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章: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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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霄太子》第十九章:長大
時間如箭迅速流逝,一轉眼便過去了十年。
十年後。
神仙穀。
神仙穀的春季鳥語花香。
神仙穀的早晨顯得格外地美好,周圍的花草樹木隨風飄動,樹葉、青草上還有許多晶瑩透明的露珠,剛剛上升的太陽照在露珠上,讓露珠閃閃發光,就像珍珠似的,看起來很漂亮。
突然,一個十八歲的姑娘手裏端著托盤正往臥房走去。
托盤上放的是點心。
這姑娘身穿粉色衣服,腰係紅色腰帶,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化著淡淡的妝。她的雙眸似水,似乎能看透一切。她皮膚如雪,白裏透紅,似乎能擰出水來。她雖然化著淡妝,卻還是那麼的有氣質。她的三千青絲簡單地挽了一些,其餘的垂在頸部,額前垂著一枚小小的粉色寶石,點綴的恰到好處。她手腕上還帶著鈴鐺手鏈,時不時的還發出叮咚叮咚響聲。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就是個大美人,可是這大美人是誰呢?當然是張非墨啦!
此刻的張非墨,端著托盤走到了臥房的門外,然後她舉起一隻手正要敲門,卻在這時,門卻突然打開了,開門的正是軒轅玉霄。
長大的軒轅玉霄,和他的父皇長得一模一樣,都是濃眉大眼薄薄的嘴唇,一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模樣,但是他的性格卻和他的父皇完全不一樣。他的性格開朗幽默風趣,時不時的還會開開玩笑。他雖然背負著一身血海深仇,但是他從不把悲傷寫在臉上。他喜歡獨自一個人悲傷,不喜歡把悲傷帶給別人。他今年已經二十歲了,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頭頂的發絲梳在了腦後麵並且用一根白絲帶係起,而且他的前額一邊還留下了一縷發絲。
此刻他正站在張非墨的麵前,而且他還麵帶笑容地對張非墨說道:“早啊師妹。”
“大師兄早。”張非墨說著走進了臥房,然後張非墨將手裏的托盤放到了茶幾上。
這臥房是軒轅玉霄和洛一寒住的,裏麵有一張寬敞的床,還有一張正方形的茶幾,茶幾還配著椅子。靠近牆角那裏還有一個放兵器的刀座,刀座是一層層的。這刀座是專門給軒轅玉霄和洛一寒放劍的。原本刀座上麵放著兩把劍,不過現在隻剩下一把劍了,因為另一把劍被某個人帶走了……
張非墨將托盤放到茶幾上之後,便在屋裏到處尋找,像是在找東西,又像是在找人。
這時軒轅玉霄走到茶幾那裏坐下,然後軒轅玉霄拿起茶幾上的點心吃了起來,而且還一邊吃一邊對張非墨說:“我說師妹,你就別找了,你二師兄他不在這裏。”
“他去哪了?”張非墨走到軒轅玉霄麵前問道。
“我哪知道他去哪了。”軒轅玉霄回道。
其實軒轅玉霄知道洛一寒去哪了,但他就是不告訴張非墨,因為他想捉弄一下張非墨。
“你和他住在一起你會不知道他去哪了?”張非墨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軒轅玉霄並且對軒轅玉霄說,不過他說完便伸手將軒轅玉霄正要吃的點心給奪了下來並且接著說:“二師兄他到底去哪了?不說不許吃。”
張非墨對軒轅玉霄說話的口氣就像審問犯人一樣毫不客氣。
“我起床的時候他就不見了,我哪知道他去哪了?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軒轅玉霄一臉納悶地說道。
其實軒轅玉霄說得是事實,因為軒轅玉霄醒來的時候洛一寒就已經不在房間裏了,然後軒轅玉霄看到洛一寒的衣服不見了,劍也不見了,所以軒轅玉霄猜測洛一寒八成是走了。以洛一寒的性格,臨走之前絕對會和師父辭行的。憑這點,軒轅玉霄就已經猜到此刻的洛一寒肯定在師父的臥房裏。
這時軒轅玉霄又拿了一塊點心正要往嘴裏吃,可是張非墨又把他手裏的點心給奪下了並且生氣道:“你弟弟都不見了,你還有心情吃。”
自從洛一寒的父母去世後,張非墨就特別關心洛一寒,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再加上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久而久之,張非墨對洛一寒就產生了感情。這種感情不僅僅是師兄妹之情……
軒轅玉霄看到師妹為了擔心洛一寒都快衝他發脾氣了,然後軒轅玉霄連忙說:“你二師兄應該在你爹那裏。”
