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劍之水妖傳》第十章：口訣
    花一笑看著水靈兒，反問道：“難道不是嗎？”這句話剛說完，就有一個女的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說：“你們在說誰皮厚啊？”
    這個女的名叫嚴如玉，是花一笑的妻子，花不語的母親，花滿衣的義母。她比花一笑小幾歲，長得很美，滿頭青絲盤起，瘦小的身材，單眼皮，高鼻梁，再配上櫻桃小嘴，顯得很精致，很耐看。尤其是她的那一雙眼睛，美得讓人無法挑剔。她會武功，年輕時是個江湖女子，躲避仇家的追殺，遇到了花一笑，後來嫁給了花一笑，生下了花不語……
    “說她。”花不語指著水靈兒，回答嚴如玉問得問題。
    “這兩位是？”嚴如玉看著水靈兒和唐天寶並且疑惑道。
    “如玉，這兩位是我新收的徒弟，女的叫水靈兒，男的叫唐天寶。”花一笑對嚴如玉說，然後又對水靈兒和唐天寶說：“靈兒，天寶，這位是我的妻子，也是你們的師娘。”
    水靈兒和唐天寶一起拱手，一個說“靈兒拜見師娘”，一個說“天寶拜見師娘”。
    “兩位不必客氣。快午時了，兩位還沒有用膳吧！快隨師娘進府，師娘做飯給你們吃。”嚴如玉說。
    “好啊！剛好我們餓了。我們都趕了幾天幾夜的路程了，早就餓壞了。”水靈兒說。
    “那快隨師娘進府吧！”嚴如玉說。說完帶著他們一起進入了府邸。這府邸巍峨挺拔，裏麵金碧輝煌，樓宇交錯，紅牆綠瓦，處處精雕細刻，門前還有兩隻石獅子張牙舞爪，英氣逼人。府邸內有廂房、偏房、主臥，還有院子等等！
    “不語，你給靈兒和天寶他們每人準備一間客房，娘去廚房做飯，一會你們一起來膳廳用膳。”嚴如玉對花不語說。
    “好的，女兒知道了。”花不語說。花不語說完後，嚴如玉便去廚房做飯去了，然後花不語問唐天寶：“唐公子，我叫花不語，今年十七歲，你呢？”
    唐天寶說：“我叫唐天寶。”
    花不語說：“我知道你叫唐天寶，我是問你今年多大了？”
    唐天寶說：“我今年十八歲。”
    花不語說：“你比我大一歲，那我以後就叫你天寶哥吧！”話剛說完，這時站在一旁的水靈兒有些不高興了，連忙對花不語說：“喂！我說花不語姑娘，天寶哥這三個字也是你叫的嗎？我告訴你，他可是我的未婚夫，你少打他主意。”
    花不語聽後有些不高興，連忙反駁道：“未婚夫怎麼了？他不過就是你的未婚夫而已，又不是你的夫君，你們又沒有成親，所以我還是有希望的。”她說到這，看向唐天寶，並且接著說道：“對不對啊天寶哥？”
    唐天寶很為難，沒說對也沒說不對，因為他知道花不語跟水靈兒這兩人是在因為他爭風吃醋，於是他扯開了話題，對花不語說：“不語妹妹，你娘不是讓你給我們安排房間嘛！你先給我們安排房間吧！其他的事以後再說。”
    花不語說：“好吧！那你跟我來，我給你安排一間最上等的房間。”她說完便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唐天寶和水靈兒也跟著走去，隻有花滿衣沒有跟著他們一起走。此刻的花滿衣，氣得臉都青了，哪怕他是個瞎子，也能看出花不語喜歡唐天寶。
    花滿衣從小就喜歡花不語，雖然花不語不喜歡花滿衣，可是在花滿衣的心裏，花滿衣一直認為隻要自己對她好，總有一天會打動她的，可是他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一個唐天寶……
    “天寶哥，這就是你的房間。”花不語指著這間她認為最上等的房間對唐天寶說。
    “這間是天寶哥的房間，那這間就是我的房間了。”水靈兒說著正往花不語說得那間房間的隔壁走去，可是她還沒走幾步就被花不語攔住了。
    “這間是我的房間。”花不語攔住水靈兒後便對水靈兒說。
    “那我的房間在哪？”水靈兒問花不語。
    “在那。”花不語指著斜對麵的那間柴房並且說道。
