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莫名其妙被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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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角落。
有一個高大的黑影來到了捕獸夾旁邊,他拿起了捕獸夾,拆開了夾子,從上麵拿下來那隻柯基。
“嘿嘿嘿,還是得吃狗肉,狗肉啊,補!”
那個人說著露出他的光明頂來。
男導師把溫栩然帶到了實驗室。
溫栩然選擇的項目是一個電子軟件製作石墨烯分子結構的相關理論的課題,這課題挺難,溫栩然不太擅長。
他也不太會操作電腦,所以十分困難。
同實驗室的學生們已經做了三個部分,溫栩然的論文還沒有兩個部分。
導師也經常指導,為什麼就是前進不了一步呢?
原因如下,讓我們來看一個“指導片段”:
“栩然,你到底怎麼想的?”
溫栩然說:“沒怎麼想,不想和不相關的人有過多交集。”
“不相關?好,來看看你媽媽給我的東西。”導師拿過一個盒子。
溫栩然一把奪過,“總拿這些騙我!”
“騙你幹什麼?”導師輕蔑地看他一眼。
溫栩然的手顫抖起來,那熟悉的字跡、熟悉的名字,讓他眼前發花。
更讓他崩潰的,是那個並不大的數目:20000元。
母親為了20000元,把自己賣給了這個單身的40歲導師。
手中的照片掉落一地,他淚流滿麵。
“信了吧?哈哈哈……”導師詭異地笑著,溫栩然心裏涼了一大截。
他後退幾步,氣血上湧,脖子上的繃帶被淋透了,他栽倒在地上。
倒地的那一刻,他睜著眼睛,世界在他麵前旋轉。
昏暗變成了光明。
那個長著雪白翅膀的、眼珠帶著殷紅的彼岸花魅力的妖孽男子向著他走來。
他越過他,抬腳從他頭上走過。
突然,他又停了,轉頭來看著溫栩然的瘦弱身體。
溫栩然緩緩閉上眼睛。
世界,再見。
他真的好累、心好痛、好想死……
就這樣吧!不要再遇到人渣了。
第二天。
溫栩然是在一套樓房的一個臥室裏醒來的。
這個地方他不熟悉。
可進來的人他很熟悉:導師。
“導師!”
導師微微一笑:“這麼吃驚?你暈倒在實驗室了。”
他滿臉的褶子讓溫栩然反胃、惡心,他詭異的微笑讓溫栩然心裏發怵。
“我應該在學校!”溫栩然猛然起身,光溜溜的身上的被子滑落的時候,他的心幾乎停跳。
“你……你!”
“我什麼我?”導師坐在床沿上。
溫栩然急忙起身往後退去,“你別靠近我!惡心!齷齪!禽獸!”
導師抬手捂住他的嘴:“停!別罵了!你暈得跟個死豬一樣,我沒興致,什麼也沒幹,放心!”
溫栩然轉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臂,又揭開被子低頭,“嘶……”他的脖子還沒有愈合,好疼。
“不過,現在你醒了……嗬嗬嗬嗬……”導師搓著雙手,原形畢露。
“你還是不是人?!”
“我花那麼多錢不是為了做人的,我就是為了做禽獸的。哈哈哈……”
導師按住了他的脖子,他的大拇指按在溫栩然還未來得及愈合的傷口上,傷口又滲出了血。
“現在,你還要像在學校那麼橫嗎?”
溫栩然說不出話。
導師在他上方俯視著,臉上的橫肉、滿臉流油的黑黃色皮膚、一道一道深不見底的褶子,都讓溫栩然心中難受。
他喘不上氣,忍不住想幹嘔。
導師的鹹豬手他受夠了,那隻手現在又放在了他的腰上。
溫栩然看向桌上的杯子,他揮手過去,打碎了杯子。
導師被嚇了一跳,“啪!”他甩手就給溫栩然臉上來了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的疼,溫栩然習慣了。
他掙紮著去夠那玻璃渣子,他想用它來當做刀子。
導師發現了他的動作,他粗暴地將溫栩然的手臂捉住按在上方。
“你還變聰明了,想殺我?嗬嗬,以後你隻能呆在我這,有的是時間。”
溫栩然心道:想多了你,殺你,浪費力氣。
剛想到這兒,導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還是你想自殺?告訴你,你自殺了也不會幹淨,等你死了,我就奸你的屍,做夠了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溫栩然又是一陣作嘔,他想:死是要死,但不能死在這人麵前。
他又餓又虛弱,還四處都是傷,對於導師的壓製,他無能為力。
若是他的身體尚且健壯,1。78的大個,他肯定能踹得這個變態滿地找頭!
變態男導師脫了衣服,騎上來,他的眼中竟然看起來很愛惜:“栩然,你要是別這麼烈,說不定會很幸福的,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溫栩然冷哼一聲,將皮帶束緊了些。
“別這麼烈?像你欺負的前幾屆一樣?”
“你知道的太多了。”
溫栩然冷笑道:“我知道的是不少,我還知道你那廉價的愛隻不過是為了滿足你變態的私欲!”
“你的嘴好毒,不乖哦,我得懲罰你了。”導師說著起身,從一旁的櫃子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呃,是工具?還是刑具?
