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五十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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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霽遠悄無聲息地尾隨在林逐風的身後,跟著他進入了走廊一側的洗手間。
陸天鵬派來保護林逐風的保鏢和那個下屬就站在門外,看到陸霽遠大搖大擺地走過來,立刻伸臂攔住:“對不起,先生,請換個地方。”
陸霽遠冷冷地說:“這裏不是洗手間?”
保鏢說:“是,但……”
陸霽遠說:“我難道不可以用?”
保鏢說:“可以是可以,但先生請稍等一會兒,有位先生已經在用洗手間了。”
陸霽遠冷笑:“洗手間是他的?”
保鏢和下屬對望一眼,知道陸霽遠是在故意生事,便說:“陸總,請不要為難我們。我們老板說過,你跟林先生的糾葛太深,他不喜歡你接近他的未婚夫。”
陸霽遠嗤笑了一聲:“若我偏要接近呢?”
保鏢和下屬立刻高度警惕起來,保鏢甚至已經在掏槍了。
陸霽遠卻歎了口氣,說:“算了,我還是等他出來再說。”說著,他轉身就走。
保鏢和下屬鬆了一口氣,保鏢掏槍的手也放了下來,然而,就在這瞬間,突然保鏢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他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脖頸處已經被一記重重的手刀砍中,癱軟在了地上,那跟著林逐風的下屬見勢不妙,正要逃跑報信之際,陸霽遠的長腿橫掃而來,隻聽得一聲“咚”的輕響,那下屬也被陸霽遠給踢昏過去了。
陸霽遠推開了洗手間的門,將他們拖到了門後,再在門上掛了一個“清掃中”的牌子,這才輕輕地拍了拍手掌,抬眸看向了正目光呆滯的站在盥洗台前的林逐風,他雙眼無神,機械地把手伸在水管底下慢慢地搓洗著,水流嘩嘩地流著,甚至溢出了盥洗盆都不知道。
陸霽遠迅速上前,替他將水龍頭關上,一把將他擁進了懷中。
他把頭埋在林逐風的肩窩,輕輕地嗅著屬於林逐風的獨特氣息,“逐風,別怕,是我。”他說。
“你是誰?”林逐風愣愣地問。
“陸霽遠。”陸霽遠回答。
然而,下一秒,林逐風的手已經揚了起來,在他的手中寒光一閃,若非陸霽遠的動作過快,隻怕已經他的胸口已經被林逐風劃了一刀,陸霽遠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林逐風的手腕,但林逐風的長腿已經掃向了陸霽遠的下盤,陸霽遠鬆開林逐風,飛快地避過林逐風淩厲的腿風。
林逐風卻是又凶又狠,如影隨形,刀子也如靈蛇一般,步步緊逼陸霽遠的咽喉,胸口等致命之處。
陸霽遠到底是長期混在生死邊緣的人,體格出乎意料的強壯,身手和反應也更加的靈敏,就算林逐風經過了嚴格的特訓,身體也經過了手術改造而變得強悍,卻怎麼也比不上陸霽遠這樣的黑暗霸主。
更加上,聽話水的效果雖然很好,可以讓人隨時聽從主人的命令,卻也會導致人的反應比不上平時,兩人交手不過十來分鍾,林逐風就被陸霽遠反扭住了胳膊,繳了械,被他壓製在了牆角,然後,陸霽遠為避免他繼續反抗,不得已抽了自己的腰帶,將他雙手都綁了,還扯出他禮服胸前的口袋巾堵住了他的嘴。再然後,陸霽遠把林逐風抱了起來,放進了清潔工遺留下的清潔車裏,推開門時,左右望了望,迅速鑽進旁邊的雜物房,又把林逐風抱出來,放在一張舊沙發上,從一旁的貨架的袋子裏取出裏麵的床單,然後撕成十幾根的條狀,完成後便蹲下了身子解開林逐風手腕上捆著的皮帶,換做布條重新捆住他的雙手,連同他的雙腳也連纏了好幾遍。
直到確定林逐風無法憑借自己的力量掙脫。
陸霽遠捧著林逐風的臉頰,深深地吻著林逐風的眉心,溫柔地說:“親愛的,等我,我一定把你救出去。”
林逐風晃著頭,嘴巴裏發出嗚嗚的不明的聲音,瞪大著眼睛看他。
陸霽遠不敢確定林逐風還是否被聽話水控製,據說二代,三代聽話水的效用非常強大,是一代聽話水的數倍,而服用或者注射過聽話水的人,是很不容易解除掉它的效用的。
陸霽遠又搬來了幾張床墊到沙發前麵虛虛地遮掩著。
“別害怕,很快就會有人來接你離開這裏的。”