    “什麼？你讓我住柴房？”水靈兒氣憤道。
    “柴房怎麼了？我家的柴房那也是上等的柴房。”花不語說。
    “你讓天寶哥住你隔壁，讓我住柴房？花不語啊花不語，你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啊！”水靈兒說完又接著說：“我不管，反正天寶哥在哪我就在哪，大不了我和天寶哥住一間房。”
    花不語不高興了，說：“唉我說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沒羞沒臊？雖然你是天寶哥的未婚妻，但你和他還沒有成親呢！怎麼？沒有成親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和他住在一起啊？”
    “你……我……”水靈兒你你我我的，卻說不出來一句整話。片刻後，水靈兒說：“行，我說不過你。”水靈兒說到這，伸手去拉唐天寶，並且對唐天寶說：“天寶哥，走，我們一起去住柴房。”這時花不語連忙攔在了他們的前麵，並且說：“等一下。”然後花不語接著說：“天寶哥這麼嬌貴的身子，怎麼能住柴房呢？”
    唐天寶說：“沒事，我住哪裏都行。”
    花不語說：“你行我不行，柴房又髒又暗的，我怎麼能讓你住柴房？”
    唐天寶說：“你都說了柴房又髒又暗，那我怎麼舍得讓我的未婚妻去住柴房呢？”唐天寶的這番話，很明顯是在幫著水靈兒，就算花不語是傻子，也能聽得出來。此刻的花不語，愣了片刻，然後說：“好吧！那我將我的房間騰出來讓給她住。你們先進去收拾一下行李，等行李收拾好了，記得去膳廳用膳。我就不陪你們收拾了，我去廚房…幫我娘做飯。”她說完便去廚房去了，然後唐天寶和水靈兒各自進了自己的房間。水靈兒進/入的房間是花不語的房間，裏麵不僅大，而且啥都有，根本不需要收拾。此刻的水靈兒，在房間裏四處張望，一邊張望還一邊說：“哇！這花不語的房間還挺奢華的嘛！”她說完也沒過多久，她就看到了一張既大又精致的床，然後她伸手摸著床單，說：“哇！連床都這麼大，我還從來沒睡過這麼大的床呢！”她說完將身上的行囊拿下來往床上一扔，然後往床上一倒，擺成一個大字形狀，享受著睡在大床上的滋味，片刻後，她突然坐起，將床上的那個又大又長的枕頭抱在懷裏，然後對著枕頭說：“此刻你就是花不語。花不語啊花不語，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拳頭在枕頭上麵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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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天寶的臥房裏，唐天寶在房間裏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後進了水靈兒的房間，看到水靈兒正在毆打枕頭，而且還一邊打一邊說“我讓你欺負我，我讓你欺負我”這樣的話，這時唐天寶連忙喊了一聲：“靈兒，你在做什麼呢？”
    水靈兒嚇得連忙扔下了枕頭，然後躺了下來，擺出一副優雅的姿態，並且露出了笑容，嬌滴滴地回答著唐天寶的問話：“天寶哥，人家趕了幾天幾夜的路，實在是太累了，便想著躺下來休息一會。”她說到這，拍了拍床榻，並且接著說：“天寶哥，你要不要也過來躺一會？”
    唐天寶走過去一本正經地說：“靈兒，別鬧了，我們還沒用膳呢！趕緊起來，我們一起去膳廳用膳，等用完了膳，再回來休息也不遲。”
    水靈兒嬌滴滴地說：“可是人家真的是太累了，真的不想走路了，要不你抱我過去吧！”
    唐天寶想都沒想就彎腰準備去抱水靈兒，這時水靈兒連忙起身從床上下來了，並且說道：“哎呀我逗你的啦！你要是真的抱著我去了膳廳，被你那個花不語妹妹看到了，指不定她又要鬧出什麼幺蛾子來？”