張非墨聽後,一溜煙地跑了出去,跑得簡直比兔子還快。
張非墨跑走後,這時軒轅玉霄看著茶幾上的點心感歎道:“師妹啊師妹,你竟然愛上了連火都融化不了的冰塊,看來你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
其實軒轅玉霄比張非墨更在意洛一寒,因為在軒轅玉霄的心裏,他覺得虧欠洛一寒太多太多了,就算他把自己的命還給洛一寒,他都覺得不夠,所以他在心裏發過誓,他要為洛一寒付出一切……
其實軒轅玉霄知道洛一寒不聲不響地離開就是為了想把他和張非墨甩開,因為在洛一寒的心裏,他認為尋找仇人為爹娘報仇是他自己的事情,與軒轅玉霄和張非墨無關,但是洛一寒想錯了,軒轅玉霄和張非墨這兩個人,他是永遠甩不開的,所以軒轅玉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然後不知從哪裏拿了一塊布鋪在床上,然後他把自己的衣服還有一袋銀子放到布裏打包好了挎到肩上,接著他又走到刀座那裏拿起自己的劍走了出去,邊走還邊說:“冰塊呀冰塊,你想甩掉我一個人去尋找仇人是吧!我告訴你,沒那麼容易,我現在要把你甩到後麵。”
軒轅玉霄口中的“冰塊”正是洛一寒,因為洛一寒冷得像塊冰,所以軒轅玉霄給他取了個外號:冰塊。
張今雷的臥房裏,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俊俏男子雙膝跪在地上。他肩挎行囊,左手拿著劍,頭頂的發絲用一條長長的白絲帶高高的紮起,剩下的發絲包括剩下的絲帶通通披在肩下。
這俊俏的男子正是洛一寒,他今年已經十九歲了,一雙迷人的眼睛下麵是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小嘴,整體看來五官端正。他全身散發著魅力卻又散發著冰冷的氣質,就算離他十裏八裏的距離都能被他冷得結成冰,但是在他俊俏的臉龐上是永遠找不到一點點笑容的,因為他早已經忘記了笑是何種滋味了。
現在的他變得沉默寡言,也不笑了,永遠擺著一副冷若冰霜的麵孔,至於他為什麼變成現在這樣?當然是從他父母去世的那一天開始他就變成這樣了。
此刻的洛一寒,站在張今雷的麵前,而張今雷正在對洛一寒說道:“寒兒,都已經過去十年了,你心中的仇恨難道還沒有化解嗎?”
如今的張今雷,比十年前蒼老了許多。
“化解?”洛一寒滿臉憂傷地說道,“師父,徒兒到現在連仇家是誰都不知道,徒兒要如何化解?”
“為師的意思是想讓你放下過去。”張今雷說。
“師父,徒兒每日每夜都夢到爹娘死的場景,徒兒放不下,徒兒這次必須要離開這裏,去尋找仇人,為爹娘報仇。”洛一寒說。
張今雷說:“寒兒,不是為師不讓你走,隻是江湖險惡,為師擔心……”
張今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洛一寒打斷了:“師父,如今徒兒已經學會了武功,徒兒會保護自己的,您不必擔心,徒兒心意已決,您就別再勸了。”
張今雷勸不動洛一寒,隻好歎了一口氣,因為他知道洛一寒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該說的他都說了,該勸的他也勸了,可是洛一寒不聽,他也隻好隨他去了。
此刻的張今雷,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所以他隻能保持沉默了。
洛一寒見張今雷沉默了,於是他又說道:“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您在徒兒心裏就像父親一樣,這些年來,您對徒兒教導有方,您的養育之恩,您的大恩大德,徒兒沒齒難忘,等徒兒找到仇人報了仇之後,徒兒會回來照顧您的。”
洛一寒說完向張今雷磕了三個響頭。而此刻的張今雷,聽到洛一寒的這番話,眼睛都濕潤了,然後張今雷扶著洛一寒的胳膊說道:“寒兒,快起來吧!”
洛一寒起來後,張今雷又說:“為師知道你是鐵了心要走,為師不強留你,但你要記住為師的話,江湖險惡,什麼樣的人都有,能躲則躲,能避則避,和自己無關的事,不要去多管,免得招來麻煩。”
洛一寒說:“徒兒知道了。”
張今雷說:“還有,一定要切記,不可濫殺無辜。”
洛一寒說:“好的,徒兒銘記在心。”
洛一寒話音剛落,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一聲:“二師兄,你怎麼可以丟下我和大師兄獨自離開。”
說這句話的人正是張非墨。張非墨人還沒有進臥房,聲音就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邊,接著他們才看到張非墨走了進來。
張非墨進來後,氣勢洶洶地走到洛一寒的麵前,用不高興語氣對洛一寒說道:“二師兄,我同意你走了嗎?”
