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拯救衰神附體偏執總裁 第五章拯救衰神附體偏執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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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博延喊來了護士,給蘇澤又打了一支退燒針。
見人皺著眉頭睡不安慰的樣子,歎了口氣。
他第一次見人發燒燒到四十度,嬰兒肥的臉通紅。
迷迷糊糊的連人都認不清了,嘴裏卻一直在抱怨他們。
什麼蘇桁王八蛋,沈博延小氣鬼,隻要是他能想起來的,就沒有罵不出口的。
這讓沈博延覺得他是再照顧一個小孩子。不過也是,白白嫩嫩的包子臉,看著就顯小,不熟悉的人恐怕會覺得蘇澤還沒有成年。
“沈博延——”
“我在!”
“沈博延——”
“我在!”
沈博延會回應蘇澤每次的呼喚,他想要趁著這不算長的時間,認認真真的用他自己的方式去回報蘇澤。
————
深秋的天氣算不上多好,再加上錦城多雨。
來時還好好的天氣,說變就變,看著窗外黑壓壓的雲層,沈博延替蘇澤掖了掖被角。
起身關掉窗戶後,病房裏的空氣明顯有些不流通了。
沒有辦法,馬上就要下雨了,蘇澤高燒不退,要是不小心再淋點雨,怕是會燒的更加厲害。
到了四點多快五點的時候,蘇澤醒了過來,但不是很清醒。
迷迷糊糊的喊著蘇桁,聲音還帶著點哭腔。
“哥,我難受,你別生我氣了。”
沈博延坐在床邊,將人半摟在懷裏,溫聲安慰著:“他沒有生你氣,小澤這麼可愛,他怎麼舍得生你的氣。”
大概是真的燒糊塗了,蘇澤一個勁的道歉。
到後麵直接泣不成聲,知道的是在道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哥光榮犧牲了。
被蘇澤哭的心軟的沈博延沒有辦法,撥通了蘇桁的電話。
在等電話接通的時候,沈博延想起了昨晚蘇桁給他打電話的原因。
好像是蘇澤高燒哭著喊他的名字,蘇桁被鬧得實在沒有辦法,才想起給他打電話。
今天卻恰好相反,蘇澤哭著喊哥,他被迫給蘇桁打電話。
這麼一來,他跟蘇桁倒是有些難兄難弟那樣了。
“喂~”
電話剛接通,蘇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沈博延著急的聲音。
不用想也知道,蘇澤出事了。
還在跟主人家商討山地玫瑰價格的蘇桁沒有半分猶豫,起身就準備往醫院趕。
沈博延也沒有想到蘇澤會吐,毫無征兆,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快要嘔暈過去了。
可能是沒有吃東西,蘇澤吐出來的全是水,吐到最後沒有什麼可吐了,就趴在床邊幹嘔。
似乎要把五髒六腑都嘔出來一樣。
沈博延不敢大意,按了鈴等著護士來,他則進衛生間擰了條毛巾,給蘇澤擦臉。
臉上他咬的那處地方顏色比其他處更深一些。
蘇澤皮膚嫩,稍微磕碰一下都會紫,不要說沈博延直接咬了一口。
青青紫紫的一圈牙印在通紅的臉上更顯突兀,每分每秒都在彰顯著它的存在。
沈博延有些明白他跟蘇澤在泳池裏的時候,蘇桁為什麼要用恨不得敲碎他滿口牙的眼神瞪他了。
換作是他,一個剛認識還不到一小時的人,把他嗬護有加的弟弟臉咬成這樣。他怕是當場就已經把人頭擰下來泡池子裏了。
蘇桁沒有當場對他動手,一大部分原因是蘇澤。
手上動作輕柔的擦著臉,沈博延再次感歎道:“喜歡花,皮膚還這麼敏感,你怕真的是個女孩子。”
蘇澤沒有聽到沈博延的調侃,他隻覺得喘不上來氣,想要將身上的束縛全都扒掉。
再一次目睹了一場好戲的係統砸吧著嘴,果然,他沒有看錯,這份任務十分適合蘇澤。
瞧瞧沈博延那緊張的小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懷裏抱著的是他的小嬌妻呢。
真的是。。。。。。等等!!!