反正是他從某個地方得來的,那是一個拂塵類似的玩意兒,不過末端的梢不是馬毛,而是大約一毫米的鐵絲,有成千上萬根。
導師把那“拂塵”在左手上拍了一下,“刷啦”的聲音讓人心裏發顫。
溫栩然被嚇壞了,他打算就這樣往出逃,於是連上衣都顧不得穿,跑到門邊的他卻被導師一把拉了回來。
“回來吧你!”
導師把他丟在床上,揚起“拂塵”甩在他的背上,頓時溫栩然隻覺得背上被千絲萬縷的蟲子噬咬,當時眼前發花。
接下來,慘叫聲此起彼伏。
那變態突然停了。
他鬼笑著,將那拂塵放下,“你的叫聲太好聽了,嗬嗬嗬……我必須記錄下來。”
導師起身,又從抽屜裏拿出了三部攝像機。
他調整著,將他們擺放在不同的機位。
“多麼美妙的一場愛~”導師幾乎哼起歌來。
好機會!
溫栩然雖然渾身被抽出了千絲萬縷的血印子,但他仍舊奮力爬了起來。
想去門邊,但經過方才的逃跑,門上已經被索鏈鎖住。
溫栩然絕望地看向窗戶……
窗戶。
他毫不猶豫地飛奔向窗戶,導師發現了速度突然變快的他,急忙追過來拉他。
可溫栩然如同一支離弦的箭一般快,他迅速地拉開窗戶,一腳登上陽台,雙手一撐,爬上陽台的窗戶。
導師怪叫著衝了過來,溫栩然回頭看了他一眼,奮力地蹬著陽台的鐵窗框飛身躍下。
他像一隻終於恢複自由的鳥兒,背上的那些傷痕仿佛變成了翅膀,他飛呀,飛呀……
耳邊的風多麼溫暖、和煦,天空多麼明亮,繁華的集市吵吵嚷嚷,他好輕,仿佛自己變成了一片羽毛。
他像一片落葉,從高空飄飄搖搖地落下,緩緩地到達地麵。
他的腿先與地麵來了個激烈的碰撞,隨後是腰,再是胸,胸撞在地麵上的時候,他的腿和腳被彈起又落下。
像一個滑稽的小醜表演了一出不那麼精彩的鯉魚打挺。
人們驚叫著炸開。
溫栩然沒空管他們,他現在隻有一絲意識。
溫栩然把頭側到一邊,眼睛將閉未閉時,他感到自己的太陽穴破裂,有一股猩紅的黑血流到了他的眼睫毛,流入了他的眼睛,擋住了他的一半視線。
他的眼前黑了,事實上,他也很累了,累得睜不開眼睛。
高大的樓房在他的眼中顛倒,他不知道現在自己的眼睛是睜著還是閉上了。
世界突然又亮了。
天堂,我終於來了。
溫栩然看到了那個妖,那個妖還是一身白衣,白衣上的裝飾性鉚釘鏤刻著繁複的花紋,腰帶上畫著代表天使的光環、翅膀圖案。
他的白皮鞋在溫栩然的臉前麵停了下來。
他定定地看著溫栩然的臉,若有所思。
溫栩然扯出一個笑——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了沒笑。
那個妖蹲了下來。
他的臉好好看,除去他那殷紅的迷人眸子,他雪白的修長眉毛、健康的白皙皮膚、同彼岸花一般紅的優美嘴唇,同樣使人心中激蕩。
妖伸出了手,將手放在溫栩然的下頜。
溫栩然感受不到,但他看到了。
那個妖起身走了。
溫栩然失去了意識。
小區的人報了警。
很快,警車開道、人群熙攘,好像就突然在這一刻,世上的人突然開始關心溫栩然。
人們好像就是這樣,他們關心你的目的,就是讓你好好活著,或者說,讓你乖乖活著。
隻要你乖乖的,沒有找事,沒有做出格的事,對他們來說,你就是安全的,沒必要多花費力氣去關心。
有一天,某個孩子突然想自殺,想殺人,想做一些壞孩子才會做的事時,人們就會突然驚覺:哇!他危險了!我們得要多關心他!我們要救他!
拯救成功了,他們就會極度自豪地以救世主的心態自居。
拯救失敗了,他們就又惋惜又憤恨地說:“抑鬱症,現在的孩子就是動不動抑鬱症,想不開,還是生活條件太好了,事兒多!”
導師追了下來,他好緊張。
救護車把溫栩然帶走了,他趕緊驅車跟上。
急救室的燈亮起來的時候,導師就站在門外,心急火燎。
溫栩然的鬼魂如果此刻出來,肯定會感到萬古的悲涼:惟一等在他手術室外的,竟然是這個人。
“病人家屬!”
“我在,我在!”
醫生看他和溫栩然一點不像,“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老師!”導師急忙回答,“這孩子別的親人都不在了,有什麼事跟我說!”
“病人需要補血,從血庫調血需要家屬簽字!”
導師毫不猶豫,把自己的大名簽上,他不想溫栩然就這樣死了,那多沒意思。
在這個空擋,三四個警察來到了導師的麵前。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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