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十七毒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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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片刻,他問:“你……是在D國那邊學的吧?”
陸霽遠一愣:“你怎麼知道?”
林逐風發覺自己說漏了嘴,轉過身淡淡地說:“我……聽爸爸說過,他那時派了不少的殺手……”
陸霽遠想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冷笑了一聲,說道:“放心,他會那麼對我,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林逐風試著勸他:“你就真的不肯放過他嗎?他現在基本上失去了他的家業-------”
陸霽遠忽然異常猙獰地看向了林逐風,冷笑道:“當然不可能!林逐風,你要知道,你就是他賣給我的!你要是想我放過他,那你得給我乖乖聽話,別他媽想著反抗我,逃離我!”
林逐風深吸一口冷氣,說道:“陸霽遠,我已經是你的禁|臠了,你還想怎麼樣?我每天都膽戰心驚,每天都想方設法地討好你,你還要怎麼樣?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過他--------”
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自己就被陸霽遠一把推到了甲板上,陸霽遠跨坐到他的身上,低垂下頭,凶狠地看著林逐風,眼中的光芒如同發瘋的野獸,從鼻子裏咻咻地噴著冷氣,他一用力,“嗤”的一聲撕開了林逐風的衣衫和褲子,讓其光潔如玉的軀體暴露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的眼中的光芒變得無比的危險。
林逐風知道他想要幹什麼,拚命地推拒著,捶打著他。
可惜,他的力氣根本及不上陸霽遠,被陸霽遠強行打開身體,強行地侵入。
陸霽遠最初就如同發狂地野獸,宣泄著自己的欲望-------
事後,陸霽遠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看著那人疲倦地躺著,身上一絲不掛,到處都是自己留下的斑駁的痕跡,他才滿意了起來,抱著那人進了船艙,從裏麵找出了一套自己留在遊艇裏的衣服給他穿上,卻發現他的眼裏蘊滿了淚水,他愣住了,他想自己是把人欺負狠了吧?
可是,誰叫這人膽敢挑釁他呢?
這不是自討苦吃嗎?他怎麼老是學不乖呢?
“你……究竟要怎麼放過我們?就算我對你不起,我求求你,別折磨我了……”林逐風捂住了眼睛,語氣裏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痛苦,“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好不好,陸霽遠?”
陸霽遠心中掠過一陣沒來由的心疼,他抱緊了林逐風,呢喃道:“我做不到,林逐風,要我放開你,我絕對做不到!我曾經把我的心全部掏給了你,可你卻毫不在意地把他捏碎了,現在你還要討回那顆已經破碎的心嗎?晚了,我告訴你,林逐風,”繼而,他咬牙切齒地說,“做不到,你做夢也別想我放過你!”
晚上,陸霽遠是抱著林逐風回來的。
林逐風已經被他折騰得沒法走路了,人軟弱無力地癱在陸霽遠的懷中,半睜半閉著雙眼。
這一刻,他覺得陸霽遠簡直是個惡魔,瘋子。
而和瘋子是不可能講道理的。
他再一次把手悄然伸進了衣袋裏,他想,幹脆就這麼按照爸爸說的那樣,把他毒死了,自己也就自由了吧,但假如陸霽遠希望自己到地獄去陪他,他也大不了就去陪他就是了。
陸霽遠去洗澡的時候,爸爸林震澤又一次打電話來催促。
林逐風一言不發,等到林震澤終於察覺到異樣的時候,林逐風深吸一口氣,說道:“好,爸爸,我答應你,我明天就下手。”
林震澤語氣裏透出了一絲驚喜,說道:“那好,逐風,我明天安排人來接你。你現在是不是在南澳島?”