“非墨,在二師兄麵前不得無禮。”張今雷責怪他的女兒張非墨。
“爹,女兒不要二師兄走。”張非墨一臉傷心的對她爹張今雷說道,意思是讓張今雷留下洛一寒。
這時洛一寒對張非墨說:“師妹,我要去尋找仇人為我爹娘報仇,所以這次我必須得走。”
“要走可以,但是你要帶我一起走,否則你就別想走。”張非墨用命令的口氣對洛一寒說。
此刻的洛一寒,麵對張非墨的胡攪蠻纏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洛一寒隻好對張非墨說:“隻要師父同意你跟我走,我沒有意見。”
聽到這話,張非墨連忙走到張今雷的身邊,然後挽著張今雷的胳膊一邊搖晃一邊撒嬌道:“爹,女兒要和二師兄一起走。”
“你二師兄去尋找仇人,你去幹什麼?”張今雷說。
“幫二師兄一起尋找仇人啊!”張非墨說。
“你一個女兒家,能幫上什麼忙?你要是跟著,你二師兄還要保護你呢!”張今雷說。
“女兒家怎麼了?您就這麼瞧不起女兒,”張非墨生氣道,“女兒現在的武功,不比二師兄差。”
“師妹,師父不是瞧不起你,也不是說你武功差,師父是擔心你。”洛一寒幫張今雷說話。
這時張非墨走到洛一寒的身邊,然後挽著洛一寒的胳膊說:“我不管,反正我要跟你一起走,否則我就不吃不喝絕食自盡。”
此時此刻的洛一寒,很為難,不知該說什麼?隻好對張今雷說:“師父,您還是讓師妹跟徒兒一起走吧!否則以師妹的性子,萬一……”
洛一寒說到這停止了話語。
這時張今雷考慮了一會,然後對洛一寒交代一句:“寒兒,非墨就交給你了。”
“師父放心,徒兒會好好照顧師妹的。”洛一寒說。
此刻的張非墨,見張今雷和洛一寒都同意了,於是她從生氣變成了開心,然後微笑地對洛一寒說:“二師兄,我去收拾行囊,你等我一會。”
張非墨說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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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一寒和張非墨兩人就這樣背著行囊手拿劍騎著馬地離開了神仙穀。
洛一寒和張非墨兩人離開神仙穀後,在一條偏僻的小路上緩行,這條小路兩旁有各種各樣的花草樹木,風吹得花、草、樹左右搖擺,偶爾也有幾隻小鳥在空中飛來飛去,嘰嘰喳喳地叫著。
此刻的洛一寒和張非墨,順著那條小路前行,突然,張非墨問洛一寒:“二師兄,我們現在要去哪裏?”
“不知道。”洛一寒麵無表情地回答著。
洛一寒說話一向很簡潔,能省則省,從不囉嗦。
“這天大地大,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要去哪裏尋找仇人呢?”張非墨問。
張非墨問得這個問題,也是洛一寒一直苦惱的問題,這麼多年,他一點線索都沒有,他也不知道該去哪裏尋找?他曾經發過誓,不找到凶手決不善罷甘休,哪怕用一年、兩年、三年、五年、十年、甚至一輩子的時間……
此刻的洛一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張非墨問得這個問題,所以洛一寒隻好選擇沉默不語。而此刻的張非墨,知道洛一寒無法回答,所以她轉移了話題:“二師兄,我們出來時,都沒有向大師兄辭行,我想大師兄現在肯定很生氣。”
洛一寒說:“如果我們都走了,就沒人陪師父師母了,就讓大哥在家裏陪著他們吧!”
話說到此,他們停止了說話,然後繼續前行。
這條小路隻有他們兩個人,沒有別人,所以隻能聽見他們騎馬的聲音,還有風聲和小鳥地叫聲……
他們就這樣騎著馬在這條小路上前行,突然,他們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匹馬停在路旁,然後他們減慢了馬的速度,這時張非墨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張非墨覺得很奇怪,於是指著那匹馬對洛一寒說:“二師兄,你看!那裏怎麼會有一匹馬。”
“我們走我們的路,不要管別人的事情。”洛一寒說道。
洛一寒為何要這樣說呢?因為他始終記住師父交代的話:江湖險惡,莫要多管閑事,免得招來麻煩。
張非墨聽了洛一寒的話後,就沒有多問什麼了,然後他們繼續前行,眼看他們離那匹馬越來越近了,就在這時,突然從樹叢裏竄出一個蒙麵人攔在他們的前麵,看那個蒙麵人的身材和衣服,隻知道那個蒙麵人是個男人。
此刻那個蒙麵人將手裏的劍搭在肩膀上並且對洛一寒和張非墨他們說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那個蒙麵人說完還奸笑了一聲,然後那個蒙麵人用未出鞘的劍指著洛一寒和張非墨他們並且接著說道:“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你們是個窮人,如果沒銀子留下,那就留下美人。”
“大師兄,你無不無聊啊!”張非墨對蒙麵人說道。
張非墨一眼就看出那個蒙麵人是他的大師兄軒轅玉霄。
此刻的軒轅玉霄,將圍在臉上的布給扯了下來,然後對張非墨說:“師妹,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們從小一塊長大,我閉著眼睛都知道是你,”張非墨說,“再說了,你手裏的劍和我們的劍一模一樣,不是你還能是誰?”
