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客棧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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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霄太子》第二十章:客棧
    如今的耶律雲已經有二十五歲了,他看起來成熟穩重,穿一身深綠色的長袍,上麵還繡著圖案。他腰係玉帶,腰間的側邊還掛著一塊玉佩。他的頭上還戴著束發紫金冠,是一個十足的美男子:濃濃的眉毛,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直挺的鼻梁,白白的皮膚,五官要有多端正就有多端正,要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耶律楠聽到耶律雲的話後,便吩咐韋太醫:“韋太醫,你下去吧!”
    “是。”韋太醫應了一聲便起身拎著醫箱後退幾步,然後轉身離開了。
    韋太醫離開後,這時站在一旁的耶律辰,突然對耶律楠說:“父皇,您這病八成就是被耶律雲給氣的。”
    如今的耶律辰,已經有二十七歲了,他的封號是“辰王”。此刻他穿一件藍色的長袍。
    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看起來很俊俏。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混合。
    他有一雙劍一般的眉毛。他那英俊的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他從小就不喜歡他的弟弟耶律雲,現在更加不喜歡他的弟弟,原因是因為他喜歡風笙大將軍的小女兒風果兒,而風果兒卻喜歡他的弟弟耶律雲……
    “辰兒,你怎麼總是跟你弟弟過不去?”耶律楠說,不過耶律楠說完後吩咐耶律辰和耶律雲他們兩個:“雲兒,辰兒,你們倆都過來。”
    這時耶律雲和耶律辰兩人同時走到床邊,站在耶律楠身邊,這時耶律楠伸出一隻手,拉著耶律雲的手,然後又伸出另外一隻手,拉著耶律辰的手,然後把耶律辰的手搭在耶律雲的手背上,並且對他們兩個說:“父皇現在的身體越來越不如以前了,你們倆是兄弟,日後要好好相處,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再計較了。”
    “兒臣從未和大哥計較過,隻是大哥他……”耶律雲說到這停下了,然後看向耶律辰。
    這時耶律辰把耶律雲的手甩開了,並且對耶律雲說:“耶律雲,你奪了原本屬於我的太子之位,這些我都不跟你計較了,但你最好別打果兒的主意。”
    “大哥,我對果兒隻是兄妹之情,絕非男女之情,隻是她對我……”耶律雲說到這又停下了。
    “既然你不喜歡她,那就離她遠點。”耶律辰說。
    “大哥你放心,我是不會和你爭果兒的,從小到大,我隻把她當妹妹,將來我的妃子……絕對不是果兒。”耶律雲說到這,舉起拳頭,擺出一副拳頭碰拳頭的動作,並且接著對耶律辰說:“大哥,我們和好吧!”
    “好,記住你今日說的話。”耶律辰說著將自己的拳頭往耶律雲的拳頭上碰了一下。
    耶律楠看到這一幕,對耶律雲說:“雲兒既然不喜歡果兒,那就娶雪兒為妻吧!”
    “父皇,雪兒妹妹很少來宮中,兒臣和她也沒見過幾次麵,生疏的很,兒臣並不喜歡她。”耶律雲說。
    耶律楠聽到這番話,眉頭緊鎖,嚴肅道:“那你就娶果兒為妻,總之太子妃之位,必須是風將軍的女兒。風將軍對朕忠心耿耿,朕的江山要靠他才能撐得住。”
    耶律楠話音剛落,就在這時,風笙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然後麵對耶律楠,單膝下跪雙手抱拳,說:“啟稟陛下,微臣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要說。”
    如今的風笙,看起來比十年前年輕了些。
    “先說好消息。”耶律楠說。
    “微臣聽說長安街有一家新開的醫館,叫什麼……珍珠醫館,聽說裏麵的大夫是一位姑娘,名叫珍珠,聽說她醫術高超,死人都能治活,也不知是真是假?”風笙說。
    “哪有死人都能治活的?八成就是個民間的騙子。”耶律楠說,不過耶律楠剛說完,就在這時,站在一旁的司馬笑天,對耶律楠說:“陛下,不管她是不是騙子,微臣覺得……您還是把她請到宮裏來,說不定能治好您的病呢!”