    唐天寶說：“她想鬧…就讓她鬧唄！反正我心裏隻有你。”
    水靈兒聽後，心裏美滋滋的，但是嘴上卻說：“貧嘴，就知道貧嘴，不理你了，我去用膳了。”她說完往膳廳走去，唐天寶跟在她的後麵，也往膳廳走去。他們也沒走多久，便到了膳廳。膳廳很大很奢華。唐天寶和水靈兒兩人剛踏進膳廳就撞到了花不語，這時花不語說：“天寶哥，你們來了，我正要去叫你們呢！”她說完一把抓住唐天寶的手腕就往食桌邊走去，而且還一邊走一邊說：“天寶哥，來這邊，跟我坐在一塊。”
    “師父，師娘，花大哥，你們也來了。”唐天寶看到食桌上擺滿了菜，也看到花一笑、嚴如玉、花滿衣他們都坐在食桌邊，於是唐天寶喊了他們一聲，然後水靈兒也喊了他們一聲：“師父，師娘，花大哥，你們來得可真早啊！”
    花一笑說：“為師帶著你們趕了好幾日的路程，早就已經餓了，你們肯定也餓了，趕快坐下來一起用膳，等用完了膳，為師教你們空中飛花。”
    水靈兒說：“師父，我們都趕了好幾日的路程了，實在是太累了，要不明日吧！明日你再教我們空中飛花。”
    花一笑說：“那也行，那你們趕緊用膳吧！飯菜都涼了。”這時水靈兒和唐天寶一起坐了下來，然後他們剛拿起筷子準備夾菜，花不語卻搶在了他們的前麵，夾起一塊肉放到唐天寶的碗裏，並且對唐天寶說：“天寶哥，你這麼瘦，要多吃點肉。”
    水靈兒氣得兩眼冒金光，連忙夾起一點素菜放到唐天寶的碗裏，並且對唐天寶說：“天寶哥，肉吃多了不健康，多吃點素菜。”
    唐天寶正準備吃，這時花不語又夾起一塊肉放到唐天寶的碗裏並且說：“多吃點肉。”說完還瞪著水靈兒，這時水靈兒又夾起一點素菜放到唐天寶的碗裏並且說：“多吃點素菜。”水靈兒說完也瞪著花不語。她們倆就這樣夾著來夾著去，瞪著來瞪著去，就差沒把眼珠子瞪出來。這場合…哪是吃飯，分明就是看她們兩個吃醋。唐天寶的碗裏都被他們夾滿了菜。此刻的唐天寶，真是一個頭兩個大。這時坐在對麵的花一笑實在看不下去了，連忙怒道：“夠了，你們還要不要吃飯了？”
    花不語和水靈兒兩人被花一笑嚇得都不敢作聲了，然後她們都乖乖地吃起飯來。片刻後，唐天寶放下筷子說：“我吃飽了，我先回房休息了。”他說完便走了。這時水靈兒也連忙放下筷子說：“我也吃飽了。”說完跟著唐天寶一起走了。
    花不語見他們都走了，於是花不語對花一笑說：“爹，女兒也吃飽了，女兒就先告退了。”她說完便走了。這時花滿衣也放下筷子對花一笑說：“義父，我也吃飽了，您和義母慢慢吃，我就先告退了。”剛才還一桌子人，現在走得隻剩下花一笑和嚴如玉兩個人了。過了一會，花一笑和嚴如玉兩人也吃飽了，然後他們將廚房收拾了一下，之後便回房間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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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水靈兒起床後來到唐天寶房間的門前，敲了敲門，一邊敲還一邊喊：“天寶哥，你起床了嗎？天寶哥……”
    唐天寶打開了門，說：“靈兒，早啊！”
    水靈兒說：“早啊！我可以進去嗎？”
    唐天寶移到了一邊，並且說：“快請進。”
    水靈兒進去後，說：“天寶哥，昨晚睡得可好？”
    唐天寶說：“挺好的，你呢？”
    水靈兒說：“我睡得也挺好的。”
    水靈兒剛說完，這時花不語端著一盤桃花酥走了進來，看到水靈兒在唐天寶的房間裏，花不語很吃驚，也很生氣，便問水靈兒：“喂！姓水的，這大清早的，你不在自己的房間，跑來天寶哥的房間幹什麼？”
    水靈兒故意當著花不語的麵，親了一口唐天寶的臉龐，然後說：“你說我們幹什麼呀！”
    “你……”花不語氣得都不知道說什麼了，然後她從嘴裏說出“不知羞恥”這幾個字。這時水靈兒說：“唐天寶是我的未婚夫，我是他的未婚妻，我親他很正常，有什麼羞恥的？不像某些人，勾引別人的未婚夫。”
