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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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沈大人對我們稅家向來不關心怎麼會知道這點繁瑣小事。”稅敬瑞喝了口茶,“稅懨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前幾日,她告訴我她仰慕皇上已久,我費盡心思才讓她進宮並在皇上身邊伺候。不曾想她如此不懂事,衝撞了皇上,被趕了出來。”
同父異母?稅朱壽並無小妾,哪來的女兒。沈世不好搭理別人的家事。
“稅懨小姐現在在何處?”沈世道。
“死了,如今整個丞相府就隻剩下我一人。”稅敬瑞歎氣。
“你年齡也到談婚論嫁,不找官夫人你在沈大人麵前訴什麼苦啊?”謝安師玩著腰間玉佩,翹著二郎腿。
“謝……”沈世還沒來得及阻止。
“再說,丞相府就你一個人無父無母,沒人催你找個門當戶對的,找個美人何不快哉?”謝安師把沈世的話給塞回去。
謝安師是來幹嘛的?
“咳!”沈世提了個醒。
“你說呢?稅大人。”
“哈哈哈哈……”稅敬瑞竟然笑了,“找個美人,麵前沈大人算是真國色,要是沈大人同意本官現在就娶他進門。”
“稅大人說笑了。”沈世打心底覺得不該讓謝安師來,說的什麼屁話!
“本官可沒有偏離沈大人容貌,實話實說罷了。”稅敬瑞現在才想起不認識謝安師小兄弟,“這位是?”
“我小弟。”
“是弟弟就是弟弟嘛,幹嘛還要加個小啊?”謝安師感覺受到了一些小孩子的攻擊很是不爽。
“比起我們你本來就是小孩子啊。哈哈哈……”沈世直接回懟。
話雖如此,此番前來重事還是為宮中事。
“如果有人在丞相府對稅大人居心揣測,大人日裏忙無法對其施加懲罰,可要在府中安插些人手。”
話說明白對兩方人都好,稅敬瑞自小聰明不可能對這些事糊塗。宮裏不少都是丞相府的人,若是婢子不老實,追問起來可就是丞相府的不對了。
“多謝沈大人提醒。”稅敬瑞還是看著沈世不放,“沈大人出入宮門還是要小心為好,今日多了不少采花賊,要是沈大人這朵花被采了身在丞相府我也會感到心寒。”
“多謝了!”沈世站起身,“稅大人還有事就不打擾了。”
“沈大人心口直,想留也留不住,那就改日再敘了。”
見沈世兩人離開,稅敬瑞走到沈世所坐之位看了茶杯,果然一口不動,連摸都沒摸,沈世對他的謹慎還是不淺。
“來人,把稅懨帶到我臥房。”稅敬瑞要好好審問稅懨。
“我們為啥這麼快離開,什麼話都沒說。”謝安師坐在馬車上不老實,在坐墊下的箱子裏亂摸。
“已經說了,要是稅敬瑞還不明白就隻能讓他回鄉種地了。”
“你府上什麼時候修個小花園啊?”謝安師拿出一盒桂花點心,“沈府全人被殺你就不糾結?”
“我還是三品文臣,等哪天皇上把銀兩送到我府上再說。”沈世歎了口氣,“重點是!除了我還活著。說到底還是聰明,點醒了我,沈府上的人被殺到底的原因還不清楚。”
“接下來我們去哪啊?”
“帝宮啊,你說你成天除了吃就是玩要不就是跟著我瞎轉,你什麼時候回馮?”
“我不想回去了。你這好玩的多的是。”
“什麼!?謝老將軍攤上你八輩子都躺進去了。”沈世從盒子中拿出一塊點心吃。
“過獎了。”
帝宮一路上,謝安師童心未泯吃著手中點心,沈世看了看他心裏悠然生起味兒來。
馮朝說到底還是君王國土四處考慮周到,不曾有不測之說,卻在這次平定一脈失誤重大,不免有人懷疑在想法與州央打好交道。
謝安師嘴裏很難套出些許有利的事來,沈世多次嚐試卻被謝安師躲過,無條件的相信沈世也可起疑。
“等會到了宮中,身份原因謹言慎行,關係朝政的一概不許提!”沈世拋了個眼神,“知道嗎?”
“知道啦……”謝安師點心早已吃到吐,打了個嗝,半盒點心隻能老實的放在坐墊下麵。
太監進入景德殿想薛正道來:“皇上,沈大人來了。”
薛正先是一愣,而後反應過來:“讓他進來吧。”
薛正巴不得見到沈世,但是手中的小孩過於勉強,小孩可是沈世的親侄,告訴與不告訴都在薛正的嘴上。
行完禮,沈世果然開始念叨小孩了。
“是昨日薛子蘭抱來,過繼給我的,念在兄妹一場留下了這個小子。”薛正不打算告訴,小孩子不管長得像不像沈家人都是未來的事,以後找個機會發配邊疆就好。
“小屁孩不會是餓了吧?咿咿呀呀說些什麼呢?”謝安師瞧見小子臉白白淨淨的,渾身被厚繈褓裹著,眼睛亮亮晶晶的還睜的老大,不禁點評,“就像個球。”
“要不然沈先生抱抱。”薛正說完想塞進沈世懷裏。
沈世慌張擺著手拒絕,道:“不了!小孩跟我無緣,讓讓讓小謝來,正巧他也不大。”
沈世打心底不喜歡小孩子,稍不注意就哭,還不知道哭的原因,所以沈世很難滿足小孩子的需求。沈世不喜歡寵溺他人特別是小孩,把孩子扔在他手裏,如同人肉送到猛獸口中。
謝安師好奇的接過小孩,正想想看看他臉上的兩坨肉。坐到一邊,玩起了小孩的臉。
謝安師一手強行的掰開小孩的嘴,一隻手指伸進去摸著了軟軟的嫩肉,瞬間把謝安師好奇慘了,掀開小孩的繈褓。
謝安師定眼一看,鬆了口氣,小聲嘀咕:“還好你是個大男人。”
“如是殿下不立後,這個孩子?”沈世喝茶。
“太子。”薛正平平回答。
“他叫什麼?”
