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八章那就是我新婚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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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果失控了,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包括用自己的信息素壓製自己的母親和新婚omega。
那股鬆香升起了時候在場的兩個omega渾身上下都經曆了一場觸電感,隨即感覺到一座大山壓到了背上,強迫著他們對著麵前的alpha彎下膝蓋,彎下腰。
程經籍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雖然很不齒,但很爽。他嘴角揚起的笑是多麼得意,他多麼慶幸自己是個alpha。
“程經籍你幹什麼!”穀雨惡狠狠地嗬斥道,她大概還希望程經籍懸崖勒馬。
林說文卻不想做什麼徒勞的工作,穀雨隻見他舉起手刀朝著程經籍頸間一劈,他和程經籍瞬間倒地。
程經籍的信息素壓製對穀雨的影響遠不如林說文的大。程經籍暈過去了,信息素的威壓也逐漸沒了,穀雨捂著胸口緩了一會兒也就好了,林說文則是到了拜托劉媽上樓拿抑製劑的地步。
林說文深知抑製劑恐怖的成癮性,這些年來一直在控製自己對抑製劑的用量,可就是這幾天,他用完了整整一盒,是已知的安全範圍內的最大用量。
穀雨也看見了他手臂上星星點點的針口,也明白了林說文這幾天是怎麼度過的。
“少用點,這不是什麼好東西。”穀雨提醒說。
“那能有什麼辦法?為了不丟臉而已。”林說文將空的針管向前一拋,正中了茶幾前的垃圾桶。
穀雨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程經籍,冷哼一聲,向林說文伸出了手。
“起來吧,地上涼,也髒。”
林說文遲疑了一下,還是搭上了穀雨的手。穀雨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他的手指,意味不明地問:“我竟然不知道你還練過,那種情況下還能把他那麼大個alpha劈暈。”
林說文虛弱地回答:“沒練過,家裏有人學醫,他教我的,隻要找對地方,不用多大力氣也能把人劈暈。Omega總要有點自保能力。”
“挺好。”
林說文站穩了,穀雨也沒放手,反倒問他:“要不要跟我回去住一段時間?你跟他住一起,我真怕他再拿信息素害人,你要是受了什麼傷,我都不知道怎麼和你姐姐們交代。”
林說文沒有拒絕,穀雨的擔心不無道理,他不敢保證程經籍醒來後還會不會發瘋,為了還能正常得工作生活,他選擇了接受穀雨的庇護。
林說文上樓收拾東西,穀雨先打電話叫家裏的阿姨給林說文收拾了房間,又叫劉媽給她倒了杯溫水就坐在沙發上慢慢等,這期間,程經籍有了蘇醒的跡象,然而,沒等他徹底恢複意識就又挨了一記穀雨的手刀。
程經籍又一次昏迷後,穀雨翹著二郎腿鎮定自若地喝著水。
沒錯,優秀的omega往往都有一點自保技能。
林說文帶著他的書和幾套換洗衣服下來了,穀雨二話沒說就帶著人走了,他不擔心程經籍會怎麼樣,一來,他確實皮實,二來,劉媽也會好好照顧他。
送穀雨過來的司機早在門外等候多時,很快,他們就把這座宅子甩在了身後。
他們兩人到家時,程瀚也剛到家,一看穀雨把林說文也帶回來了,就問:“你怎麼把你說文帶回來了?是不是程經籍那小子又幹了什麼混事?我早上還和林兄保證說文在我這不會受一點委屈……”
“好了,瞎想什麼。”穀雨將林說文攔在身後,皺著眉頭說:“沒有,他挺安分的。我一個人在家實在無聊,劉媽又不在,我缺個人聊天就叫了說說過來陪我,有問題嗎?”
程瀚半信半疑,穀雨則擺出一副愛信不信的架勢帶著林說文走了。
林說文算是個安分的人,穀雨有意幫程經籍遮掩也礙不到他的事,他犯不著去拆穿她找不痛快。程瀚最近忙著和林頌風做項目,沒時間關注南省的風雨,那群娛記狗仔收了穀雨的錢大概率不會再把事情捅到程瀚那,所以林說文也不擔心東窗事發的時候還要費心解釋這會的沉默。
“等等,說文。”程瀚從錢包裏掏出一張卡等著林說文來接:“這是林兄叫我帶給你的,我倆一起賺的一點小錢,你拿去零花。”
林說文:“……”
林頌風也不是第一次給他送錢了,結婚前林頌風就給他遞了一張卡,當時他明確說了裏邊是八千萬,他沒要。現在程瀚手裏的這張卡眼看著不是原來那張,說是一點小錢,也不知道是真的“小錢”還是假的“小錢”。
“說說,接吧。你爸爸給的東西猶豫什麼。”穀雨說。
林說文接過了卡,不是因為穀雨的話,而是因為程瀚眼神裏施加的壓力。
Alpha們都喜歡花錢買心安罷了。
“謝謝。”
“嗯。”程瀚語氣中聽不出起伏,表情也看不出端倪,所以也不知道他是真滿意了還是假滿意。
一個中年女人從廚房裏出來了,彎著腰,謙卑地問回來的三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請問要開飯了嗎?”
