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天尊的遊戲:荒龍 第九章靈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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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慕紹恒點頭道,“靈竅的先天品階隻是決定了你的起點,但是你的終點在哪裏還是要靠你的後天努力才行。對於靈竅對於修士有什麼效用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而這靈竅的品階越高其功效便是成倍的增長。所以哪怕是你身上的靈竅比別人多,但若是旁人身上的靈竅品階高出你,甚至是蛻變為聖竅、乃至天竅,那便是遠遠勝過你千萬倍了。”
“聖竅?天竅?”姚崇文這廂邊還在消化慕紹恒那一套關於靈竅品階與晉升的理論,那廂邊慕紹恒口裏又飛出來一個個他們以前從未聽聞過的名字,“那又是何物?梓恩兄?”
“聖竅乃是提升煉化到極致的靈竅所化,而天竅則是聖竅去到極致而成。”慕紹恒說道。如今,他體內有著的便是天竅,雖因為衰退期而失去了九成九以上的生機與靈效,但是依舊有著遠勝常人的效能與生息。
“那要如何才能提升這靈竅品階與靈效呢?”姚崇文迫不及待的問道。
“我給你的那部靈智玄寶丹經裏裏便有修煉靈竅的方法,你隻要修習到第五章便可以開始修煉靈竅了。”慕紹恒說道。
“真的!”姚崇文一聽,頓時樂得喜笑顏開起來。但隨即,他臉上那股喜悅很快就斂去了不少,“那個,梓恩兄,那修煉靈竅有什麼境界限製沒有?譬如說,合和境、或者脫胎換骨境的修為?”他響起了他的那六位兄長,還有他爹娘,還有他祖父。
“當然沒有,不管若是那人修習的功法與這靈智玄寶丹經不相容,那就隻有廢掉之前的修為重頭再來過。”慕紹恒點頭道。
“真的?”姚崇文這次更加欣喜了。
“那,梓恩兄,我能將這部丹經拿去給我爹娘還有其他同門一起修習嗎?”姚崇文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這部新著的靈智玄寶丹經雖是基於他們青山宗的功法所著,不過仍是岑梓恩之物,而且這部丹經精深玄妙,較之他們青山宗那部更加珍貴。若是沒有岑梓恩的允許,便將之隨便傳示他人,實乃不妥之舉,也辜負了岑梓恩對他的信任。
“這本就是送於你的,你想要拿於誰看,拿於誰修煉,那都是你的自由,問我作甚?”慕紹恒卻是笑道。
“送我?”姚崇文愕然了、詫異了、震驚了。
作為青山宗的核心弟子,他甚是清楚靈智玄寶丹經對於青山宗的重要性,那是青山宗得意傲立江湖的重要根基,那是青山宗的鎮派至寶,即便是他這位青山宗的少宗主,想當初要參修第三之後章的丹經也要經過青山宗七位太上長老的同意,他爹娘才能讓他觀閱修煉。
由此,也不就不難推想出這部新著丹經的價值有多高了。
可,就是如此要緊珍貴的一部功法,岑梓恩卻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便送給他了。
這由不得他不愕然、詫異、震驚!
“不錯,若不是要送你,我搗鼓這麼個玩意兒出來幹嘛。”慕紹恒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道,“我又用不了。”
“這麼說,梓恩兄,你是特意為了我才著寫這部丹經的?”刹那間,姚崇文心底彌漫出一個難以言喻的感覺,就好像是有那麼一隻手將這世上最最甜蜜的蜜糖抹在他的心上,叫他在這一刻感覺到一股無法形容的暢爽與愜意。嘴角更是不自覺的向上高高揚起。
這是他送我的禮物!是梓恩兄特意準備、送給我的禮物!
“然也。”慕紹恒捋了捋他右邊的那縷鬢發,“如今,荒龍寨的人盯上你了,他們的本事不下於你,甚至更勝你,而且一個個還不大好弄死。雖然你爹娘如今與你祖父全力圍剿荒龍寨,不過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指不定他們什麼時候又會對你下黑手,所以你得盡快將實力提升起來。”
“我知道了,梓恩兄。”姚崇文越聽心中越是甜蜜。
兩人又在練功房裏聊了一會,慕府的管家便來通報,說是曲垣方家的家主帶著其子與孫女來拜訪岑梓恩。
“方家?”姚崇文愣住了,“哪裏來的方家?”