林逐風低低地“嗯”了一聲。
電話掛斷了,林逐風把手機裏的通話記錄刪掉,把手機放回床頭櫃,而陸霽遠則剛好從浴室裏出來。
林逐風迅速地鑽進了被窩裏,把被子拉到頭上,遮得嚴嚴實實的。
陸霽遠看著縮在被窩裏的人,嘴角不由自主地輕輕翹了起來,把被子一角掀開,自己上床鑽了進去,把那人從後麵抱了個結結實實,嘴唇在那人的脖頸間輕舔,啃咬。
林逐風忍不住縮了脖子,說了聲:“癢。”
陸霽遠發出了一聲輕笑,把手伸進他睡衣底下摩挲。
林逐風畏懼地躲閃:“不要。”
陸霽遠撫摸他的背脊,低聲安慰:“放心,我不碰你,我隻抱著你睡。”
林逐風根本不相信他的話,這頭惡狼什麼時候說話算數過?然而,大概是白天吃肉吃得心滿意足了,他真的沒再對他做什麼,隻是緊緊地擁著他,嗅聞著他的發香,感受他皮膚細膩的觸感,慢慢地,林逐風就聽到了他輕微的鼾聲。
林逐風轉過身,愣愣地看著枕邊人。
心中百味雜陳,思緒翻湧。
結果,他反而失眠了。
第二日,陸霽遠說要帶林逐風去一個百草園,說是百草園,其實也就是個普通的公園,裏麵擺放了不少奇花異草,怪石盆景,林逐風隻是逛了一圈,便不感興趣了,倒是陸霽遠和百草園的老板談天說地,分外高興。
林逐風注意到身邊沒人的時候,手機裏跳出了一則短信,是林震澤發來的,讓他想法去南澳島上的當地人開的一家餐廳去,一旦成功將陸霽遠放倒,他就讓人來接他,坐上他的人開來的遊艇,從此擺脫陸霽遠的控製,天高海闊,任他愛去哪兒去哪兒。
林逐風再次讓短信刪除,裝作百無聊賴地參觀百草園的景致。
陸霽遠走到他的身邊,對他說:“走吧,我們回去。我看你昨天好像沒有睡好。”
林逐風想到爸爸的計劃,他站了起來,搖頭說:“我不困,我餓了。”
陸霽遠挑挑眉,說:“好,我們去吃西餐---------”
林逐風說:“我知道這附近有家當地人開的餐館,我喜歡那裏的菜品,比昨天那家要好吃。”
陸霽遠疑惑地看了一眼林逐風,問道:“你怎麼知道?你來過這裏?”
林逐風心一虛,低垂下頭,說:“我昨天路過的時候看到的,我看那裏的菜不是麻辣的。”
陸霽遠笑了,似乎打消了懷疑,微笑道:“好了,知道你不喜歡吃辣。”
說著,陸霽遠拿出手機跟那家餐廳訂位置,又讓保鏢事先去做細致的排查,一切正常無誤後,他才把林逐風帶去了那家餐廳。
裏麵自然一個顧客都沒有,隻除了餐廳裏的廚師和服務員,靜靜地站立一旁。
“老板好。”服務員殷勤備至地把兩人迎進了餐廳,為他們擺上了鮮花和餐具,遞上了菜單。
陸霽遠也不問林逐風的意見,直接點了幾樣菜,都是他熟知的林逐風喜歡的菜式。
林逐風心中惴惴不安,不時地抬眸掃視著這間餐廳,但沒有發現一絲異樣。
“你在看什麼?”陸霽遠的手伸過來,掰住了林逐風的下巴,讓他轉回頭看自己,嘴角有著意味不明的笑意,“我還不夠好看嗎?”
