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天尊的遊戲:荒龍 第六十一章探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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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山荒龍寨
當任青峰推開房門時,姚崇文已經起床了。
這個俊朗高大的少年站在窗邊不知道在眺望什麼,看上去十分的專注,一道晨曦正好落在了他的身上,落在了他那壁壘分明的胸腹之上。
姚崇文此刻身上隻穿著一件小衣,那飽滿的肌理線條毫無遺漏的展示在任青峰的麵前——即便是被小衣遮擋之處,也是前凸後翹——在晨曦的照耀下猶如鍍上了一層神秘而耀眼的靈光,令這個少年在任青峰眼裏更顯神聖而動人,更叫任青峰見了心情激蕩、熱血澎湃。
姚崇文身為青山宗少宗主,一舉一動自然免不得被眾人矚目,其中也難免又人在伺機尋找其錯處,借此將之從宗主繼承人的位置上踢下來。因而,姚崇文修為被廢之事練冰心一直將之牢牢封鎖,除了在荒龍寨的一眾人無人知曉。直到姚崇文開始研習陰陽雙極靈源並逐漸有了起色之後,她才將這件事對外宣布出去。
這個消息一經宣布,頓時有不少人湧向了荒龍寨。其中有一部分是真心實意的關心姚崇文的安危,而還有一部分則隻是想看看姚崇文到底成個什麼樣了,那宗主繼承人的位置是否有可能落在自己頭上;而在那些真心實意的來探望姚崇文的人當中,有些是與姚崇文誌趣相投的朋友兄弟,而更多的則是對姚崇文傾心不已的愛慕者。
在這些人當中,隻有少數一些與姚氏或者姚崇文之間的關係極好極為密切者才能夠見到姚崇文。如任青峰就是這少數人當中的一個——他們任家與姚氏往來甚密,而且任青峰的姑母更是姚雄飛的愛妾,在其一眾妻妾中地位僅次於練冰心;而且任青峰本人也極受姚雄飛器重。是以,他獨受青睞,能夠在不計其數前來探望姚崇文的探訪者中被選中,甚至被允許留在荒龍寨小住一段時間。
“崇文——”任青峰的目光刹那間便被牢牢的吸附在了矗立在床邊的那幅美景之上,人也呆了,魂也飛了。
“青峰師兄,你,”因為失了修為,姚崇文的體魄不及以前,就連五官也遲鈍了不少。是以,直到任青峰推開房門進來他才發現,“你進來怎麼不先敲門!”一見到任青峰,姚崇文急忙從從床邊衝到床榻並鑽進了被窩,將幾乎是沒有穿衣服的身子用被褥牢牢的裹住。
雖然任青峰是與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兄長一般的摯友,不過即便是在自己一母同胞的大哥麵前姚崇文也沒有展露自己身材體態的嗜好,自然也不可能就穿著一件貼身小衣便在任青峰麵前晃悠。當然,那些與他同床共枕的小女娘除外。
“對不起,崇文,我,我忘了。”任青峰連連道歉,但是一雙眸子卻是一直落在姚崇文的身上,即便此刻他已經用被褥將身子都裹住了,但任青峰還是舍不得將目光移開,更是沒有絲毫打算退出去的跡象。
“青峰師兄,你先出去。”姚崇文見狀,有些不耐煩的叫到,“等我叫你你再進來。”
任青峰聞言,雖是再不情願也隻得乖乖退出房間,更將門合上。
“咦,任青峰,你來找我崇文嗎?”才在門外等了片刻,便又有一人來到了姚崇文的屋外。
這一個生得如花似玉的小女娘,身材高佻白皙,秀麗明豔,氣質雅秀。在她的手中還捧著一個食盒,看上去是給姚崇文送早點來的。
“你想跟柱子似的杵在這裏幹嘛?怎麼不進去?”那女娘不帶任青峰答話,又問道。
“啊,對了,崇文這個時候應該還沒起來吧?他素來喜歡一絲不掛的入睡,也最是不喜歡在男人麵前赤條條的。”隨即,那個女娘又噗嗤一笑,像是炫耀一般的說道,“那你就在這裏好好等著吧。等崇文起床了,我會叫你的。”一邊說著,一邊將門輕輕的推開了一條僅供一人進出的門縫,然後一溜煙的鑽了進去,並迅速的將門關上。
“謝煙兒,你別得意。待我將崇文的心拿下之後,看看咱們才最得意。”看著再度關上的門,任青峰狠狠的低語道。
“青峰師兄,你進來吧。”又過了一會,姚崇文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