“快請他們進來。”慕紹恒卻是站起身了對那管家說道。
“是,梓恩公子。”管家恭敬的應道,隨即其虛影便散去了。
岑梓恩雖然隻是姚崇文的客人,不過如今岑梓恩這三個字的分量卻是較之之前要響亮很多,是以慕府的仆人均以對待主人的禮數待他,不敢有絲毫怠慢。
“梓恩兄,你認得那方家之人?”姚崇文也跟著站了起來,問道。
“你也認得呀,就是那個叫方清薇的小女娘家。”慕紹恒整理了一下衣裝,隨即便朝屋外走去。
“方清薇?”姚崇文卻仍舊一頭霧水,不知慕紹恒說的是誰,“誰呀?我不記得認得這麼個人。”
“就是那日在人家別院裏與我聊琵琶的那個女娘。”慕紹恒一邊說,一邊加快了腳步,一副急促慌忙的模樣。
“是她?”姚崇文這才想起那個慕紹恒所說的那人到底是誰。
“不是說喜歡男子嗎?怎麼一聽說那個方清薇到了就這麼急匆匆的過去了!”看著慕紹恒那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模樣,又想起當然兩人相談甚歡的模樣,一股酸溜溜的心緒瞬間蔓延開來。
“不行,我得跟去看看。”
“恩公在上,請受老夫一拜。”慕紹恒與姚崇文甫一來到會客廳,那方家家主:方文海二話不說,納頭便拜。隨他一同來到慕家的一眾方家家眷仆人也紛紛鬼在地上,向慕紹恒磕頭稱謝。
這方文海身形高壯,是一名雄偉如山,臉帶紫金,眼若銅鈴,骨骼粗壯的豪漢。
“方老爺子,你這是作甚,趕緊起來。”慕紹恒見狀,趕緊上前將方文海攙扶起來。
“恩公妙手仁心,將老夫從鬼門關裏拉了出來,大恩大德,沒齒不忘。”那方文海卻是不肯起來,一臉誠懇的對慕紹恒說道。
“恩公,你於我方家,恩同再造,千言萬語也難以表達我等心中對恩公大恩之感激的萬一,唯有給恩公磕幾個頭,聊表這感恩之情。”跪在方文海左邊的一個中年男子也是一臉懇切之色的對慕紹恒說道。此人乃是方文海的長子,也是方清薇的父親。看上去四十來歲的模樣,方麵大耳,相貌堂堂,頗具豪邁之氣,一雙眸子神光閃閃,叫人不敢小覷。
“方老爺子,我與令孫女一見如故,甚是投機,互為知己。因而也將你視為我之長輩,這才救你。否則才不會理你。如今你們這般磕頭拜我,倒是叫我覺得有些生分了。”
聽到慕紹恒這般說,方家人才紛紛站起身來。但口中的感恩之詞依舊時不時的冒出。
“方老爺子,你們這次來找我,是又有什麼難處了嗎?”坐下之後,慕紹恒便直接問道。
對於那方清薇,慕紹恒倒真是較之視為知己友人。不為其他,隻是此女在琵琶上頗有造詣,且與慕紹恒聊得甚是投機。而對於自己的朋友,慕紹恒素來是比較大方的。
“梓恩公子,老夫雖是出身微末,也懂得禮義廉恥。公子救我的大恩尚未成報答,有哪裏敢來再勞煩公子。”方文海有些惶恐的說道,“此番冒昧來訪,乃是老夫聽聞清薇說公子酷愛琵琶,恰好老夫早年間得了一把脂龍齋的水弦琵琶——”
“脂龍齋的水弦琵琶!”慕紹恒聞言,猛地站起身來,一臉不敢置信的望著方文海。
脂龍齋乃是大秦最負盛名的琵琶大家,她彈得一手好琵琶,就算皇族貴胄也將她奉為上賓,對她琴藝讚不絕口。而且,這位琵琶大家除了琴藝了得,更是有著一雙巧手,製作的琵琶精美絕倫,音色更是無與倫比;尤其是其製作的水弦琵琶琵琶更是被當今聖上讚譽為國寶,她本人也是被冊封為宮廷首席樂師。
對於所有喜好琵琶之人來說,這脂龍齋便是神明一般的存在,而其製作的水弦琵琶更是千萬金也難求的珍品。即便她如今已經過世了近百年,但其影響依舊不減。
慕紹恒打小酷愛琵琶,同樣也極其崇拜這脂龍齋。如今他心性受到返老還童的影響,與幼時無二,心中依舊保留著對那位絕世琴姬的熱愛。自然而然的,對於那傳說中的水弦琵琶也是鍾愛之極。
隻可惜,脂龍齋已經過世近百年,那水弦琵琶與其琴技一同成為絕響。那僅存於世的幾把水弦琵琶也各自名花有主,價值連城,不可遇更不可求。慕紹恒心中的夢想也終究隻能是夢想了,至少在短時間內幾乎是無法實現的。
是以,當慕紹恒聽聞方文海手中有一把水弦琵琶時,他才會顯得這般激動。
“梓恩公子,請看。”那方文海也是一個玲瓏心,見到慕紹恒這般模樣,也不在說什麼,將一名隨行的手中捧著一隻錦盒的仆人喚了過來。他將那錦盒打開,從裏麵取出一物,獻於慕紹恒麵前——