薛正並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沈家的孩子應當由沈家人做決定。
沈世看薛正神色,已然知道全部:“我決定了,我給他取,就叫……就叫薛……薛。”沈世腦袋靈光一閃,“叫薛楚沉吧!”
薛正臉一紅,第一次與沈世碰麵就是在楚沉江。
“薛楚沉?也好,十七!”謝安師一叫,小孩立馬就“咯咯咯……”的笑。
“喲!喜歡這名,小夥子有眼光,州央重大城池正好一百七十座,以後跟著你爹守江山。”沈世笑道。
“就他?哼!”謝安師鄙視手上小孩。
“你莫不相信,現在的小孩守江山可是拿命頂上。”
“哦?是嗎,不知是哪位將才值得殿下如此掛口?”
這話一出薛正犯了難,沈世與柳安有仇,再加上柳安去了窟山,說上來沈世不就火氣上漲,掀翻桌了嗎?
“莫要討論其他,稅敬瑞一事還是要好好解決。”薛正不管多少聊到稅敬瑞一事。
“確實,稅敬瑞手中不少朝權,宮中有不少他安插的人手,一舉一動非同小可。”
翌日早朝,顧嵐一人催辦婚事,老輩全員行動。其中皇後當選有三人。
晚間天氣寒冷,景德殿內烤著暖爐,沈世同薛正身上棉衣大氅一樣不落。實在無聊,翻看起來。
“其一:良姚。”沈世一直盯著卷軸看,“良將在秉丘回不來,老不死的竟然千裏迢迢把人接回來!”沈世抓起桌上茶杯,磕在桌上。
薛正無奈,初次坐在皇位不少事情還是不懂,小酌一杯酒,靜聽沈世一人自言自語。
“第二,太尉的女兒?我記得太尉的女兒還有兩年才及笄吧?”
老奸巨猾!想讓薛正立後的,沒見自己成親積極。
“還有一個,右相餘熹的大女兒。”沈世眉頭一皺,“這個就更怪了,餘熹大人愛女如命,萬不得女兒受丁點苦,還敢送到宮裏來。真是找死。”
“依愛卿所言,無人勝任皇後之位了。”
問題問道沈世心口上。
“確實,照臣所言端莊嫻雅淑德的女人難找得很,不過換個角度想,曆代皇帝妻妾成群,一人占一方,連起來不就是臣所言要找的皇後嗎?”
“愛卿是想讓朕多娶幾人。”薛正看不透沈世,問道,“你當真想我多有幾妃?”
沈世立即反駁:“定是不想的。”
薛正斜眼,氣急敗壞道:“那就別提!”
“不提怎麼行?”沈世急忙解釋,“當今穩定皇位才是正事,如果……”
沈世句句為薛正政權著想,可他自己沒有半點心思花在真情實感上。
薛正拍案:“聽他們的就能穩住皇位,跟傀儡有什麼區別!”
“我……”沈世不知要說些什麼,張口愣在原地。
“誰愛做誰做,我薛正就當這幾個月沒發生過!”薛正急眼了。
沈世坐在對麵,呼出去的氣流讓他腦子不知道該往哪轉。
往常這個時候都是沈世把薛正問的啞口無言,現在怎麼倒著來,沈世想現在就離開回去看謝安師那小子,今日居然不陪自己來。
景德殿內燭火被一陣妖風吹的隱隱微微的抖動,乎明乎熄,石柱上的盤龍兩隻瞪大的眼睛像是盯著沈世一動不動的。
沈世後背發麻,感覺有鬼在身後,一口吞下杯裏的濃茶,起身道:“時辰已晚,臣還要趕著回去,就先告退了。”
沈世邁出二步,後麵傳來薛正的聲音。
“走?當真失了君臣禮儀。”
聲音語調不自然倒是有不少威嚴讓人聽了能老實不少,沈世腳步停了。
耳後傳來一陣薛正腳步聲,沈世預感不測,迅速轉身,嘴唇碰到了軟物。不巧一陣風過後,殿內蠟燭熄滅。
沈世瞳孔一縮,感覺雙手被薛正在背上擒住,那雙手很有力,沈世欲想鬆開,卻又被薛正緊握幾分。
沈世頭向後移,腰被麵前的人單手環住,嘴唇有點空隙,小聲喊道:“薛正!你幹什麼!”
沈世頭被薛正緊按,動作粗魯,沈世隻知道對方的舌撬開自己緊閉的牙齒。沈世連忙咬住,沒血就不怕薛正放肆在嘴裏亂來。
薛正也不慣著他另隻手伸進披風解開沈世的腰帶,剝開層層衣裳直到冰涼的手溜進沈世滾燙的身體,把沈世冷得倒吸一口涼氣。
嘴上不停動作,沈世牙齒剛被威脅鬆開一點,薛正見狀舌頭伸進沈世口腔深處,唇舌交纏……
沈世衣服被剝了個幹淨,唯有身上大氅還在,薛正強行解開沈世身上僅有的遮羞布,寒氣逼人沈世一絲不掛的站在薛正麵前,唇被凍得雪白。薛正迅速取下大氅搭在沈世身上把人打橫抱起,走到榻前,把人輕放在床上。
“沈……”薛正沒直接道出名字,“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