“煙兒師姐,你這座點心的手藝委實是越來越好了。”屋裏,已經穿戴洗漱好的姚崇文正津津有味的品嚐著那謝煙兒帶來的早點,俊朗的臉上流露出一副甚是享用的神情,稱讚之語更是絡繹不絕。
“崇文,你若是喜歡吃,我可以日日弄給你吃。”謝煙兒聞言,好一陣歡喜,忙趁熱打鐵說道。一雙美眸則是瞄了一眼任青峰,猶如是在向他示威一般。
“謝煙兒,崇文這段時間要精心修養,你就不要來搗亂了。”任青峰則一臉正經的來到了兩人麵前,一邊坐下一邊說義正言辭的說道。他最是見不到那些得到姚崇文青睞與喜愛的女娘在姚崇文麵前賣弄風情,太巧賣乖,恰好這謝煙兒就是那一眾得到姚崇文青睞喜愛的女娘之一。
“我怎麼會是來搗亂的?”謝煙兒橫眉冷眼盯著任青峰,麵露譏笑,“崇文如今正是需要調養,我的醫術雖是不精,好歹也能排上些用處,總好過某些人,除了來這裏攪擾崇文靜修就沒別的本事了。”
任青峰雖是來頭不小,但這謝煙兒的靠山也極硬。謝家乃是玉衝縣內有名的醫術世家,其外祖、外祖母、祖父祖母、乃至其爹娘都是青山宗玉鼎峰赫赫有名的醫仙聖手,而她本身也是青山宗有數的種子高手。不管比較哪方麵,都不遜於任青峰,針鋒相對起來也絲毫不懼任青峰。
“煙兒師姐,青峰師兄,你們都是我朋友,怎麼一見麵就吵呢?”姚崇文一把拉住兩人的手,輕言軟語的勸道。
“崇文,不是我要與他爭吵,是他自己嘴賤找罵,可怨不得我。”謝煙兒將身子一側,一雙朱唇一噘,甚是不服氣的嘟囔道——姚崇文最是吃這一套,一見她這模樣便招架不住。
“謝煙兒,你說誰嘴賤!”任青峰一聽,便按捺不住了。
“煙兒師姐,他們都說你是巾幗英雌、女中豪傑,就不能大量一點嗎?”姚崇文見狀一如往常的將謝煙兒摟到懷裏,輕言細語的哄著,“青峰師兄素來心直口快,你也是知道的。他隻是擔心我因為你的好手藝引得饞蟲作祟,沒心思修煉——說起來,也是在誇你哩!”
“崇文,我看在你的麵子上,不和他吵了。”謝煙兒輕哼了一聲,隨即順勢輕靠在了姚崇文的懷裏,無限溫柔的說道。
雖然知道姚崇文是在打哈哈和稀泥,不過這個少年不管說什麼她都愛聽;而且她也知道這個少年素來也沒有什麼耐心,有不少女娘在他麵前因為任青峰生氣發火,他連哄也難得哄,如今肯這般說好話哄她開心已經很是難得了。是以,她也不與任青峰多做計較;再說,任他任青峰在姚崇文麵前占盡口舌之利,但姚崇文不喜好男色乃是事實,是不會對他另眼相看,更不會對他心生綺思的,單是這一點就夠她在任青峰麵氣死任青峰的了。
“崇文,你這段日子裏忙著複功,一定很辛苦吧。要不我就留在這裏,每日給你弄好吃的,好好犒勞你一下!”隨即,謝煙兒又一臉期盼的說道。
“崇文,你這段時間,身體才複原,可不能——”任青峰對姚崇文身邊的這些女娘極是熟悉,心知這謝煙兒死活想要留在荒龍寨實乃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不是僅僅為了給姚崇文弄好吃的,而是將自己當做好吃的送到姚崇文嘴邊給他吃。雖然,姚崇文也早就是嚐過無數山珍海味的了,但一想到謝煙兒留在這裏每日都能與姚崇文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而他隻能在一旁獨守孤枕,他心中便極是不舒坦,極是憤憤不平。自然,也不可能就這麼看著這女娘的如意算盤得逞。
“若是換做你,自然不行;不過崇文體魄可不是你能比擬的,他——”
但這番說辭在謝煙兒聽來卻是無稽之極,也是無用之極。她所認識的姚崇文可不是一個會輕易放過送到嘴邊的女娘的人,而且他的體魄的確要比常人強悍很多倍:從小到大,姚崇文便從未生過病,體力充沛得即便是經過能夠叫十個人累垮的煉體訓練之後,依舊能在女娘麵前大展雄風;有的時候明明才大傷初愈,但爬上床榻還是雄姿不減,夜禦數女。再者,姚崇文還是一個頗有些自負之人,是斷然聽不得這種說辭的。
“這個,青峰師兄說的對。”隻是,這次謝煙兒卻是失算了,姚崇文並未站在她這邊,“梓恩也說道,我如今內創初愈,正是要固本培元、蓄養元陽的時候,斷不能有那魚水之歡。”這是梓恩在助他複功之前千叮嚀萬囑咐過的,切不可觸犯。若是觸犯,梓恩定然是不會輕饒我的,說不定就不理我了,“所以,煙兒師姐,你若是要留下來,切不能有這般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