道呢！還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連頭也沒有回。許久過後，花滿衣感覺有點不大對勁，但他也不知道哪裏不對勁，他就是覺得他的身後太安靜了，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撒尿不是有聲音的嘛！為何一點聲音都沒有？他覺得有點奇怪，於是便問：“不語，你好了嗎？我可以轉身了嗎？”話說完後久久不聽有人回答，花滿衣更覺得奇怪，又問：“不語，你到底好了沒？我要轉身啦！你要是沒弄好可別怪我。”說完他就轉過了身，可是後麵哪裏還有花不語啊！連她的鬼影子都沒有了，花滿衣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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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不語甩掉花滿衣後來到了梅花街，此刻她正在街上行走，一邊走還一邊嘀咕著：“終於把那個跟屁蟲給甩掉了，這下我輕鬆多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也沒人管。可是我要幹什麼呢？總不能一直在這裏閑逛吧！要不我去鬼府找奶奶吧！可是我又不知道鬼府在哪裏，要不找個人問問？”她說到這，問了一個賣香囊的老板，她問：“大嬸，請問一下，您知道鬼府怎麼走嗎？”
    大嬸指著街的一頭說道：“順著這條街走到頭，然後往東南方向走個七八裏路，就能看到鬼府了。”
    花不語說：“好的，多謝大嬸。”說完便往大嬸指的方向走去，幾個時辰後，便到了鬼府。此刻她正站在鬼府門外舉起手正在咚咚咚地敲著門呢！沒過一會，門就打開了。開門的人是鬼府的管家，名叫中青，性別男，年齡大概有六七十歲，頭發都已白了一大半。白如雪沒死的時候，他就在鬼府當管家了，已經當了幾十年的管家了。
    中青打開門後看到敲門的人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於是他問：“小姑娘，請問你找哪位？”
    小姑娘就是花不語。花不語回答中青的話：“我找我奶奶。”
    中青說：“小姑娘，你恐怕來錯地方了，我們這裏沒有你奶奶，隻有一位婆婆。”
    花不語說：“那位婆婆就是我奶奶。”
    花不語剛說完，就從府裏走過來一個老婆婆，這個老婆婆正是鬼玲瓏，她手拿一根骷髏拐杖，一步步往門口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問中青：“中青，你在跟誰說話？”
    沒等中青回答，這時花不語連忙推開中青跑了進去，一邊跑還一邊說：“奶奶，是我，不語。”
    鬼玲瓏驚道：“不語？你怎麼來了？你爹和你娘怎麼沒來？還有你那個義兄，叫什麼來著？滿衣是吧？他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花不語撅著嘴說道：“別提他們了，提他們我就來氣。”
    鬼玲瓏說：“怎麼了？你們吵架了？”
    花不語說：“不是吵架，是打架。”
    鬼玲瓏說：“啊！！！你跟你哥打架呀？”
    花不語說：“不是我哥，是我爹。”
    鬼玲瓏驚道：“什麼？你跟你爹打架呀？”
    花不語急得直跺腳，說：“不是！！！是我爹打我。”
    鬼玲瓏說：“一笑很少打人的，他這次打你，肯定是你做錯了事，對與不對？”
    花不語說：“對，我確實做錯了事。”
    鬼玲瓏說：“一笑這人很少發脾氣，這次他動手打了你，證明你犯的事不是小事，對與不對？”
    花不語點點頭，表示鬼玲瓏猜的很對。
    鬼玲瓏見花不語點頭默認了，於是她又說道：“那你跟奶奶說說，你到底犯了什麼事？”
    花不語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殺了幾個人。”
    鬼玲瓏大吃一驚，道：“什麼？殺人？難怪你爹打你，這要換成是我，我也會打你的。”
    花不語帶著哭腔說道：“奶奶！！！我知道殺人不對，我已經知道錯了。”
    花不語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都快要哭了。鬼玲瓏見花不語快要哭了，於是她將話鋒一轉，說道：“好了好了，既然你都知道錯了，那這事也就到此為止吧！以後別再提了。不是有句話叫作知錯就改善莫大焉嘛！隻要你以後別在犯同樣的錯誤就行了。對了不語，都快午時了，你還沒吃飯吧？我去廚房做飯給你吃哈！”
    鬼玲瓏說完就往廚房走去，花不語連忙跟了過去，並且說道：“奶奶，我幫您做飯吧！”
    鬼玲瓏疑惑道：“你會做飯？”
    花不語說：“我當然會做飯，您要是不信，待會我露一手給您瞧瞧。”
    鬼玲瓏說：“那好，那今日就讓奶奶嚐嚐你的手藝。”