陸霽遠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然後迅速打了宋翊的電話,告訴他林逐風所在的位置,命其無論偽裝成什麼人,務必在半小時之內,將林逐風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出酒店。
而大廳內,正欣賞著珠寶展的陸天鵬看了看腕表的時間,覺得時間已經差不多時,轉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手下,見其朝自己點了下頭……
陸天鵬的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他慢條斯理地抿了口杯中的紅酒,然後放在酒杯上的手指輕輕地點了下杯身三下,分布在大廳三處的安保人員迅速轉身離開了。
陸霽遠離開那間房後,去了與陸天鵬不是同一層樓的展廳,他現在隻想等宋翊得手了,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這場珠寶展,他沒有一丁點興趣。
無論林逐風如何努力,他都無法掙脫手腳的束縛,嘴裏發出的唔唔聲在這走廊盡頭的封閉房間裏也顯得無濟於事。
林逐風此刻的思維是混沌的,時而清醒時而迷糊,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關在這個地方,不知道那個男人是陸霽遠,不知道那個男人把自己捆起來,想要做什麼,他隻覺得恐懼,害怕自己會被那個可怕的男人給帶到不知名的危險的地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逐風突然聽到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而走進來的腳步聲也並不像把他綁起來的男人,更不像是陸天鵬的腳步聲。
而且,似乎不止一人……
“唔唔唔……”
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求救聲,林逐風感覺到腳步聲在朝自己快步靠近,更拚命地掙紮起來。
“人在這裏……”
林逐風聽到一個陌生男人刻意壓低聲腔的說話聲,那口氣似乎早就預料到自己會在這裏,沒有絲毫的意外。
“唔……”
一塊帶著古怪味道的布突然捂在了林逐風的口鼻上,林逐風掙紮兩下便昏過去了。
兩個穿著酒店服務員職裝的男人,合力將不省人事的林逐風抬放在了一輛用白色餐布覆蓋的餐車下麵,然後推著餐車離開了房間,若無其事地離去。
宋翊花了近二十分鍾,動用了陸霽遠的關係又收買了兩名酒店監控室的人才得以喬裝成酒店的安保人員混進酒店內。
可準備好一切來到陸霽遠所說的那個房間時,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一展廳內,陸天鵬正與一名商友聊天。站在不遠處的尹鋒斜靠在一柱子上,一手放於腋下,一手端著紅酒輕輕晃著,注視著不遠處的陸天鵬。
陪著自己母親來這場珠寶展,並非是對珠寶感興趣,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有陸天鵬在這裏。
看著陸天鵬與人聊天時,臉上淡漠又沉斂的笑容,修長優雅的身姿,西裝革履,從頭發絲到鞋尖,全身上下都挑不出一丁點的瑕疵。
尹鋒的心情非常的矛盾。
一方麵他恨陸天鵬,恨他害死了自己暗戀著的那個人,另一方麵,他又無法忘記與陸天鵬盡情放肆歡愛的那一幕,就算陸天鵬說那隻不過是為了怕惹麻煩而救他罷了……
終於,陸天鵬結束了與那人的聊天,正要轉身走出大廳,尹鋒快步走向陸天鵬,停在他的麵前:“陸大老板。”
陸天鵬抬手看了眼腕表時間,然後抬眸,麵無表情地看著尹鋒。
尹鋒很少穿的這麼正式,一身手工剪裁的黑色西裝禮服,貼合著健碩有型的身軀,也許是身份原因,優雅的服飾穿在他的身上,也顯得格外精神英氣,筆挺的身姿,加上俊野的寸頭與無懈可擊的英俊五官,令他在這場盛宴上顯得格外惹眼。
“陸大老板,你這是準備去哪兒?”尹鋒表情淡漠,心裏卻莫名的緊張,雖然他也不知自己為何麵對陸天鵬會那麼緊張,“若無要緊事,可否與我……”
“有。”陸天鵬低沉而緩慢地打斷尹鋒,“我要去洗手間,麻煩尹先生讓個路。”
尹鋒咬了咬牙,他不想放過這個與陸天鵬獨處聊天的機會,“我有話要說。”
陸天鵬沒有理會尹鋒,徑直走出大廳,尹鋒不緊不慢地跟著,也未放過這個難得二人獨處的機會。
“陸天鵬,你到底是怎麼想我,我們的?”
