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一探異花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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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此事本尊知道了。本尊會親自前去拜訪花皇,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帝暉陽聽了小冥王的講述,覺得頭更加疼了。
“多謝帝尊。”小冥王紅著眼睛淚眼婆娑的退下了。
溫瑞慕注視著小冥王離開的背影,直到消失於門外,才收回視線,轉而繼續朝帝暉陽說道:“看來我之前的猜測沒錯,花皇能順利降生和性情大變果然和冥界脫不了關係。”
“但冥界總歸是掌握生死靈魂輪回轉生之處,事關六界根基,不到蓋棺定論的時候。且冥界名義上與仙界平起平坐,本尊也不好直接下令。”帝暉陽道。
溫瑞慕自是明白帝暉陽的想法:“我會多加注意冥界的動向,隻是帝尊真的要親自去找花皇嗎?如今異花族對於帝尊來說無異於龍潭虎穴,隻怕是有去無回。”
“無事,本尊了解詹台凰,他既然邀請本尊參加祈月祭便不會在祈月祭前對本尊下手。而且我們都是同一類人,如無必勝的把握是絕不會打草驚蛇的。”帝暉陽擺擺手示意溫瑞慕不必擔心:“而且,本尊覺得白無常或許知道些什麼有用的東西。去異花族會一會詹台凰也未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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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年不見,大祭司這棋藝真是越來越精湛了。”詹台凰帶著彌生瀾一路走到繁花小築,正好瞧見玉清客正和百雨金對弈。百雨金執黑棋,已經被玉清客的白棋在棋盤上殺得片甲不留了。
“花皇陛下繆讚了,臣下棋不過是為了修身養性罷了,算不得什麼的。”玉清客站起身來朝詹台凰行禮,然後才對詹台凰身後的彌生瀾問好:“佐王相,安。”
“大祭司,安。”彌生瀾道。
“花皇陛下,佐王相,安!”百雨金看著棋盤很明顯一副想要耍賴,卻無從耍起的樣子,滿盤的黑棋幾乎不剩幾個,想要反敗為勝幾乎是不可能的:“我認輸,我再也不跟你下棋了。從來都沒有贏過,連打個平手都是奢望。”
玉清客笑笑,也不惱道:“下棋本就是修身養性之事,最是能磨煉你的心性,不必太在乎輸贏,多下下對你有好處。”
詹台凰看著棋局倒是有些興趣,看向身後的彌生瀾,道:“本皇記得彌生你在棋藝上也是頗有研究的。”
“王,不必如此客氣,您想看我和大祭司對弈可以直說。”彌生瀾道。
“本皇就是好奇心重些而已。”詹台凰道。
百雨金聽到詹台凰的話趕緊從位置上移了下來,彌生瀾坐了上去,笑容和煦的對玉清客道:“大祭司,請吧。”
“佐王相,那便得罪了。”玉清客也不客氣,直接了當的說道:“佐王相,是執黑棋還是白棋。”
“黑棋便可。”彌生瀾食指夾住黑棋。
剛開始詹台凰還繞有興趣的看著,但兩人一直下了一個小時,還依舊你一顆我一顆,詹台凰便沒興趣了。畢竟一種遊戲在好玩,你也得懂得怎麼玩,否則還不如看過家家有興致。顯然詹台凰對於圍棋隻懂些皮毛,對於兩人間的博弈如何精彩絕倫,詹台凰是一點也體會不到的。
“陛下,陛下!佐王相這招下得也太妙了吧!”百雨金一臉的興奮,很顯然這小妮子經常被玉清客拉去下棋,比詹台凰這個門外漢,懂多了。也更加能夠體會兩人棋藝的高朝,和棋盤上的波雲詭譎步步為營。隻不過就算再興奮,他聲音還是很小的,至少不會影響到兩人間的對弈。
詹台凰僵硬著臉,他真的看不下去了,好想逃啊!可是偏偏這對局是他提出來了,就這樣一走了之,彌生瀾和玉清客肯定會多想的。說不定玉清客以後都不會跟人對弈了,彌生瀾也可能會把他那些關於圍棋的書給燒了。
不過,老天可能聽到了詹台凰的求救。
一名弟子跑過來小聲的對詹台凰說道:“花皇陛下,妄天帝尊在外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本皇,知道了。去把帝尊帶到桃花林,本皇在哪裏等他。”詹台凰眼神一轉,沒有想到他抓了白無常,還能把帝暉陽這尊大佛給請過來。
見詹台凰有離去的意思,彌生瀾朝他看去,詢問道:“陛下,何事?可需彌生一起陪同?”
“不用,你們繼續,本皇去去就回。”詹台凰搖搖手中的折扇便離去了。
玉清客下完手中一子,緩緩道:“佐王相,心亂了,下棋最忌諱的便是心亂,這樣可是會失去該有的判斷,兵敗如山倒。”
“多謝,大祭司提醒。”彌生瀾強壓下去心中的想法,他剛剛分明聽到那弟子說帝暉陽來了,而王還邀請帝暉陽去桃花林,怎麼能讓他不擔心呢。
桃花林就在東邊一座小山坡上,山上種滿了桃花樹,什麼時候都不會枯萎,四周被詹台凰特意弄出一條潺潺而流的小溪,清澈見底的溪水,甚至可以看到幾隻長相可愛精致的小魚在裏麵玩耍嬉戲。
一人身穿銀色戰甲披著晨光而來,銳利的眉眼,如刀刻般堅毅的五官,帶著堅定不移的步伐朝他走來,一如初見時那般讓人怦然心動。
隻可惜物是人非,一切都回不到當年。
“帝暉陽,你怎麼有空來我這異花界來。不會是嫌上次沒有毒死本皇這次準備在下手吧?”詹台凰站在亭下。不動也不說話的時候,便是如此,一如當年。眉目如畫,精致穠麗的麵容,站在漫山遍野的桃樹下,好似畫中仙境裏動人心魄食人血腥的妖豔男鬼。隻可惜一開口,帝暉陽便知這不再是那個當年溫柔大方的開世花皇了,縱然是一個人卻也不再是一個人了。
“本尊是何來意花皇應該很清楚。”帝暉陽也不準備和詹台凰廢話,既然敢一個人來了就是為了給小冥王一個交代。
詹台凰”嘖”了一聲,似乎是習慣了帝暉陽這樣的直接,緩緩提上台麵兩壇子酒,朝帝暉陽露出一個挑釁的眼神:“本皇已經許久為何帝尊喝過酒了,不知帝尊酒量是否一如當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