林逐風訥訥地一笑。
菜上了桌,服務員對齊了菜式後,躬身退下。
“來,嚐一嚐波爾多的拉圖酒莊的紅酒,與拉菲古堡,木桐酒莊,瑪歌酒莊和侯伯王莊園共享一級莊殊榮的紅酒,口味醇香獨特,口感極佳……”陸霽遠舉起了一隻高腳酒杯,晃了晃裏麵嫣紅的酒液,笑容溫煦地說道。
他本人長相極其俊朗,隻是平素太過冷酷,不苟言笑,但在麵對林逐風的時候,他卻是笑得格外溫柔,若是宋翊看到的話,會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產生了錯覺。
林逐風低垂著頭,自始至終都沒有抬眸去看陸霽遠。
陸霽遠感覺自己有些挫敗,恨不得馬上掰起他的下巴,逼他與自己對視,讓他看清自己眼中對他的寵溺。
“林逐風,我說過,你現在是我的人,你要聽我的話,你的日子才會好過。”陸霽遠陰狠地說。
林逐風猶豫了一下,隻好抬眸正視陸霽遠,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陸霽遠的手機響了起來,陸霽遠看了眼來電顯示,起身道不遠處的餐廳門口接通。
林逐風看著陸霽遠的那杯紅酒,心跳陡然加快,緊攥在手心的小藥瓶幾乎要被他生生地捏碎。
時間一秒一秒的流逝,林逐風幾乎快咬破嘴唇,他看著不遠處話已經說到尾聲的陸霽遠,突然伸出手揭開小小的瓶蓋,將藥瓶裏的藥粉抖進了那杯紅酒裏麵,順勢搖了搖,藥粉便完全溶解了進去……
陸霽遠打完電話回到桌前,林逐風起身為陸霽遠倒酒。
陸霽遠看起來心情不錯,伸出手捏了捏林逐風的臉頰,說道:“咦,這會兒這麼乖主動給我倒酒啊?說吧,今天你想去哪兒玩,這個島我很熟,也知道不少好玩的地方---------”
林逐風心中忐忑,勉強地笑了笑,說:“我想回去。”
陸霽遠說:“好,吃完飯,我們就回去。”
林逐風偏過頭,說:“我想回林家---------”
陸霽遠臉色一沉,冷冷地說:“林逐風,你他媽真有你的!我對你這麼好,什麼最好的都給你,我還捂不熱你那顆心嗎?”
林逐風趕緊解釋:“不是的,我隻是擔心卓媛阿姨和妹妹,上次我看望媽媽的時候,碰到爸爸了,聽他說,妹妹最近的情況不好,她那次被他的車禍嚇著了,她的心髒病犯了,我----------”
陸霽遠的臉色才好看了些,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替你打聽過了,你妹妹沒事,經過搶救,她目前已經沒事了。”
林逐風隻好低低地“嗯”了一聲,陸霽遠看他的臉色不太好,一副擔心媽媽和妹妹的情況,便伸手去摸了摸他烏黑的發絲,安慰道:“你放心,我跟她們無仇無怨,不會對他們怎麼樣的,我隻會針對林震澤。要不,我們吃完飯去網球球場玩一會兒?我知道你挺喜歡打網球的。”
林逐風勉強笑了笑,看到陸霽遠端起了那杯摻了藥的紅酒,正要往嘴邊送去,臉色微變,伸手奪下了他手中的酒杯,反手將酒撒在了地上,陸霽遠一臉納悶:“這是做什麼?”
林逐風咬住了嘴唇,說道:“這杯酒裏有髒東西,你看不見嗎?”
陸霽遠怔了怔,抬眸看向了林逐風,卻見他神色不自然地起身,說:“我去個洗手間。”說著就往門口走去,他的眼中驟然蒙上了一層陰霾。
他多年混跡黑白兩道,見慣了各種爾虞我詐,早就不像當年那個心思單純的少年,何況,他是了解林逐風的,林逐風的一舉一動,稍有異常都瞞不過他,他直覺今天林逐風的反應不對,心裏揣著事情,而在他接完電話後,他就看到杯口邊沿有極細微的一點粉末,他疑心是林逐風受人唆使往他杯子裏投毒,他是故意裝作要喝酒的,就是要看林逐風的反應,若是林逐風眼睜睜地看著他喝下毒藥,那他將會毫不猶豫地揭穿林逐風,並給予最嚴厲的處罰,但若是林逐風心軟的話----------
沒想到,林逐風果然如他所料,終究是心軟了,終究喝止了自己喝下毒藥的行為。他心裏鬆了一口氣,但跟著,他又有一種無法言說的不痛快,他知道有誰能讓林逐風那麼聽話,除了林震澤之外,他想不出第二個人。
“林震澤,你夠狠,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要利用!不過,我陸霽遠也不是好惹的,乖乖坐著被你算計。”
陸霽遠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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