陸天鵬瞅了一眼他,淡淡地說:“我說過,我們之間隻不過是上過一次床的關係,很正常,你用不著如此耿耿於懷。”
尹鋒咬牙切齒地說:“我……真他媽瘋了!我居然……居然跟害死阿嵐的凶手上床……”
陸天鵬嗤笑道:“如果不是你太沒本事了,你也用不著和我上床。說老實話,你的技術比那些下九流的還不如。”
尹鋒氣得七竅生煙,一把將陸天鵬按在了牆壁上,揪住他的衣領說:“陸天鵬!你……”突然,他不知想到了什麼,陰陰地一笑,說,“說我技術不好,那……不如,我們現在再來嚐試一下……”
然而,他的話未說完,便覺一陣天旋地轉,他整個人就被陸天鵬一個過肩摔給猛然摔到了地上。
“年輕人,跟我來這套,你還太嫩了點。”
陸天鵬居高臨下地,輕蔑地衝他冷笑了一聲,轉身大步離開。
尹鋒氣息絮亂,胸膛劇烈起伏,他凶狠地盯著陸天鵬的背影,宛若要在那削挺的背影盯出個洞,“陸天鵬,我不會罷休的!我絕對不會,除非我死---------!!”
走出不遠的陸天鵬頓住腳步,掏出了手機,撥打了個號碼。
“清除對象再加一個人,尹上將的兒子,尹鋒。”
掛了電話,陸天鵬並未去洗手間,而是走向電梯,最後來到了專為他準備的總統套房。
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陸天鵬戴上了耳機,然後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假寐著……
這時,展廳中心。
砰砰砰砰------!!
一聲爆裂的槍響在人群中如炸彈轟然炸開,緊隨的便是一群男女的尖叫聲。
槍聲再從不同方位響起,幾層展廳分別都有。
人群開始尖叫著逃竄,隨著槍響,已經有不少人腿部中槍倒地掙紮,男人們瘋了般衝向出口,女人們則甩掉高跟鞋跑著哭喊著,不少人已經在持槍歹徒的怒吼下識相的抱頭蹲下。
所有能離開酒店的出口,都被持槍蒙麵的恐怖分子以最快的速度封鎖。
而這些蒙著麵的歹徒有的穿著服務員的服裝,有的則是一開始就是展廳的安保人員,一幹人對酒店了如指掌,人數雖然不多,但武器精良,分工明確,很快便控製了酒店的監控室,和三個主要展廳的人。
但逃竄在酒店各處的人也不少,所以來自酒店的求救很快便傳了出去。
陸霽遠在意識到有不明歹徒挾持這家酒店時,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被自己捆在那間雜物房的,還不知是否已經被宋翊帶走的林逐風。
如果那些危險分子發現林逐風的話,以現在神誌不清的林逐風的狀態來說,恐怕……
陸霽遠根本不想深想下去,直接向那間房衝去……
無論能否順利離開這家酒店,必須和林逐風在一起,這種情況下,也就是自己有能力保護他。
這群匪徒顯然是有備而來,不奪把槍下來,正麵交鋒是肯定完敗的。
陸霽遠邊跑邊躲,同時也打了宋翊的電話。
“什麼?不見了?”陸霽遠停住腳,身體隱藏在一扇門後,“你找的房間對嗎?”
“絕對沒錯,現場還有被解下來的布條。”宋翊急忙道,“話說現在不是關心林先生的時候,陸總,你在哪裏?我去接應你,我在三樓的洗衣房這邊。”
“不用,你直接帶人去找田揚他們,他們應該在一樓的人質裏麵,記住,不到萬不得已,寧願做人質也不要輕舉妄動。”
“那陸總你……”
宋翊還沒有說完,陸霽遠已經掛了電話。
他必須快點找出林逐風!