    如今的司馬笑天,和十年前差不多,沒有什麼改變。
    “朕這個病……朕心裏最清楚,是治不好的,朕隻要一閉上眼睛,就夢到軒轅月來殺朕,這是心病。”耶律楠說,不過耶律楠剛說完,就在這時,耶律雲對耶律楠說:“父皇,您都不試一下,怎麼知道治不好?說不定能治好呢!”
    耶律楠聽了耶律雲的話後,想了一會,然後吩咐司馬笑天:“司馬笑天,你去長安街把那位名醫請過來。”
    “是。”司馬笑天應了一聲,便離開了安神殿。
    司馬笑天離開後,這時風笙對耶律楠說:“陛下,微臣聽到民間傳言,說南尚國和北塑國要聯合對付您,這個消息不知是真是假?”
    “你說什麼?”耶律楠吃了一驚,便從床邊站起。
    這時耶律辰對耶律楠說:“父皇,也許是民間的謠言,不可輕信。”
    “無風不起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耶律楠說,“當年宇文花死在了朕的手裏,宇文琰傑對朕恨之入骨,我想這個消息肯定是真的。”
    這時風笙對耶律楠說:“陛下,十年前那場戰爭,我國將士死傷大半,現如今兵力不足,該怎麼辦?”
    “你去民間招兵買馬,隻要是七尺男兒,通通買到軍營,進行訓練。”耶律楠說。
    風笙點頭說了句“是”,然後站起來後退幾步,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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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安街上熱鬧非凡,那琳琅滿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那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於耳;那撲鼻而來的香味……令人回味無窮。
    軒轅玉霄、洛一寒、張非墨他們三個肩挎包袱,一手拿劍,一手牽馬,走在街上。
    “大師兄,這裏這麼多客棧,你幹嘛非要找青雲客棧?難道青雲客棧是你家親戚開的?”張非墨對軒轅玉霄說。
    “不是。”軒轅玉霄四處張望,並且回答著張非墨的問題。
    “我們都走了一天一夜的路了,帶的幹糧早就吃完了,現在又累又餓的,隨便找一家客棧住下不就行了。”張非墨說,不過張非墨說完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家“撒雲客棧”,所以她連忙指著客棧,接著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看!那裏有一家撒雲客棧,撒雲和青雲隻差一個字,要不我們就住這家吧!”
    張非墨說完就往客棧走去,可是剛走了幾步,突然前方來了一匹馬,直往她身上衝來,差一點就撞到她了,嚇得她連忙往邊上躲去,邊躲還邊罵:“有馬了不起啊!我們也有馬,才不像你橫衝直撞呢!”
    張非墨罵人的這句話,被騎馬的那人聽到了,於是騎馬的那人連忙把馬掉了個頭,來到了張非墨的身邊,對張非墨說:“姑娘,沒嚇到你吧!老夫家中有病人,急著找大夫,所以馬騎快了些,真是失禮了。”
    道歉的這人正是司馬笑天。
    此刻的司馬笑天,隻顧著和張非墨賠禮道歉,根本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其他人,但是軒轅玉霄卻注意到了司馬笑天,於是軒轅玉霄連忙用手遮住了半張臉,並且在心裏麵說著:怎麼會是他?這裏離皇城太近了,到處都是耶律楠的人,我長得和父皇一模一樣,要是被他發現,肯定能認出我。
    此刻的張非墨,看到向她道歉的這人比他父親還要大一些,而且又是急著找大夫,所以她就沒計較了,連忙揮手道:“算了算了,反正我又沒受傷,你走吧!”
    “老夫想問一下姑娘……知不知道珍珠醫館在哪裏?”司馬笑天問。
    “珍珠醫館?”張非墨說完,突然看到撒雲客棧的隔壁正是珍珠醫館,於是她連忙用手指著醫館對司馬笑天說:“那裏不就是珍珠醫館嘛!”
    這時司馬笑天朝著張非墨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是珍珠醫館,然後他說了句“多謝姑娘”,便去了醫館。
    司馬笑天去了醫館後,這時張非墨回頭看了看,發現軒轅玉霄和洛一寒不見了,她心裏一慌,便到處尋找,邊找還邊喊:“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在哪裏?”