軒轅玉霄說:“本想在你們身上撈一筆,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被揭穿,看來我不適合當劫匪。”
聽到這話,張非墨哈哈大笑,邊笑邊說:“我說大師兄,原來你想當劫匪呀!”
此刻的軒轅玉霄,看到張非墨笑了,然後他看了看洛一寒,卻看到洛一寒還是那副冷冰冰的麵孔,所以他有些不高興,便走到洛一寒身邊,對洛一寒說:“冰塊,師妹都笑了,你怎麼不笑?笑一下你會死嗎?”
“大哥,你出來時,有沒有和師父辭行?”洛一寒轉移了話題。
“沒有。”軒轅玉霄說。
“沒有辭行你也敢出來,就不怕師父擔心嗎?”洛一寒說話始終麵無表情,除了冷冰冰的樣子還是冷冰冰的樣子。
“你不是已經辭行了嘛!”軒轅玉霄說。
“我是我,你是你,我辭行了不代表你辭行了。”洛一寒說。
“我們倆是兄弟,你辭行了就等於我辭行了。”軒轅玉霄說著走到馬那裏,然後上到馬背上,之後他還補充了一句:“冰塊,你休想甩開我。”
此刻的洛一寒,沒有理會軒轅玉霄,他隻是說了一聲“駕”!然後馬便快速地衝向了前方。
這時張非墨也說了一聲“駕”!然後馬飛快地往前方奔跑。
而此時此刻的軒轅玉霄,跟在他們後麵叫道:“冰塊,你要去哪?”
“尋找仇人。”洛一寒在前方應答。
“你知道仇人在哪嗎?”軒轅玉霄叫道。
“不知道。”洛一寒應答。
軒轅玉霄在後麵叫道:“那你就跟著我走吧!我帶你去我的家鄉,那裏很熱鬧的。”
軒轅玉霄說完對馬說:“馬兒馬兒,你跑快一點,追上冰塊,不然我就宰了你。”
說來也奇怪,這馬好像真的能聽懂他的話一樣,竟然真的跑快了,不一會兒就追上了洛一寒,然後他和洛一寒並肩騎著馬。
這時張非墨也把馬騎到他們身旁,和他們並肩騎著馬。
他們走的這條小路雖然不寬,但是三匹馬並肩騎在一塊還是可以的。
他們騎著騎著,突然張非墨問軒轅玉霄:“大師兄,你家鄉離這裏遠不遠?”
“不遠,”軒轅玉霄回答道,“一天一夜就可以到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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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雲國早已不複存在了,如今是耶律楠的天下。皇城還是和十年前一樣,絲毫沒有改變,唯一改變的是皇城門原來的“青雲國”三個字,如今改成了“撒雲國”。皇宮裏那些建築物還和十年前一樣,沒有任何改變。安神殿門口那兩座石頭雕刻的巨大的獅子,就像真的獅子一樣,永遠的站在門口。安神殿裏那些物品,擺設的位置還和以前一樣,絲毫沒有移動過……
此刻耶律楠正躺在龍床上,一副憔悴不堪,病殃殃的樣子。
如今耶律楠已經五十多歲了,原來的滿頭黑發白了很多。他現在看起來沒有以前那麼威風,沒有以前那麼威嚴……
此時此刻,他的身旁圍著一群人,其中一個是韋太醫,他跪在床邊,正在給耶律楠把脈,之後說:“陛下,您的脈象很正常,您這是心病。”
這十年來,耶律楠的日子並不好過,宮裏的人都知道他得了失心瘋,都知道他是心病。
所為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係鈴人。宮裏的太醫根本治不好他的病,因為他的身體毫無病痛,每次太醫給他把脈時,脈象都是正常的,太醫也沒辦法,隻能開一些安神養心的藥方……
此刻的耶律楠,聽到韋太醫的話,便從床上坐起,然後生氣道:“韋太醫啊韋太醫,你每次都說朕沒病,每次都說朕是心病,可這十年來,朕沒有一天能安心入眠,難道這不是病?”
韋太醫聽後,說:“微臣再給您開一些安神養心的藥。”
耶律楠一聽,連忙說:“朕不吃了,這些年來,朕每日每夜都在吃你的安神養心藥,可是吃到現在有什麼用?”
“這……”韋太醫很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低下頭不說話了,這時站在一旁的耶律雲,連忙幫韋太醫,對耶律楠說:“父皇,您別為難韋太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