此時的一樓展廳,已經有兩名男子被槍殺,一名是E國執政黨中的重要議員,一名是近兩年靠采礦煉金暴富的大亨。
歹徒們對著屍體的臉對照手中的照片,再次確認後,撕掉已經被殺的兩人照片,然後開始在人群中尋找剩下的四張照片裏的人。
“這裏沒有,打電話問其他人。”一名歹徒對一旁的同夥說。
“是。”
陸霽遠幾乎找遍了那層樓,甚至躲在暗處觀察了蹲在地上的人質,可都沒有發現林逐風的蹤影。
就在這時,陸霽遠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人在五樓餐廳。
陸霽遠打電話過去時,對方已經關機。
雖不知對方是誰,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電話號碼,但陸霽遠篤定信息中所說的人便是林逐風。
想到林逐風可能會有危險,陸霽遠已經顧不得暫緩時間製定詳細的解救計劃,直接朝短信中所說的地點跑去。
途中與一個四處巡查的歹徒遭遇,交手,陸霽遠靠著偷襲奪下了對方的短機槍,順利地將對方放倒,,終於來到了短信中的那個房間。
機槍一直抵在身前,槍口一觸即發地對準前方,陸霽遠用腳尖一點點地抵開房門,屏住呼吸,靜聽著周圍的動靜。
門完全打開後,敞亮的餐廳裏,陸霽遠看到不遠處被捆在一把椅子上的林逐風。
而林逐風的身旁,站著一個身高體壯的男人,這個男人陸霽遠認識,之前守在衛生間門口的那個安保人員。
男人手裏一把槍抵著林逐風的腦袋,麵無表情地看著進門的陸霽遠。
“把槍放下。”男人命令陸霽遠道。
陸霽遠看著槍口下的林逐風,發現他低垂著頭,顯然已經昏迷了。他微微側身,緩緩蹲下,一手將槍放在地上,另一手摸向背著男人方向的那一側口袋。
“把槍踢過來!”
男人再次命令道。
陸霽遠並沒有用腳踢,依舊彎著腰,手在槍上用力地推了一把,沉重的短機槍順著光滑的地板,朝著那名男人所站的方位滑去。
槍滑到半途,男人蹲下準備伸手去接槍,也是在男人彎腰的一瞬間,陸霽遠猛然甩手,掌心裏,一把從那名打死的歹徒身上搜到的鋒利的短軍刀,霎時劃破空氣,直直地刺向男人的頭部。
男人反應也快,察覺後瞬間閃身躲開,但卻被隨即衝來的陸霽遠一拳砸在臉上,整個人摔在地上,身體順著地板滑出好幾米遠撞在一堵牆上,手中的槍也掉落在了地上。
男人儼然鍛煉過,身上的肌肉有著強勁的抗打力,很快便緩過神,伸手便去撿那掉在地上的手槍,但不如陸霽遠兩條腿的速度,還沒拿到槍,陸霽遠人已經到他跟前,直接用腳踹向他的臉。
男人被陸霽遠打得頭破血流,但也在劣勢中找到了幾次反攻的機會,很塊兩人便在餐廳裏激烈地打了起來。
最終,還是陸霽遠占了上風,把那個男人揍得血肉模糊,人事不知。
陸霽遠擦了一把唇邊的血跡,上前去鬆開林逐風的綁繩。
“逐風,逐風!”
