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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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駱宴清的房間門口,他輕輕的敲了兩下門,等到駱宴清說:“進來。”他才推門進去。
房間內,隻開了床頭燈,駱宴清下半身裹著浴巾靠在床頭,正看著他,隻不過眼神很淡。
舒然看了眼,駱宴清身上的浴巾不是賓館的。
他走到床前,硬著頭皮叫了聲哥。
兩個人的關係不同從前,他是被趕出來的,現在站在這,中間又橫著林野,想著即將要發生的事,他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
駱宴清很淡的應了聲,看他的眼神還是很淡。
舒然尷尬的想走,可想到那十萬,雖然他明天就會還,可也確實是幫了他的大忙。
駱宴清的左手搭在腿上,他看到了那裏紋的字,瞬間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清晰準確的給自己定好了位。
他吱吱唔唔的說:“哥,這樣會感冒的。”
駱宴清采納了他的意見,雙腿搭著床邊坐了起來。
舒然跪了下去……也不看他的表情,伸手解開了圍在他腰間的浴巾,而浴巾裏麵什麼也沒有穿,仿佛早就在等他。
不管兩個人做過多少次,舒然還是在心裏驚歎,同樣是投胎,家世長相好也就算了,連裝備也這麼好,裝備好也就算了,連智商也不是他能企及的。
以前他也幫駱宴清這樣做過,但不是跪,駱宴清也不是坐。
他低下……駱宴清繃緊了身體,手按上了他的後腦勺。
舒然做得很認真,做得很純粹,一點都不夾私。
駱宴清好像很滿意,舒然有那麼一刻想抬頭看看他,看他剛才發出聲音時是什麼表情,是一如既往,還是清清冷冷,又或者是別的。
不過他確定的是,駱宴清應該是滿意的,從肢體上就能感受到,手始終按著他的頭……輕微的喘息聲中,能聽出節奏已亂……
駱宴清向來持久,他不行,他來去都是匆匆。
以前,駱宴清為了照顧他會放慢節奏,就算這樣,他也堅持不到最後,基本是他三駱宴清一。
以前也沒少這樣做,但從來沒做到最後,原因,駱宴清說他技術不行,要上下同甘共苦分擔才行。
以前,駱宴清是主導,今天,他是。
以前,他在駱宴清麵前放不開,心裏自卑又抱著目地格外注重形象,也就是失去神智才會失態。今天不,今天,他十分勇猛。
“然然,到床上來。”
他繼續動作沒有理會。
駱宴清用腳,輕輕碰了碰他的……“然然,你能等,他不能。”喘息中還夾帶著一絲輕笑。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穿著精致的西裝坐在一堆人中,遊刃有餘的和他們談人生,談理想,談各種……
他和以往不同,他的勇猛讓駱宴清興奮,幾次深呼吸……肌肉緊繃,最後被他攻城掠地,防線失守。
他抬頭看著駱宴清,看著還在喘息的駱宴清,看著情緒外露的駱宴清。
城池攻破,他沒有損兵折將,僅僅是嘴巴發酸合上麻木。繃著的那根神經稍微鬆懈,他就被駱宴清扔到了床上。
駱宴清喚他“然然”語氣說不出的親昵,手上的動作卻幹脆利落。
主導權不在,勇猛也不在,駱宴清親上來時他避開了,他說:“髒。”憑感覺,他覺得駱宴清的眼神有點滲人。
駱宴清輕笑一聲,手指在他身上若有似無的到處點火,在他控製不住主動親上來的時候,駱宴清又是一聲輕笑。
一個纏綿出錯覺的深吻結束,舒然死死的抱著他,頭埋在他的勁間,沒由來的討厭那雙眼睛,盡管在沒有任何情緒的時候也很好看。
駱宴清這種時候是熱情的,是豪無保留的,是喜歡到處留印跡的。
“然然”駱宴清又喚他,他知道這是自己的動作影響了駱宴清,影響他下口。
“宴清。”他叫了聲。
駱宴清明顯一頓,眼中的唯一清明不在。
他從來沒有叫過駱宴清的名字,無論何時何地永遠是哥。
他死死的抱著駱宴清,第一次,他大膽的咬住了駱宴清的肩膀。
抱著他腰的那隻手,紋著林野的名字,除了荒謬他想不出其他。
駱宴清總喜歡這種時候叫他然然,他沒有說過,他最不喜歡別人叫他然然,他爸小時候抱著他的時候會叫他然然,心情好的時候會叫他然然,打他的時候叫的是舒然。
除了跪著的一次,兩個人在床上又來了兩次,他今天超常發揮,持久度和駱宴清基本持平。
清洗過後,駱宴清半趴在他身上,難得好心情的同他說了幾句話。
問他明天下葬後,是直接走還是回家,回家用不用買點什麼。
舒然說,家不回了,明天不走,在陪他大舅媽一天。
駱宴清趴在他身上睡著了,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床頭燈沒有關,他側頭盯著那幾個字看了很久。
以前也經常這樣,但他從來沒有仔細看過,也沒有太當會事,最後他盯著駱宴清的側臉看了許久。
“駱宴清。”他叫的聲音很低,低到隻有他一個人能聽見。
他把駱宴清輕輕推下去,翻身下床,關了台燈輕手輕腳的走了。
駱宴清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他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被整整齊齊疊好擺在了床頭,挨著衣服放著一個大紙袋子。他坐起來打開,裏麵是整整齊齊碼好的十踏錢,錢上麵放著一張紙條,上麵寫著:哥,我和南南先走了,大舅過完頭七我和南南在走,謝謝你。
字寫的很難看,駱宴清的臉很冷。
舒然總覺得駱宴清喜怒不形於色,太過清冷,這樣的認知不如說他是帶著有色眼鏡來看駱宴清的,在駱宴清麵前,他太過於自卑了。
駱宴清個子很高,身材修長穿什麼都很有範,受過良好的教育,在別人眼中,他優雅而有教養。他話不多還簡潔,他講話喜歡看人的眼睛,他屬於清冷與平和之間的那種,非要形容那就是淡。
人若喜歡就會顧忌,舒然藏著這份心思,在駱宴清麵前他大多是低著頭的,源於骨子裏的自卑,他連和駱宴清對視都不敢。察言觀色也是憑著本能或者偷偷看上那麼幾眼,都偷偷看了那必定是不敢看駱宴清的正臉,瞧得最多的就是駱宴清的側臉。
駱宴清的骨相極好,舒然瞧一次別的有沒有,打擊是次次都有的。
他和駱宴清在床上,被駱宴清弄得失控都還記得要保持形象,那種狀態下都不太敢和駱宴清對視,他對駱宴清的了解太有限了。要是他沒有走,看到此刻駱宴清,他才會明白什麼才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