    “在這。”洛一寒應答。
    這時張非墨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卻看到他們在一個賣麵具的攤位那裏,然後張非墨走了過去,對他們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兩個大男人……怎麼喜歡這玩意?”
    張非墨在說話的過程中,還用手拿了一個老虎麵具蓋在自己的臉上,然後又拿了下來,之後又放回原處。
    這賣麵具的台子是一個用竹子做成的支架,支架是一層層的,每一層都掛滿了各種各樣的麵具,有猴子的,老虎的,獅子的,狗的,貓的,豬的,兔子的,僵屍的,還有遮住半張臉的,還有遮住上半臉的,等等!
    “我不喜歡這玩意,是大哥喜歡,非要把我拉到這裏來。”洛一寒說,不過洛一寒剛說完,這時軒轅玉霄說:“師妹,你大師兄我長得這麼帥,要是不買個麵具遮一下,你就不擔心被人搶走。”
    其實軒轅玉霄買麵具是為了不讓耶律楠的人發現而已。
    “就你愛吹牛,”張非墨說,“那你選好了沒有?我肚子餓了,我們還要去吃飯呢!”
    這時軒轅玉霄拿了一個遮住上半臉的麵具問老板:“老板,這麵具多少錢?”
    “十個銅板。”老板回答說。
    “什麼?一個麵具還要十個銅板。”軒轅玉霄驚道。
    老板一聽,不高興地說:“公子,你是買還是不買?要是不買就別打擾我做生意。”
    “買,當然買,不買我來這裏幹什麼。”軒轅玉霄說,不過軒轅玉霄說完從身上掏出一個錢袋,然後從錢袋裏掏出十個銅板遞給了老板。
    老板接住銅板後,這時軒轅玉霄將麵具戴在了臉上,然後對洛一寒說:“冰塊,你要不要買個麵具戴一下?”
    “無聊。”洛一寒說。
    “你看你那張臉,都快變成僵屍臉了。”軒轅玉霄說著從支架上拿了一個僵屍麵具蓋在洛一寒臉上,然後接著說:“這麵具特別適合你。”
    這時洛一寒將軒轅玉霄的手推到一邊,並且說:“你走不走?不走我們走了。”
    洛一寒說完就往撒雲客棧走去。
    這時軒轅玉霄連忙把僵屍麵具掛到支架上,然後追了過去。
    張非墨也追了過去。
    不一會兒,他們就到了撒雲客棧門口。
    撒雲客棧門口有個馬夫,是專門給客人管理馬的。
    這時馬夫看到了他們,連忙走過去將他們的馬牽到了馬棚裏喂食。
    軒轅玉霄、洛一寒、張非墨他們的馬被牽走後,於是他們一起走進了客棧裏,這時店小二看到了他們,連忙走上前迎接,並且客客氣氣地問他們:“三位客官是住店還是吃飯?”
    “既住店也吃飯。”張非墨回答說。
    “那三位客官是住天字房呢?還是住人字房?”店小二又問。
    “天字房和人字房有區別嗎?”張非墨反問。
    “當然有區別了,”店小二解釋道,“天字房在樓上,房內寬敞,茶水飲食都是送進房內,但是價格要高一些。人字房在樓下,房內比較小,茶水飲食要自己來客堂,不過價格要便宜些。”
    聽完店小二的這番話,這時張非墨說:“我們要天字房。”
    張非墨剛說完,這時洛一寒對張非墨說:“師妹,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走,銀子要省點用。”
    張非墨一聽,連忙改口道:“我們要人字房。”
    “人字房隻剩下人字七號房和人字八號房,可你們是三位……”店小二說到這停下了話語。
    這時軒轅玉霄對店小二說:“我師妹住一間,我和他住一間。”
    軒轅玉霄在說話的過程中,還用手指著洛一寒。
    “好的。”店小二說,不過店小二剛說完,這時張非墨吩咐店小二:“先給我們準備些吃的。”
    “好的,三位客官到那邊坐下等候。”店小二說著用手指著客堂的那些桌子,意思是讓他們隨意坐。
    這時軒轅玉霄他們順著店小二指的方向走了過去,然後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他們坐下後,都把身上的包袱放到桌子上,劍也靠在桌子旁邊,而店小二在他們走過去的同時,也跟了過去,然後給他們沏了杯茶,並且問道:“三位客官想吃些什麼?”