陸霽遠搖晃著林逐風,又試探著他的鼻息,還好,他的呼吸平穩,隻是昏過去了而已。
他把林逐風扛在了肩膀上,走出了房間,剛剛打開一條門縫,就聽到了“噗”的一聲輕響,是帶著消音器的手槍,陸霽遠趕緊閃身躲到門後,放下林逐風,彎腰撿起了他丟下的那把短機槍,然後,又撿起了地上的一個花瓶,飛快地將花瓶扔了出去,砰砰的槍聲響起,而陸霽遠則飛也似撲了出去,握著短機槍一連串地開火,子彈如流星般噴出,將對麵偷襲的人打成了馬蜂窩。
陸霽遠再回頭,準備回到林逐風的身邊時,卻發現林逐風不知何時蘇醒了,正眼神茫然地走了出來。
“逐風。”陸霽遠急忙去拉林逐風,卻感覺腹部又痛又麻。
他垂眸一看,卻是林逐風手中握著一根注射器戳進了自己的腹部。
“逐……逐風……”
四肢的力量迅速流失,陸霽遠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然後,高大的身軀驟然倒了下去……
而林逐風還是木然地握著那支注射器站在原處,直到陸天鵬出現在他的身後,對他打了個響指,然後,林逐風驟然雙膝一軟,雙眸一闔,往地板上倒去,被陸天鵬接在了懷抱之中。
因為酒店內都是來自世界各地,身價不菲的商人名人,所以歹徒劫持酒店一事很快就驚動了世界各國,一瞬間,仿佛全世界的焦點都彙聚於此。
E國的國都都生出如此惡劣的事件,這無疑震驚世界。
E國政府直接派出武裝部隊包圍了酒店大樓,直升機不停地在酒店上方盤旋。
兩方經過近一個多小時的溝通談判,政府終於答應了歹徒的要求,釋放在國都監獄的,天火教的頭目之一卡澤,並給卡澤一輛軍用直升機和一部手機,待他開到安全地帶降落,打電話確認安全時,他們便會釋放酒店內的人質,否則一個小時後,每隔十分鍾,他們便會殺一個人……
到了約定時間,代表政府談判的人告訴那些酒店裏的歹徒們,他們已經給卡澤一輛直升機,卡澤現在已經開著直升機,很快便能離開E國的國境。
按照約定,歹徒們放了酒店近三分之一的人質,不過大多是酒店服務員,烏泱泱的一大群人逃命似的衝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卡澤的電話打來,接電話的歹徒領頭問了卡澤幾個問題,確定是本人後,並沒有按照之前的約定立刻放了所有人,而是突然帶著全部手下與外麵的武裝軍隊開始了激烈的槍戰……
這場槍戰一直持續到天亮時分,最後以政府軍大獲全勝告終,所有在酒店內的歹徒們全部被消滅,唯一有望活捉的一名歹徒也在子彈打盡之後用刀割喉自殺。
酒店內剩餘的全部人質已經全部獲救……
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挑起這一場禍事的始作俑者,陸天鵬卻是抱著昏迷的林逐風悄然從酒店內走出,他的手下早已在封鎖線外備好車,陸天鵬將懷中的林逐風交於他的下屬聞銳,麵無表情地命令了幾句,然後轉身準備去配合警員做筆錄。
這時,田揚從不遠處氣勢洶洶地跑向了陸天鵬,結果被陸天鵬的手下攔住了。
“我要見林逐風!”田揚大吼,“林逐風,陸哥在哪兒?酒店被挾持後陸哥是跟你在一起的!”
出來的人質裏,並沒有陸霽遠,宋翊和田揚在歹徒與酒店外的軍警槍戰時,就已經開始滿酒店的找陸霽遠了。
因為中途被挾持,所以宋翊和田揚並沒有接到陸霽遠的電話,最後隻看到陸霽遠發給他們的短信,可等他們趕到短信中所說的房間,又不見林逐風的蹤影。
電話連打幾通一直無人接聽,最後在走廊上,宋翊發現了陸霽遠掉落的手機,這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
林逐風此時已經被聞銳放進車內,不省人事的他自然也聽不到宋翊和田揚他們的責問。
田揚幾乎喪失了理智,最後還是宋翊勸住了他:“別衝動。”
“陸先生,我們無意冒犯你。”
宋翊說的還算恭敬,“隻是確有急事需要詢問車內的林先生,請你務必讓我們見他一麵。”
陸天鵬神情依舊雷打不動的淡漠:“抱歉,我的未婚夫在這場襲擊中受了重傷,現處於昏迷中,我正準備派人送他去醫院,若宋先生有事,麻煩也等我的未婚夫恢複後,在此之前,實在不便打擾。”
“你……”田揚還想上前,被宋翊死死攔住。
宋翊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陸天鵬,熨燙平整的西裝禮服不見一絲褶皺,就連臉上,眼底,也沒有沾上這場恐怖挾持後的一丁點狼狽,整個裝束以及狀態,幾乎和恐怖襲擊前一模一樣。
“那不好意思,陸先生,”宋翊道,“打擾了。”
陸天鵬微微點頭,在聞銳跟幾名手下的陪同下跟著一名警員離去,而載著林逐風的車也隨之開走了。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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