    “你……”花不語又一次被水靈兒氣得不知道說什麼了，然後她從嘴裏說出“我懶得理你”這幾個字，之後便走到唐天寶的麵前，將手上的桃花酥遞給唐天寶，並且對唐天寶說：“天寶哥，這是我親自為你做的桃花酥，很好吃的，你嚐嚐。”
    唐天寶還沒說話，這時水靈兒對花不語說：“吆！你還會做桃花酥啊！來我嚐嚐。”
    水靈兒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便伸手去拿桃花酥，這時花不語連忙閃到一邊，說：“這是我為天寶哥準備的，沒你的份。”她說完對唐天寶說：“天寶哥，這是我親自為你做的，你快嚐嚐，看看好不好吃。”
    唐天寶伸手拿起一個遞給水靈兒，並且對水靈兒說：“靈兒，給！”
    水靈兒笑著接住桃花酥，然後咬了一口嚼了嚼，之後對花不語說：“我說花不語妹妹，你這桃花酥做的…也不怎麼樣嘛！改日有空我教教你唄！”
    花不語氣得翻白眼，恨不得將手裏的桃花酥砸在水靈兒的臉上，但是她知道，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唐天寶肯定會恨她的，所以她氣衝衝地走到桌邊，將一盤桃花酥往桌上一扔，哐當一聲，盤子差點都打翻了，並且她還說了一聲：“哼！”然後轉身就走了，連頭也不回。
    花不語走後，這時唐天寶問水靈兒：“靈兒，花不語做的桃花酥真的不好吃嗎？”
    水靈兒說：“好吃啊！”
    唐天寶說：“那你剛才為何說不好吃？”
    水靈兒說：“我是故意說的，誰讓她喜歡你，處處與我作對。”
    唐天寶說：“靈兒，她是師父的女兒，而且她還小，不懂事，你比她大，你多讓著點她。”
    水靈兒說：“天寶哥，她長得那麼好看，而且她又那麼喜歡你，你對她…真的沒有動過心嗎？”
    唐天寶說：“靈兒，我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嘛！我隻喜歡你一個人，我這輩子…非你不娶。”
    水靈兒說：“真的嗎？”
    唐天寶說：“當然是真的，我何時騙過你？”
    水靈兒麵對著唐天寶笑了笑，唐天寶也麵對著水靈兒笑了笑。突然，花一笑抱著一把琴走了進來，看到他們互相盯著對方看，好似要將對方的臉看個大窟窿出來，然後花一笑清了清嗓子，這時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回過神來，然後花一笑對他們說：“看來為師來的不是時候啊！”
    之前我說過，花一笑走到哪都會抱著一把琴，因為那把琴就是他的武器，就像劍客走到哪都會拿著一把劍，刀客走到哪都會拿著一把刀一樣。
    “師父，您瞎說什麼呢？”水靈兒說。
    “為師可沒有瞎說。”花一笑說，說完過了一會，然後又接著說：“對了，你們還要不要學空中飛花了？”
    水靈兒說：“要啊！”
    唐天寶也說：“要。”
    花一笑說：“那就隨我來。”說完帶著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來到了小溪邊。唐天寶在去的時候還不忘帶上他的空花劍。之前說過，小溪邊有很多樹，樹上開滿了花，不過旁邊還有一個琴架，是專門用來給花一笑放琴的。
    此刻的花一笑，將琴放到琴架上，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張琴譜遞給水靈兒，並且對水靈兒說：“這是空中飛花的口訣，你們先將口訣背下來，然後我在教你們。”
    水靈兒接住琴譜看了看，然後又翻到反麵看了看，然後又翻到正麵看了看，之後說：“師父，這哪是什麼口訣，這分明就是琴譜嘛！”