    “師妹,你想吃什麼?”洛一寒問張非墨。
    “我隨便,我現在肚子餓了,吃什麼都可以。”張非墨回答說。
    洛一寒聽後,連忙對店小二說:“隨便來幾樣葷菜和素菜就可以了。”
    “好的。”店小二說,不過店小二剛說完,這時軒轅玉霄連忙補充了一句:“再來三壺酒。”
    聽到這話,張非墨連忙說:“我不喝酒。”
    張非墨剛說完,這時洛一寒接上張非墨的話語說:“我也不喝酒。”
    “那就來一壺酒,我自己喝。”軒轅玉霄改口道。
    “好的,三位客官稍等片刻。”店小二說,不過店小二說完便離開了。
    店小二離開後,這時張非墨用手敲了敲肩膀,又扭了扭脖子,說:“走了一天一夜的路,又在大街上閑逛了這麼久,快累死我了,等填飽了肚子……趕緊回房間休息休息。”
    張非墨說完問軒轅玉霄:“大師兄,你幹嘛要戴麵具呀!看起來怪怪的。”
    軒轅玉霄正要開口解釋,這時店小二端著托盤走了過來,然後店小二將菜一盤一盤地端到桌子上,接著把酒放到桌子上,之後說了一句:“三位客官慢用。”
    店小二說完便到別處去了。
    張非墨看到滿桌子的菜,饞的她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於是她連忙拿起筷子端著碗夾了些菜就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這時洛一寒也拿起筷子夾了些菜放碗裏吃了起來。
    此刻的軒轅玉霄,並沒有拿筷子,他隻是倒了一杯酒端到嘴邊聞了聞,然後喝了下去,接著又倒了一杯,剛端到嘴邊,突然聽到旁邊的桌子有兩個青年男子正在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所以軒轅玉霄一邊品嚐著酒,一邊聽他們談話。
    “大哥也真是的,”其中一男子說,“願賭服輸,說好了誰輸了誰請客,到現在也不過來,八成是想賴賬。”
    “大哥不是這種人,肯定有什麼事情耽擱了,我們再等等吧!”另一男子說,不過他剛說完門口就走進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來到了他們的身邊,然後那位老人坐在了他們的桌邊。
    從那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一進門,軒轅玉霄就已經看出那位老人是年輕人假扮的,但是軒轅玉霄沒有揭穿,因為軒轅玉霄想看一下後麵到底會發生什麼?
    “老人家,您坐的位子是我大哥的,您去別處坐吧!”其中一男子對老人說。
    老人一聽,連忙將頭上的假發扯了下來,並且對那位男子說:“二弟,你不認識我了。”
    看到這一幕,兩男子異口同聲道:“大哥?你怎麼穿成這樣?”
    被喚作大哥的男子……歎了一口氣,說:“你們還不知道啊!聽說南尚國和北塑國聯合要對付耶律楠,耶律楠現在到處抓男子從軍,就連書生也不放過。”
    “這個耶律楠真可惡,十年前滅了青雲國,早該有人站出來對付他,我看他的好日子也到盡頭了。”被喚作二弟的男子說。
    “二弟,你小聲點,這裏到處都是耶律楠的人,要是被他們聽見了,搞不好要喪命呢!”被喚作大哥的男子說。
    此刻的軒轅玉霄,聽見了他們的談話,氣得手一用力,砰地一聲,手上的酒杯被捏碎了,碎片和酒水都落在了桌子上,他的手也破了,鮮血頓時流了幾滴下來。
    這時洛一寒和張非墨同時看向軒轅玉霄。
    “大哥,你怎麼了?”洛一寒問軒轅玉霄,不過洛一寒剛問完,這時張非墨又問軒轅玉霄:“大師兄,你幹嘛呢?”
