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火漆信【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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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很珍惜我的命,一度珍視到身上一個疤痕都舍不得留。】
【五歲那年,我本來該死的。】
【脾髒破裂,差一點我就徹底死亡,我向上天祈求,隻要讓我活著,無論怎樣都好。】
【可我後來再也死不了了,就算心髒中彈就算身體殘缺。】
【我開始渴求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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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發動技能重生]
羅伊依舊選擇了和之前一樣的選擇。
“不。”
【玩家徘徊者死亡,剩餘四人】
【由於您在本局遊戲中並未達到結算要求不予發布獎勵】
羅伊可能並不知道亞德裏恩發現了在他死亡前掙紮時掉落的破爛書簽並且收到了自己囊中。
繼這局遊戲後羅伊覺得疲勞恰好快過了午餐時間,用餐時又碰上了卡斯納爾。
卡斯納爾自然也和羅伊坐在了一起。
羅伊還沒動多少,卻出乎意外的主動地問:“萊文,你還記得你來斯凱爾頓城堡之前在做什麼嗎?恕我冒昧。你來到城堡有什麼目的嗎?或者說伯爵給出了什麼誘人的條件。若是覺得為難也可以不用回答。”
這是羅伊頭一次主動對一個人一口氣說這麼多話,雖然並非是日常的交流。
卡斯納爾也沒拒絕,回答說:“我來到城堡前正在為我的客人占卜,你應該知道遊戲技能由自身因素決定,在進入遊戲前我也能看到人們的未來。”
“但我能力有限,我並不能看到所有人的未來,我一直對此很在意。直到那天我為一個客人占卜時收到了一封火漆信。”
“尊敬的卡斯納爾·萊文先生斯凱爾頓城堡歡迎您的加入。想來你的第一行和我的一樣。伯爵在信中許諾了我內心最大的欲望,我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和欲望。”
“達到伯爵的特殊條件伯爵就會送你離開遊戲實現你的任何一個願望。”
卡斯納爾看向羅伊說:“你呢,你的願望又是什麼。”
羅伊並不記得有這回事,眉頭又下意識皺到了一起,他隻記得在無盡的下墜中看到了一封火漆信,第一行剛入目他就來到了這個荒唐的遊戲裏。
羅伊微微搖頭說:“我不記得了。如果真有許下願望,我甚至連我許的是什麼願以及伯爵的條件都不清楚。”
卡斯納爾拍了拍羅伊的肩說:“也許知不知道並不重要。據我所知,除了被伯爵和獵犬清除的獵物獵手之外還沒有人開過這個先例。”
卡斯納爾又主動說起別的話題轉移羅伊的注意力:“對了,今天是2月28日,明天所有人都會放一天假。城堡內每月1日都會開一場月會,每位玩家都必須到場。”
“等月會統計過後就是狂歡時間了。雖然我想你可能並不想待在這樣的場景中,至少也可以使人放鬆放鬆,對吧?”
羅伊難得讚同:“也對。”
用餐完畢,恰好14點,卡斯納爾又問:“要打排位嗎?”
羅伊優雅地擦了嘴說:“你現在不止五段吧。組隊不會有段位限製嗎?”
“沒有段位限製。隻是和我組隊也要麵臨同樣是七段的獵手。”卡斯納爾向羅伊發起了組隊邀請,“要試試嗎?”
羅伊挑眉接下了。
排位的注意事項比匹配更多。
若是分數低於3000分、死亡過快將會額外扣除排位積分。
若是單人逃脫、某方麵太過突出、收集完遊戲地圖內所有寶物也會有額外加分。
段位共分為九段,一段內有五個小階。一到三段中一段為10分,三段到六段、六段到九段以兩倍遞增。
特別是看到最後一行字時。
——玩家不得惡意暴露自身位置以及惡意送死。
一傳送到排位大廳就立馬匹配到了隊友。
坐在大圓桌對麵的人率先開口說:“這不是預言家嗎?怎麼帶了個一段的新人來?”
說話的人是演員耶茨·賽門。
卡斯納爾本身也不是什麼任人蹂躪的軟柿子,皮笑肉不笑地說:“您不也帶了一個嗎?最高匹配成績恰好壓著每日任務線。”
耶茨在羅伊身上可找不到什麼差出來,羅伊這兩日單局最高得分24000,差一點打破那個沒有署名的排行榜。
卡斯納爾說的新人羅伊有過一些印象,那人正是遇見樹妖那局時出現過的考古學家湯尼·勞。
另一位玩家正是同為七段的薇塔。
耶茨自當沒什麼話好說,瞥了眼不爭氣的新人。
[卡文迪許先生已確認進入排位模式,祝您遊戲愉快]
[遊戲地圖:萊斯鎮]
[獵手:夢境師]
羅伊找了個偏僻的地方,這裏埋著一幅畫,是一個高分寶物,挖到就是1000分。
傳聞這幅畫是萊斯鎮鎮長的夫人所作,一場洪水過後這裏就被荒廢了,而這裏曾經的故事也隨著這些寶物被掩埋。
但萊斯鎮地理位置頗高,處在上遊地界,周圍也沒有任何中小型河流,怎麼被突然爆發洪水呢?
[卡斯納爾:羅伊小心你的周圍,25秒內夢境師會出現在你的周圍。]
[羅伊:收到。]
[獲得寶物:“失落之地的遺像”]
夢境師的壓迫總是突然出現,四個同樣的身影出現在羅伊周圍,還好那幅畫被羅伊得到了,要不然整局下來一分也別想得。
夢境師的技能【幻夢】,至多可製造三個和他本體相差無幾的影子。
新手教程中的人機夢境師不過是為了照顧新人而設定的隻能存在一個幻影。
其中一個夢境師往羅伊所在的灌木叢走去,羅伊幾乎停止了呼吸,沒有被發現。
就這一次折騰下來羅伊的額間已經出了冷汗,四個夢境師加起來的壓迫感讓心髒提出了抗議。
“在這。”
羅伊向左翻滾而去,身後的灌木叢已然不複存在。
心跳聲大過了呼吸聲,被發現了。
另外三個夢境師也直勾勾的盯著羅伊,就像看著一個真正的獵物。
羅伊被夢境師看得渾身一顫,不是恐懼,而是因為興奮。
已經很久沒有人這樣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