    花不語說：“沒問題。”說完看到鬼玲瓏手裏的骷髏拐杖，於是她又說：“奶奶，您這個拐杖……上次不是已經斷了嗎？難道您又重新買了一個？”
    鬼玲瓏說：“這不是買的，是我讓木匠重新打造的，跟之前的那個一模一樣。”
    花不語哦了一聲便沒作聲了，鬼玲瓏也沒作聲了，她們隻是一步一步往廚房走去，不一會兒便到了廚房，然後她們在廚房裏忙著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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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滿衣被花不語甩掉後便到處尋找花不語，什麼大街小巷，什麼荒郊野嶺，他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此刻他正在一片竹林裏尋找花不語，一邊找還一邊喊：“不語，不語，你在哪？花不語，你在哪？花不語……”
    這片竹林正是半年前花一笑救水靈兒的那片竹林，花一笑就是在這裏救下水靈兒的。
    此刻的花滿衣，在這片竹林裏一邊尋找一邊喊，突然，他看到兩個大概四五十歲的男人綁著一個年輕男子正往他這邊走來。這兩個四五十歲的男人是五毒教教主易水寒這幾年新招收的屬下，名字一個叫踏風，一個叫踏雪，都會武功，用得兵器是刀。五毒教五毒教，顧名思義，一聽名字就知道跟毒有關係，所以他們都會用毒，出門時都會帶一些毒藥、迷魂藥裝在身上，防止打不過別人的時候可以用上。
    踏風和踏雪每天都會從外麵抓一個男子帶到五毒教來，然後將抓來的男子交給他們的教主易水寒練一種邪門的功夫。他們已經抓了四十八個男子了，還差一個就大功告成了。而被他們綁架的那位男子正是第四十九個。
    花滿衣是個喜歡管閑事的人，可是今日他卻沒有心思管這個閑事，因為此時此刻他心裏想的全是花不語，他想盡快找到花不語，然後帶花不語回家，所以即便他看到了踏風和踏雪，也裝作沒看到，還是自顧自地走著，可是踏風和踏雪哪會那麼容易放他走。此刻的踏風，攔在了花滿衣的前麵，說：“小子，今日算你倒黴，遇到了我們。”
    花滿衣問：“什麼意思？”
    踏風說：“意思就是你走不了了。”
    花滿衣說：“是嗎？那我還就偏要走，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著？”他說完就走了，而且還是順著踏風的身邊擦肩而過，可他剛走到踏風的身後，踏風就連忙轉身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他先是愣了一秒，接著轉身出掌就往踏風的胸膛打去。踏風見狀，連忙閃身，躲了過去，然後對花滿衣說：“小子，不錯嘛！還有兩把刷子，就是不知道和我比起來，哪個更厲害？”
    花滿衣說：“誰更厲害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踏風說：“好！那你就出招吧！”
    花滿衣說：“那你就接招吧！”說完就出掌攻擊踏風，踏風早有準備，連忙躲過了他這威力驚人的一掌，然後拔刀和他打了起來。
    踏風出手又快又狠，招招都要花滿衣的命。花滿衣先是躲避，然後使出掌法攻擊踏風。花滿衣的雙掌快如閃電，左右拍掌，打得踏風躲來躲去，然後踏風突然來一招橫掃千軍，一刀橫削過去。
    踏風的這一招來勢極快，是踏風最精妙的招式，也是踏風最得意的招式。
    花滿衣見踏風的招式來得急，所以花滿衣急忙往後倒，接著連退雙腳，倒退了幾丈，躲過了踏風的那一招。踏風沒想到花滿衣居然能夠躲開他的這一招，所以踏風出手更加要快，一刀向花滿衣劈下。
    踏風的這一刀後發製人，讓花滿衣吃了一驚。花滿衣在吃驚的時候還不忘躲開，然後花滿衣展動身形，左一拳右一掌圍著踏風打轉，和踏風遊鬥。
    花滿衣的拳腳功夫實在驚人實在瘋狂，打得踏風非常難受，讓一旁的踏雪和那位被綁的公子看得心驚膽戰。
    此刻的踏風，身子一轉，轉出五尺，然後又和花滿衣打了數十招，之後胸膛微微起伏有些喘息。
    此刻踏風一邊和花滿衣打鬥，一邊在心裏說道：這小子可真不好對付，看來我得使出我的必殺技了。
    踏風說得“必殺技”，其實就是毒藥、迷魂藥之類的藥物。
    此刻的踏風，一邊和花滿衣打鬥，一邊從身上掏出迷魂藥，然後將迷魂藥往花滿衣臉上一撒，花滿衣就頓時昏倒了。
    花滿衣昏倒後，踏風還踢了花滿衣幾腳，一邊踢還一邊罵：“臭小子，你不是很厲害嘛！你不是很拽嘛！怎麼還暈倒了？”
    踏風踢也踢了，罵也罵了，然後吩咐踏雪：“踏雪，將他扛起來，帶回去交給教主。”
    踏雪說：“那這位呢？”
    踏雪口中的“那這位”，指的是被他們綁架的那位公子。
    “一並帶走。”踏風說道，然後他們一個扛著，一個連拉帶拽著，將昏迷的花滿衣和那位陌生的公子帶到了五毒教。此刻他們正在五毒教的練功房裏，這個練功房很大，中間有一個大坑，這個坑不叫坑，叫“毒龍潭”，裏麵裝了很多蠍子、蜈蚣、蜘蛛、蟾蜍、蛇，挺嚇人的。