    張非墨問完連忙從自己的衣角邊撕下一塊布條給軒轅玉霄包紮了傷口。
    “手勁大了。”軒轅玉霄淡淡地回了一句。
    “大師兄,你隻顧著喝酒,幹嘛不吃飯?你不餓嗎?”張非墨問。
    “誰說我不餓?”軒轅玉霄說完拿起筷子端著碗夾了些菜就吃了起來,不一會兒,一碗飯下肚,然後軒轅玉霄對張非墨和洛一寒說:“我吃飽了,先回房休息了。”
    軒轅玉霄說完起身拿著包袱和劍就往房間走去。
    軒轅玉霄走後,這時張非墨對洛一寒說:“二師兄,我怎麼覺得大師兄怪怪的。”
    “我也覺得他怪怪的,”洛一寒說,“對了師妹,你吃好了嗎?如果吃好了……就回房休息吧!”
    “我早就吃好了,我在等你呢!”張非墨說。不過張非墨說完便起身拿著包袱和劍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洛一寒也起身拿著包袱和劍跟在後麵往軒轅玉霄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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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軒轅玉霄的房間裏有一張正方形的桌子,桌子上放著他的包袱和劍。
    此刻的軒轅玉霄正躺在床上,他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並沒有休息,因為他的耳邊一直回蕩著那三個男子的話。就在這時,洛一寒走了進來。洛一寒進來後便把自己的包袱和劍放到桌子上,然後才走到床邊,問著躺在床上的軒轅玉霄:“大哥,你剛才怎麼了?”
    軒轅玉霄正在回想著剛才那三個男子說的話,突然聽到洛一寒的聲音,於是他睜開了眼睛,說:“沒怎麼呀!”
    “你的手沒事吧?”洛一寒又問。
    “習武之人,一點皮外傷,不礙事。”軒轅玉霄說。不過他說完從床上坐起,並且嬉皮笑臉地問道:“冰塊,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我一直都很關心你。”洛一寒回答道。
    “你那也叫關心?平日裏連句話都不說。”軒轅玉霄說到這突然想到:“不對呀冰塊,你平日說話不超過三句,怎麼今日說了這麼多?不會是被我感染了吧?”
    洛一寒一聽,懶得搭理他這些無聊的話,於是轉移了話題:“這床這麼窄,怎麼睡?我還是睡地上吧!”
    “地上這麼涼,又沒被褥,怎麼睡?”軒轅玉霄說,“要不你睡床,我睡地。”
    “算了,還是擠一下吧!”洛一寒說完坐到床邊,然後脫下鞋子躺到床的最裏麵睡下了。這時軒轅玉霄也躺下了,然後說:“冰塊,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最好的朋友騙了你,你會生氣嗎?”
    “當然會,”洛一寒說,“既然是朋友就應該坦誠相待。”
    “如果他有難言之隱不能告訴你才騙你呢!”軒轅玉霄說。
    “欺騙就是欺騙,任何理由都是借口,”洛一寒說,“大哥怎麼突然問這些?難道你有事情騙了我?”
    “當然沒有,”軒轅玉霄堅決地說,“我隻是覺得你不愛說話,所以找些話題和你聊聊。”
    “哦!原來是這樣啊!”洛一寒半信半疑地說道,然後又似乎想到了什麼,忙又道:“對了大哥,你為何要戴上麵具?”
    “之前不是跟你們說了嘛!”軒轅玉霄自誇道,“我長得這麼帥,走在大街上不安全,要是被哪位姑娘看上了,把我搶走了……”
    軒轅玉霄的話還沒有說完,這時洛一寒連忙打斷道:“停停停,不想聽你廢話連篇,我要睡覺了。”說完轉身背對著軒轅玉霄。這個場景特別像小時候……
    不知過了多久,軒轅玉霄喊了兩聲:“冰塊,冰塊。”
    此時此刻的洛一寒,已經睡熟了。
    軒轅玉霄看著洛一寒的後背,說:“冰塊,有些事情我無法告訴你,如果將來你知道了真相,你恨我也好,殺我也好,我都沒有任何怨言,因為這是我欠你的。”
    他說完過了一會,又在心裏說道:原來南尚王、北塑王和耶律楠也有仇,看來這個耶律楠得罪的人還真不少,如果我去投靠南尚王,或許會有機會給父皇、母後報仇。
    他在心裏說到這,便立馬從床上坐起,然後穿上鞋子走到桌邊拿起自己的包袱和劍就離開了撒雲客棧,去往南尚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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