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9.記憶碎片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085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死了比活著麻煩。】
【有人肆意擺弄你的屍體,有人翻弄你寫過的隱私,有人隨意猜想你死亡的理由。】
【全是妄下定論。】
【所以我還是活著好了。】
-------------------------------------
“沒有什麼我做不到的。”羅伊還是接過了亞德裏恩手上的蛋糕咬了一口,草莓味的,羅伊的心裏大概也有了一個底,“謝了。虧你還記得。”
“拭目以待。”亞德裏恩知道自己的某個身份被羅伊看透了,“下次再見的時候我希望是在排位賽裏。”
“你現在八段四階了。”羅伊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殘餘的的奶油,比起口感綿密的蛋糕坯他更喜歡對別人來說有些甜膩膩的奶油,“排位上遇到你最快也要四個月,更何況你也不會在這個段位等我慢悠悠爬上來找你。”
“你不是說你很厲害嗎?那麼這點難度對你來說很簡單吧?”亞德裏恩站在羅伊麵前看著他一點一點的把奶油舔幹淨眼色暗沉,下意識的也覺得唇舌幹燥,像是水分都被抽走了,“要是你能做到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
“好啊,一言為定。”
羅伊把那塊草莓蛋糕全吃了,把盤子放到了桌上轉身就悄悄切換為獵物陣營去了排位大廳,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對於羅伊的獵手身份他根本沒想藏,城堡裏的暗會幾乎覆蓋了全部的情報,對於羅伊這種特殊情況基本不出一天就會被扒個幹淨。
不出所料的,羅伊經過走廊時都會有人在他背後竊竊私語,也不用想,這個情報肯定是加拉赫發出去的。
這城堡裏盯著他的可不隻有一個人呀。
羅伊不想理會,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亞德裏恩說的秘密以及【最後環節】,最後的最後會是結局嗎?
自從羅伊一心撲向段位晉升後就鮮少有人能夠見到他的影子,城堡裏也發生了許多大大小小的事。
比如:
薇塔在骨雕工期內完成了丹尼爾的委托,丹尼爾也在暗會那兒打聽到了諾瑪的消息。
隻是當丹尼爾找到諾瑪的時候卻被拒絕了。
她看上去沒有多少耐心,高跟鞋的鞋尖不斷地輕點著地麵說:“你來找我做什麼?”
“以前都沒用送你什麼像樣的禮物,現在我送給你這個。”丹尼爾全然不在乎對方的態度,反而遞出那顆放在小盒子裏的骨戒,誠懇又夾雜著小心翼翼地說:“喜歡嗎?”
骨雕隻要有一個地方出了問題就得推翻重來,在薇塔的那雙手底下,那根骨頭變成了白色的戒指。
沒有任何突出的小尖刺,表麵沒有硌手、不平整的地方,到了細節的地方就更耐看了。得知是要送給心儀的女士,薇塔就在上麵刻出了天鵝的形狀,戒身是以天鵝的脖子為靈感來做的。內圈還刻著諾瑪的名字。
那顆骨戒出自薇塔之手,對於一位骨雕師來說最為珍貴、畢生所求的東西無疑是一個沒有任何瑕疵的骨雕。
曾經所有來找薇塔做骨雕的人都在收到成品的那一刻驚歎不已,如果有人說它是骨頭做的都沒人會信。
隻是在這一刻,在諾瑪麵前,那樣一個完美的骨雕卻分文不值。
“現在我不需要你送給我任何東西了。”諾瑪對此嗤之以鼻,反而給丹尼爾展示了手上更大更美的戒指說:“你知道我手上這顆戒指值多少【晶石】嗎?你身上恐怕連【碎片】都沒有兩百吧。”
丹尼爾初來乍到自然是身無分文,但是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把那顆骨戒放在諾瑪麵前不死心地說:“諾瑪,你還願意嗎?”
“你就當我死了吧。以後也不用再來找我了。”諾瑪沒有給予答複,她拍掉了丹尼爾手上的骨戒,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杜魯門容易誤會。”
骨戒掉在地上的聲音其實很小,隻是丹尼爾聽起來有些刺耳,他沒有移開視線去看諾瑪離去的背影,他一動不動地看著地上孤零零躺著的骨戒。
丹尼爾最後還是把它撿了起來。
他隻是太愛一個人。
這有錯嗎?
愛一個人沒錯。
隻是有些事的結局早早就埋下了伏筆。
又比如:
關係進展良好的溫德爾每天打完排位的第一時間就到了餐廳點兩份餐占好位置,然後翹起那根本看不見的尾巴一直晃悠等待人來。
溫德爾表示為什麼沒有讓他早一點遇到卡斯納爾,他不知道浪費了多少時間和他共度愉快的時光。
有人在他身邊坐下用起了餐,是卡斯納爾來了。
隻是卡斯納爾也明顯沒有什麼胃口,感覺上也不對勁。
溫德爾怕卡斯納爾又翻到了他以前幹的那些混賬事兒在悄悄吃醋生悶氣便小心地問他:“怎麼了?”
“沒什麼。溫德爾,我想和你說一件事。”卡斯納爾沉默了一下才認真地看著溫德爾說:“我能回應你的感情。但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完成,所以現在我無法答應和你在一起的請求。”
“你說。”溫德爾也很認真地聆聽著卡斯納爾說的話,眼底莫名卻閃過一絲摸摸的情緒,“沒事的。我可以等你。”
“話不要說的太滿。”卡斯納爾苦笑了一聲,他有一種預感,他要麵對的死劫就要到了,“如果在這期間你喜歡上了別的人就知會我一聲,我也不會說什麼。”
“不。我不會喜歡上別人的。”溫德爾拍了拍胸脯篤定地說:“我可以一直等你。”
卡斯納爾張口還想再說些什麼:“你……”
溫德爾沒等預言家把話說完就堵住了那張常常吐出有關於未來話語的嘴,隻是兩個兩情相悅的人湊到一起很容易就動了情,一直到卡斯納爾推了幾下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
“我承認我之前多情,但我最多最多也是喜歡。”溫德爾捧著卡斯納爾的臉也鄭重地說:“喜歡可以轉移,但愛不行。”
“好吧。”卡斯納爾還是紅著臉平複著呼吸,雖然這不是他和溫德爾第一次在公眾場合上接吻,和溫德爾之間的對話也恢複了平時常見的微笑,“你要是這麼說,那就好好等我,不許到外邊兒去沾花惹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