    花滿衣是昏迷的，所以被他們扔在了地上。而那位公子呢！還和剛才一樣，被捆綁著，不過他是站著的。他和踏風踏雪一起站在毒龍潭的前方，而他們的前方卻坐著一個人，這個人正是五毒教的教主易水寒，他的年齡跟花一笑差不多，但是卻沒有花一笑長得好看。他的左邊眼睛瞎了，用遮眼布遮著，跟獨眼龍一樣。他的嘴唇是黑色的，是練一些邪門的功夫練的。他的指甲又黑又長又尖，也是練邪門的功夫練的。他練得這門邪門的功夫叫“毒爪功”。他抓男子也就是為了練這門功夫。他要將抓來的人丟進毒龍潭，讓那些毒蟲啃咬，吸他們的血，然後他在將那些毒蟲弄死，喝掉毒蟲的血，然後他就可以練他的毒爪功了。這門功夫是他自己創造出來的。他在十九年前殺過很多人，做過很多壞事，結果被花一笑滅了門。他的那隻眼睛就是被花一笑弄瞎的，所以他恨花一笑，他練那門武功是為了報仇。他也算是個死裏逃生的人。花一笑並不知道他還活著，否則花一笑一定會再來滅他一次。花滿衣的親生父母就是被他殺死的，花滿衣現在還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滅他滿門。其實他殺了花滿衣的父母後也很後悔，他本來不想殺他們，是他們惹怒了他，所以他一氣之下，才會殺了他們的。
    其實花滿衣的母親是易水寒的一名女屬下，名叫柳梢梅，易水寒很喜歡柳梢梅，一直在追求柳梢梅，可是柳梢梅並不喜歡他，後來易水寒的表弟江夢離加入了五毒教，柳梢梅便愛上了江夢離，私下裏和江夢離在一起，直到柳梢梅懷了孕，易水寒才知道他們倆的事情，易水寒當時那個氣呀！恨不得將他倆撕碎，可是易水寒並沒有這麼做，易水寒隻是將江夢離趕出了五毒教，然後將柳梢梅囚禁了起來，直到柳梢梅生下了孩子，易水寒才把柳梢梅放了出來，可是柳梢梅一出來就和江夢離私會，還和江夢離商量一起私奔，結果私奔沒成功，卻被易水寒給殺了。
    易水寒殺了柳梢梅後又殺了江夢離，可是就在殺他們孩子的時候花一笑出現了，救下了他們的孩子。
    花一笑救下他們孩子後就立馬滅了五毒教，然後花一笑將他們的孩子帶回了百花島，然後花一笑認了那個孩子做義子，並且給那個孩子取了一個名字，叫“花滿衣”。花一笑不僅僅是花滿衣的義父，也是花滿衣的救命恩人，可是老天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偏偏要把事情搞得那麼複雜，至於事情到底有多複雜，且看下文。
    易水寒看到踏風和踏雪這次帶了兩個男子回來，於是他說：“今日你們收獲不少嘛！竟然帶回來兩個，不過躺在地上的那位是怎麼了？怎麼一動不動？莫不是死了？”
    踏風回答說：“他沒死，他隻是暈過去了。這家夥武功比我們高，我們抓不住他，所以對他用了一些手段。”
    踏風說到這，吩咐身邊的踏雪：“踏雪，你去端一盆涼水來，將他潑醒。”
    “是。”踏雪答應了一聲，然後去端水去了，不一會兒，便端來了一盆涼水，然後他將涼水往花滿衣臉上一潑，花滿衣一下子就驚醒了，然後花滿衣起身環顧了一下四周，之後問踏風他們：“這裏是哪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帶我來這裏？”
    沒等踏風他們回答，這時易水寒回答了花滿衣的話：“這裏是五毒教，我是五毒教的教主易水寒，你身邊的那兩位，是我的屬下。”
    花滿衣疑惑道：“五毒教？這是什麼門派？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易水寒說：“本教主出道的時候，你還沒有出生呢！而且這些年，我一直都在上西城，我也是最近才回到了這個地方，你不認識我也很正常。”
    花滿衣哦了一聲然後問易水寒：“那你今日抓我們來這裏，是想幹什麼？”
    易水寒沒有回答，他隻是吩咐踏風：“踏風，將那位公子扔下毒龍潭。”
    “是。”踏風回應了一聲，然後將那位被綁的公子連拉帶拽還帶推，往毒龍潭邊上推去，那公子一邊掙紮一邊嚷嚷：“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你快放開我，快放……”
    那位公子的話還沒說完呢！就被推下了毒龍潭，然後就聽到一陣陣的慘叫聲，再然後就聽不到聲音了，因為那位公子已經死了。
    花滿衣看到這個場景後，嚇得全身都冒汗，連說話都不利索了，斷斷續續地說道：“你們……你們竟然……竟然……竟然用這麼惡毒的手段……殺……殺人。”
    踏風說：“怎麼？你怕了？剛才在竹林裏，你不是挺拽的嘛！現在知道怕了？”
    花滿衣說：“你們不能殺我，你們要是殺了我，我義父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到此話，易水寒問：“你義父？他是誰？”
    花滿衣說：“花一笑，天下第一高手花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