    花一笑說：“你別急啊！我還沒有開始彈琴呢！這琴譜必須要配上我的琴聲才能看得懂，否則你們根本看不懂。”他說完坐到琴架後麵，然後開始彈琴。亮麗的琴聲徐徐響起，漸漸如潮水般四溢開去，充盈著百花島的每一處空間。就在琴聲響起的那一刻起，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便開始一起盯著琴譜看，琴譜上麵的曲譜突然變成了五句話：第一句是“花開花落花滿天”，第二句是“滿天飛花花落雨”，第三句是“落花似雨滿天飛”，第四句是“飛花弄影飛空中”，第五句是“空中飛花空中飛”。
    此刻的花一笑，一邊彈著琴，一邊背“空中飛花”的口訣：“花開花落花滿天，滿天飛花花落雨，落花似雨滿天飛，飛花弄影飛空中，空中飛花空中飛。”
    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一邊看著琴譜裏的口訣，一邊撓頭。片刻後，水靈兒對花一笑說：“師父，您這是在繞口令嗎？又是花又是雨，還飛來飛去的，徒兒都被您繞糊塗了。”
    唐天寶忍不住了，噗嗤笑了一聲，然後又忍回去了，也不知他是覺得花一笑說得口訣好笑，還是覺得水靈兒說得話好笑，反正他覺得挺好笑的。這時花一笑看著唐天寶，一副嚴肅的表情，問：“很好笑嗎？”
    唐天寶立馬強忍住了笑容，說：“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徒兒沒笑。”這時花一笑對唐天寶和水靈兒兩人說：“天寶，靈兒，你們兩個在一盞茶的功夫之內，將這口訣背下來，否則為師就不教你們空中飛花了。”
    水靈兒點頭說：“是。”
    唐天寶也點頭說：“是。”然後他們兩人開始背誦空中飛花的口訣，不一會兒便將口訣背下來了，然後水靈兒對花一笑說：“師父，徒兒已經記住了，徒兒這就背給您聽。”水靈兒說到這開始背誦：“花開花落花滿天，滿天飛花花落雨，落花似雨滿天飛，飛花弄影飛空中，空中飛花空中飛。”
    花一笑說：“背得很好。”說完問唐天寶：“你呢？”
    唐天寶背誦：“花開花落花滿天，滿天飛花花落雨，落花似雨滿天飛，飛花弄影飛空中，空中飛花空中飛。”
    花一笑點頭說：“嗯！背得很好。接下來為師開始彈琴，你們就跟著為師的琴聲，再配上這五句話開始練習。要一遍一遍地練，直到練會為止，知道嗎？”
    唐天寶點頭說：“嗯！”這時水靈兒對花一笑說：“師父，我用什麼兵器呀？天寶哥有空花劍，我又沒有。”
    花一笑指著某棵桃樹，對水靈兒說：“你去那棵桃樹下，折下一根桃枝，當兵器使用就行了。”
    水靈兒說：“師父，空中飛花那麼厲害，用樹枝可以嗎？”
    花一笑說：“空中飛花不分兵器，用什麼都可以。”
    水靈兒說：“哦！可是徒兒不敢碰那棵桃樹。”
    花一笑說：“沒事，你隻要不碰櫻花樹就行。”
    水靈兒說：“哦！”然後跑到那棵桃樹下，折下一根桃枝跑回來了，之後對花一笑說：“對了師父，在學空中飛花之前，您得幫徒兒一個忙。”
    花一笑說：“什麼忙？你說。”
    水靈兒說：“徒兒之前被莫江南用封武針封住了武功，現在那根針還在徒兒的身體裏呢！您得幫徒兒將那根針取出來，否則徒兒就沒辦法學武功了。”
    花一笑說：“你過來。”水靈兒便走了過去，然後花一笑又說：“轉過身，背對著為師。”這時水靈兒轉了一下身子，背對著花一笑，然後花一笑使出了內力，一掌打在水靈兒的後背上，隻見那根針迅速地從水靈兒的身體裏飛了出來，然後水靈兒將身子轉回來了，麵對著花一笑，說了句多謝師父，然後跑到唐天寶身邊去了。這時花一笑說：“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說完開始彈琴。就在花一笑開始彈琴的那一刻起，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便開始學習空中飛花：一劍一樹枝，比劃來比劃去，而且還快如閃電，都能聽到一聲聲的破風聲。就在他們開始的時候，他們身邊的那些樹上的花瓣通通飛了起來，包括落在地上的花瓣也飛了起來。滿天的花瓣如蝴蝶飛舞，好美，真的好美。此刻那些花瓣已經不再是花瓣，算是武器，殺人的武器。
