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重出江湖 10.轉移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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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話實說,和沈惠做了一段時間的情人朋友,的確很開心,很愜意。這種開心和愜意,既有身體的糅合,也有心智的默契。
但這一切,卻突然間給她那寶貝女兒全給攪黃了。我在她那兒吃過最後的午餐,也度過最後的銷魂後,很長時間就再沒好意思和她聯絡,也沒好意思去她那別墅了。這對我雖然也算不上什麼打擊。但多少還是有點失落。
好在現代社會,淪落為混也還很好混。作為男人,想混日子,而且混的愜意,隻需要兩點就行:麻將和女人。要說,現代社會想找女人也不難,什麼洗浴中心夜總會包括洗腳洗頭的地方,找女人比找公共廁所還簡單。但要像我現在這樣,既要解決身體饑渴,還有兼顧心理饑渴;既要有情調有格調,又討厭裝腔作勢;既要討厭去找妓女還要感覺像妓女。這他媽還真是難搞。
還是打麻將更簡單,更好混。打麻將好說,電話一打人就齊了,一天半天眨眼就混過去了。所謂情場得意賭場失意,那情場失意賭場必定會得意了。
和沈惠瘋狂一陣子後,我對女人也就再沒有最開始那麼饑渴了。於是,我很快把“混”的主要精力都轉移到了打麻將上麵來。
人天生就是一個怪物。同樣是男女,同樣是做那點事,不同的對象感覺還真不一樣,就是同樣的對象,時機不同,心情不同,那做起來感覺也很不一樣。
沈惠家那個小公主,說我別的我都忘了,但有一句話我可能到死也不會忘記,小丫頭辮子居然說我想釣富婆?簡直是豈有此理!
要不是因為這點,我和沈惠真想做的時候也還是很簡單,可不知為何,現在做起來就是再也沒有那樣的亢奮和激情了。完全也有點例行公事,完成作業的狀態。
就這樣,我和沈惠都覺得沒啥意思了,也就不知不覺淡了下來。
而今很多人都把麻將生涯當成自己後半輩子的業餘主業。這其中必有道理。玩女人,那絕對是隻出不進隻輸無贏;炒股玩彩票,投資大風險大,一般人玩不起也虧不起;打球健身,那更他媽無聊白癡,自己身體能量太多了還要花錢去消耗,到底是錢多的沒處花,還是精力過剩沒出泄?同樣都是花錢辦的事,那還不如去找女人泄火,一舉幾得。我一直不懂,男人中怎麼也會有這樣的傻B。
隻有打麻將才是最合算的,玩也玩了,樂也樂了,時間最好混,要求也不高,消耗也不大。手氣好一場就能掙個千兒八百甚至三千五千,手氣不好也不至於力所不及傾家蕩產。如此日積月累細水長流,這才最最適合混日子。
好在我的麻將水平還算行,在這個圈子裏也還能混。
麻將,可謂名副其實的國粹。而今,隨著改革開放,市場經濟,國人對這一國粹的傳承與弘揚,那更是無與倫比。到現在,麻將,可以算得上是國人八小時外休閑娛樂參與者最眾,影響力最大,普及最廣的大眾博弈遊戲。
麻將是一種智慧與運氣再加上點性格的博弈。博弈就有輸贏,輸贏最簡單的體現方式就是用人民幣做砝碼。把它說成是賭博,也說得上。改革開放初期,打麻將就被視同賭博嚴令禁止。收監罰款都是常事。但是,改革開放後,國人打麻將的現象也跟賣淫嫖娼差不多,可謂越禁越眾越懲越盛。到最後全都發展成法不責眾了,於是,我們的執法者們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視同合法化。
影視是個圈子,娛樂是個圈子,官場是個圈子,黑道也是個圈子。哪個圈子是幹淨的?沒有!麻將這個圈子也相差無幾。所以,如果看過我這篇作品之後,還有什麼天真的女士,肆意放縱自己的男人縱橫麻壇,白夜征戰,遲早還將自嚐苦果。
我是個都市混子,我無所謂的,光棍一條,絕不再婚。我怎麼玩,怎麼花,不影響任何人,也沒人能幹涉我。看來,我的決策還是無比英明的,混也有混的好處,妙處。所以,我也不怕道破天機。
打麻將雖然具有很濃厚的賭博色彩。但打麻將又終歸不是純粹的賭博。打麻將這個圈子裏,的確有些人碼子開得很大,輸贏也可以傾家蕩產,但這類人畢竟是少數。絕大多數還是屬於“小賭怡情”。所有人,骨子裏其實都有賭性,而打麻將也正好迎合了人們的這一天性。
一般的小老百姓,手頭上能轉動的就那麼一點資本。真正賭起來,也沒多少人招架得住。打麻將可大可小,多數人也都能根據自己的實力選擇合適的圈子。此外,打麻將畢竟也帶有很強的遊戲娛樂性,輸贏都是以遊戲規則為準,贏錢輸錢,都需要有足夠的耐性。就這點,打麻將和純粹的賭博便大相庭徑。賭博,完全是賭運氣拚財力。而打麻將也是賭運氣,卻不是純粹拚財力。你錢再多再少,都得嚴格按照麻將的遊戲規則一點點輸一點點贏。這其間更需要有品行和耐性。
所以,通常的麻將圈,包含兩個方麵的因素,一是賭的價碼相互適宜。而是牌品人品相對適宜。
麻將圈子除了這兩點,其他又是雜亂無章,不管男女老少不分三六九等,湊在一起便都是牌友。現代都市,乃至整個中國。麻將,也早都成了個大產業,大事業,也慢慢都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圈子。這個圈子,沒有門檻,也沒有貴賤,男女不分,老少鹹宜。是人都可以進,進去後一律平等。公平競技,認錢不認人。平日裏,上頭不總在說什麼“公平社會,和諧社會”?我看,現在也隻有麻將圈能做到這點。
我是個有心人,所以,凡事都比別人更多心,更細心。在麻將這個圈子裏,我對那些同性們,就很少去認真觀察和分析。但對異性,我卻很有研究。大凡能進入到這個圈子裏的女人,首先必須具備兩個必要條件:第一,家庭條件還行,手頭上的流動資本,除了能正常過日子,還多少有點可支配的閑散資金,不管是自有的,還是外援的,她都具有絕對自由的支配權使用權;第二,大凡能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進出這個圈子的女人,在家裏一定都有些基本的權利和地位,要麼管得住老公要麼老公就不管她。也不管是真老公還是假老公,反正進這個圈子的,基本上就不會又完全單身獨立的女人,有也是特例。隻有男人會拿自己的錢來打牌賭博,女人通常不會如此。這也是“男人是創造世界的,女人是享受世界”的真諦。
這個社會上,隻有具備了這倆個基本條件的女人,她才有可能真正自由進出和遊走在麻將這個圈子裏。而女人一旦具備了自由進出麻將圈的自由和權限。也就實際上具備了和所有男人一樣的自由與瀟灑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