程瀚看女人的表情有些不對,比起對女人來曆的疑惑,更像是震驚:“你,怎麼在這裏?”
他又轉頭問穀雨:“劉媽呢?”
穀雨說:“去你兒子家了,小蒲不行,惹我家說說不高興,我就讓劉媽去了,這是新找的,叫沈芸,沈姐。”
穀雨把劉媽的離開歸給林說文,可程瀚根本就沒上當:“就他事多,成天什麼事也幹不成,淨想著好。”
穀雨也說:“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
當天晚上的餐桌上隻有程瀚穀雨林說文三人,沈姐做的飯菜味道不差,但總歸是比不上劉媽,程瀚沒吃幾口就說不吃了,穀雨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林說文是個不挑嘴的,所以就顯得是程瀚在找茬了。
第二天程瀚又要離開家了,他得去趟國外,司機送他去機場時順便也帶上了要到學校監考的林說文。林說文也第一次和程瀚獨處。
這個alpha帶來的威壓一直很強,因為眉頭一直是皺著的,所以給人的麵向是不友善的。程經籍遺傳了程瀚的許多麵部特征,卻始終沒有程瀚的機敏和城府。
路上,程瀚從上車起就在打電話,大概是在給國外的人布置任務,林說文很慶幸,他可一點都不想和程瀚說點什麼。馬上就到南秦大學門口時,程瀚的手機就放下了。
“說文。”
林說文想,這大概就是怕什麼來什麼。
“說文啊,你爸爸跟我聊你,他總是說你很乖,很有分寸,從小就是個文靜的孩子,除了有些孤僻,是個優秀的omega。程經籍那小子,這輩子就這樣了,我和穀雨也實在沒辦法了。徐今釋,一個alpha而已,無論他多有能耐,不可能拴住程經籍一輩子。有些事,你想做就放心做,別傷了兩家和氣就是了。”
都說到這份上了,林說文也沒必要裝傻,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把一切都處理好。”
“嗯。”程瀚目送著林說文下了車,進了學校才叫司機開車往機場趕。
程瀚走了,林說文也終於擺脫了那股令人惡心的監視感。
他一直都知道,在林家,乖巧懂事的omega和beta都不會過得太差,沒想到,好不容易逃到了南省,仍舊要保持聽話。
林說文歎了口氣,還是決定把一切都拋在腦後,先把班上好。
他今天早上的監考是和趙老師一場,趙老師是主監考,他是副監考。
一共兩個小時的考試,他發現趙老師看了他十八回。
趙老師大概覺得自己的偷看不明顯,然而林說文對目光是非常敏感的。
林說文真的很不理解趙老師的目光,那是一種包含著不舍,痛苦以及悔恨的複雜眼光。他思來想後,整理了自己和趙老師所有的交集,死活想不出自己究竟做了什麼才讓趙老師對他露出這種表情。
於是,趁著考試結束送試卷去教務處的功夫,林說文就直接開口問了:“趙老師,我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嗎?”
趙老師下意識地就立正成了一根僵硬的人棍,林說文抬頭看著這個眼神飄忽的高大beta,眉頭皺了起來:“趙老師,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趙老師嘴上說著沒事,作為一個體育老師他走路都開始順拐了。
“趙老師,有事就說吧,要是不方便的話,到辦公室說也行。”林說文說。
“哈哈哈哈,沒什麼事。”趙老師這會兒不順拐了,變成了關節生鏽的木偶,“就是,就是,聽說林老師你都結婚了?你怎麼那麼年輕就結婚了?”
年輕?27歲對於omega算年輕嗎?
還有,他結婚這個事情,原來還不算人盡皆知嗎?
林說文想不通這些,倒是想通了趙老師反常舉動的原因。
“嗯,結婚了。”林說文一抬眼,隻想感歎一句說曹操,曹操到。
程經籍就在他們前邊站著,從表情上看不出喜怒。
這是理學院的教務樓,林說文真不知道他怎麼會混到這裏。
“喏,那就是我新婚的alpha,程經籍。”
趙老師的眼睛“唰”一下瞪得老大,差點落荒而逃,心想真是流年不利,本想小心求證,結果撞上了正主。
“等我一下,馬上出來。”林說文說著話就和程經籍擦肩而過,又走了幾步就進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