    此刻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將手上的兵器刺、點、劈、撩、斬、挑、削、圈、崩、掛、雲、抹、劃、提等等！如翻海蛟龍一般，很靈活，很敏捷，很瀟灑，很飄逸，而且還氣勢連貫，變化多端，就連步法也很輕快，隨著琴聲的變化而變化。琴聲快，他們就快；琴聲慢，他們就慢。而空中的那些花瓣，也是隨著他們而變化的。他們快，那些花瓣也快；他們慢，那些花瓣也慢。
    此刻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將那些花瓣玩弄於股掌之中。不知過了多久，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將手裏的兵器往前一揮，那些花瓣通通紮在了前方的樹上和地上，將樹和地紮得密密麻麻，有的都被紮了個大窟窿。幸虧紮得是樹和地，要是紮在人的身上，就算不死也變成殘廢。
    此刻的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就這樣一遍一遍地練習。他們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練習空中飛花。時光如流水，彈指一揮間，一轉眼便過去了半年。
    半年後，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已經將空中飛花學會了。唐天寶要去藥王穀找莫江南報仇，而水靈兒是唐天寶的未婚妻，自然得陪著唐天寶一起去了，可是百花島有百花陣，他們不懂陣法，所以讓花一笑送他們出島。
    此刻的花一笑，帶著水靈兒和唐天寶兩人一起往島外走去，他們也沒走多久，就聽到花不語在後麵叫道：“天寶哥，你等等我。天寶哥……”然後他們一起回過頭來，看到花不語和花滿衣兩人背著個行囊，正往這邊跑來。當然，花不語不用說了，肯定是追著唐天寶過來的，那麼花滿衣呢？肯定也不用說了，當然是追著花不語來得了。
    “天寶哥，你等等我。”花不語來到他們麵前之後，對唐天寶說。
    “不語妹妹，你來幹什麼？”唐天寶問。
    “陪你一塊去啊！”花不語說。
    花不語剛說完，這時花一笑對花不語說：“你天寶哥是去找仇家報仇，你去幹什麼？你又不會武功，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花一笑剛說完，這時水靈兒接著花一笑的話語，對花不語說：“師父說得對，你又不會武功，你去幹什麼？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隻會添亂。”
    “你……”花不語氣得要死，然後反過來氣水靈兒：“我去照顧天寶哥呀！不行嗎？”
    水靈兒說：“天寶哥是我的未婚夫，憑什麼要你照顧？”
    “你……”花不語氣得翻白眼，然後說：“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們一塊去。”
    花不語剛說完，這時花一笑對花不語說：“不語，你就別添亂了。”
    花一笑剛說完，這時水靈兒接著花一笑的話語，對花不語說：“師父說得對，你跟著添什麼亂？”
    “你……”花不語氣得快要噴血，然後氣嘟嘟地對花一笑說：“爹！！！到底我是您的女兒還是她是您的女兒？您怎麼總是幫她說話？”
    花一笑說：“為父沒有幫誰說話，為父說得都是事實。”
    花一笑剛說完，這時花滿衣對花一笑說：“義父，您就讓不語妹妹去吧！不語的性子您也知道，您要是不讓她去，她會鬧個沒完沒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