似乎明白了什麼的係統捂著臉沉默了,完了,這下真的完了,他純潔的任務對象被蘇澤這個狗男人給玷汙了。
【姓蘇的,你給我起來,別裝死。】係統在腦海中瘋狂的搖著蘇澤,隻恨他沒有實體,不然肯定活剮了這個狗屁宿主。
【嗚嗚~我的任務對象呀,年紀輕輕的就彎了,早知道你是個黑心肝的,我當初就不應該死纏著你不放。】
【還說什麼拯救,拯救個屁呀,清白都沒有了,還不如沈博延摔死算了。】
蘇澤隻覺得腦子快要炸開了,係統又蹦又跳,又哭又喊,恨不得直接將他送走。
高燒不退,再加上一個鬼哭狼嚎的係統,蘇澤覺得他可能真的活不過今晚了。
一時間悲從中來,靠在沈博延懷裏哭的更加賣力了。
目睹了宿主不要臉的操作,係統又不能上前將人扒拉開,弱小無助且沒用的小係統隻好扯著嗓子,跟蘇澤比賽誰哭的更大聲。
沈博延懷裏抱著哭的撕心裂肺的蘇澤,拿著毛巾的手僵在一邊,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眼淚實在是太多了,就跟按了開關一樣,止都止不住。
不管他怎麼哄,蘇澤隻是一個勁的哭,完了還抽抽噎噎的交代他的銀行卡密碼。
“我跟你說,我的卡裏麵存的都是我的老婆本,我以後可能用不上了,哥,你拿著這些錢給你娶個媳婦吧,就當我隨的份子錢。”
還一個勁的要手機,說是要刪除他手機瀏覽器的記錄。
最讓人覺得無語的是,病成這樣,還不忘他的花。
“哥,我跟你說,你要把我以後長住的地方收拾好看點,每天都要給我送一束花。”
係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著蘇澤這犯傻的樣子,突然間心裏就平衡了。
沈博延:“……”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沒有聽到回答,以為被拒絕了的蘇澤撇了撇嘴,降低了他的標準。
“你要是覺得煩,兩天送一次花也是可以的嘛,我不挑,隻要有花就行。”
沈博延:“……”蘇桁,求你了,快點來吧,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拍拍蘇澤的後背,沈博延安慰道:“別瞎說,你隻是感冒發燒,打了針睡一覺就好了。”
睡一覺,清醒時的蘇澤可能不會對這三個字有什麼反應,但此刻的蘇澤是迷糊的。
聽到睡一覺,立馬想到綁定係統時,他身體的情況,他不想以同樣的方式再次變成植物人。
新的身體,新的生命,他可以去做從前沒有完成的事情,決不能在重蹈覆轍。
直挺挺的從沈博延懷中坐起,抬手用盡全身的力氣給了自己兩個耳光。
“不可以睡,睡了就醒不過來了,不可以睡。”
巴掌與臉接觸的瞬間,清脆的聲音傳遍了整個病房,把剛到門口的蘇桁都給看傻了。
沈博延沒有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著門口整個人都呆住了的蘇桁,微微扶額。
“退燒針對他沒用,要是繼續這樣燒下去,蘇澤會扛不住的。”
“他是不是已經燒傻了?”
沈博延:“……”很好,不愧是兄弟倆,讓人無言以對的本事一模一樣。
一個兩個都不靠譜,沈博延肩負起了重任:“先想辦法給他退燒,再過一會,可能真的會燒成傻子。”
“用酒精,昨天也是這樣,後來問過護士,說是可以用酒精擦拭輔助退燒。”
“你先穩住他,我去找護士要酒精。”蘇桁這會兒已經顧不上討厭沈博延了,滿腦子都是他弟弟傻了。
想到爸媽出國前的囑咐,蘇桁不知道該怎麼回複他們。
他沒有想到蘇澤的身體會差到這種地步,隻是泡了一會兒水,竟然直接高燒不退。
於是,蘇澤再次被他哥親自打上了無用的標簽。
不隻是蘇桁,就連沈博延都覺得蘇澤的身體素質差的要命。
同時更加懊惱他自己,蘇澤當時不來救他的話,也就不用遭受這些了。
看看他現在的這副慘樣,還哪裏有一點體麵可言。
環抱住蘇澤,沈博延在他咬過的傷口上輕輕碰了碰,嗓音低啞,說了句:“對不起,醒了後就離我遠遠的,若是我狠不下心遠離你,找什麼送花的借口接近你,你千萬不要上當呀。”
在門外聽了個大概的蘇桁顛了顛手裏的酒精瓶,滿意的點點頭。
不錯,沈博延這人很有眼力見,知道他於蘇澤來說沒有什麼好處,能主動離開就挺好。
已經做好棒打鴛鴦準備的蘇桁很欣慰,咳嗽了一聲,示意病房裏的人,他要進來了。
接受到信號的沈博延沒有鬆開蘇澤,對著進來的蘇桁說道:“我抱著不讓他亂動,你用酒精給他擦擦身體重要部位。”
蘇桁原本不想同意,隨即想到要是讓沈博延擦的話,不就直接跟蘇澤有了進一步的接觸嘛。
為了不必要的接觸,蘇桁勉為其難的答應了沈博延。
沈博延雙手抱著蘇澤,蘇桁用酒精給擦拭重要部位降溫。
蘇澤嘴上一直念叨著“不能睡,不能睡,”身體也沒有閑著,試圖找出沈博延的破綻,從而掙脫束縛。
不過可惜的是,他忘記了還有個係統,係統見蘇澤確實是難受的緊,不得不出手幫助蘇澤鎮定。
為了不讓沈博延也蘇桁看出端倪,係統隻好讓蘇澤陷入深度睡眠中。
兩人好不容易將蘇澤穩住,哄著人睡著,折騰了一天的兩人也不顧什麼形象,直接癱倒在了病房裏。
沈博延沒有想到蘇澤生病時竟然那麼能折騰,真的,照顧蘇澤比他上一天班都累。
手指無力的戳了戳旁邊已經犯迷糊的蘇桁:“你弟弟每次生病都這樣?”
“嗯?什麼?”蘇桁迷迷糊糊間聽見沈博延在說什麼,卻沒有聽清,強撐著問了一聲。
見人實在是累的不行,沈博延也沒有再問,從沙發挪到了看護床上,給蘇桁將地兒讓了出來。好讓他躺的舒服點。
他自己也沒有敢閉眼,畢竟還有蘇澤這個病人在,他們兩個要是都睡著了。
蘇澤半夜再燒起來,沒有及時發現的話,是很危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